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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主角的金手指(穿越重生)——闻霈

时间:2021-08-27 13:59:23  作者:闻霈
  “秦大夫?”苏玉妍看着病床上痛苦的江照,放秦仰进去了。
  “你装得还像个样子。”秦仰声音低了几度,给江照灌药的同时附耳说:“你那天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能反悔。”
  江照捂着心口,脑子不够用了,他是和这位秦仰大夫早串通好了吗?难怪他下意识的就像找大夫求助。
  “今晚,有两轮换班,那个慕青渊和苏玉妍都是元婴修为,还有,那些护卫最低都是金丹,小心点。”秦仰最后不忘补一句:“逃出去了来浴血城心的微雨阁找我,没逃出去不许供出我!”
  江照点头。但脑子里始终觉得不是时候,他现在只有原主修为的十分之二三,勉强到达入境的修为,一对一当然是毫无悬念的赢,可若是应对所有人,那就不一定了。
  心乱如麻,秦仰又要避嫌,赶紧离开了。江照躺在床上,凭原主奇门遁甲的法力推算,现在恐怕要到时候了,他盯着交错的房梁,有些恍惚。
  “喵”极其轻微的猫叫声,江照一下惊悟,这是火云兽找到了他!欣喜,感动的情绪爬上心间,房里太黑,他只能隐约看到火云兽额前的金纹。
  “过来这里。”江照用神识把它包住,火云兽果然踏着小步踩着他怀里。
  江照揉揉它的毛,半年不见,它又瘦了回去。
  “待会儿你去把他们引开,我乘机逃跑,怎么样?”江照想到上回和蓝玉麒麟对仗的场景,这火云兽应当武力值挺高,由他引走那些金丹修士江照放心。
  “喵。”火云很不满,乌漆漆的眼珠在透出哀怨,可惜夜色温柔,江照看不见。
  “快去,也要保护好自己。”江照把它放在地上,火云兽凭借灵兽的智慧理解了他想意图,无声地从气窗里逃出,江照鼻闭眼假寐,苏玉妍目光如炬,直盯着他。
  “这什么!”外面一声惊呼,青衣人,也就是慕清渊飞快走了出去。苏玉妍只遵守沈之移的命令看着江照。
  江照耐心听慕青渊的脚步,待到一定的地方,他无声睁开了眼睛。苏玉妍察觉他的不对劲,走上来,可她没有就事情问问题的能力,只拔剑挑开了幔帐。
  “啪啦!”江照躲过她的剑让它刺入床板,剑卡住了,江照立即按住她两肩,把她的胳膊卸了下来。
  “你!”苏玉妍想拿剑杀他,可没有手只能呆站着,江照翻身起床,连鞋都没穿,摇身变为一只白鸟,也从气窗逃走了。
  “碰!”江照飞到高空,那才看清那宅子的恐怖,它竟然有九座围墙,开始是婢女仆人,后面是一些奇兽,近些的门都是些黑衣人守着。
  江照唤回火云兽,只不过多迟疑了一下,慕青渊已经站在屋脊上了。
  月亮停在江照身后,白鸟周身像镀了层银,圣洁而美好。慕青渊可惜地摇摇头,它马上就要死了。
  火云兽已经脱离危险,江照马上往前飞去,而慕青渊并不着急,闲庭信步般跟在它后面,整个浴血城的屋脊檐角都沦为他的踏板。
  江照冲入云中,转瞬又挺直扇动翅膀,一高一低,慕青渊始终在他身后。
  真是烦人。江照变回真身,立在一处翘起的屋檐上,月华如练,在他身边也骤然失了颜色。
  苍问握在手,这下不能犹豫,只能杀了慕青渊。江照挥剑而去,一时半个天宇都是冷凝的霜雪。月光之中,冰凌发出华光,闪耀得胜过世间任何一种宝石。
  慕青渊没拿武器,他的手就是最好的武器,魔气缠绕着他的手掌,仿佛暗含雷霆万钧,苍问剑落下时,他竟然能不惧严寒直接把剑抓住。
  “我的手可不像你的娇贵。”慕青渊抓住苍问,江照换劈为刺,把剑往他心口送。慕青渊侧身躲开,几个回合下来,江照虽占上峰,却又没法立即把他倒逃走。
  远远如山的屋脊上有几个黑点跳动,江照明白,此时不逃,再无机会。
  “告诉你吧,你那个小徒弟来浴血城找过你很多次,我还废过他一次,可惜让他跑了。”慕青渊见江照去心急切,不愿缠斗,故意激起他的愤怒。
  “日后我会让你付出代价。”江照弹出一诀拦住黑衣人,再横扫而去,脚下瓦片乱飞,如刀般划去,慕青渊一拂袖把它们打落,可转眼间,已不见白衣修士踪影。
  “落乌。”慕青渊脸色阴沉,唤来一只机关鸟,“去给魔尊报信,封锁浴血城。”
 
 
第52章 贵人相助
  月渐沉,江照披一件乌斗篷夹在夜行的鬼物中间。四周也许有人发觉他的异样,但谁敢相信,他会是一位仙人?江照压低帽沿,磕磕碰碰走近通往城中心的大道,除了几只食腐的炼狱犬见了他狂吠,众鬼都熏熏然陶醉在台上魔姬的歌声乐声里。
  “打住!”一只黑羽乌鸦落在台上,魔姬全给它让开,台下哗然,议论纷纷,江照心惊胆战,生怕暴露,挤开一个个鬼,往巷子深处走,远远还能听到:“浴血城从即刻起立即封禁,全城逮捕,若有私藏者忤逆者,格杀勿论!”
  江照走得急,却不免怀疑了起来,半年里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取得了秦仰的同情,居然能让他背叛魔尊。因为那块护身符?他摇摇头,太牵强了些。
  微雨阁是家大古董行,也兼职转运和采买工作,它那里上门的客人少而精,非富即贵。秦仰一个大夫为什么选那里和他见面?
  “有诈”两个鲜红的大字在脑子里狂跳。
  江照不敢在魔域动用神识,只能用原主擅长的卜卦算算吉凶。他坐在地上,全身被那身宽大的黑色袍子包裹,只露出一小截下颌和一双莹白如玉的手。
  吱咯,一辆马车闲闲停在巷口,前面清道的侍卫颇为不解,车夫只示意,这是大人的意思。一众人马只能安安静静停着。
  白听南自上回蓝玉麒麟的事后,就不再出席百魔会,众人只当他被魔尊责罚,羞愧难当。其实他是得了个消息。
  那消息说,溪山山神楚嫦容颜绝世无双,就连风流成性的西海龙君都对她钟情,回去就把一屋子美妻娇妾全遣走了。擎雷宗最清心寡欲的长老为她破了戒,功法全无。不周仙岛的岛主,听闻她喜欢梅花,便在不周岛上植遍寒梅......怎奈何,那楚嫦是个修无情道,听说这些痴狂之事,心中毫无触动,只是闭门不出,以纱遮面。
  白听南好美色,听了这事,乐颠颠赶去溪山,想一窥真容,谁知半道上就被不周仙君打成重伤,狼狈养了半年。这病一好,痛也忘干净了,他坐马车去微雨阁,谁知惊鸿一瞥望见一位佳人坐在巷中。
  “大人。”侍卫提醒道:“微雨长老候了许久了,您再不进去......”
  白听南附庸风雅地变出把折扇,还理了理衣服:“你不要多言,我先去会会美人,再见那老家伙。”
  “大人,请您谨慎。”侍卫很明显想起白听南误会不周仙君是女子被暴打一顿的事了。
  “你们一个个!”白听南火大:“不许拦我也不许告诉我父亲,更不许跟过来!”他可没忘上回逛花楼被侍卫抢风头的事。
  “是。”
  白听南这才款款下车,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美人身边,嗓音沉得像是在心里抓:“美人,你在做什么呢?”
  “卜卦。”江照回答得干干脆脆。
  夜色营造的暧昧一下被打碎。
  “......哦,你对这些有兴趣?”白听南看见那两瓣鲜亮娇嫩的唇,不免心猿意马,把手搭在美人身上,“我认识这魔域最厉害的卜师,你可有兴趣?”
  “没。”江照在专心卜卦,偏偏这个人要来搭话,方才在心里的测算也乱了套,只剩八个字“路遇贵人,逢凶化吉。”
  “其实,我也对这些奇门遁甲之术很有兴趣,你......”
  “我有事。”江照起身,恰好瞥见一直喋喋不休那人的脸,他愣住了,这不是寻找蓝玉麒麟时遇到的魔修吗?
  江照眼中的惶恐迅速隐去,变为冷淡的拒之千里:“这位公子,让开,我还有事。”
  “我本也有事,还是微雨阁的事,但跟姑娘比起来就不值一提了。”江照眉心一跳,敢情是个眼睛有问题的风流浪子,他居然还能和微雨阁有事谈。
  “你也是微雨阁的客户?”江照把嗓子压尖细些,黑罩帽下那双清朗的眸子像最珍贵的宝珠,看得白听南心旌摇曳。
  “不是,我是微雨阁的老板。”白听南这么一说,江照几乎可以认定,眼前这位就是“贵人”了,原书说,微雨阁纵横整片魔域,有时甚至和名门正派的灵鹫派做做生意,是个黑白通吃的地方,它的主人白听南是百魔之一,在魔界也是赫赫有名。
  江照隐藏在长袍里的手摸到苍问剑柄,匕首大小的苍问依旧能使出它平时的威力。
  “你要是不嫌那地方狭小,就......”白听南的话塞在喉咙口说不出了,有一把匕首抵着他小腹,要是眼前这人狠毒些,往下移那么几寸,他家老头子这辈子都别想抱孙子了。
  “带我去。”江照靠近他耳边说,温热的鼻息撩拨得白听南心都要飞了:“美人,你不必这样,想去报我的名字,那里随时欢迎你。”
  “闭上你的嘴!”
  白听南就这样被他臆想中的美人劫持着走进微雨阁。
  人家都说灯下不观玉,月下不相亲,入夜古董行当都收了,阁中柜前只有四名账房先生在算账,二楼的茶水间还有穿梭其中不停歇的伙计。
  “问他们。”江照用匕首的柄在白听南腰间一撞,他嘶地叫了出来,掌柜的立即上来问:“主子,怎么了?”
  “呵呵,不妨事。”白听南怕江照再来一下,极快地说:“咱们这里有没有一位秦仰公子,我记得上回他来过?”
  “有是有,他在二楼雅座点了茶,说要和主子再谈上次的生意,我也没留意他,这年头想见主子您的太多了。”
  “我去找他。”白听南假意搂着江照上去,心里委屈地不行,谁搂人像他这么累,一手悬空,不能碰着,另一手提防着匕首,生怕对方怒气冲天就往下面招呼。
  白听南是浪荡惯了的,带个女人来微雨阁不算多稀奇,来来往往的伙计根本没发觉他是被人胁迫,毕竟在大家心里,这白大人才是能胁迫别人的人。
  “你先帮我看看他身边有没有别人。”江照看着伙计们走来走去,不敢贸然行事。
  “他一个穷大夫能有什么人啊?”白听南直接把门推开,里面坐立难安的秦仰惊得把茶水都倒在衣服上了。
  “白,白大人!”他看到白听南背后的江照,脸上惊恐万分。江照把门合上,对他说:“怎么这副表情?我只是需要一个人确保安全。”
  “可这是白大人,你怎么能劫持他!”秦仰快疯了,这和他预想的完全不同啊!
  “你原本就想把我买给他吧?”江照把兜帽放下,白听南惊得眼珠子都要喷出来了:“你,你,你怎么......又是个男的!”
  江照内心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又?看来这个白大人真的很需要一个大夫看看眼睛。
  秦仰辩解道:“是白听南抓住我的把柄,我才帮他的,何况,待在白大人身边和待在那个嗜杀成性的魔尊身边,简直天差地别!”秦仰这么一说,白听南总算听懂了,这个拿着匕首劫持他的男美人就是他前几日酒宴上说想用来炼丹的仙人。
  “哼,你以为我会信你们安了好心?他让你救出我只怕不会简简单单让我待在他身边吧?”江照听说,这白听南擅长炼丹,曾挖美人骨炼制雪肤丸,要落他手里,还不知道要被劈成几块丢进丹炉里。
  “我只给你们一晚时间,送我离开浴血城,不然我被魔尊找到,我一定先杀了你们,或者,告诉魔尊你们觊觎他的东西。”江照把匕首往白听南细弱的颈部逼了几分,白净可见血管的颈上现出血来,白听南觉得脖子一疼,立即叫了起来:“仙长,你慈悲为怀,不能这么杀了我呀!”
  “你听不懂人话吗?”江照看向秦仰:“杵着干嘛!还不下去备一辆新的马车?还是你想见他血溅当场?”
  “你这么命令他没用,”白听南低头看了那匕首上薄薄一层血痕,吓得腿软,更加想早点摆脱江照:“秦仰,你别忘了我手里可有那只你和灵鹫派传信的鸽子,你不想被当成叛徒割四肢浸血水就要救我,赶紧去备马车。”
  秦仰是灵鹫派安插的暗桩?江照暗暗吃惊,跟着他下楼去,掌柜的已经不在了,更加方便了他们的行事。
  原本白听南乘坐的马车还停在不远的巷口,几个侍卫见又有一辆马车安排,奇怪地上前来问。
  江照拿匕首抵着他,让他掀开帘子回话,白听南挤出笑容,把衣襟敞开:“我要去城外谈谈生意,不必搞那么大阵仗,你们暂且留在这里。”
  侍卫们不疑有他,让开了道。青布小车疾驰而去。
  四处落满乌鸦,它们红色的眼睛无孔不入地盯着地面上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秦仰心惊肉跳,这要是被发现,白听南尚有保命之法,而他肯定会被慕青渊处死。为今之计只能先回宗门隐居几年保命了。
  想到这,他握紧缰绳,把马车驱使得更快。
  鬼祟们还游荡在街上,不少带着面具遮掩气息的凡间商人也在其中叫卖着一些小玩意儿。江照身旁的帘子在颠簸里掀开一角,偶然对上一个修士打扮的人,他来不及看清,就一闪而过。
  “快到城门了!”秦仰看到紧闭的大门,心凉了半截,在浴血城,最高的是魔尊,就算是白大人,也没权力让已经关了的城门打开。
  “我知道一条密道,你们走那么急干什么?”白听南被颠得心口疼,西子捧心状倚着,那柔弱样子,江照不用动匕首都能把他杀了。
  “密道在哪儿?”江照示意秦仰回城,那几个守卫已经盯上了他们。
  “在我私办的宅院里,不远,就在前方。”白听南掀开一角,指着方才江照看到戴面具修士的地方,“那就是了。”
  江照望去,那是一座普通宅院,马头墙高高的,围着一圈白墙,大门紧闭,除去门前两只石狮子都是卧眠状,一切都很正常。
  在魔域,越正常的才越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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