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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畔(近代现代)——Ywhm2003

时间:2021-08-26 10:59:05  作者:Ywhm2003
墨黑色的天际,每颗星星都显得真切,许应书眼里,每一颗星的流动、每一朵云的迁徙,都仿佛在表达“雁知闻,也喜欢我”。
许应书贴着雁知闻的胸口,雁知闻感受着许应书的呼吸,他们相拥入眠。
时间流逝得太快,在每一个埋头做题的时刻,在每一次课间操无意间的对视。一年即将结束,到了十二月底,雁知闻思考应该送许应书什么生日礼物。
他也旁敲侧击地问过许应书,许应书的想法很简单,他想跟雁知闻一起去看一场辩论赛。雁知闻被老师交到办公室,交代了月底竞赛集训的事情,好巧不巧,正撞上许应书的生日。
路灯下两道黑影重叠。“没事的,你去吧。”许应书闷闷地说。
雁知闻站在旁边,许应书皱眉了,他看得很清楚。许应书不想因为自己影响雁知闻,虽然很遗憾,但还是努力扯出一个微笑“你别管我,好好准备。”
手上还拿着刚买的关东煮,热气腾腾,眼睛蒙上一层水雾,他抽了抽鼻子,鼻尖红红的。
紧接着他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雁知闻把头埋进他的颈窝“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许应书差点稳不住手上的关东煮,用手轻轻推开雁知闻的胸膛,看起来有点着急“干嘛,差点撒了。”
雁知闻满脸黑线,自己居然还比不上关东煮。他凑近许应书,自从露营过后,他和许应书别说接吻,连手都不牵,以至于有几天他像是一个深闺怨妇,日日欲求不得。
许应书专注地吃着关东煮,签子正在扎一块鱼豆腐,丝毫没有意识到凑上来的人头。“亲一下。”
雁知闻低沉着嗓音。许应书的脸一下子涨红,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热气熏的。
“不要,吃了东西。”许应书别过头,委婉拒绝。倒不是不想亲吻,许应书无法忍受顶着一嘴食物的味道去亲雁知闻。
雁知闻早有预料,装出一份受伤的样子,说:“你真的喜欢我吗?”许应书有点被吓到,雁知闻泫然欲泣,至少在许应书眼里看到的是这样,他无法分辨真假了。
回到家,许应书趴在床上,刚刚他和雁知闻都没有说话,他拿起手机。雁知闻盯着手机一动不动,鞋都没换,杵在门口橡根柱子。“雁知闻,你出来一下。”
雁知闻书包往后一扔,欢快地出了家门。许应书带着蓝色围巾,遮住了大半脸,只露出亮晶晶的眼睛和一小半精致鼻子。月光迎着许应书的侧脸,树影婆娑,萦绕在许应书身后,像是寂静冬夜里突然出现的精灵。
雁知闻脚步加快再加快,把许应书扯到了角落。
“冷不冷。”雁知闻把许应书整个拥入怀中。许应书突然低下头,解开雁知闻的大衣,将自己纳入雁知闻的怀抱。他环着雁知闻的肩膀,踮起脚。
许应书吻得很青涩,舌头悄悄钻进对方的口腔,微微喘息,然后离开,把雁知闻抱得更紧,头埋在雁知闻胸口,好久不说话。雁知闻的体温不断上升,甜蜜排山倒海地袭来。
“真的喜欢你。”许应书有些害羞,说完转过身。
“我也是。”雁知闻把许应书摆正过来,整了整许应书凌乱的头发。
 
想对有在看这篇小说的友友们说声抱歉,最近身体不舒服,要停更几天(不会超过三天)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10章 生日
“快点啦,待会误机怎么办?”许应书坐在床上,等待雁知闻的告别。
雁知闻把头微微靠近许应书的鼻尖,低声说“宝宝,亲一下。”
“已经亲了好几下了啊,雁知闻。”许应书说罢,凑近雁知闻的嘴唇,小鸡啄米似的。
雁知闻毫不客气,野蛮地攻略着城池,许应书软下腰,差点一头栽倒在床上,却被雁知闻及时扶住。
“你怎么进的我家?”许应书从身后勾着雁指纹的肩膀,软绵绵的手划过对方有力却不夸张的肌肉。
“阿姨,我有东西落在许应书房间里了。”
“什么东西啊?”许应书更不老实,手滑进衣摆,落在腹肌上。
雁知闻气息加粗“你啊。许应书,你这样?”
“怎么了?”手继续往上,不经意扫过两点。
雁知闻抓住在衣服里乱动的手,翻身压住那个始作俑者“你说呢?”好不容易,雁知闻终于登上了飞机,到北城去参加集训。登上飞机没十分钟,雁知闻思绪就飘到了小男友身上。
集训的日子很紧凑,雁知闻在临睡前才有时间和许应书打电话。“今天感觉怎么样?”
“还好,这次月考能前五,可惜你不在。”许应书有点别扭,随后就接到了视频。
雁知闻刚洗完澡,头发上的水滴顺着下颚线滑落在身上,下面只系了一条浴巾。
许应书就那么直勾勾盯着腹肌,又低下头掀开睡衣,看向自己虽然有几根线条但依然十分平坦的小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莹白的腰肢猝不及防展露在眼前,雁知闻咽了咽口水,眼神变暗。
“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许应书趴在床上,眼睛眨呀眨。
“不是圣诞节吗?”雁知闻划走通知信息,上面显示着机票已经订购成功的字样。
雁知闻真的一脸迷茫,好像什么也不知道。许应书心里泛起酸涩,明天是我生日啊,你个笨蛋。
“嗯。”许应书生气了,随意敷衍了一句。
“要睡了?”雁知闻放轻了语气。
“嗯,晚安。”
“晚安。”
许应书的生日恰好在周末,郁闷的心情久久不能消散,男朋友不在,辩论赛的票也没抢到。倪晚萍更是工作繁忙,连陪许应书过生日的时间都没有。早上匆匆煮了一碗长寿面就出门了。
许应书拌着碗里已经坨了的面,心里纵有万般委屈。门铃不恰时地响了,许应书感觉奇怪,从猫眼看了看,雁知闻披着一件淡蓝色风衣,薄唇抿着。
许应书扑到雁知闻身上,嗅着他身上的气味,还带着寒气。
“你怎么回来了?”
雁知闻从口袋掏出两张门票,递给许应书:“想你了。”
他的手指因为吹风变得有点僵硬,温度很低。
许应书碰到雁知闻的手,脑中不自觉想象雁知闻一个人赶夜间飞机的身影。“你昨晚,不是在酒店吗?”
“洗完澡就过来了。”雁知闻拨开许应书落在额头前面的碎发,朝思暮想。
冬日的阳光斜照过窗户,映出两个微微颤动的身影,雁知闻把许应书抱到餐桌上,扶着腰,加深了这个吻。上衣纽扣被打开,被人留下了唇的颜色。
雁知闻向后推了几步,朝着许应书说“换衣服,我们出去。”许应书穿上蓝白撞色的夹克外套,跟在雁知闻身后。
辩论赛这种东西其实雁知闻不感兴趣,但许应书喜欢,所以他愿意去了解。许应书听比赛的时候很专注,不时记着笔记。
柔和的光线打在侧脸上,台上的选手唇枪舌剑,雁知闻的眼里只有许应书。
十指相扣,他们漫步在街道上。
“为什么喜欢辩论?”
“很多时候,一个辩题其实并不能争论出结果,每个人出发点本就不同。”
“辩论的目的也不是找到一个绝对正确的答案,它能够给你一个有价值的观点,一旦我相信了这个观点,就能够更坚定,能够找到信念。”
认真的许应书,在发光。雁知闻忍不住凑过去,在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许应书贴得更近,小声说:“干什么?”
“履行男友义务。”
许应书回到家后洗了个澡,整理了一下今天妈妈给他留下礼物,门铃又响了。雁知闻提着一个小蛋糕,脸上满是歉意:“没来得及给你准备礼物,只有这个了。”
许应书拿起勺子,放在嘴边舔了一口,粉嫩的小舌扫过甜腻的糕点。大概是刚洗过澡,许应书的头发有点潮湿,身上散发着沐浴露清新的香味。在雁知闻眼里,有点色情,气氛突然变得不对劲。
“低一下头。”雁知闻让许应书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许应书觉得脖子上一凉,多了一条项链。是一块羊脂白玉,泛着光,温润细腻。
许应书发现这是雁知闻从小戴到大的。
“太贵重了。”许应书想把头抬起来,却被雁知闻扣住后脑勺。
“不许拒绝。”温热的唇贴在许应书额头上,手划过下颌,最后落到耳垂上,轻轻揉捏。
许应书一下子烧红了脸,声音也变了味“不要这样。”
雁知闻浮现了新大陆似的,闪过几抹戏笑。
“好了,我走了,待会还要赶飞机。”
“这么晚了。”
“明天要上课的啊,宝宝。”
许应书环抱着雁知闻,踮起脚尖,灼热的唇,互相拉扯,仿佛在倾诉此时的不舍。两个人的鼻尖还对在一起,吻落在许应书脸颊上,随后他听见。
“应书,生日快乐。”
飞机终究还是起飞了。许应书走进教室,觉得今天的空气都变得纯净,带着一点点笑容。
同学们已经被这微笑闪瞎了眼。梁寻屿好奇地追到许应书桌子旁“你怎么这么开心啊?”
“没什么”梁寻屿像是明白了什么,眼睛像弯弯的月牙“是不是谈恋爱了呀。”
许应书没有回答,表情不变,但那一点慌张和羞涩还是被梁寻屿捕捉到了。
“没事的啦,你们很般配。”许应书上一秒还在为自己暴露得太快而懊恼,下一秒却立刻被这句话安慰到。
梁寻屿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薄荷糖,放在书桌一角,迈着大步,马尾还俏皮地甩着。
许应书捏紧了那块糖,思绪万千。是啊,是否般配,是否能够相爱,跟性别有什么关系。
 
 
 
第11章 无眠
集训终于结束,许应书身边的一切都好像鲜活起来。高三的一切依然有条不紊地进行,下周就是与其他省份联合的大模考,成千上万的人在为同一场考试而奋斗。
指针不停转动,逐渐逼近数字十二。许应书以学习为由,顺利留在了雁知闻家。
数学答案已经被校对完毕,错题的思路和分析都被清晰地写在了错题本上。
“这道题,我有新方法。”许应书俯身,盯着雁知闻刚刚落笔的地方。
雁知闻攥紧了笔,对方穿着款式简单的棉质睡衣。一人一把椅子,许应书的腿不小心蹭到了雁知闻的小腿。
雁知闻勾起他的下巴,细细描摹唇的轮廓。一股酥麻感直冲脑门,思路被打断,他跨坐在雁知闻身上,雁知闻瞬间僵硬,手还停留在书桌。
随后熟稔地放在了许应书腰上。许应书掰过雁知闻因为慌乱转向一旁的脑袋,迷乱地吻上他的脸颊,然后是喉结。
身下感到了坚硬的东西直直挺立起来。许应书带着几分羞赧,然后轻轻地、微弱地前后晃动起来。
要命了,雁知闻把对方横抱放在床上,凶狠地扯下许应书的裤子“别以为我不敢对你做什么。”
许应书闭上眼睛,对四肢失去了控制能力,浑身瘫软。他想起喝醉的那个晚上,明明没有喝酒,现在他却像是酩酊大醉。
最后还是互相用手帮忙,只是床上布满了散乱的衣服,床上的人,一丝不挂。
许应书睁开眼睛,就看到雁知闻直勾勾盯着自己,被子从他肩上滑下,他被搂入怀里,冬日里平添一丝暖气。
许应书踉踉跄跄走到浴室,眼睛半眯,昨晚胡闹过头,幸好今天不用上学。他抬头看向镜子,头发乱糟糟的,眼底有淡淡的青色,呆愣了很久,身后骤然出现一个身影。
雁知闻从身后撩起许应书的衣服,在腰部摩挲,偏过头,要亲许应书。许应书觉得自己邋里邋遢的,实在不适合做这种事情,随口说了句“难看。”
牙刷被放置到一旁,嘴角还沾点泡沫,雁知闻说:“很漂亮。”
许应书双手重叠在一起,摩擦着寻求一点热气,耳朵被冻得有点红。
手被揣进兜里,整只手被包裹了起来,传递着温度,风刮过路旁的香樟树,发出沙沙响声。
街道上形形色色的路人朝着不同的方向前进,他们裹紧围巾,或是带着点缀着绒毛的帽子,却依然有人被冷得发抖。凛冬已至,许应书只感觉温暖。
早点铺里的人三三两两,有人高谈最近的时政,有人衣冠齐整不时观望时间,有孩子的笑声,有腾腾的烟火。
而许应书身边,有雁知闻。
这些生活的细碎,充斥着我生命的轨迹,而一切值得回忆的记忆,由你衍生。
“喂我一口嘛。”
“不要。”口中这么说,勺子却递到了嘴边。
雁知闻发出讶异的询问:“弟弟喂我吃东西,你男朋友不会生气吧。”
许应书安静了几秒,差点笑岔气。他掰开口袋里不安分的手,在手心里挠了一下,仿佛羽毛划过。
“我男朋友是个小气鬼。”
倪晚萍回家拿文件,却不巧看到许应书在早点铺里,和一个男孩紧紧挨着。男孩转过头,距离许应书很近,是雁知闻。突然倪晚萍眼皮跳动,后面的车按响喇叭,在催促。
模考结束,寒假随之到来。相比正常的情侣,许应书和雁知闻最开心的事情是在一起刷题,先是把各科又细致地梳理了一遍,然后就是不停地写卷子、分析错题,像两只连轴转的陀螺。
偶尔休憩,腻腻呼呼地相互摸来摸去,或是一方攀着另外一方索吻,短暂的假期也即将过去。
除夕夜,城市虽早已下了禁止烟花爆竹的规定,但街道上依然喜庆,不时看见小孩秉着仙女棒在空中画圈。
许应书吃完晚饭,跟着妈妈一起去雁知闻家拜年。倪晚萍看到许应书胸前晃荡着的白玉,心里觉得奇怪,这块玉质地极好,不像是儿子独自能够负担得起的,又莫名有种熟悉感。
“这是哪来的。”
许应书把玉藏进衣服里“雁知闻送的生日礼物。”
“看着很贵重,还是还回去好。”
“知道了。”
许应书今天穿着白色的连帽卫衣,前面有一个涂鸦,搭配着黑色工装裤,看着活泼却不失锐气。随倪晚萍进了门,就看到雁知闻坐在沙发上,黑色卫衣,同样的涂鸦,白色工装裤。
大人在客厅里交谈,许应书被雁知闻扯到房间。
关上门,许应书手腕被按在门板上,急不可耐的唇贴了上来,气息温热,雁知闻掀开了许应书的衣服,含住了乳尖,又吸又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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