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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主角的金手指(穿越重生)——闻霈

时间:2021-08-27 13:59:23  作者:闻霈
  “嘿嘿。”林焕吃了一口,立马赞不绝口:“甜而不腻,不知道是那位女修这么蕙质兰心,给你做的?”
  沈赤不显山不露水:“我自己做的。”
  “咳!”林焕差点呛死:“什么?!”
 
 
第43章 玄焰狼毒
  下午,因为下过雨,天色不算太明,倒也没有昨天那么幽暗压抑。不远处的几缕流云在风力摧折下须臾散开,露出澄碧的天空,往下看,酸枝林沉浸在秋色里。
  沈赤他们赶到那儿,已经有些晚了,扶媛冷脸对着他们,好在开口没有责怪的意思:“林师弟,请你快点清点弟子人数,出现弟子失踪,受伤,死亡的特殊情况需要跟一旁的申屠教习汇报,受伤弟子交给那边的祁风师兄。”
  林焕问她:“你们就这么快回来了?难不成你们都没遇到灵兽阻拦?不可能啊,我走的路和你的危险度差不多,难不成扶师姐另有神通能把灵兽唬跑?”
  “没有,林焕师弟还是多多专注于修炼,不要这么天马行空,不然我队列里的人会说你不尊重女修。”扶媛朝身后的安靡看一眼:“她倒是很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怕我,好像我是鬼,但不管怎样,我已经尽到了责任,把她护好了。”
  “多谢,改天我去赤羽峰亲自谢你,”林焕显然和扶媛很熟了,见两人相谈甚是投机的样子,江照怀疑自己是不是糊里糊涂下把主角的红颜卖给别人了。
  “教习。”沈赤扶着司乐天过来,此时江照和祁风一起照料受伤的修士,祁风修为即将元婴,照顾起那些练气的修士却没有一分不耐,江照对他本就有不错的印象,如今对他印象更好了。
  祁风偶然抬头看他一眼,极其微妙的眼神,江照不清楚对方的意图,也许只是想看一眼?压下那点不自在,江照给司乐天检查了一下身体,司乐天看似只在昏睡,除了脸有点青白,和他们没什么区别,其实他的内里已经烧得热到极限了,喘气一声弱过一声。
  这是玄焰狼的火毒!
  “得赶紧给他备热水。”江照记得原主记忆里这种毒的解法,首先得让他外部温暖起来。这种毒的狠辣之处就是身体冷,而脏腑却燥热得能立即生出火花。要医治既要护好外温,又要调控内温。
  “热水?开什么玩笑,现在回去也来不及了,难不成要在这荒郊野岭给他烧开一锅热水?”弟子们怎么也不理解,司乐天喃喃喊了一宿的热,怎么还要热水?
  “我先带人回去。”江照扶起司乐天,这个孩子是好不容易乐意跟沈赤亲近的,要是就这么没了,多可惜。
  “坐我的飞行器吧!”一个女修主动帮忙,方才在莽山规定不能借用天行器狩猎,她也是闲来无事准备的:“这个飞行器飞得不高,但是很快,司师弟可是个热心人,教习,千万治好他,要不是他我都要葬身狼腹了。”
  “好。”江照答应着把司乐天平放在飞行器上,其他几个中了玄焰狼火毒的都上了飞行器,江照对一旁站着的沈赤说:“还愣着干嘛?快上来!”那语气,隐隐有些怒意,沈赤不敢不听,跟着离开了。
  火毒需要热水,白云宗虽然是个小宗,也有专门的澡堂。老话说是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可麻雀的五脏到底比牛马的小,江照带回来的病人少说有十五六个,还有几位女修,江照只能让白云宗长老安排几个闲置的院舍改造成澡堂。烧水,寻药,配药,止血,治伤......一时宗里忙得鸡飞狗跳。
  因为伤者病痛不同,江照由轻到重给他们排好位次,防止药物过多或过少带来的麻烦。这使得需要的房间数量大大增加,和沈赤那间房江照也腾出来了。
  江照从楼上下来,弟子们进入药浴桶里,都是疼痛难忍,惨叫声充斥整个院舍,连外头时常来园子里觅食的鸟雀都不见踪影。
  “你给我把衣服脱了!”江照把还在帮忙的沈赤拉进房里,二话不说抓向他的腰带。沈赤面皮迅速变红,娇羞得跟个大姑娘似的,厉声道:“师父!别乱来!”
  “你身上中了火毒,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江照今早起来觉得不对劲,沈赤一直在躲着他,无视他,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偶然探得司乐天的脉搏,江照才知道这种玄焰狼特带的火毒。这种火毒治不好可是要伴随一生的,他怎么敢瞒着!
  “我能自己解决。”沈赤把他推出门外狠地合上门。江照在门外说:“如果有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你要是下回受伤再瞒着我,我就让你一个人死去!”
  “嗯,我知道,你去照看别的修士吧。”沈赤飞快合上门栓,期盼这扇门能赶紧堵住他按耐不住的喘.息声。
  玄焰狼的火毒对修士的定心损害极大,不是因为它对脏腑的炙烤,而是因为,此毒入体,滋生任何yin邪念头,都会瞬间放大百倍。
  沈赤浑身炙热无比,这是早上的邪念所致,在江照靠近他时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如果真按方才江照所愿,把他衣服脱了,那么,他不知道自己在理智丧失的情况下会做出些什么!
  他忍耐着体内奇异的温度,三下五除二把衣服扯去,浸入药浴里,刺痛感层层袭来,像有一千一万根软针在刺,浑身上下都在痛,脑袋里更是痛苦得要破开一个口子。在这样的痛苦之下,他根本没空去想别的事情,无处可逃的痛苦之中,如果不是还有未完成的事,他甚至想一死了之。
  沈赤抓住浴桶的边缘,本不锐利的指甲硬生生在木桶内侧抓出一道长痕,指尖似乎刺入了木屑,血水涌流,他一点也不在乎,继续抓着。
  一直到水有些温,药力褪去,沈赤才放开手,那十指都抓得不成样子了。
  “沈赤!”江照拍门,语声急切:“你怎么样了?为什么把门锁起来?”
  沈赤没力气去开门,哪知江照把苍问塞进来,挑开门栓,随着木块当一声落地,沈赤急忙拉了件白衣披上,水珠不断落在地上。江照早料到两人相见尴尬的处境,在浴桶前设置了一扇屏风,半隐中可见一个人影。
  江照不敢上前太多,只让几个童子把热水放下就离开了。他精心调配好药浴需要的药材,要在恰好的温度放下。这项工作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他不敢假手于人,全是自己动手的,手指都烫得发红起泡了。
  “你怎么样?”如果沈赤没有允许,江照不会擅自闯入,但今天情况危急,他顾不了那么多。
  “还好。”起码那种不顾一切的冲动已经压制住了,但沈赤不确定,如果他再次靠近江照那会怎么样。他身上那件薄薄的衣服不一会儿就撑不住了,凉意从背后侵来。
  “我帮你把水换了,你且在里头泡着,不许出来。”江照操动那些水,不多时,浴桶里的水变为滚烫的,而桶里的只是温的。
  “唔!”沈赤心口好痛,拉着那扇屏风倒下,手指太过用力,以至于屏风的支架有了碎裂。
  “别动。”江照拿白布遮住眼睛,闪身过来扶住他。被江照触碰的地方都似着了火一般,沈赤不敢出声,任由他扶着。
  沈赤看着他的脸,尤其是唇,那种邪念越来越重,几乎占据了他的大脑,他执迷的向前走去。江照也感觉一丝不对劲,因为沈赤把手放在他脸上?他只认为是火毒的痛苦让沈赤失控了,手微用力,把人整个浸入浴桶里。
  剧烈的痛苦刺.激着他全身每一寸肌肤!
  江照收回手,只觉得有点黏湿的触碰感,像被tian了一口。但眼睛被蒙上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加上楼上许多病人还在尖叫,只说:“你好好的,我去去就回。”
  沈赤咬紧牙关,任由那股如火的燥热潮水一般退去,取之以常人无法忍受的刺痛。
  “师父,师父。”他痛到极点,下意识喊了出来。下腹的灼热感还在堆积,他只能用手去把它释放出来。
  夜半,伤者们这才恢复过来,江照一一去检查,特别是司乐天,他体温已经恢复正常,内热也退散了。幸亏都没有遗留在身体里。江照多少松了口气。
  不对,他要松开的神经再次绷紧收缩,还有沈赤。这人每次都这样逞强,这可怎么办?!若是将来出什么事,他如何能安心?
  江照跃下楼。
  “沈赤,我可以进来了吗?”江照敲响了门,心里不由闪过几分慌乱。里头安静如斯,太不对劲了。
  “进来。”沈赤披着里衣躺在榻上,披散下头发,发还是湿的,搭在两肩。他脸颊微红,不知是热气蒸的还是别的。江照少见他这一幕,这火毒恐怕没那么容易根除了。尽管心里焦灼,他还是安下心神问他:“好些了吗?”
  “嗯。”沈赤点点头,声音低哑如乐,江照竟有些被那其中的凄楚勾起泪水,真不知道是他太容易感动还是徒弟太不省心。江照对他说:“我不要求你把一切告诉我,但是有些事你不能自己扛,我是你师父,我应该护你的安全,我应该知道你的情况,以后有这种事不许自己一个人扛,告诉我,我帮你。”
  沈赤喉结动了动,几乎不敢看江照的眼睛,他真怕里面映出他狂乱的样子。师父,这种事情你怎么帮我?
  “我会的。”
  “那我先把这里收拾一下,晚上还要休息。”江照这下真的松了口气,沈赤把被子往身上拢了拢,因为头发是湿的,他暂时不能睡觉。
  江照几下就把东西移好,又把地的水移开,这才再次铺好床。
  “我帮你把头发弄干。”江照坐在沈赤身后,两指捻起一缕黑发。沈赤的发质好,头发丝线一样浓密而坚韧。江照拿梳子柔顺地从头捋下来,用毛巾擦干发尖的水珠,再用火灵烘敢头发,那种湿答答的感觉没了。
  沈赤并不像往常哪样和他说话,只是沉闷地捏着被子。江照偶尔碰到他的耳朵,那耳垂微微泛红,从江照看来,没什么异样。
  “今晚,我想去别的地方睡。”
  “为什么?”
  “怕渡病气给师父。”
  “我守着你,免得火毒再发作。”
  “不必!”沈赤拒绝得格外强硬。
  “那好,我让申屠浩给你腾出一个房间,实在不行我回去教习的屋子休息。”
  “多谢师父。”
 
 
第44章 常氏女尸
  沈赤换到别的房间,他居然有些不习惯,江照早早起身。因为无事可做,在房间坐着看书。
  白云宗有诵早经的习惯,弟子们梳洗漱齿之后便集结到经房开始诵读。声音渺远空浩,一直传到很遥远的地方。
  江照偶然一望就是碧蓝的天空和生机勃勃的菜园。窗外闪过一个人影,蓝衣束发,腰间别剑,像个少年武士,英俊潇洒。是祁风,申屠教习觉得单凭扶媛沈赤两人难以护卫大家,所以又对祁风委以重任。昨天江照想起女尸的事,又实在太忙,就让他去办了。
  “教习,”祁风推开门,对他说:“我已与当地李家子孙交涉,他们同意把常氏的墓安葬在李家墓园外。”
  “嗯,如此也好,你还有事吗?”他不邀功有真才实学,平心而论,这样的弟子很讨人喜欢。可江照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这祁风怎么看都该是个稳重自持的人,为什么总是不动声色地观察他?
  “教习......师祖,我只是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认错,你的容貌和我们第一次见时不同。”祁风眼睛盯着江照,原来是已经猜出了他的身份。看来这个易容术也没有多么高超,江照面不改色:“你先回去。”
  “对了,”走到门槛出,祁风驻足道:“那具女尸到底是谁?为什么身上贴满‘去怨符’?她和教习有什么关系吗?”
  “她是常氏的子孙,叫常月,被李家凌.虐致死,我看她怨愤难消,加之常氏一族被灭族实在太惨重了,就想让她改为李家人,免去炼狱之苦。”听到江照这话,屋里的花瓶躁动不已,祁风率先反应,一道冷光闪过,江照都来不及阻挠,他就一剑把花瓶劈开了。
  “这是前几天遇到的小鬼,没什么威胁,不用这么对着他!”江照快速结了个咒把鬼护起来,祁风也看出这鬼活着手无缚鸡之力,死了也鲜少戾气,是个羸弱的不行的孤魂野鬼。
  鬼缩着身子躲在桌子底下,本来俊秀书生气的面孔变得扭曲,仿佛再来一阵风就能把他吹散,显然祁风的阵势把他吓着了。
  “既然如此,祁风不多事了。”他把剑收回鞘中时,一枚小玉穗敲击剑身发出铮然的脆响,鬼浑身颤抖,差点没当场灰飞烟灭。
  “把你的邪玉剑藏起来下去吧,我怕这鬼要被你吓死。”虽然他已经死了。祁风致上一礼退下了。
  屋里只剩鬼和江照两人,也许因为对方不是人,江照倒没觉得有多烦闷:“你那天晚上给我托梦说的都是真的?”
  鬼咬牙,原本弱气的脸上显出坚毅:“句句属实,如果有一句是假,我下了炼狱,再下十八层地狱!”
  江照陷入沉思。这鬼名为常云青,不是常家公子,只是常家的穷亲戚。谁知他这么倒霉,来常家受尽委屈冷眼,连吃的饭住的地方都和下等奴役无异,衣食要靠卖画卖字挣钱来供,常家落败了,他还要陪常家满门抄斩。而且常家并非勾结外族图谋不轨,是朝中要扫除仪川一带的势力,常家首当其冲。那时常家和李家陈家勾结对付仪川东方振州的望族郑家,结果陈家倒戈,帮助郑家陷害常家,才有此一劫。
  “我跟你说过,两百年过去,昔日的望族都已不复存在,这地方的名字都改为了宜川郡,你说,你还要去那里报仇?”江照把他从桌子下扶出来,这常云青真是个愣头青,除了嚷嚷要死就是要报仇,这样折磨自己怕是比炼狱还痛苦。
  “如果可以轮回,我又怎么甘心!”常云青当即给江照跪下:“仙长,你帮帮我吧,如果下了炼狱,来生我也不会有什么好命数,要不然早夭,要不然鳏寡孤独残废,还不如在这里飘荡。”
  “我能帮你什么?”江照把他拉起来,这常云青牛皮糖似的粘着他,实在棘手。他只会送人去幽冥境,没法跟十殿阎罗求情。
  “我还有仇人,她在远在千里外的莽山,实在不行,仙长你帮我去杀了她,她死了我就自投炼狱,再不来烦仙长。”常云青的话一下让江照想到那具无名女尸,他眉心微蹙,他把女尸放在李家祖坟外,不会出事吧?常云青自认理亏,继续说:“仙长,这几日我看你似乎对棋有些兴趣,实不相瞒,我的棋技当时在全国可以派上名号,如果您愿意帮我,我可以把毕生所学交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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