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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分良俗(穿越重生)——魔法少女可爱p

时间:2021-08-23 08:43:11  作者:魔法少女可爱p
  这个过程白满川面不改色,把门关回去的时候才在缩到他颈窝里的白平洲耳边,哑着声音说:“别怕,这么吸着,要被你吸射的。”
  白平洲还没有说什么,白满川又说:“放心,没人看见你。但是你的声音,或许能被听见。”
  他没有骗人,等他继续往深处操时,白平洲颤抖着身子,马眼流着透明粘液,嘴里也堵不住撒娇和求饶的动静。
  “再叫一声。”
  白平洲抖着声问:“不是,你不是,不让叫,叫你爸爸吗……”
  白满川此刻是昏君,他快马加鞭地驰骋,要以最轻松的方式拥有这片疆土和美人。
  他说:“让叫。”
  他又说:“你叫了,就是我的乖孩子。”
  白平洲从来没有这么小心过,他从巨大性爱欢愉中回过神来,想起了刚才坐在外面的那群男人们。他闻着荷尔蒙和汗水的混合气味,自己与爸爸做爱的粘液味道,一颠一颠地到了高潮,在至高刺激之下,他喊了一声。
  “爸……”
  白满川拧眉:“……叫两个字。”
  “爸爸……”白平洲扭了扭身子,将高潮延长至叫声结束,“你……你亲亲我。”
  白满川的右手摸上他的嘴唇:“等我射出来。”
  等白平洲一点点被灌满,白满川没有拔出来。他将自己的性器深埋在白平洲的弟弟妹妹之中,微微磨蹭,在几乎哭出来的白平洲耳边轻叹,声音中包裹着巨大满足感。
  等类似痉挛的体验过去之后,白平洲隐隐觉得有些不习惯了。他扭过头,贴在男人耳边说:“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记弄了?”
  男人本一愣,想了想,笑出声。他将白平洲的小脑袋搂过去:“我给你补上。”
  他清清有些干哑的嗓子,在怀中人耳边说:“1213号交流员和白满川先生交流成功,一共加……”
  男人又笑笑说:“不加分,白满川先生,这次白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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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俩高潮余韵过去了,佣人再次敲响了门:“白先生,郑主席和陈总有事儿要走,问您什么时候有空去谈一下下个月您的婚……”
  “来了。”白满川打断了她的话,开了门说,“你去收拾一下里边。”
  见白满川怀里抱着昨天才进这个宅子的交流员,佣人心里明镜儿似的,侧身让白满川出来,自己去屋子里整理残局。
  在怀里眯过去的白平洲闻到饭菜香才醒过来,刚被喂了满腔精液的他并不饿,只是嘴里没有味道,想吃点东西解馋。他扭扭身子,发现自己还在男人的怀里,觉得有些难为情。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虽然下面多了条缝儿,但还是有把的,就这么蜷在爸爸怀里像什么话儿。
  感受到怀里人的动静,白满川动了动发麻的手,把手机放到一边,问:“醒了?饿吗,王嫂炖了鸡汤。”
  从男人怀里拱了出来,白平洲坐直了身体,故作冷淡:“醒了,不饿,不喝。”
  “嗯。那你自己玩会儿。我去应付应付那些人。”
  “你,一直没有去吗?”
  “嗯。”白满川站起身,右腿麻得都没有直觉了,“你乖点,自己玩会儿,饿了就找王嫂。”
  白平洲点点头,嘴上应得乖巧:“好,我带自己玩会儿。”
  等人一走,他就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把所有没有见过的太空设备都细细摆弄了一遍,在把东西弄坏的边缘试探了一番,又心有余悸地将东西放回去。
  最后他在卧室里找到了一个眼熟的东西,之前在办公室那里见过的一个联通器,专门用来和星际妓院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交易。
  他莫名地有了一些归属感,随手按了一下其中一个按钮,投影咻得跳出来,他看见谈子墨正从黄晶晶手里拿了一把钥匙,冲台底下一票人摆摆手,就扭着腰去开那扇经常紧闭的大门,走进去的时候不忘再冲上千个同事笑笑,在白平洲这个角度,谈子墨似乎是笑给他看的。
  正觉得奇怪,他就看到了一旁大屏幕上的排名。谈子墨是第一,第二第三是雷打不动兔子和大乳。第五名是他,被打上了红色框框,与前四名一样。他又看着三个人拿了钥匙从那个门走了出去,心里突然慌了起来。
  黄晶晶并没有念到他的名字,大屏幕上他的名字旁边多了一行黄色小字——受罚中,无法参加“人间假期”活动。
  “人间假期”这四个字是他最近无聊的时候从员工守则里读到过的字眼,他也没有记其他细节,就是记着每个季度旗舰店和分店所有排名前五的交流员有一次“假释去人间”的机会。
  显然这次就是“人间假期”的公布仪式,而他因为受罚错过了。
  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明明是被性骚扰的那一方,为什么也要一起受罚。他回想起昨天被摸得那种感觉,不自在地想要再去洗一次澡。
  他第五名的名次被撤销,顶上来的是分院的一只改造过的猫人。看着她消失在门后,白平洲的手指都要把沙发给抓破了。
  白满川进屋的时候看到白平洲红着眼眶坐在沙发上发呆,走过去问:“怎么,饿哭了?”
  “我问你,昨天我为什么也会被罚?”
  白满川看了眼投影,坐到他身边:“你知道通奸罪么?”
  “什么?”
  “据我所知,你们交流员有规定,不能触碰对方的交流用具。”白满川说,“你虽然是受害者,但还是有罪并罚。”
  “靠。”白平洲扔抱枕撒气,“他是不是有病!和我说他之前认识我,下一秒就摸我把我挤下名额……操,他是不是故意的啊!”
  “好了。”滥用私权把人弄回自己府邸的星际代言人并没有觉得心虚,他看着儿子垂着头,伸手将投影关了,“不看了。”
  白平洲没有搭茬,抹抹眼睛,不去看他。
  “你想回去?”
  白平洲当然想回去。虽然有些记忆消失了,可他知道自己死得非常突然,不明不白。他也记得自己的美人母亲。在人间的时候她就自己一个亲人,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想回去么?”
  白满川又问,这次白平洲点了点头。
  “好。你去把裤子穿上,我们十分钟后出发。”
  白平洲楞道:“去……去哪?”
  “回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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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人间的方式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复杂高深,白满川在他脖子上带了条银色的链子,就拉着他去坐专用飞船。
  “别东张西望。”白满川说,“虽说不会有人过来问,但你也太像做贼的了。”
  白平洲是兴奋的。除了星际大巴和昨天的押送车,他没有坐过其他的宇宙交通工具,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开门,有些尴尬地站在飞船旁边。
  白满川会错了意,以为小孩站着不动是在撒娇,他从车内将门打开,把人捞进飞船里,按在自己腿上,一起绑上安全带。
  驾驶员眯了眼,关上了和舱内连接的门。
  “不是……”白平洲看看身边还有六个空位,问道,“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这种违法偷渡的事情,你还想让多少人知道?”
  违法偷渡花了一个多小时,快到达的时候,白满川动动再次麻掉的腿,说:“那条项链你带好。偷渡回人间需要带着阳间的金银镇着。丢了会魂飞魄散。”
  “哦。”白平洲低头看看项链,“你这是纯银的吗,别让人骗了,就外面镀了一层95k银,要是我魂飞魄散了,你都没有地方去维权。”
  白满川没有回答,打开面板:“快到了。你也许会觉得难受,浑身发热,恶心想吐,忍一忍。”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你经常带其他人偷渡吗?”
  白满川掐住他的后颈,说:“话这么多的,确实是第一个。”
  难受的感觉一点一点加深,白平洲也不介意是在爸爸怀里,揪着男人的西服外套闭着眼开始忍受翻江倒海的反胃感。白满川给他顺背,看着他这个人逐渐变得透明,说:“要到了,你再忍忍。”
  白平洲虚弱开口:“你每次都说‘要到了,再忍忍’,都还有半个多小时……我不相信你个骗子……”
  白满川伸手,轻轻捏住白平洲有些发白的嘴唇,柔声道:“闭嘴。”
  最难受的劲儿过了,白平洲有些发汗,他从白满川怀里起身,说:“那啥,咱到了吗?”
  “嗯,下去吧。”
  看着慢慢开启的门,白平洲突然伸手,掐住了白满川的胳膊。
  这个已经没有了我的世界,现在是什么样子呢。
  出门是一条马路,一边是公园,另一边是一处景区,马路上车辆不算多,有人不少,举着手机和摄像机在对着景区外的大石头拍照。
  看着这个场景,白平洲恍惚了一阵,被白满川叫醒:“觉得晒吗?”
  “有点。”白平洲说,“按理说我现在是鬼了,不是不能晒太阳的吗?”
  “那是古代的鬼,现在与时俱进。”白满川牵过他的手,“走,先去我家。”
  “你这么牵我,是不是不太好。”白平洲甩了甩手,“这里是地球,你是影帝,可得小心点。”
  “鬼魂小朋友,现在除了我,没有人能看得到你。”白满川将人拉回身边,“闭嘴跟上,再多嘴把你丢了。”
  本来很想问“为什么不直接把飞船停在你家?”的白平洲听话闭嘴,看着只带着一副墨镜的白满川牵着自己往前走。踏在实地上让他有一种失重感,越走越觉得,自己已经不敢去看望其他人了。
  近乡情怯,大概是这个意思。
  去白满川家休息了一会儿,白平洲缓了过来。他在惊讶影帝豪宅之余,心里还是牵念着自己生前的事业,虽然有些记不大清,但“导演”两个字都刻在他的骨子里了。
  他拿了白满川扔给他的平板,去搜了一下自己的名字,跳出来的全是他葬礼和死亡的资讯,还有铺天盖地的花边新闻。关于这些新闻,他自己都不太清楚真假了,就只挑官方发文的那些权威媒体看。
  他的悼念会在他死亡后一个月举行,规模不大,来的人也不多。但这条新闻之所以一直占着头版头条的原因,是因为媒体在悼念会礼堂,看到了白满川——不对,在人间,他叫白有归。
  至于白有归为什么会出现,媒体不是没有猜测。白有归当时直接重金买断稿件,将那些“私生子”的字眼全都扼杀在电脑里。
  划着平板,看着自己的黑白照,白平洲很不满意。
  怎么挑了这张照片?那时候发型剪毁了,又去拍了一张身份证,笑得可僵了。
  白平洲不高兴,这张照片可是要一直放在百度百科让人们一直瞻仰下去的啊。
  他抱着平板去找刚办完正事儿的白满川,说:“你能帮我把照片换掉吗?换张帅的,这张好矬。”
  白满川觉得好笑:“你死了还不安生。换成哪张?”
  白平洲划给他看:“这张!去年导演集合上综艺的时候拍的封面照!”
  “行。”白满川敷衍他,“找人给你换上。”
  其实白平洲只是想找些事情让自己有事做,他心里完全放不下白善霜,却又不敢去看她。网上消息说白善霜因为他的去世,深受打击,一个月暴瘦到不到八十斤。
  他的情感开始复杂。白善霜是他的母亲,白有归是他的父亲。虽说只是年轻时的冲动,但保不准两人之间还有剪不断的情丝。他不想失去母亲,也不想失去父亲。
  可他,确实有些无法做到,让白善霜看到白有归。
  他会怕,会嫉妒。
  于是他趁白有归开会的间隙,仗着别人看不到他,溜出了影帝的豪宅。他上了辆公交车,心情从逃票的快乐逐渐变成了无人能见的悲伤,看着窗外的风景,无一处是熟悉的。
  他睡了一会儿,醒来刚好到了白善霜的小区。一下公交车他就看见白善霜从便利店里出来,提着一个大袋子,走路有些吃力。
  他跑过去,想帮她提,却扑了个空。
  一路跟回家,他才看清白善霜现在的样子。老了不少,白发明显,身形暴瘦。进了屋子后,她没有马上拖鞋,而是站在门口抹了会儿眼泪。
  白平洲心里堵得慌,他看见了自己的照片被放在茶几上,旁边还有一堆用过的纸巾。
  他就这么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母亲一边喝酒一边看自己导的贺岁烂片,有时候还勉强扯起嘴角笑。
  这时候他觉得,什么破电影,都拍不出他此刻的落寞。
  电影看完了,白善霜站起身子准备去洗把脸,却在看向白平洲的方向时愣住了。
  白平洲有些惊讶,以为自己被看见了。白善霜抖着嘴唇,轻声说道:“你……你怎么来了?”
  站在门口的白有归拉开大门,迈进屋子:“和你讨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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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人……什么意思?”
  白有归不回答,他看着蜷坐在地毯上的白平洲。不对,他回了人间,来到了母亲面前,他应该叫做白赋乔。
  白赋乔赶紧抹完了眼泪。他站起身,跑到白有归面前,说:“你怎么来了。”
  “谁准你乱跑的。”白有归见他半透明的身体单薄得很,现在更是哭得有些发抖,“我带你回去。”
  “去哪,我还不想回去。”白赋乔回头看看白善霜,“我妈,我妈这样,我不想走。”
  白有归看着桌子上的狼藉,再去看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他对她没有感情,只是当时的一夜风流,没想她竟然就这么瞒着他有了孩子,并且养了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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