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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主角的金手指(穿越重生)——闻霈

时间:2021-08-27 13:59:23  作者:闻霈
  另一匹狼犹豫着后退,那两匹残狼不敢上前,但观其姿势,都是以命相护的架势。沈赤心下总算有了底,终于找到你了。
  沈赤把长剑一晃,狼王即刻躲过,灼日钉入树干。三狼都是疑惧,不知他在搞什么。沈赤拿出符笔,它们立即了然,冲上去要被他撕碎。沈赤身形轻如雪片,快若飞燕,轻松避开它们,并给它们逐一贴上“震妖”。
  沈赤没有丝毫的优柔寡断,拔.出灼日,便举剑凝出十二分的灵力斩断狼王之首。
  血腥气弥漫在这片充满寂静的小树林,已经是秋天,这里有些树常青有些已经枯黄,地上积满了落叶,像一层厚厚的斑斓织锦。
  所有围攻他们的玄焰狼都恐惧起来,他们瑟缩着后颈往后退,把身子掩进林里。
  狼王额头的纹比血更红,一粒金丹从中飘出,是之前那位金丹修士的。
  沈赤把它收入囊中,算是战利品。
  他从踏着落叶出来,大家倒是没受多大的伤,只是司乐天为保护同门被玄焰狼抓伤,现在陷入了昏迷。
  “没事吧?”林焕见他满身是血,想到他之前还卧病在床,关切问道。
  沈赤背后被玄焰狼的炙焰所伤,但从外表看,他除了身上的血外没有伤口。
  “没有,司乐天呢?”沈赤倾下身,想一探究竟,手却被人拦住。
  那弟子冷冷看着他:“你方才明明可以救我们,为什么不过来?”
  “有别的师兄在,你们也得学着自保,不是吗?”若是前世的沈赤,根本连解释的话都不会说。但现在,他知道江照在这里,他要是知道徒弟受委屈,会不开心。
  林焕也发话了:“这些小事不必在意,沈赤杀掉狼王,算是救了在场所有人的命。”
  那弟子憋着一口气,却无处可发,只能和其他几人扶着司乐天去治伤。
  天黑沉沉,快要下雨了。林里不够安全,尤其在这里有不少渡劫期临近的修士,林焕说:“找个地方躲雨。”
  沈赤还是在后头,白鸟无声落在他肩头,他扯出一个笑:“师父。”
  “怎么了?不高兴?”
  “我身上很脏。”这味道沈赤自己都恶心。
  “怕什么?洗个澡就好了。”
  “师父。”
  “嗯?”
  “我叫叫你。”
  江照心中沉闷,其实他心里还是不好过的,可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慰到他。
  沈赤想到的不是方才,而是前世的事。
  在玄冥境的试炼,他们遇到毕义兽,几个弟子被它活活剥了皮吞吃下肚。躲避之时,他们又陷入万枯藤蔓里。原本沈赤与褚识连手,可以两人一起脱困,但褚识在最后关头选择了背叛,把他抛下。他九死一生脱困而出,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报仇,而是苏玉妍和其他同门,便赶去救他们。毕义兽死了,他们欢欣鼓舞,高兴又晋一级,没有人在乎他的生死,没有人注意他身上的血,更没有人关怀他的伤。
  “沈师兄似乎伤得很重,我们要不要?”
  “他有什么,本来就是峰里养的,这不就是他的天职吗?”
  天职?
  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会是他应当做的?他就应当被抛下,应该为他们做盾牌吗?
  “沈赤。”江照的声音把他从回忆里拉回来。
  “怎么了?”
  “谢谢你。”
  这种没来由的道谢,不算什么?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意义,和废话有什么区别。但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实在做不到的话,说声谢谢也是好的,起码,比什么都不说要好。
  沈赤本想问为什么,这是在感谢他完成了那个任务,还是为抚平他那一点点不平衡?他终究没问。
 
 
第42章 山洞一夜
  有弟子眼睛锐利,看到前方延绵的远山之间有一个断崖,那陡峭壁崖之下,一个深黑的岩洞像独眼一般望来,他大叫道:“前面有避雨的地方!”
  大家被雨淋得低沉,听到这话才拉起那么一星儿精气神,往前去。
  雨已经下得很久了,细细密密,跟预想的倾盆大雨很不一样。天空中那些稠密的黑云依旧沉甸甸挂着,按这雨的绵柔劲儿,估计得下到第二天早上才能尽。
  沈赤把白鸟兜在怀里,怕淋湿,谁知江照前夜没休息好,在他怀里睡着了。
  “师父?”沈赤怕他的羽毛被衣服弄湿不舒服,进了岩洞就把它拿出来,旁人以为是猎物,没在意。只有躺半天总算醒来的司乐天目不转睛看着它,但司乐天伤得实在重,不一会儿又昏睡过去。
  山洞口不断灌入湿冷的风,雨淋过的衣服紧贴在冰冷的肌肤上,风一吹,寒气像能透进骨头里。
  “沈赤,过来帮忙生个火!”林焕做好了准备,从纳物囊里取出干柴火,显然做好了万全打算。沈赤是火脉法术,在膳房也帮忙了好几年,不多时就烧起一堆火。
  火越烧越旺,暖烘烘的照在身上,修士们雨里走了许久,脸都被水泡得发白,被火光一映,这才有了活人的色彩。
  大家年纪相仿,聚在一起免不了闲谈一些宗门密事趣事。
  “今早我遇上祁风师兄了,他居然还会被叫来试炼,真是稀奇。”
  “祁风?谁啊?他有什么独特吗?”
  “你不知道吧,这人曾经是流落街头的乞丐,吃了上顿没下顿那种。那回他被一群混混找麻烦,被路过的宗主顺手救了,本来以为给几两银子就能打发了,谁知他居然是个天生六脉的天才!不用开脉辟谷练气,直接可以进入筑基,宗主就破格把他收为弟子。”
  “是吗?那可真是传奇。”
  “说起传奇,我倒觉得凌霄峰的另一位更传奇。”
  “谁啊?别说是褚识长老,他当年的事迹我们可都听烂了。”
  “不是,却也很接近了。”
  “谁啊?难不成......那个人?”
  火光被风吹动,沈赤本就俊俏的面孔在这暖光照亮下更是温和美好,他心无波澜,哪怕是听那个弟子说:“就是他,魔尊沈赤。”他只是抬抬眼,复垂下。
  “那种人有什么传奇?”
  “有的有的!大家只知道他是云都沈家的私生子,少有人知他自幼饱受主母虐待,冬日要他一身浇湿罚跪在井水边,夏日炎炎,要他在院中举冰直至冰化为热水,稍有不如主母意的地方,就把他丢入祠堂饿饭,抄血经。”
  “这沈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怎么做得出这种事?”修士们也不乏出身高贵者,对这等事都觉不可信。
  “是有这等事,那沈家主母是那时皇帝乳母的女儿,自小和公主们一同长大,心性都随那些眼高于顶的公主们,至于为何如此对沈赤,我觉得是妒!”
  “妒?何来这一说?”
  “那沈家主母体弱不能生养,沈家家主惧内不敢纳妾,只能偷偷摸摸养了个外室,孩子大了总不好再藏着,沈家家主就把人带回来了。那主母,开始对那母子温温和和,后面她不知请了那位名医,居然怀上了,这下,她就把那外室生的孩子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立马杀了他。”
  “沈家家主就这么懦弱无能地不管不顾?”
  “他哪有这个能耐?沈家主母和列位公主交情匪浅,尤其和权势滔天的秦阴公主亲善,那位公主,就是皇帝的诏书都敢扣留!听说沈家主母有孕以后,秦阴公主甚至亲临沈府。那名外室就是在那时被活活打死,还被挂在沈家花园的树上好几天,直到臭得不行了才被拿下来卷在草席里丢去乱葬岗。”
  “那些女人拈酸吃醋起来,真是可怕。”
  “那他是怎么进入云岩宗的?”
  “那就跟凌霄峰的鸿明道人有关了。”
  听到“鸿明道人”,沈赤的手不可遏制地一颤。江照睡得不安稳,老有人说话,断断续续,惹人反感。
  沈赤收回心思,这些都已经是陈年旧事了,不值得他为之动怒,辜负江照镇压魔神之血耗费的精力。
  “那沈赤,当时大约七八岁,大冬天被婢子丢入河里,鸿明道人把他拾了回去,养在身边。”
  “可惜,道人不知道那一时的心善,居然给修界添了这么个大祸害。”
  “若我是鸿明道人,能回到当年,肯定立在岸边观赏他溺毙。”
  “对,杀妻杀师,天理难容。”
  林焕加了根柴火,腾起的一把火星无声没入头顶的黑暗。
  沈赤心里那丝情绪也很快沉静下去,他阖阖眼,手掌忽的被一个柔软的事物覆盖上。他低头看看,是师父睡着睡着变出了原型。师父啊,真是的,幸亏他坐在边缘,又有一块乳石挡住江照的身形,不然都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了。
  手不自觉碰上江照的鼻尖,那软软暖暖的呼吸打在手背,他心里一阵悸动。
  关于沈赤这个名字,他相信师父一定会知道那个名字是谁。而现在他只能告诉师父,这是倪晚山带他躲避追兵时起的名字。
  “沈赤。”江照的声音轻如一片柳絮,沈赤还是接住了它。
  “嗯,我在这里。”
  江照眉心舒展开,似乎做了个噩梦。沈赤从储物玉牌里拿出一张毯子给他垫着。
  望望其他人,他们都各顾各的,施法设了个罩子睡了,林焕借着最后一点余火在看莽山的地图。
  沈赤也设立一个防风罩子,让江照睡他腿上,度过这漫漫长夜。
  雨在清晨还大了起来,不一会儿又如泣如诉地弱下去,再后来只有树上的雨嘀嗒落在地上,翻起清新的松针,泥土和雨水的气息。
  天色还早。
  沈赤犹豫着要不要叫醒江照。昨晚夜雨不息,很冷,他就自动钻进师父的被窝了,现在师父还没醒,他要不要赶紧起来?
  “师父。”沈赤靠近江照几分,呼吸缠绵在一起,有点痒痒的在心里抓。
  他还记得师父被梦魇住那晚,乌发散披就走出屋子。他记得那时,江照慌乱不知所措,连鞋子都没穿,他安慰了他很久,也不能入睡,最后是他抱着江照和他一同睡。
  手在被子里不受控制地伸向江照的腰际,沈赤慢慢把身子贴过去,想像上回一样的紧紧抱住他。
  江照觉得热,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热,他动了动,把脑袋埋进沈赤臂弯里。江照的味道就在身边,沈赤呼吸变得浊重,他微微一低头,鼻息就吹在江照耳朵上。江照又挪了挪,耳朵由玉白变为粉白。
  “师父。”沈赤轻轻唤他,江照没有反应。心中那颗名为欲.望的种子就在那一刻破土,沈赤大着胆子,低头吻了吻他的耳朵。
  开始只是浅尝辄止,带着一点游戏的意味,可随着次数的增加,一次,两次,三次......他试探着伸出舌头,舌尖勾住耳垂,麻痹的触电感立即侵袭全身,所有的一切都被抛诸脑后,那种不正常的快感击垮了他全部的理智。沈赤不受控制地含.住那莹润如玉的耳垂,又tian又咬,直到它完全变红了,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沈赤把脸埋进江照发间,却怎么也平复不了过快的心跳。
  唇由耳一点一点移到脸颊,每一个吻都轻柔无比,也认真无比。江照轻咛一声,沈赤搂住他,眼眸暗沉,不管不顾地在他嘴唇落下一吻,又急急放开。
  江照没有反应。
  沈赤再次靠近,碰着他的嘴唇,不一会儿这样的接触已经难以满足心底的贪恋。沈赤吻得更重了些,舌头滑入他口中吮.吸,沈赤吻得很笨拙,小心翼翼中隐藏着攻城略地的冲动,他的手已经按在江照腰间。江照不自觉地皱起眉毛,手开始胡乱地推开身上的人。沈赤这才恋恋不舍地退开。
  随着他退去,两线银丝被牵扯而出,yin靡而浪.荡,沈赤脸有点红,似乎空气都烫了几分。被他轻咬过,江照的唇红如胭脂,微微张开看得到洁白的牙齿,仿佛供人采撷的花朵。他强按下那些不该的念头,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念头,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念头。
  天光大亮,江照睁开眼睛,发现沈赤已经醒来,就坐在他身边。
  “你干嘛呢?”江照抓抓他的衣摆,顺便起身。
  “看地图。”沈赤没看他,说:“你待会儿要变回教习的样子,不然会露馅的。”
  江照点点头,同时发现自己盖的被子貌似是沈赤的,他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的?
  不等他问,沈赤已经去了罩子,走到外面。他从玉牌里拿出食物交给林焕,林焕没用防风罩,直接在地上睡了一夜,眼睛红红的。
  “今天过后就算完了,”林焕拿出收纳邪兽的玉牌,还没装满一半:“我光顾着杀了,冰剑一挥,猎物都化成渣渣了,能拿去买的很少,你呢?收获颇丰吧?”
  “算是,要分你吗?”沈赤把新换的玉牌大大方方地给他,这等豪气?林焕有些迟疑:“你这一路杀的东西不少,白给我你不就亏了吗?还是别了。”
  沈赤不见肉疼:“我不用那么多。”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这些灵兽邪兽都可以卖钱,对于林焕这种缺钱无比的穷弟子,这些试炼什么的都是赚钱的好时机。
  “对了,你知道扶媛吗?”林焕突然问。
  沈赤摇头:“见过,不认识。”
  林焕才不信:“她不就是那个玄冥境里保护我们的师姐吗,这你也能忘?而且这回我们是一起当任护卫者,她长得很是清丽漂亮,你真的不认识?”
  “嗯,不认识。”清丽漂亮,这两世他见多了美人,那会记得那么多。修界最不缺美人,修炼等同于脱胎换骨,修为越高容貌越是精致美好。有些长老长者发须皆白,一派老态,都是为了维持威严,才选择了老气的容貌形态。
  “好吧。”林焕被他打败了:“我和她约好了,今天下午在莽山之北的酸枝林集合,到时还要走很长的路。”
  “这样也好,什么时候出发?”
  “吃完饭。”林焕拆开沈赤准备的糕点,奶香四溢,都撒了一层薄糖霜,看着不想沈赤这样的冷峻的人会喜欢的,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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