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结婚后我靠沙雕苟活
作者: 波司喵
文案
蔺言穿书了,穿成了和自己同名的炮灰。
原主被迫和豪门大佬纪绥联姻,受渣男蛊惑,订婚当日正准备跳楼逃婚。
而蔺言穿过来时正好是在逃婚的路上。
按照原剧情走向,逃婚后他就会被家族鄙弃,再被渣男抛弃,最后走投无路冻死在天桥底下。
于是蔺言当即转身:这婚,我不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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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当日,纪绥扔下一纸协议:“扮演我的爱人,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两个亿。”
蔺言:?
还有这种好事?!
蔺言二话不说把自己名字签了上去。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甲方爸爸!
身为乙方,蔺言尽职尽责,演技逐渐炉火纯青。
挽手喂饭系领带,陪酒陪聊还陪/睡(bushi),无所不尽其能。
蔺言原以为拿了钱就可以走,谁知某天忽然发现纪绥看他的眼神不对劲起来……
【脑回路与众不同的小怂包受×不仅损还特别能演的攻】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甜文 穿书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蔺言 ┃ 配角:纪绥 ┃ 其它:言听计从
一句话简介:劝人逃婚,天打雷劈
立意:要往正确的道路努力前行
第1章 穿书
南阳市郊区,一栋大型庄园内。
今天周末,本该是个悠闲散漫的日子,但庄园里的众人却忙碌不已,第一次负责婚礼事项的陆仁更是忙得脚不沾地。
纪家之前特别嘱咐过新人必须佩戴定制的胸针,订婚仪式很快就要开始,陆仁得尽快把这枚胸针送去。
想起纪家在南阳市数一数二的豪门地位,陆仁再次加快了步伐。
替蔺家长子准备的化妆间就在眼前,陆仁盯着门口,心说怎么没看见那两个守门的。
他忽然有些惴惴不安,却不敢停下脚步。
终于走到门前,陆仁深吸了口气,稳定好呼吸频率后,“咔嚓”一声,他轻轻拧动了门把手,把门推开。
化妆间空间很大,是专门腾出来的一间卧室,靠外的两面墙壁各有两扇大窗,由于位置正对风口,只要有一扇窗户开着,打开门就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穿堂风。
站在门口的陆仁就因为这样被穿堂风吹乱了发型。
和发型同样在风中凌乱的,还有陆仁的脑子。
他此刻只有一个想法——
人呢???
这场订婚仪式是为纪家和蔺家联姻准备的。
两位新人分别是纪绥和蔺言。
说是联姻也不准确,因为纪家如今的地位早就不是蔺家能够攀附的了,听说要不是纪家老爷子和蔺言爷爷是战友,老爷子顾念旧情,才在蔺家突逢大难时,变相成就了这段姻缘。
个中缘由,陆仁也只听了个一星半点,他只清楚纪家吩咐他们要看好蔺言,不能让订婚仪式出现任何事故。
原本化妆间里外应该各有两个保镖守着,陆仁和其他同事才放心去忙别的事。
而现在,化妆间里只有一扇窗开着,白色的窗帘四处舞动,人影却半个都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陆仁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句歌词:“没有你的房间,变得真的很大很大……”
格外应景。
“啪嗒”一声,陆仁手里的胸针掉在了地上,他回过神,低头看了眼手表,十点四十分,距离订婚仪式开始只剩一个多小时……
但是现在人没了……
陆仁头皮开始发麻,他感觉他也快要没了。
·
完全不知道自己害人头皮发麻的蔺言此刻正躺在大庄园的草坪上。
江博远皱眉蹲在他旁边,脸上带着一丝束手无策的窘迫。
刚才江博远已经尝试过拍脸、掐人中、耳边呼叫、胸部按压等唤醒方式,但很明显,效果甚微,蔺言仍旧昏睡不醒。
江博远也没想到有人从二楼跳下来竟然会昏过去,不过他以前是个体育生,成天跳来跳去,区区二楼对他来说小菜一碟,而蔺言一向虚弱,会昏倒也理所应当。
但凡蔺言是个妹子,江博远今天扛也能把蔺言抗走,可偏偏他带把,江博远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先把人叫醒再说。
刚才几番尝试都没能把蔺言弄醒,那就只剩下最后一招人工呼吸了……
即便是昏睡不醒,姿势不雅,蔺言那张脸仍旧漂亮的惊人,江博远语文不好,只想得出精致这个词来形容。
尤其是他殷红的唇,颜色格外地艳。
怎么说自己也不亏,江博远想了想,不再迟疑,俯下身去。
这时庄园的树林里忽然飞出一群鸽子,频率不一地扑腾着翅膀,发出不小的响声。
扑簌簌——
蔺言就是在这个时候忽然惊醒的。
他睁眼时,一张大脸正撅嘴朝他靠近过来。
啪!一声脆响。
蔺言直接扇了一巴掌过去。
被扇飞老远的江博远懵了,回过神后,立刻捂着火烧似的脸颊痛叫道:“你扇我干嘛?还想不想跑了?!”
跑?
跑什么?
蔺言坐直了身子,茫然抬起头,扫了一圈四周的景象。
熟悉的画室消失殆尽,映入眼帘的是成片翠绿的草地,这里像是一个巨大的花园,离他们不远的位置屹立着一座欧式风格的楼房,景色很好,但蔺言完全没有欣赏的欲望。
他蹙了蹙眉,警
第2章 订婚
蔺言惊愕抬头,眼里的恐惧和震惊已经不能用见鬼来形容了。
简直比见鬼还要恐怖!
书里纪绥虽然是个神仙颜值的人物,但很少与旁人亲近,动不动就变身制冷机,一个眼神就能把气氛压得死气沉沉。
蔺言倒也不是害怕纪绥,只是现在这副场景,实在不适合被纪绥撞见。
好在原主之前并没见过纪绥,他刚才没认出纪绥也在情理之中。
而且他既然说了江博远想拐卖他,纪绥暂时应该不会怀疑“他”打算逃婚。
蔺言简直想给自己点个赞。
太机智了,可能这就是天选之子吧!
蔺言还沉浸在自我说服中,就听见纪绥冷淡道:“手。”
手?
什么手?
蔺言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半个身子都快爬到纪绥手臂上去了。
他思考了一下自己的体重,一百多斤还是有点压力的,纪绥能面不改色地承受这么久,也是不容易。
他尬笑两声,识趣地撒开了纪绥的手臂,舔了舔嘴唇道:“对不起,下次一定注意。”
纪绥:“……”
还想有下次?
纪绥知道自己这个未婚夫不省心,他按了按眉心,低声说话时带着一点富有磁性的魅力:“你怎么在这儿?”
听到这句话蔺言瞬间来了精神,他脑子里冒出四个大字——注意审题。
是“你”。
而不是“你们”。
蔺言学过心理学,知道想要了解一个人话里的深层含义,就要把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抠下来仔细审读。
纪绥这个“你”字,显然就是在质问一个人而不是两个人,那他肯定是在问江博远这个外人为什么在这儿。
看来纪绥并没有怀疑他。
蔺言内心顿时充满了自信,他转头看向江博远,静静等待对方会做出怎样的回答。
时间过去了一秒、两秒……两分钟过去了,江博远还没开口。
蔺言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他转头看了眼纪绥,听到纪绥又开了一次金口,并且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蔺言,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蔺言再次傻眼。
好家伙,原来刚刚是在质问他!
学了半年的心理知识看来是喂狗了。
蔺言内心默默落泪,表情却格外真诚:“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拐卖?”纪绥满脸写着‘真的吗我不信’,但他还是看向了江博远,问道:“江家什么时候改行做这门生意了?”
江博远脸色惨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理智回话了。
他怨恨纪绥,同时又惧怕纪绥。
从很久以前他一时调皮,打碎纪绥心爱的玩具那次开始就留下了深刻的阴影,此后和纪绥的多次交集,见识到纪绥的真正手段后,他越来越害怕纪绥。
如果这个时候江博远告诉纪绥,他打算带蔺言逃走,那后果……不堪设想。
他当然不会蠢到那个地步,于是临时编了个理由:“我和小……蔺言是校友,怕他订婚紧张,想带他出去散散心,没想到他会这么抗拒,可能太紧张反应过激了。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纪绥一声不吭地看着江博远,蔺言已经感受到四周温度骤降。
看来人间制冷机果然不是盖的!
庄园某处的钟声忽然敲响,这意味着时间不早了。
纪绥终于开口道:“真的?”
这次蔺言总算看清了,因为纪绥正盯着他看,这就不可能是在问别人了。
为了不露馅,蔺言只好附和这个说法:“应、应该是真的吧。”
纪绥低头瞥向他的胸口,蔺言今天穿的是一身白色西装,领带是浅蓝色的,他身形比纪绥瘦小,穿着这身行头倒像是偷了爸爸的衣服,带着一股不令人厌烦的滑稽感。
再往上移,正好对上蔺言亮晶晶的眼睛,是琥珀色的眸子,搭配上一头看着就很松软的短卷发,莫名给人很好rua很乖巧的感觉。
如果不是了解过蔺言平日的习性,也许纪绥会觉得他可爱。
但纪绥显然不会被外
第3章 危机
蔺言花了点时间让自己冷静下来。
对面的何铭宇看起来就没这么镇定了,蔺言觉得他肯定是在考虑要把自己的脑袋拧成什么形状。
一股阴风忽然袭来。
蔺言等啊等,最后终于等来何铭宇的质问——“你是不是对我这条裤衩有什么意图?!”
蔺言陷入疑惑。
他没想到这人竟然比自己的思维还要跳跃,于是他也跳跃性地回应了句:“你上次也穿的这条红裤衩吗?”
何铭宇:“………”
何铭宇已经无话可说了,他没心思跟这种傻逼多嘴,于是摆了摆手想让蔺言赶紧滚,谁知这个动作却被蔺言误以为是要揍他。
蔺言手足无措,连忙用手挡住脑袋。
刚进门的纪绥便刚好看见这一幕。
听到开门动静,何铭宇转头一看,发现是纪绥,心跳都吓漏了一瞬。
——南阳市像他这样的浪荡公子哥,多少都有点怕纪绥。
具体原因是什么,也说不上来,也许是家里长辈都习惯用纪绥来恐吓这群兔崽子。何铭宇记忆最深刻的就是他爸说:以后你要是在生意场上碰到纪绥这样的对手,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何况纪绥本身就长得高大,平日里又经常摆着一张冰块脸,是个正常人都想避开。
于是何铭宇在纪绥的注视下默默把手放了下来,明明他刚刚只是想摆个手,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有种被别的家长抓住欺负他家小孩的窘迫感。
离谱。
更离谱的是蔺言睁开眼发现纪绥在场后,连忙跑去抱住了纪绥的手臂。
眼中还泛着泪珠:“你怎么才来啊!”
何铭宇觉得这家伙胆子是真大。
而蔺言本人是觉得,相较于很可能会揍人的何铭宇,还是只会摆臭脸的纪绥更有安全感。
纪绥没理会蔺言的嘤嘤撒娇,只平淡问道:“你惹他了?”
蔺言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没有。”
纪绥转头盯向何铭宇,虽然他眼中毫无波澜,也没什么表情,但何铭宇还是感觉了一股浓重的压迫感。
是了,这跟他高中班主任的眼神一模一样!
何铭宇颓然低头,气势瞬间就低下来了,他解释道:“我、我就想跟他打个招呼,交交朋友。”
纪绥:“招呼打完了吗?”
何铭宇小声:“打完了。”
纪绥转身要走:“那走吧。”
这句话显然是对蔺言说的,这次蔺言完全可以确定。
两人十分默契地潇洒离开,留下何铭宇傻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纪绥腿长,步子大,蔺言在后面费劲地小碎步跟着,走了没多远,就听纪绥问道:“你干了什么?”
蔺言严重觉得纪绥后面肯定还有“坏事”两个字没说出口。
他想了想,低头解释:“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纪绥回头看他:“?”
蔺言觉得不堪回想:“少儿不宜。”
纪绥:“………”
·
仪式总算临近末尾。
蔺言敲打着已经彻底麻掉的小腿,叫苦不迭。
他旁边的纪绥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只是轻微揉捏了两下小腿,修正片刻,很快恢复了体力。
蔺言刚在心底默默感叹了句真乃神人也。
这体能不去搬砖可惜了。
休息了不到十分钟,一群扛着拍摄设备的工作人员忽然凑堆迎了上来。
只听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解释道:“抱歉,纪先生,蔺先生,纪老要求我们给您二位拍几张订婚照,需要麻烦你们配合一下。”
纪绥皱眉:“不是拍过了么?”
订婚前半个月,他们就被安排去拍过一次。
那个人继续耐心解释:“纪老说在现场拍的才更有意义,而且他还说要拍专门一张挂在卧室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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