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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分良俗(穿越重生)——魔法少女可爱p

时间:2021-08-23 08:43:11  作者:魔法少女可爱p
  “你……”白有归对她说,“不用太伤心。”
  白善霜的嘴唇动了动,想说的话全酸在喉咙里。
  他又说:“他会回来的。”
  她捏扁了手里的啤酒罐,哐啷一声扔在地上:“你,你知道他是……?”
  白有归的眼神回到白赋乔身上:“这么多年,辛苦你。”
  白善霜的眼泪又掉下来:“我当初不是故意骗你的。我也不知道这样就怀上了……但我真的舍不得,舍不得打掉他……”
  “我知道。”白有归这几个月早就查得清楚,“你有苦衷,我不怪你。”
  现在轮到白赋乔听不懂了。他上前扯扯男人的外套,小声地说:“我有点冷。”
  和白善霜之间的视线被被截断,白有归伸手摸了摸他的侧脸,说:“穿得少。”
  “很多了。”白赋乔甩甩给自己过长的男人的外套袖子,“你的这件太大了。”
  白善霜从白有归说的那些话里回过神来,见他对着空气说话,神色舒缓,甚至有些无奈的笑意。她脑袋已经不清醒了,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醉了,或者是悲伤过度出现的幻觉,以至于都能看到影帝白有归出现在她家,对自己说他已经知道白赋乔是他们的儿子。
  “白……白先生,你刚才说,说乔乔会回来的,是什么意思?”
  白有归拉过白赋乔冰凉的手,说:“你不用知道太多。你这么伤心,他看见了,也会难过的。”
  出门的时候,白赋乔回头看了一眼,白善霜立在客厅中央,身影消瘦,脊柱僵硬得像一根圆规。
  坐在车上,白赋乔看着外面急速退后的樟树,迷迷糊糊想要睡去,白有归的手就摸了过来,在他后颈上用了些劲儿掐了一下,说:“还冷么?”
  “还好。”白赋乔揉眼睛,“就是有些饿。不知道阳间的东西我有没有福气消受。”
  白有归笑:“想吃什么。”
  “叉烧包,蛋黄流沙包。”
  白有归说了个地址,司机立马换了路线。到了地方,司机欲下车听候吩咐,白有归摆手,自己下车,径直走去买包子。
  还是冬天,外面飘着小雨,白有归戴了墨镜,在外边和其他人一起排起了队。
  白赋乔哪里等得下去,他也从车里跑了下去,黏到白有归身后,小声说:“你不怕啊。”
  男人没有回答,认真地等了一会儿,点单的时候也没有遮掩,大方地将叉烧包和蛋黄流沙包拿到手,转身搭上白赋乔的腰离开。
  回到车上,白赋乔接过包子,却被烫得厉害,包子被他甩到了座位上。
  白赋乔现在是没有体温的。零下五度他会冷,刚出炉的包子他会烫。
  白有归把包子捡回来,撕掉外面沾着座位的皮,说:“等会儿吃。”
  觉得自己没用又丢脸,白赋乔只好点头。车子继续开,他看着白有归手里的包子发呆。等了一会儿,他肚子叫了一声,白有归隔着袋子试了试温度,递给他说:“你试试。”
  白赋乔接过,觉得还可以接受,但他还是把包子塞回了男人手里。
  他想起了刚才在家里,白善霜的眼神和白有归的言语,心里酸涩得受不了。
  他说:“还是好烫。爸爸。”
  拿着包子的手一顿,白有归拿下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给包子缠了几圈,再递给他。
  等他一小口一小口吃完两个包子,车子就开进了一个影视基地。下了车,等在一旁的章鹰就跑了上来,问道:“你去哪了?知不知道你差点又要因为迟到耍大牌上热搜了?”
  白赋乔擦擦嘴,跟着下了车。他看着这个脸色不好的男人有些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你怎么穿这么点,老大,你四十了,不是什么精神小伙,多穿点能死吗?你的围巾呢?就是Gucci品牌给你提供的那条新款,等会要带的啊,有人来拍的!”
  白有归看了眼一旁将围巾揉成一团扔在座位上的白赋乔,说:“带着呢。”
  “带着就带上啊……”章鹰爬进车里拿围巾,“不是,你,你这围巾怎么一股包子味?”
  白有归说:“走了。导演等着呢。”
  “嘿你也知道!那你还他妈的现在才到!”
  白赋乔跟在男人后面,觉得这个地方也有些眼熟,却又想不出来自己是不是来过这个地方。
  到了休息室,白有归将他安置好,就赶去了片场。白赋乔哪里闲得住,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后,就开始往外跑。
  也就这么一条道,他逛着逛着就到了片场。他瞧着导演坐在监控屏后,心里有了归属感,赶紧挨过去,在一旁空着的椅子上坐着。
  监视屏里白有归穿着民国时期的军装,坐在太师椅上喝茶。
  白赋乔看直了眼,眼睛完全离不开屏幕上的男人。可下一秒,女主出镜,白有归拉过她,吻上了上去。
  “操。”白赋乔直接弹起来,“卡卡卡卡卡!这……这他妈不借位?”
  监控屏上白有归眉头一皱,女主角没站稳,往他怀里歪了一下。
  “卡。两位老师,再来一条。”导演站起来说,“情感再炙热一点,投入一点。”
  白有归说:“方老师脚崴了,休息一下吧。”
  方喻旻笑:“谢谢白老师。”
  白有归没有再管和他说话的女主角,径直向一旁气呼呼的白赋乔走去。他将小河豚拉进临时休息室,锁上门,说:“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我无聊。”白赋乔皱眉,“就过来看你拍戏。结果,就看到你,你拍吻戏。”
  “嗯,今天有两场吻戏。”白有归说,“你还想看么?”
  “我才不看!”
  “不看的话,就进屋子里待着。”白有归给他扣上帽子,“说冷的是你,到处乱跑的也是你。”
  “不行。”白赋乔算是破罐破摔,他抓住男人的手腕说,“你不能再去和她拍吻戏了。我不想。”
  白有归早就看出他的心思,只是不说破:“那怎么拍呢,那个吻是这部戏里的转折点,很重要的。你作为导演,也应该清楚吧。”
  刚想起来自己是导演的白赋乔觉得有些为难。他掰着男人的手指,最后半带妥协地说:“行吧,但是你去拍之前,先疼疼我好不好。”
  “你说,怎么疼。”
  白赋乔缠上身去。他去触碰男人的脸,肩膀和手臂。白有归的体温对他来说无疑是滚烫的,他一路上贪恋着男人带着独有气息的热量,不怕烫伤自己。他甚至想要让自己被着火热灼伤,在身体上留下男人的烙印。
  尤其是在见到白善霜之后,他更想要男人去拥抱自己,赤身裸体地熨贴自己的肌肤,摩擦起火,烧掉他所有不该有的,不应有的想法。
  白有归被他勾得气息变粗,但还是捉住摸进自己裤子里的手,说:“我还有戏。”
  这会儿白赋乔哪里听得进去,男人的性器在他手里变得又硬又粗,顶在自己的肚子上磨蹭。
  “操操我,爸爸……”白赋乔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内裤上,夹住顶弄,“你操操我,我就放你去拍戏。”
  白赋乔变得媚态,他自己感受的出来。若是将近半年刚进星际妓院的他看到自己现在这样求着人操,肯定能气得再死一回。
  白有归却很喜欢他这个样子。在临时休息室,外面全是导演演员工作人员,他们等着自己的出现。现在白赋乔是孤魂野鬼,别人看不到他,只有自己能看到他,镜子也不行,他转头看着一旁的落地大镜子,没有白赋乔,他一个人裤子半敞着,硬得流水的鸡巴露了一半在外面。
  在人间,白赋乔是他一个人的禁脔。
  他将小心套弄自己鸡巴的白赋乔抱起来,坐在道具太师椅上,一点一点地去咬接近他肩膀上半透明的肌肤。现在的白赋乔是一只薄皮的果子,他怕自己将他弄破,又有些想要将他弄破。
  对温度过度敏感的白赋乔被男人的舌头烫得直叫,直到白有归一口含住他的乳头,比舌头温度还要高的口腔简直要把他弄出奶来,左乳酸酸涨涨,他低头一看,竟觉得左边要大上一圈。
  戏服的裤子还是来不及脱,被他流出来的淫水沾湿了。白赋乔一边被吃着乳头,一边挪着位置,将男人的鸡巴放到自己穴口,一点一点地往下坐。阴唇湿乎乎地咬着巨大的性器,却再也进不去了。白赋乔被操得有些疼,浑身软绵地挂在男人身上。男人松开他的乳头,掐住瘫软的细腰往上一顶,整根鸡巴没入逼仄的小穴,捅出一股股的淫液来。被缴得舒服的白有归想,这是捅破了皮,流出来的甜水。
  白赋乔就算在人间做鬼,也是小逼很紧,操得舒服的那种鬼。
  他一边这么想,一边狠狠往上撞着。太师椅咯吱咯吱响,声音盖不过白赋乔的呻吟。可在旁人看来,这个临时休息室只有白影帝一个人,坐在太师椅上,露着一整根坚挺的鸡巴,慢慢地变得更粗更,深红发紫。还有白影帝隐忍的喘气声。他隐忍够了,伸手在白赋乔的屁股上拍了一掌,说:“孤魂野鬼,再这么叫下去,小心被勾走。”
  白赋乔的高潮一波又一波。男人的鸡巴要把阴唇和阴道给烫烂了,还不知足,一次更比一次深得往里捅。他死死掐住男人的肩膀和脖子,张着口只剩喘息,平时做爱的时候嘴里能说出来的污言秽语都在此刻被鸡巴的温度给融化了。高潮过后,白赋乔将男人的下半身喷湿了,还在他耳边小猫似的说:“爸爸的鸡巴……已经勾住我了。”
  到底是谁勾住谁。
  白有归想到了狗的交媾,阴茎骨在体内膨胀,因此将两人勾连在一起,不射出来不分开。他想,自己要是能有这个构造,这辈子都不可能从儿子身体里出来。
  被操得神智不清的白赋乔手脚攀附在白有归身上,阴唇因为多次的高潮而抽搐地翁动,里面的软肉都被操开了,使不上劲儿,任凭火热的性器在里面捣弄,龟头一下下地撞击凸点,磨着脆弱的内壁。
  白有归射精的时候,吻住了快要晕死过去的白赋乔,一点一点地吻,一点一点地射,直到门外有人敲门喊他,他才停下。
  他凑到怀中人耳边轻声说:“今天来不及。下次,再射给你其他东西。”
  12:19
  25
  工作人员见白有归换了一身衣服出来,也没有人敢问。刚才拍的就是第一条,无所谓接不接戏,换了衣服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方喻旻补了妆回来,走到他面前笑:“白老师,怎么还换了身衣服。”
  白有归走到椅子旁坐下:“喝水洒了。”
  洒了水的白赋乔从休息室里跑出来,跑到两人之间蹲着。白有归看了他一眼,也不说什么,翘了二郎腿,拿脚尖蹭了蹭他的腰,抬眼对方喻旻说:“刚才效果不好。方老师,咱们换个方式。”
  女主角摇扇子的手都停了:“什么意思?”
  白赋乔蹲在地上接话:“还能是什么意思?这都不懂!笨!”
  白有归继续拿脚尖蹭他,回答道:“借位。”
  在圈内待了这么久,真实爆破的特效戏白有归都是自己上的,方喻旻听到“借位”两字,有些惊诧,说:“您的意思……等会儿两场的吻戏,都借位吗?”
  “那不然呢?”白赋乔接着说,“现在的女演员怎么回事儿,说话都听不懂。”
  “嗯。刚才的有些画面可以用,特写够了。”白有归整整衣服,“我和导演打好招呼了。你放心。”
  方喻旻试探地问道:“白老师,是因为我刚才……不够好吗?”
  “知道就好。”白赋乔蹭到白有归身边去玩他的衣摆,“吻戏不过关的演员,我是不会用的。”
  白有归伸手压住被小淫鬼玩得乱飘的衣摆,回答道:“不是。你别误会。”
  刚想接着询问,她就看见白有归立起来的领子下面,有一圈儿淡粉色的牙印。
  在接这部戏之前,她就对白有归的事情有所耳闻。集星集团的老总一直想把女儿嫁给白有归,媒体也拍到不少两人出双入多的照片。最近据说两人的婚期都定下来了,可热搜上一出现这样的词条,一分钟之内绝对会被撤下来。
  看来还是真的。方喻旻想,应该是顾及着未婚妻,不愿意拍吻戏了。
  “那我听白老师的。”她笑笑,压低声音说,“看来白老师真的好事将近了。先提前祝您新婚甜蜜。”
  白有归听得皱眉,但在片场无法开口。没有人继续肆无忌惮地插嘴,衣角那也没有了动静,他看过去,那只小淫鬼不知道又跑去了哪里。懒得回应,他只对导演做了个手势,导演立马准备开机。
  拍完了几十年演戏生涯第一场借位戏,白有归立马收工,章鹰还没来得及追上他,他就跑得没了踪影。
  也不知道刚才白赋乔有没有听到方喻旻说的话,白有归有些烦躁。
  毕竟还是没有落地的事情,他没有告诉任何人的打算。这个女演员一直不红,但戏还可以,白有归算是知道为什么了。
  他在自己休息室里的浴缸里找到了睡着了的白赋乔。小东西在人间待了几个小时,刚才还被自己掐着做了这么激烈的爱,现在应该是累了,好像更透明了点,连白有归都要看不见他了。
  将他抱到床上,刚挨上床,他就哼唧着醒了。白有归也干脆蹬了鞋子,衣服也不脱,搂过他躺下。
  “你拍完了?”
  “拍完了。也没有拍多久,你怎么不见了。”白有归说,“累了吗。要不我送你回去。”
  “有点。刚才我发现你的……那什么没有被吸收,我就弄了一会儿。”白赋乔越说声音越小,“我还不想回去。”
  “好,睡一会儿,晚上带你出去逛逛。”
  夜晚温度降到零下,白有归把自己的衣服全给他套上了,还叫章鹰去找剧组里的小姑娘要了几张暖宝宝给他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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