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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分良俗(穿越重生)——魔法少女可爱p

时间:2021-08-23 08:43:11  作者:魔法少女可爱p
  虽然他们觉得结果没有悬念,但是宣布白满川蝉联的时候,还是有人站起来欢呼。
  白平洲压抑住有些雀跃的心情,偷偷拿下墨镜去看台上接受颁奖的白满川。
  白满川的眼神扫过来,和白平洲的撞在了一起。
  没有几秒,白平洲又把墨镜戴了回去。
  散场的时候,先让其他职业先走,交流员留在最后。白平洲一边小声骂着这是什么歧视人的机制,一边看着其他人往门口走。
  最后才轮到他们。他刚起身,就被后面挤上来的人群撞回了座位上。转头刚想骂人,就觉得撞他的人看着眼熟。他还没有想起来,那人就先开了口:“诶,白赋乔!你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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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眼前人似乎跟自己很熟似的勾肩搭背,白平洲往身后躲了躲,说:“你谁?”
  “不是吧,是我啊,杜宏越啊!”
  白平洲眼睛往他衣服上的名牌扫了一眼,说:“你是梵斯星域分院的交流员?”
  杜宏越愣了愣,说:“我是。可你……”说着他看到了白平洲身上的名牌,“对哦,要改名的。我这个名字也是被改过的。我原来叫杜云,杜云啊,我们是大学同学啊!”
  还是没有记起来,但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两人叙旧。队伍继续向前,裹挟着杜宏越往门口走去。白平洲看着他边走边回头冲自己说话的样子,有几秒是觉得有些熟悉的,但再过几秒,他又觉得自己的熟悉感毫无根据。
  大会结束,白满川在敷衍了一众政客之后,走到窗边,看着一艘艘私人飞船开过,还有载满交流员的星际大巴,开了十几辆过去后,他终于在缓缓飞过的车上,看到撑着小脑袋戴着墨镜打盹的白平洲。他刚想拿手机拍张照,就看见一旁似乎有一双没见过的橘色耳朵,一下子耷拉在白平洲的头上。白平洲被挠着痒,伸手拍开了那双骚扰的耳朵。
  白满川收起了手机,深深看了飞远了的大巴车屁股,将落地窗开成了双向关闭状态。
  星际妓院也趁着这次开始一年一度的整修,所有的交流员都被放在不远处的体育场馆里休息。白平洲困得紧,在大巴车上没有睡多久,一路还被杜宏越的小狐狸耳朵挠得难受,最后听说暂时还回不去自己的房间,整个人都炸了,气呼呼得一人靠在椅子上假寐,一点好脸色都没有给一直在说话的杜宏越。
  戚挽风努力地调节气氛,但失败了。他看着逐渐失望的杜宏越的脸,说:“你也别难过,时间久了都是这样子的,想不起来事情。你以后……也会经历的。”
  到了午饭时间,白平洲算是消了点气,但看见自己面前还是那盘熟悉的大盘鸡,差点就把桌子给掀了。好在戚挽风拿自己的重庆小面和他换了,白平洲才幸免于被惩罚。
  面条没有吸溜几口,白平洲就觉得自己饱了。昨天他被白满川射得满满当当,足以支持他去跑五次全马,根本不需要再额外补充些什么。他放下筷子四处看了看,那些排名靠前的交流员们,有些面前根本没有食物,以此来彰显自己被精液灌满的高贵身份。
  午饭时间结束,杜宏越看着每个人的椅子都自动变成一张窄床,自己的床紧挨着白平洲,就赶紧躺下,拍拍一旁的被子:“快来快来,我来帮你找回记忆。”
  白平洲冷冷看他一眼,躲着他的手躺下了。
  杜宏越单方面聊了很久,最后觉得难受,冲着一直没有理他的白平洲的后脑勺说:“他们说每年就只有第一名能回人间,我们分院七百多好号人,哪里轮得到我这个生前没有做过的人啊,初始积分和他们差了一千多分,老子被睡多少次才能赶上他们啊……”
  白平洲没有理他。
  良久,身后的杜宏越叹了口气,小声说道:“活着就累,怎么死了,还是这么累呢……”
  半梦半醒之中,白平洲总觉得自己身边贴上了个人,也没有在意,他梦中白满川正抱着他说话,虽然听不清,但他觉得自己浮躁很久的心渐渐舒缓下来。白满川的手慢慢往下,温柔地伸进他的裤子里,在他的小肉茎上碰了几下。他刚觉得难受,认为这个梦似乎太真实了点,警报声响起,陌生的系统声就突然划破安静的体育馆。
  ——“阿菲洛克星域旗舰店1213号交流员和梵斯星域分店0741号交流员触犯院内条例第135条,处罚如下——”
  广播突然被按了暂停,被吓醒的白平洲看了眼一旁的杜宏越的手,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忍着恶心去揪他领子揍人。体育馆三千多的人都炸了锅,一个个在自己床上伸长了脖子去看热闹。
  还没有揍爽,白平洲就被戚挽风七手八脚地给抱住拖到一边,留下杜宏越一人歪坐在床上。
  众人在吃瓜同时,都在奇怪系统播报怎么突然停止了。半分钟后,系统开了麦,开始重新播报。
  ——“阿菲洛克星域旗舰店1213号交流员和梵斯星域分店0741号交流员触犯院内条例第135条,处罚如下:0741号交流员三天内禁止接客,并清理梵斯星域分店外的尘埃。”
  压不住火的白平洲一听还是这个熟悉的惩罚内容,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气儿,刚想要严肃批判这毫无新意的惩罚机制,广播里就响起下一句话。
  ——“1213号交流员三天内入住并禁止离开归鸥府邸,禁止参与一切旗舰店的任何活动……一切在府邸之内的活动,不限制人身自由。”
  “……这广播怎么好像不太情愿的样子?”
  戚挽风听完广播,兴奋地直接拿小触手去戳白平洲:“归鸥府邸!我的天,这哪里是惩罚,这是好多人都盼不到的事情!”
  周围又开始喧哗了,一个个都在惊叹和讶异,少数人撸袖子想要发泄,少数人还在努力向周围新来的人解释,剩下不做声的,都是极端,要么身在末尾,对什么都不怀希望。要么在最上位,骄傲惯了,自己不允许有表面出现任何的波动。
  白平洲还没有问归鸥府邸是什么鬼地方,就被临时叫过来加班的阿三轻轻一夹,晃晃悠悠地给拎走了。
  看着全息投影上被拎走的白平洲,白满川将手上的工作牌交还给它的原主人,说:“谢谢配合。”
  工作人员见他离去的背影,开始打算自己被驱逐出阿菲洛克星域之后还能去哪里。
  等白满川回到自己在阿菲洛克星域的暂住点归鸥府邸,还没有进门就听见里面白平洲的声音。无理取闹的,肆无忌惮的,年轻活力的声音。
  等他开门进去,还在想方设法逃出这个陌生地方的白平洲像受了潮的小炮仗似的,一个字儿都憋不出来,脸倒是全红了,扭过头不去看白满川。
  管家和佣人站在一旁。刚才这个突然被送过来的客人一直嚷着要出去,他们也不敢贸然放人,只能站在一旁看着这个陌生客人的独角戏。
  白满川示意旁人退下,自己走上前去,将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给他裹上,说:“怎么阿三夹你过来的时候,连件衣服都不给你带上?”
  白平洲刚被他带有体温的外套哄好,下一秒就生气了:“你看见它夹我了?你在场?你为什么不救我?还是你让他们把我关在这里的?”
  最后一句话算是说对了。白满川看到监控的时候,杜宏越已经开始动手动脚了,自动广播出来的时候他直接拉闸,用了点代言人的特权挟持了工作人员的工作牌,硬是让他们改了对白平洲的惩罚。
  见男人没有回答,白平洲又说:“我又没有错!是他摸得我!我在睡觉,我还以为……”
  “还以为?”
  他不说话了,拿着外套塞回男人手上就往外走。
  “好了,不闹了。”白满川叫住他,“晚上本来有庆功宴,我给推了。”
  “那真是谢谢你,白先生。”白平洲说,“你可以放我回去,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我出现在你的庆功会上给你丢人了。”
  白满川听得头疼,他想不明白白平洲从昨天到现在到底怎么了,小孩的心思他从来没有猜过,大了二十岁的代沟在这儿,他虽有些从来没有过的烦躁,但还是认真地去哄自己儿子。
  “傻不傻,丢什么人。”白满川再次将自己的外套给他裹上,“今天是你的生日。洲洲。”
  12:06
  21
  前几天,白满川看着自己手机上跳出来的日程,再次加深了这件事情的记忆。现在他看着白平洲有些懵懂地吹灭了三根蜡烛,心里总算觉得满意了。
  “今天是我生日?”白平洲吞完盘子上的蛋糕才开始发问,“今天几号啊,我怎么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生日了?”
  “是不会记得。你的记忆一直在溶解。”白满川打开手机给他看,“今天二月十号,你二十二岁生日。”
  接受了这个突如其来的生日和蛋糕,他总算能好声好气和白满川说话了:“那,谢谢你啊。”
  “不客气。”
  白满川将一个盒子放在了桌子上,推到白平洲面前,说:“你看看。”
  本就没有对今天没有抱任何期待的白平洲算是有了些小触动,胡乱拆开包装纸,盒子里面是一根电动按摩棒。
  见人没有动作,白满川解释道:“我接下来有些忙。”
  白平洲的脸色又变了。
  “要是自己难受,可以拿这个。”白满川拿起按摩棒,“这里有呼叫功能,你用的时候,我也能感受到。”
  白平洲想:这他妈的算什么啊,一下在最高处,又一下被拍回地面,现在又将他放在软乎乎的云端。
  他抖着手去拿那根紫红色的棒子,一触碰到就缩回手。他说:“你什么意思。”
  白满川耐心解释:“……我这边有飞机杯,两者相连的。”
  “不是。”白平洲说,“我的意思是,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白满川不说话了,他看着白平洲嘴边的白色奶油,还有此刻因为不知名的情绪而红的两颊。他将手里一比一定制的按摩棒放回箱子里,转身走开,只丢下一句:“你今晚睡在二楼客房。”
  这个生日来得莫名其妙,过得也虎头蛇尾。白平洲在客房里没有睡好,出来觅食的时候看到一屋子的男人坐在客厅谈笑。
  被打断的男人们抬头看他,白平洲蓬头垢面地被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自己才后知后觉地躲进了最近的屋子里。
  从工作室出来看见这一幕的白满川也不去客厅,就这么跟进了白平洲进去的屋子。
  这是储藏室,刚才应该是佣人开了之后忘记关回去,才被白平洲溜了进来。黑暗中白平洲也不知道在哪里开灯,下一秒门就被关上,带走了最后一丝光源。他刚想出声,后颈就被人掐住,一条腿插进了他的双腿之间。以为是刚才那一群不认识的男人中的一个,他想挣脱,却被越抱越紧。
  “不穿裤子,到处乱跑。”白满川说,“就这么想让别人看到你的工作制服么?”
  以为白满川生气了的白平洲此刻觉得自己获得了赦免,他昨晚想了很多,觉得白满川做得够多了,就算不说出来又怎么样呢。此刻他在亲身父亲怀里,被他满怀醋意地责问,白平洲手指,发梢,衣角都在发抖。
  他勾上男人的脖子,说:“我想你了。我们做吗?”
  白满川顿了顿,说:“在这里,没有分加。”
  其实白满川还有其他理由和借口,佣人随时会回来取用食材,外面还有一群星际领导们在等,这里隔音不太好等等,他全都不打算说了。
  因为白平洲已经拉着他的手去探那一汪早就湿掉的春水。他的指尖碰到温凉的液体,就再也抽不回去。他有想过,但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背德的基因在他这个出道二十多年一直没有负面新闻的影帝身上蛰伏了太久,他只要想起白平洲是他的私生子,他的手就会止不住地去拨弄湿淋淋的肥大阴唇,让白平洲的呻吟声再软一些,再诚实一些。
  攀附着男人的肩膀,白平洲整个人止不住地要往下坠。他的阴茎已经立起来了,被裹在内裤里涨的难受,可身下女穴又实在舒服,白满川的手指毫不客气地进入了两根,在层层软肉里面勾动着,不同步地弄出异样的快感,白平洲更站不住了。白满川继续用一条腿抵住他,剩下的全权交给地心引力和摩擦力。
  第三只手指进入,白平洲有些痛,叫了一声,剩下还未叫出来的爸爸全被白满川用嘴唇堵上了。
  两人这是第二次接吻。要说和第一次有什么不同,白平洲现在给不出任何对比结果。白满川的嘴唇有些粗糙,和他的指间,和他的鸡巴一样,舔上去的时候能感受到专属于四十岁男人的质感。再往里,他就分不出神去细细感受。他被舔弄地无法呼吸,在这个黑暗的小屋里,他觉得自己真的失明了,害怕地去寻找男人的眼睛。此刻他又觉得自己要缺氧而死,连下身的水都流得更急了。
  没看到男人的眼睛,他已经高潮了一次,女穴潮吹了,半硬的小肉茎也稀稀地流出精液来。他想,要是下次高潮能够直视男人的眼睛,他应该会因此再也不能对别人流水。
  男人哪里知道这脆弱的黑暗中,白平洲在想些什么,他的裤子被喷得黏黏糊糊,温热几秒就是冰凉。小东西干了坏事还不自知,嘴里做梦般地说:“爸爸,我还要,里面好痒……”
  在遇到白平洲之前,白满川的自制力并没有这么差。他拒绝了吃了春药爬到床上的当红女星,看都不看脱得全裸的某院校校花,可他会被白平洲可怜的求爱声所拉扯,让他不得不尊崇自己的本性,把硬得发胀的性器从西裤的前门掏出来,在黑暗中插进自己儿子的逼里。
  看不见样子,白满川却能在抽插之中想象出小逼被自己捅得泛红流水的样子。他喜欢捻着藏在肉缝里的阴蒂,听着白平洲口不择言地呻吟,穴里的软肉将他的鸡巴缴得几乎要断了。
  “怎么被改造得这么好,吸得真紧,小处男。”白满川将他抱起来,性器又往里进了一截,“叫我……”
  “白,白满川……”
  “平时你可不是这么叫的。”白满川笑,一边操他一边往门那边方向走。他听见了外边佣人旋转门把手的声音,门被打开,漏了一点光进来。
  白满川挡住半开的门,对门外一脸惊愕的佣人说:“换个菜做吧,还有,帮我告诉还在等我的客人们,今天的会议还得等一个小时。请他们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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