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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主角的金手指(穿越重生)——闻霈

时间:2021-08-27 13:59:23  作者:闻霈
  等十长老走后,沈赤才说:“这个字符很像师父之前留下的玉笏里写的字。”
  “就是那种字符。”江照把那张纸一把火烧了,有淡淡的气味,不算难闻也绝不好闻。
  那人说:“下一章见。”
  “沈赤!”安靡敲门要进来,江照让沈赤把人带进来。安靡看到自己心仪的教习就在眼前,恨不得立马扑过去,但她还是很矜持地和沈赤在桌边坐下,先问沈赤:“我听说你早上和教习出去了,干什么了呢?”
  “处理一点小事。”沈赤给她倒了杯水,心想她来做什么,作为妖对自己同类的气味毒素都要敏.感一点,难不成已经发现他身上火毒的秘密?沈赤心慌不已,静等她后话。
  “我想......”安靡跟他对口型,无声指指屏风后面坐着的看书的江照,示意沈赤:“我想认识他!”
  沈赤的心缓缓降落,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怎么一向娇蛮的安靡都对师父这么关注?心里不知泛着什么情绪,沈赤给她回复:“他已经不收弟子了。”
  “为什么?”安靡颓废了,她再受林教习摧残,真的会连夜收拾东西跑路的!
  “他有一个弟子了,别的都不会要了。”沈赤这么比划着,心里却空落落,因为这不是真的。只要师父愿意,他可以有很多弟子。他从来不是师父的唯一选择。
  “呜!”安靡灵动的眼睛里不多时积满泪,“我会死在林教习手里的!”
  “我有什么办法。”沈赤的目光落在屏风之后,师父又在看那本看不懂的书,还是托人特意从云岩宗千里捎过来的。
  沈赤并不喜欢江照投入书籍时过于专注的样子。
  好像他在另一个世界。
  那么遥远,
  触不可及。
 
 
第46章 天玄秘事
  莽山之后,下一个地点是阑海。
  船行四日,他们来到一座温婉的古镇,已是傍晚,余晖洒在波光粼粼的河水之上,流金一般。两岸都是高高的木屋子,夕阳越过墙头的枯草照在渔舟之上。
  他们正是乘舟到最近的道宗。这样奇特的景象不少弟子还是第一次见,就连江照也觉新奇,连带着心情也好了。
  “那些屋子都像长了八只脚。”一个弟子打趣。
  另一个接话:“那不是和蜘蛛一样?”
  “蜘蛛多恶心,像螃蟹。”
  “螃蟹的八只脚不一样大,更像蜘蛛。”
  “别闹了。”申屠教习的胡子在风里飘摇,他这么严肃说着,面上却含着笑,看来也对这怡人风光十分欢喜。
  舟停在城中一条长长的石阶路上,弟子们你扶我我扶你,踏上古旧的石板路,不少沿路叫卖,拉车驱车的人都往他们看,还有不少轿子里的人偷偷掀开一角看。
  不多时这些人都被另一群白衣道士隔开,在沿河的石板路岔出的一条路,尽头是一级级石阶,一直延伸到环绕这小镇的山上。那里是云岩宗的另一个关照地,玄天宗。
  这玄天宗比白云宗气派了不止一点点,但等级都差不多,至于为什么这么有这么宽阔的地方,全因他们开宗祖师的脸。
  “据说,玄天宗的祖师名顾玄清,是有名的美男子,他曾经帮助阑郡郡守除去腾蛟之害,被那郡守的女儿喜欢上,甚至求告到云都皇帝那儿,要嫁给他做他陪侍的妻子。若不是顾祖师道心坚定,连夜遁逃,恐怕修界都要少上一个门派了。后来那个郡守之女嫁给了当地富豪,死前广散家财,尤其为顾祖师创建玄天宗花费最多,所以才有这么气派的殿阁楼宇。”
  “顾祖师还曾连夜遁逃?太不风雅了,依我看,是那郡守之女长得太抱歉,他才如此火急火燎地抛了这里的名声,跑回去修行吧。”一个弟子嬉笑道。
  走在前面的扶媛冷冷回头看他,那弟子心都一停,不敢嬉皮笑脸。其他女修立马堵他:“长得美如何?长得丑又如何?一旦打定决心要修成正果,就不能有俗欲,顾祖师道心坚固,又不想误人,这才遁逃无影,谁像你,练气过了没多久就敢评判一宗之主!”
  那弟子讪讪地笑,内心想赤羽峰净是母老虎,嘴上实在不敢再说。
  江照和沈赤并列,自然也听见了这话,沈赤看他一眼,师父置若罔闻,一派超然物外,但心中对那几个女修是赞同的。
  沈赤心中一动,对他说:“师父,你知道这个事说明了什么吗?”江照不明所以,这种郎无情妾别嫁的戏码能说明什么道理?
  “说明什么?”
  “若是,”沈赤眼神变得温柔:“喜欢一个人,他想做什么就让他去做,他不喜欢自己,那就不再死缠烂打。”
  沈赤说这话时出奇的认真,江照少有这样目不转睛地看人。沈赤已经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眉依旧精致如刀裁,又如工笔细画。眼睛像是藏了一轮皎月,鼻梁高而窄,鼻头小巧,和薄薄的嘴唇相配。他脸上的伤已经不明显了,只有笑时有一点纹,像个微陷的梨窝。这样一张脸,扶媛看了还能面不改色,真是有定力。
  沈赤睫毛很长,眨眼时把眼中的情绪闪去,显得阴晴不定。但在江照望着他失神的片刻,他要掩去的情绪应是欢喜。
  “快进来。”玄天宗的一位李教习迎上来,接着几位弟子也都赶忙走上来帮忙为他们接风洗尘。
  李教习看着四十多岁的样子,面白无须,眉眼里有几分自成的动人风流。他认识申屠浩,对江照却很陌生,不由看了江照一眼,只见是个秀气的修士,秋水明眸,笑容可掬。申屠浩示意他不要怠慢,他立即明白过来,收回目光,示意他们:“随我来。”
  这玄天宗有一条幽长的甬道,从山石中钻取而出,浮刻满了道祖旧典人生百态,一路游览,似走了千里,又像度过了一生。出口是碧绿的潭水和一块水心石,石上刻着一句:“云山求道从此始。”
  江照呼着园里清新的草木香气,感叹这里可真是独具匠心。遍地植绿披彩,搭配巧妙,毫无艳俗之感,只给人眼睛的享受。
  “师父。”沈赤拉拉他的袖子,眼神期待,江照该怎么跟他说既然房间够就别来蹭床呢?
  “先去看看。”江照其实也能理解沈赤,就像他对......记不得的那个人,也很依赖吧,因为被抛弃过,拥有了那点温暖就开始永无止境的贪图。恨不得寸步不离,恨不得占为己有。
  教习的屋子很大,分两层,拿大屏风和两卷纱帘挡着。江照有些感慨,这玄天宗和白云宗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要不让云岩宗调派几个俊俏的教习去那边,没准也有不少善女出钱帮忙发展宗门事业?
  “师父,怎么样?”江照回过神,就对上徒弟不怀好意的眼神,他有些尴尬地“啊”了声。
  “我是说,师父你晚上和我一起睡好了,反正这里有屏风挡着还有纱帘罩着,有人来了我也有时间找地方藏起来。”这种话都能说得那么正气凛然,江照一时竟有些佩服。什么叫有人来了也能有时间找到地方藏起来?又不是偷.情,说得这么鬼鬼祟祟,多见不得人似的。
  “你真的,不喜欢和那些弟子在一起吗?”江照不希望他变成一匹孤狼,至少,要有可以诉说的人,可以依赖的人,可以亲近的人。
  “真的。”作为一个活过两辈子的人,在这个仙门除了韵涯老头估计没谁比他资历老了,跟一帮乳臭未干的新弟子厮混,他怎么会喜欢?
  江照心里叹息,不过有些人的性子便是如此,谁又能说这样一定不好呢?
  “那就委屈你陪我这个老人家下下棋,倒倒茶了。”江照没在桌上摆棋,他们下棋练的是神识,用神识记住自己和对手的棋盘路数,不用棋盘光凭嘴下棋。
  这下棋的方式韵涯就不行,不是他神识虚弱,而是他棋技太烂,又爱悔棋,还仗着自己年纪比原主小,觍着脸撒泼不认输。江照跟他下棋,练的是心境。
  一局还未定下,江照却抽出片刻闲余思考别的,收神听到沈赤已经把他的棋挡了,下一步他随性报了一个位置。
  沈赤敛眸沉思,江照的角度可以把他微阖上眼,睫毛覆下的认真样子完全收入眼底。沈赤思考时喜欢一手撑住下巴,另一手轻敲桌子。
  他迟疑着报下一个位置,江照一子便把他的棋冲成两半。沈赤神识还不够强大,可棋中的弯弯绕绕是学出师了,下一子他就另辟蹊径,自成一行。
  有弟子来敲门,江照笑着让他们进来。沈赤被打扰,突围的良机就从手里溜走了,他原先对棋盘的掌控硬是被那些送饭的弟子打乱,弄得他畏首畏尾,一着不慎,片甲不留。
  “已经很好了。”像别的弟子,能把自己的棋盘记住就不错了。沈赤却不满:“我上回和你对了四十二局,这次三十九局就溃不成军了!”
  “你就当我进步了些,我回去给你写一本棋书,无聊时自己在脑子里演练一下,可以增加神识。”江照把菜摆上桌,又细细为他洗了筷子,夹菜入他碗里,烛火可亲,他们想家人一般坐在一起,这种感觉,让江照觉得很心安。
  夜晚,沈赤看书到很晚,江照已经睡着了。师父说过,他灵力的消耗需要休息的时间来恢复,所以那些时候,他都处于深度睡眠。
  月华如霜,薄纱一般落在江照半个侧脸上,给本就绝丽的容颜又添几分清冷。江照的嘴唇如熟透的樱桃,半抿着。沈赤合上眼睛,白天他所有的肖想都与之有关。沈赤熟练地吻住他的唇,舌头探入其中,放肆地勾起江照的舌头交缠加深这个吻。他任由欲.望一点点把心智吞噬,在濒临疯狂之际,又自.虐似的把原本的伤口扯开,用疼痛逼迫自己复苏。
  他不能在火毒爆发的时候完全丧失理智,他不能对师父抱着这种念头,他不能失去江照。
  日上三竿,江照才把沈赤推醒,因为这次试炼的内容得在晚上才能开始。
  “这次是个很赚钱的比试,每年都有修士从中获利不少,你好好准备,没准儿将来就不用愁钱了。”江照捏着茶杯,见沈赤一人艰难地束发系带,他上前去拿银梳给他理顺头发,有时候江照简直怀疑自己又回到福利院给小姑娘扎辫子的岁月。
  “为什么很赚钱?”沈赤看着铜镜里江照给他细致编发的样子,不觉想到很小的时候,倪晚山带他东躲西藏,遇到过一对十分恩爱的夫妻,那妻子就是这样为丈夫束发。
  “因为要去深海的一个密境,那里面有很多鲛人泪,当然,也会有很多海中的恶兽。”江照在桌上挑了根浅灰的发带,帮他把头发束好,又仔细打理了其余散披的发。
  “等你二十岁生辰,就能束冠了。”江照把梳子里的一根头发丢掉,也不明白自己在感慨什么。沈赤只是垂着眼,一言不发。
  “有没有那些珠子其实无所谓,平安回来就好。”江照更想知道,下面到底有什么害,能让主角一边除了它一边谈恋爱?
  沈赤点点头,师父的确什么都不缺,那些拜会他的人送的东西都是下了血本的,随便卖一件都能买下十座城。更别提在须臾山后山的山洞里,积蓄的一洞的财宝。师父从来不用,想是觉得这些东西粗鄙俗气。
  其实,江照没有那么高尚超脱,他只是单纯觉得,这些东西不是他的,使用权在原主手里。
  “你喜欢鲛人泪吗?”沈赤突然问他,江照被问住了。这就好像问他喜不喜欢钱,现在他的身份已经不稀罕了,但没了这个身份,本身的他当然是很喜欢的。
  “喜欢。”江照让沈赤转个身,他好把带子系上。
  “那我给你带回来一些,想打弹珠或是串珠子都随你的意。”
  江照:......
  “不必了。”
 
 
第47章 阑海除妖
  海上明月生,皎白月华晕染出半边清朗,阑海上浮跳着银色光波,璀璨夺目得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睛。
  江照和申屠教习按规矩不能下去,两人便在沙岸之上的茅草亭里对弈。于棋中观心,申屠浩是个很聪明的人,知道用这种方法来窥探江照的内心。但江照对他处处的留情,仗着棋艺高人一筹来给他设套。
  几个回合下来,申屠浩舍弃了试探,把精力放在棋盘上。一局终了,他摸着胡子感慨:“你的棋技很是高超,单凭这一点就可以走遍修界了。”这样风雅的事不止人间的贵族喜欢,修士也热衷。
  “谬赞。”江照把神识投入海中,眼前照映出海里的情形。沈赤应该是安全的,只是那个名叫紫然的女修一直没出现,现在的发展是和剧情越来越不相干了。他抽空看看进度,12/100!
  海风习习,吹得墨发飞扬起来,江照揽揽头发的空档,瞅见半空落下三道人影。三人走近,他发现这三人都是云岩宗弟子。
  申屠浩吃了一惊,按理来说,这个时候不能有人前来打扰。
  云岩宗教习有特殊的令牌辨别身份,三人很快认出申屠浩,对江照却是一脸的审视。申屠浩解释:“这是长老认命的前来监督的修者。”三人便也按教习礼对他一拜。
  为首的男修身量高大,带着银制面具看不出容貌,只露出嘴唇和线条朗落的下巴,唇若涂脂,下巴一道浅浅的美人沟。江照揣测,这人带面具该不会是避桃花的吧?
  他身后站着一位婉约如水的女修,她眉目温和,细细看去并无亮点,但一处都恰到好处,不喧宾夺主也不一枝独秀,显得整张脸和谐漂亮。江照记得她是祝犀。
  另外一位男修,即使他站在远处,还是让人无法不注意他,无法不注视他。他像是从月光中走来,朱唇含笑,眉若远山,目比漆深,一举一动都似经过极好的教养,不急不徐,像是在心中暗自斟酌了许久。
  戴着银面具的男修也在看江照,觉得他和仙境中任何一位教习都对不上号。他执棋的手修长清瘦,虎口却有些微握剑的茧子,加之面庞清秀,有份不近人情的冷傲。
  “你们是何人?为何擅闯试炼之地?”江照冷冷发问,申屠教习也问:“你们在做什么?这里正在试炼呢!”赶客意味很浓。
  “回两位教习,我们是云鼎峰年旭,青阳峰祝犀和凌霄峰元戟,奉宗门之命特来阑海捉拿白光塔逃匿的妖兽,那妖兽善于伪装附身,我等这几日不断追查,恐怕他已经混入修士之中!”银面具居然是年旭,江照掩去那份异样:“既然如此,你们可想好如何把他揪出来,而不危害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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