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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保姆(近代现代)——闲鱼以致

时间:2021-08-26 11:20:26  作者:闲鱼以致
张得南擦擦手,走到江夜渚面前,回答道:“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江夜渚在他面前扬了扬手中的白色胸衣:“告诉我,这是谁的?”
江夜渚看着张得南的脸先是猛地变红又渐渐发白,将张得南的反应一览无余。
张得南当场吓得腿脚发软,脑袋一片空白,只回荡着江夜渚质问他的话语,为什么他昨天刚洗干净的内衣在先生手上,他明明挂在了他自己房间的阳台上的啊!
他该怎么办?说这是因为他长了一对像女人的胸怕平时太过明显所以才穿的?可是张得南虽然老实可这不代表他没脑子。
他想起从小到大因为多了一套女性器官而遭受到的冷眼嘲讽和那种奇怪又复杂的眼神。
他不敢想像如果他的雇主知道了会怎样看待他,会觉得他是个怪物吗?还是会将他赶出这里?可是他现在除了这里没有地方可去了?而他也没有家,父母不会欢迎没有钱的他的,他在父母眼里只是一个可以给他们赚钱的半个儿子而已,甚至他们都没有将他看成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张得南越想越恐惧,他不能也不可以被先生发现,被发现的话他就只有卷盖铺走人了!
不!绝对不能!
张得南手脚冰凉,慌张的摇着头,撒谎道:“先生,我...我不知道,这不是我的,可...可能是野猫叼来的?”
江夜渚看着这个笨蛋红着眼眶在撒谎,难道这个小保姆不知道他的谎言很拙劣吗?
看着那双泛红的眼,心中就越想吓一下他。江夜渚现在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一开始在质问他什么了。
江夜渚伸手想要攥住他的手,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胸,咦?怎么软乎乎的?
张得南吃痛的后退几步,“这是什么?”江夜渚紧盯着他,手毫不客气的扯开他的衬衫口子。
江夜渚一开始还以为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才穿的女式胸衣,江夜渚又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隔着胸衣颤抖的乳肉。江夜渚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可手下的人却突然推开他往后退了几步。
“先生,你在干什么?”张得南见先生伸手又想摸他的胸,慌张的捂住胸口。
江夜渚见他这副抗拒的样子,也不上手硬扯,瞥他一眼:“松手,要是你不想被辞退的话就乖乖听话。”
张得南愣愣的放下手臂,“先生,求求你,我会听话的,求你不要辞退我!”
江夜渚坐在沙发上把他扯到跟前,把张得南胸前的胸衣往上掀,男人的瘦弱的胸膛上长着像少女般微微鼓起的乳鸽,粉粉嫩嫩的乳头看得人口干舌燥。
张得南身上的肥皂香也扑面而来,江夜渚抬眼看着张得南湿漉漉的眼睛,总觉得这人是故意勾引自己的,要不然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呢?
江夜渚甚至都觉得这人是故意让自己看到他的胸衣的。
不过,这样的套路过于低下直白。
他没有克制自己的手劲,使劲捏了捏男人微鼓的乳房,手感极好,皮肤还挺滑的,男人吃痛的缩了缩身子。
江夜渚放下手,抬起男人的下巴,这张脸不够好看,眉眼还有点怯怯诺诺的,没一点男人该有的样子,就这还有胆子勾引他。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稍微起了点兴趣,但也仅此而已罢了。
不过,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第五章
江夜渚用手拨了拨张得南的粉色乳头,漫不经心的问道:“以前被人上过吗?”
“啊?先生您在说什么?”张得南的脑子一片杂音,根本听不清眼前的人在说什么,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到了现在这种地步。
张得南被江夜渚拽着奶头,被迫顺着力坐到了沙发上,沙发很长,但只有一人宽。
张得南哀哀的叫着:“先生,你不要这样,我好痛啊。”
江夜渚手上使劲讲他推倒在沙发上,一只大掌将左边的乳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手掌使劲的揉搓着:“你成年了吧?”
“先生,你不要这样...”张得南已经彻底慌了,已经从男人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危险,他的手紧紧攥着江夜渚的手臂,试图使劲往外扯,可他这点力气就像猫爪子挠痒痒一样。
江夜渚突然朝张得南右边裸露的乳头狠狠扇去:“闭嘴,老实点。”,扇得乳晕一片通红,瞬间肿胀了起来。
张得南被打得一哆嗦,僵直着身体,脸色发白,实在是太痛了,火辣辣的痛,可是除了痛之外还有一丝陌生又奇妙的酥麻感。
他的眼泪顺着两边的鬓角缓缓留下,怯懦的抬眼向上看江夜渚,嘴唇哆哆嗦嗦的,一句话也不敢吭。
他挨打挨怕了,从小在父亲的棍棒下长大,早就明白,挨打的时候,挣扎的越狠身上就会越痛。
江夜渚见他老实了,又忽地扬起唇角:“真乖。”手指轻轻沾了沾他的眼角的泪水。
“不要哭了哦,再哭,会更苦的。”江夜渚将手指捅开张得南紧紧抿着的嘴唇,在他口腔里胡乱的搅了搅,左戳戳,右戳戳,很是好奇。
张得南被眼前人阴晴不定的脸色吓得动也不敢动,只得呐呐的点头,舌头僵直着被推来推去。
江夜渚将湿漉漉的手指戳了戳张得南的眼皮,另一只手开始往下扒着身下人的裤子。
张得南死死的拉住裤子,可连三秒都没有坚持住就被扒下来了,紧接着内裤就被扯了下来:“好小,就你这以后会有女人嫁给你吗?”
张得南闻言涨红了脸,两条细伶伶的腿死命挣扎着,江夜渚攥住身下的那根物件:“再动,就没了。”
“这是什么?”江夜渚惊奇的看着阴茎下方紧紧闭合的雌花,男人的女性器官长的也很是小巧,江夜渚看着这具奇异的身体,既怪异又完美,模糊阴阳两性,像是上帝最完美的创造品,而如今却赤裸的被他压在身下,无力挣扎。
噢,今天可真是美好的一天啊!江禽兽心中感慨道。
而张得南绝望的睁大着双眼,完了,全完了,泪珠顺着眼角不断滚落,被人发现秘密的羞耻和恐惧几乎快要摧毁他整个人的身心。
“你是个怪物吗?”江夜渚毫不客气的讽刺道,眼睛却一瞬不变的盯着那随着浑身颤抖着不停抖动的雌花,可真是美妙而神奇。
身下人听到他的话抖得更加严重了,“不过,小怪物要听话哦,不然我就把你扒光扔在大街上,流浪汉可没我这么温柔呢,他们会一个一个的上你,把你肚子灌得满满的,哦,对了,他们还不会给你钱。”江夜渚笑的一脸恶劣。
张得南被他描述的场景吓得唇色发白,既悲伤又绝望。
听话,对,他要听话,他不想变成那样。
他颤颤巍巍的抓住江夜渚的一片衣角:“先生,我...我会听话的,不要那样对我。”
江夜渚被扯得心底一阵发酥,施舍的碰了碰他的嘴角:“乖,我怎么会那样对宝贝呢?”却又情不自禁的吻住了他冰凉的唇,又舔又啃的,像在咬着一块心爱的果冻。
江夜渚越吻越深,舌尖舔着身下人的上颚,扫荡着口腔,江夜渚像吸了鸦片一样,神色沉迷,手还不停的揉着阴户,指尖胡乱拨动着阴蒂。
张得南被吻的迷迷糊糊的,脑子像发烧了一样,身体一阵发热,不一会就因呼吸困难而使劲挣扎着,涎水顺着嘴角蜿蜒着。
吻停了,张得南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脸颊一片酡红。而江夜渚活像叼着骨头的恶狗一样,恨不得一口把整个骨头都吞下肚去,粗糙的舌苔舔着张得南的眼皮,脸颊,脖子,不断向下。一根手指已经戳了进去,进进出出,随后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出间发出一声一声的扑哧声,大拇指还在不停歇的揉捏着阴蒂,整个大掌包裹着他的阴户不停的抖动着。
张得南像缩在一艘窄小湿热的船上,随着男人手指的进出一荡一荡,内壁敏感的绞着两根手指,下体传来剧烈而又陌生的快感,爽得头皮一阵发麻,身子一颤一颤的,张得南被啃咬着乳尖,眼睛无神的看着男人埋在他胸口痴迷的舔弄着,好奇怪,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
突然又加了两根手指,阴唇和阴蒂被来回摩擦着,快感像涌起的潮,一阵比一阵剧烈,眼前已经涌现了一片白光,快感即将冲出坝顶,却戛然而至。
四根手指带出一股清黏的液体,随意抹在了张得南的肚皮上,江夜渚松开叼着的红彤彤乳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汗津津的乳沟,因常年被布料遮掩着的白嫩乳尖已经牙印遍布,上面沾满了体液和口水。
张得南难耐的夹着双腿,两只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样,迷迷糊糊的看着江夜渚直起身来,利落的抽出皮带扔出,掏出已经硬的肿胀的性器,随意撸了几下,他对准因即将高潮而不断开阖的穴口,手紧紧攥着身下人的腰。
张得南看到那粗长的丑玩意儿抵着自己的女性器官时,终于清醒了一瞬,撕扯着干涸的嗓子口不择言的求饶:“不要!会裂开的!会坏的!求求你了,先生!”
他根本不知道现在这副样子,只会激起男人心底深藏的暴虐的性欲。
“骚货,再扭就把你直接插坏!”江夜渚喘着粗气往不断扭动的浑圆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见男人瞬间僵硬,又安抚的捏了捏。
强忍着胀痛,伏身轻啄了下他的嘴唇:“乖,不会痛的,怎么会痛呢,你刚才不是很舒服吗?”
张得南看着男人长长的睫毛像起舞的蝴蝶一样忽闪忽闪的,这次他看清楚了,江先生长了一多情的双眼皮,当他专注地看着一个人时,那个人就会产生自己是他唯一的错觉,无人可以幸免,张得南也不例外。
可长了一双多情眼的江先生怎么这么恶劣?
 
 
 
第六章
江夜渚见他像傻了一样愣愣的盯着自己的眼,活像一只给大灰狼开门的傻兔子,见到想吃他的大灰狼也不躲,像被吓傻一样看着他。
殊不知,这样只会让大灰狼更加兽性大发。
他握住张得南的大腿根,向上抬起,将脚踝架在了他的肩膀上,对准了那个嫩红汁水淋漓的穴口,顺利的挤进了一个头,里面的嫩肉拼命的挤压着他的龟头,他深吸一口气,强忍住从尾椎爬升的酥麻感,然后腰向前用力一挺,马眼一松,射了出来。
江夜渚青筋暴起,脸色通红,眼神有瞬间的愣怔,死也没有想到会秒射,妈的,这是人能忍得住的吗?他刚才竟然还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膜,是处女膜吗?他莫名又升起一股奇异的愉悦感。
“先生...”身下的张得南睁着双通红的眼,疑惑的看着男人,一脸不知所措,他刚才就痛了一瞬,这就结束了吗?
江夜渚感受着又逐渐硬挺的阴茎,拉出再撞进去,来回拉扯着阴唇歪歪斜斜的,张得南的阴道窄小紧致,阴茎有一小截还漏在外面,阴茎毫无章法的在体内乱撞,恨不得全部塞进去。
张得南被撞得哑了声,口呐呐的张着,下体一阵阵的疼痛涌来,穴口被强行撑开,胀痛的厉害。
紧接着便是大开大合的肏弄,江夜渚腰腹不停的摆动着,不知累似的狠肏着,张得南却受苦了,哀哀的喘着气,胳膊无力地捞着男人胳膊,嘴里胡乱求着饶,猫儿似的哭声断断续续,勾的人心里难耐。
江夜渚没想到他叫的那么浪荡,那看起来清秀的面孔染上了情欲的味道,眼尾泛红勾人,那双平时怯怯的眼神也逐渐迷离起来,体内的阴茎又胀大了不少。
头顶响起男人暗哑的声音:“骚货,放松点,你想夹断我吗?”
张得南逐渐得了趣,情不自禁的迎合着身上这个人的动作,心底却一片冰凉,他的整个意识已经开始涣散,像是飘浮在云朵上,他内心悲哀的想,完了,一切都完了,他虽然知道自己是个双性人,可从小却是被当作男孩养大的,甚至他在这之前还幻想过要攒钱娶个媳妇,自己会疼她,还会努力赚钱,绝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的,可现如今都发生了什么。
他被雇主强奸了,不过现在变成了合奸,肏的还是他畸形的女性器官,最令他感到可悲的是他竟然从这粗暴的性爱中感受到了快感。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就因为他长了个不男不女的怪异身体吗?可是,他也不想的啊,他也想当个正常人,可以又属于自己的二三朋友,再有个相爱的恋人,明明他的愿望那么简单,为什么?老天爷就不能可怜可怜他吗?
他真的好累。
他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嗓子也叫哑了,身上的人一直保持这那个姿势,记不起射进去几回了,一下又一下的往他体内最深处撞去,头埋在他的胸口细细碎碎的啃咬着他的乳头,舌尖来回拨弄着乳头,这种感觉简直是前所未有的,他吸红了眼,恨不得吸出乳汁来。
“乖宝,跟着我吧,到时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江夜渚学着他那个圈子里的那些花花公子哄着人,睡都睡了,肯定是要负责的嘛。
张得南已经被肏迷糊了,脑子一片浆糊,听到男人说什么就胡乱应和着,丝毫不知自己究竟答应了什么。
江夜渚心满意足的继续操弄着,动作也越来越狠,腰腹的肌肉紧绷着,肏得身下的人高潮起迭,穴道紧缩,淫水沾满了两人的股间和沙发。
“不要了,先生,不要了,啊......”张得南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快感,也未想到雌穴竟如此敏感,他高潮得快接近麻木了,稍稍碰一下就敏感的浑身发抖,腿根痉挛。
江夜渚撸着他身前充血的阴茎,死死抵住涨红的马眼:“妈的,浪死你了。”身下不紧不慢的抽插着,“说你是我的,老公就让你射。”
张得南被双重快感折磨的眼前阵阵发白,胸膛剧烈起伏着,口不择言的哭喊道:“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啊……”
他爽的眼球翻白,艳红的小舌半伸着,口涎沿嘴角留下,大腿根不断痉挛,穴肉也紧紧套在肉棒上,脚背用力紧绷着。
江夜渚也到了临界点,一个狠顶射了出来。沙发实在太小了,两人只能叠拥着喘息。  。
等再睁眼时,张得南发现躺在一个陌生的大床上,身边还躺着一个温热的身体,看了看时钟,现在才早上七点。
他呆呆的躺在床上盯着某一点,身上像是散架了一样,尤其是胸部和下体那里像被车轱辘碾了一样火辣辣的痛,浑身青紫,雌穴里还灌满了精液,大腿根上残留着干涸的精斑。
先生既没有给他清理也没有戴套,他不会怀孕吧?他心底一阵害怕与绝望,他女性器官发育成熟,在他十六岁那年来了月经,没敢和家里人说,偷偷在网上查了查,才知道自己不是得了所谓的绝症,而是来了女人都会来的月经。
张得南死死捂住嘴,竭力压住想要痛哭的冲动,泪顺着两边的眼角缓缓留下,他感觉自己不如死了算了,这到底算什么?他明明很努力很认真的在工作,为什么先生要这样对他?突然他就怨恨起自己来,要不是他把胸衣晾在屋里的阳台上,也许就不会出现现在这种事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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