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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寡妇(近代现代)——江孑伶

时间:2021-08-26 11:05:27  作者:江孑伶
这个吻急切、露骨,来势汹汹但毫无章法,有失江错水一贯的水准。
开始只是嘴磕得疼,后来亲着亲着,薄淮下巴上一凉,他随手抹掉,才发现居然是水。小小几颗水珠停在指尖,在路灯下泛着莹润可爱的光泽。
薄淮正纳闷着天气预报说今天晴转多云,怎么又要下雨了,突然听到江错水喉咙里努力抑制的呜咽声。
“诶,怎么哭了?”
“没事。”江错水慌忙捂住他的眼睛,声音里夹带着一丝哭腔,“你别看我。”
眼前一黑,薄淮的视线让他遮了个严严实实,唯独那五指缝里透出来点含糊的灯光,一下是点,一下又成线。
薄淮妥协:“好好,不看,你也别哭了,眼睛哭肿了真的不好看。”
“我在教室没看到你,就去寝室找,结果寝室里也没人,我又去操场,都说没见过你……你哪儿去了?”江错水越说越气,“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薄淮看不见,一通乱摸后,总算摸清了哪是胸哪是背,他来回抚着江错水后背给他顺气:“法治社会,到处都是监控,我能出什么事。”
如果不是诈骗,那谁真回来了,会不会对薄淮做点什么,江错水不敢赌。
他惊魂未定,闷声问:“操吗?”
“……”这跨度有点大啊。
江错水那膝盖顶了顶他的腿:“到底做不做?”
“校门口呢!”薄淮扯下他的手,把人往车里带,“早上还说我,结果轮到自己倒是挺好意思的,你这人怎么还双标呢。”
回家路上江错水车开得心不在焉,薄淮紧紧拉着安全带,跟抓着救命稻草一样,要不是没驾照不会开,估计都自己上了。
一到家,江错水就把他摁沙发上。自己三下两下解开衬衫扣子,接着扯掉皮带,把裤子一脱,半裸着坐到他大腿上,主动得有些不正常。
薄淮不禁问:“到底怎么了?”
江错水摇摇头,只重复说:“操我。”
薄淮不明就里,往沙发里一靠,也不动,就看着他。
他自己气还没消呢,怎么可能这么容易遂了江错水的意。
“你还有什么瞒着我吗?”
江错水哪能跟他说自己前夫好像又活了,一个劲的摇头。
“为什么不敢看我?”薄淮挑开他内裤,手指顺着阴户轻车熟路地往下,拨开那两片柔嫩的蚌肉,轻轻揉了进去,“老婆,你在心虚。”
江错水今晚被那通电话刺激到了,不放心去找薄淮却没找到人,虽说最后是虚惊一场,但情绪大起大落是真的。他心力交瘁,又有一大堆话没法说出口,几乎要把自己憋死了。
他现在只想做一场爱,姑且满足性欲,把这些有的没的破事都暂且忘掉,扶着薄淮的手就自己坐了下去。
一点前戏没做,江错水也不喊疼,薄淮小心地抽动了几下手指,等里头稍微出水,才慢慢研磨起来。
好不容易江错水觉得舒坦了些,薄淮又停下了,两根手指不上不下的放在里面,说什么也不动。
“你干什么……”
“老婆,我抄了一天的笔记,手有点酸,懒得动了,你也把手放进来好不好。”薄淮哄道,“就两根,一根也行,你要是不会的话我带着你。”
如果只是打个手冲还好说,当着他的面插入式的自慰,江错水做不到,当即抗拒道:“我不要。”
薄淮偏不让他如意:“我想看。”
 
 
 
第65章 
薄淮抱着他转了个方向,从背后把人圈外怀里,手指在紧致的肉穴里打了个圈,磨得江错水腰软腿也软。
“不行吗?”薄淮扯下他衬衣,狗似的叼住了他耳垂,边亲边咬,把人咬疼了才松开牙关慢慢舔舐安抚,“给我看看嘛,就一根,不疼的。”
江错水在他连哄带骗,撒娇服软的攻势下,颤巍巍伸出手,鬼迷心窍地伸进腿间,食指往屄里挤进去了一个指节。
指尖被里头软肉含住的瞬间,江错水顿时醒悟过来,羞得想抽手,却被薄淮眼疾手快逮住了。
薄淮捉住他那根手指,两指夹着往穴道深处带,江错水怎么使劲也抽不走,又羞又愤,没眼往底下看,偏头狠狠剐了他一眼。
虽说这一眼是无声的警告,放武侠小说里或许还带点杀气,但薄淮一遇上他,素来没有理智可言。脱了衣服上了床便色胆包天,竟不合时宜的从中品出几分泼辣与横蛮的娇俏,生生看硬了,连带着动作也愈发凶。
“薄淮,你撒手……薄淮!”薄淮抓着他的手寻到女穴壁上那块凸起,然后又借他的手重重摁下去,江错水话说到一半声音陡然拔高,变了调。
他下意识往身下看去,两只手一前一后插在屄里搅弄的模样直直映入眼中,情色到了极点。他再一想到如今被逼着亵玩自己,两眼一闭,叫那活色生香的淫靡画面烫着了,连身上都开始烧,衬衫下的皮肤大片大片羞成可人的粉红。
“我说不疼吧,舒不舒服?”
江错水死死咬着牙,不搭理他。
薄淮发现江错水的手真是好小一个,又白又嫩,保养得茧子都没有一个,他比了比,甚至能把江错水的手完全包裹住。
“舒不舒服,嗯?”薄淮一再逼问都得不到回应,一只手扣挖得起劲,另一只手闲着也是闲着,狭昵地攀上江错水脖颈,轻轻摁了摁他的喉结。
生理加心理上的双重刺激,刺激得江错水很快就受不住了,两腿可怜兮兮打着颤,内裤挂在脚踝上要掉不掉的,那根肉粉色十分秀气的性器,顶端也在吐水。
不知道是谁的手指,再次磨过最敏感的那点,江错水喉咙里溢出悲鸣,女穴深处一下涌出大股的情潮,浇了俩人一手。
薄淮胯下性器蠢蠢欲动,早在江错水那一眼横过来的时候就硬得不行,隔着薄薄的布料,就抵在他臀缝间,给人一种下一秒就会顶进去的错觉。
把他送至高潮,薄淮却抽身离去,哪怕阴茎已经把裤裆顶起来一个小帐篷,上楼的时候甚至蹭湿了裤子。
江错水不敢置信地盯着他走上楼梯:“薄淮,你还是不是男人?”
薄淮脱掉校服钻进浴室里,存心不让他好过,还煞有其事道:“我作业还没写完呢老婆,等会得赶作业,而且明天还要早起上学,睡前不宜做剧烈运动。”
说完他站到花洒下,掬起一捧水抹了把脸,江错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让水声打断了。
薄淮把水温调得很低,那点热度从身上滚下去几乎就全凉了,阴茎依旧无法忽视的高高翘起,整根胀成熟红色。
薄淮心想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完全就他妈是一出赔本买卖。
江错水抽了几张纸,草草把屁股下那滩水液收拾了,就这么披着衬衣上楼,想看看薄淮又在作什么。
拉开洗手间的门,就见小孩的轮廓投在浴室外那面磨砂玻璃上,他半低着头,手一直在胯下撸动,江错水站在这,连那根玩意被他握在手中如何晃动都看得一清二楚。
薄淮弄了会,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哼出喘息,那声盘绕在耳边,哑得江错水头皮发麻。
更过分的是,薄淮居然对着空气口口声声唤道:“老婆。” 
冲凉水澡还想着他手淫就是不跟他做,江错水嗓子发痒,盯着玻璃门上的人影看了会,突然发出一声意味不明地冷笑,气着气着也是没脾气了。
薄淮勉强压下抬头的小薄淮,一进房就见江错水一丝不挂的躺自己床上,侧身背对着门口,两腿紧紧夹着被子蹭来蹭去,屁股里还含着根塞进去一半的震动棒。
“草。”薄淮看直了眼,快步走到床边,拦腰把他捞起来,抽掉了那根碍眼的玩意。
江错水手里扣着床单,肠道里突然的空虚感叫他回头瞥了薄淮一眼,冷嘲热讽道:“不是不做吗,好学生?”
“我想了想,学习哪有您重要。”薄淮扯掉裤子,扶着再次挺立的阴茎在他臀缝间蹭了几下,肠液和润滑蹭得柱身湿漉漉的裹上一层水膜,紧接着他一挺腰,末根而入,“还是伺候好金主更重要,实在出不了头还得靠您包养呢。”
薄淮把所有的猜疑和嫉妒,通通化作肉欲,如数还给了江错水这罪魁祸首。
他撞得江错水直往前颠,每一次顶入都插得很深,用力之大,几乎要把底下的两个囊袋一起挤进去,打得啪啪作响。
江错水腿根酸软,大腿颤悠悠发着抖,再也跪不住了,呜咽着手脚并用往前面爬。
这一动,屁股里那根肆意妄为的肉棒就滑了出去,带起一阵粘黏的水声。
薄淮盯着他股间那个被操成深红色,此刻已经合不拢还不停向外淌水的小孔,一把攥住江错水脚腕,又把他拖回身下。
“跑什么。”他按下江错水汗湿的腰,扶着性器再一次撞进去,惩罚似的往他白生生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
“薄淮!”甬道里鼓胀难受,每一处褶皱都想要被抻平了,江错水被捣得产生一阵肚子要被捅破的错觉,忍不住怒声凶他,可惜声音里哭腔太重,没多大威慑力,
薄淮揉捏着他的臀肉,回道:“老婆我在。”
“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可这是我的房间,是您非要送上床来的。”
江错水咬牙切齿:“这房子都他妈是我的!”
那根性器携着烫人的热度,不管不顾地继续往里顶,偶尔还换着各种刁钻的角度,故意碾过凸起的前列腺。
薄淮扫了眼扔在床尾的震动棒,心想放着也是浪费,打开开关,又摸索着顶开江错水两片充血的阴唇,放进他屄里。
期间不小心戳到那粒勃起的阴蒂,江错水精关一松,阴茎抽搐似的弹了会儿,便毫无前兆的射了出来。
他高潮后犹如死了一回,双目涣散的倒在床上,前后都被塞满了,叫他要死要活,晃神间伸手摸上自己凸起的小腹。
江错水身材管理的一向不错,原来没接送小孩放学的时候,有空少说一周去两趟健身房。小腹平坦紧实毫无赘肉,那腰又细又软,薄淮喜欢的紧,如今却生生被顶出一个骇人的轮廓。
江错水摸了一会,小声抱怨道:“你太大了……”
“什么?”
“把我肚子都肏大了。”
薄淮一听就知道他这会还迷糊着,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呼吸加重。
如果细听,语气还有点阴森:“我要真能把你肚子给干大就好了。”
 
硬了,幻肢硬了。
 
 
 
 
第66章 
薄淮觉得他真是贱得慌。
还说要给某个骗子一点颜色看看,结果江错水一哭他立马缴械投降,做到一半这会儿又不得不停下来哄他。
没办法,他对江错水的眼泪毫无抵抗力。
“这么疼吗。”薄淮擦掉那颗挂在他眼尾摇摇欲坠的眼泪,半真半假的欺哄,“那我轻点,疼了你就咬我。”
江错水捂着肚子把自己缩成一团,后颈被脊椎骨撑起来一串凸起,啜泣的同时整个人都在跟着震颤,背后那对蝴蝶骨展翅欲飞,平白为他妆点出几分脆弱易碎的美丽。
江错水为人要强,又好面子,像个撬不开的贝类,永远紧闭,从不轻易展露自己软弱的那面。
他嫌丢人,薄淮却越看越喜欢。
“一晚上哭两次了,对眼睛不好,不哭了,嗯?”
薄淮附身亲了亲他微阖的眼皮,好声哄着,“肚子疼吗,我帮你按按。”
手刚伸出去,江错水就翻身而起,一把抓住他小臂,借力跨坐到他身上,随便抹了把眼泪,什么梨花带雨垂泫欲泣都是假象,现场表演了一出川剧变脸。
薄淮:“……”
你哭了,你装的。
“薄淮,我一晚上哭两次都是因为谁?”江错水拿手背拍了拍他的脸,“你心里没点数吗。”
薄淮把他作乱的手握住,突然较起真来:“没数,我心里真没数。我知道这回你哭是被我肏的,毕竟我年轻的肉体就是这么勇猛,笑什么我说得不是事实吗?可以了,你笑一下就够了啊。
“但先前你又是在哭什么,我压根就不懂。你有什么事从来都自己憋着,瞒着,不跟我说,说了也真假掺半,一点都不可信。
“你离我忽远忽近的,总像是逢场作戏。我不如你聪明,成绩不好,头发短见识也短,还喜欢认死理……把那些都当了真。”
薄淮后知后觉明白并领悟到江错水的可怕之处。
不是极端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也不是他超额的情感索取,尽管他敏感、自我、疑神疑鬼,一身毛病,但这些薄淮都可以容忍。
真正让他害怕的是江错水骗人的本事。这人满口谎话信手拈来,完全分不清哪句真哪句假。
既然记忆也可以作伪,连自己都能骗,那他的情话,他的喜欢,他的在意,这些会不会也全是假的。
或许我也只是他的一时兴起。薄淮想,如今正在兴头上,所以对我百般纵容,等兴致过了,随时都可能把我丢开。
他当然干得出这种事,薄淮毫不怀疑。
只怪被爱着的滋味太美妙,会上瘾,尝到了甜头这辈子就再也忘不了。什么浅尝辄止,点到即止,心动就像洪水决堤,泛滥成灾,哪是说止就能止住的呢。
他差点忘了,江错水一向是狠得下心的。
江错水让他劈头盖脸的一通掏心窝子话砸懵了,等回过味来,不免有些心虚,局促地调整了一下姿势:“我也没有什么都瞒着你。”
况且有些事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你好。
“你心虚了。”
“……”
“你知道你一心虚或者说谎就喜欢舔嘴唇吗,又舔,你果然心虚了!”
“我心虚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一根热乎乎的东西,带着些湿意戳在他腿根,触感不可名状,江错水惊得一下坐直了,“它又激动个什么!”
薄淮抬手虚虚搭在他腰上,摸了两把又往下滑,托住了江错水屁股,连掐带揉,手法情色的跟揩油似的。
“亲老婆就坐身上动,不硬不是真男人。”薄淮情难自禁地轻轻顶胯,湿润的龟头在他大腿上蹭过,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要吵还是要怎样,咱们先延期行吗,再做一会?”
谁要跟他吵,江错水扯过床头那床毯子披身上,抬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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