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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主角的金手指(穿越重生)——闻霈

时间:2021-08-27 13:59:23  作者:闻霈
  江照留了个心眼,人秦仰驱车过去,小青布马车停在宅院前,江照压了压兜帽,确保能遮住大半张脸和喉结。他并不比白听南瘦削不到哪里去,但只留出一双细白的手和下巴,也看不出男女。
  “进去吧。”白听南带他们走到大门前,门一推就开,里头站满了垂头待命的傀儡侍女。
  她们死气沉沉的笑着,花着浓烈的妆,像从古墓跑出来的死人。江照挟着白听南往里走,秦仰跟在身后把门合上。
  幽长的一声,门合上了。
  院里的傀儡们像得到某种指令,都抬起了头,江照把匕首贴在白听南喉咙处,让他一说话吞咽就能感受到它的寒冷与胁迫。
  “把她们叫下去。”江照粗略一看便知这些傀儡都是按一定阵法排列的,而且是分开的阵法,每一个阵法不相互侵.犯干扰,也不孤立无援。看来他说喜欢奇门遁甲之术是真的了。
  “叫不了,除非你放了我,不然大家一起死。”白听南敢带他们来这里,就是料定了他们没法破解这些阵法,除非信赖他,不然一起死。
  “那我就只能拆了这里了。”江照手中幻出火灵锁链把白听南吊在一旁的亭子上,苍问变回原本的模样,那些傀儡感应到他的变回,咯咯笑着动了起来。
  原本平平无奇的小院亮起八角宫灯,灯火旖旎美好,傀儡本就是舞女打扮,一举一动都似一舞,水袖曼舞中突出铁剑坚冷,至柔与至刚的结合。纵然苍问剑下有无人能抵挡的霜寒之气,无法真正克制它。
  领舞的傀儡足尖一点,舞裙如一朵浪花漾开,冷箭虽她掌起而出,江照退了一步,冷箭已在眉心前一寸。
  有破空声,那枚冷箭被狠的击碎。
  是......沈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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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_-||,我把章节弄混了。
 
 
第53章 千钧一发
  他为什么在这里?!
  江照身子晃了晃,想要确定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落乌狂舞,黑压压把月亮都遮去了,黑色的影子鬼一般滑过院子,它们一定早就发现了异样。
  “师父?”沈赤的声音在发颤,带着不可思议的欣愉。
  江照对他一笑,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水袖又挟香风扑来,江照运剑斩去,傀儡婀娜的舞姿并无一丝混乱。奇怪了,无论是舞女还是她们发出的招式,没有一样不是可以从旁近的阵中抽调补充的,好像它们根本就打不破,分不开。
  “师父,它们跳的是凌云舞。”沈赤落在他身边,那一只只窥视的落乌石头般落在院子里,有一只落进阵法里,眨眼间变为一滩肉泥。
  江照胃里翻江倒海,傀儡脸色不改,照旧跳着多姿的舞。
  “这种阵法怎么破?”江照记得阵法符咒是沈赤的强项,一旁吊着的白听南发狠了:“野崽子,别以为上回魔尊不杀你我们的仇就完了!你敢砸我的傀儡,我就敢再杀你一次,我看还有没有人为你当刀子!”
  “闭嘴!”江照捻指做诀,把白听南的嘴堵上,对沈赤说:“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不敢碰你。”
  沈赤轻轻笑了,眼神挑衅似的看向白听南:“多谢师父。”
  灼日出鞘,江照没来得及看清那剑到底是如何运转的,每一阵法中的某一名傀儡都被同时拦腰斩断,若是真人,定然恐怖惊悚,但因为是傀儡,只让人觉得是断了几块精美的木头。
  白听南看来这些傀儡可不是木头,他拼命扑腾身子,在亭子上摇摆,心如刀割。
  原本精妙的舞蹈忽的乱了起来,一步错步步错,连带整个阵法实力大减,江照一剑横去,院里只剩飞雪飘飘,洒满地面,那些傀儡舞女如冻死饿殍,凄惨惨倒在雪地里。
  “快走。”沈赤手心微汗,握紧江照的手,秦仰毫不犹豫地跟上他们。沈赤像是来过多次,熟悉无比地找到暗室所在,一扭楼梯的扶手上的夜明珠,整个墙壁都打开了,里面亮起一丛丛火,光亮一直延续到无尽头。
  秦仰怀疑地问:“这里确定能通往浴血城外,而不是魔君的老巢?”
  “我随你信不信。”沈赤拉上江照就往里走,一点也没顾及秦仰,这个人帮着沈之移□□师父那么久,早就该死了。
  秦仰实在走投无路,甩甩脑袋把那些利弊撇去,也跟了上去。
  江照被沈赤捏着手往里拉,好不容易恢复的手感觉又要断了,他轻声说:“沈赤,你能不能别握那么紧,我手疼。”
  握着他的手像是突然觉悟了一般,立即松了,可过了一会儿还是固执地把他的手握住,生怕放开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江照心里很沉郁,这半年沈赤经历了什么,他只能从那些人的只言片语中了解,他几次带到魔域,甚至和慕青渊交手。手指偶然碰到他手心的伤口,是一条崎岖的疤,看是看不出来的,只握住他手心时才能感觉到。江照一阵心颤。
  “师父不必愧疚,我的命是你救的,这些都是应该的。”又是传心符。江照在心里偷偷叹气,怎么能真的不愧疚?
  “师父?”沈赤低低叫他,从心底发出的声音,最是纯粹和认真,仿佛要深刻在心上,血肉模糊也不惧。
  江照“嗯”的回应他,他其实可以再说别的,只是他实在拙舌,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再多的话在现在也是多余。
  沈赤拉着他的手,语声从心中传达到微凉的指尖,再递送到他的心脏:“我们以后再也不要分开,如果我真的要死了,听说三生树下有一口忘忧泉,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就喝下忘忧泉水,把我忘掉。”江照听他这交待后事一般的话,心里的固执也起来了:“凭什么?你让我忘记就忘记?你凭什么要我把那些好的记忆都抹去?”
  “师父认识我,并不算好。”他从小就被人叫做煞星,逆天之人,本应孤独一生,这是天道的惩罚。所以他一出生就克死亲生母亲,后来克死亲生父亲,害死叔叔,害死王誉,害死纪角,害死司乐天,甚至伤害到师父......他这样的人本来就不该存在于世,只是那一份恨意,才让他重生,才有了今天的许多。
  “你觉得一个人是怎么组成的?”江照突然这么问,沈赤有些猝不及防,迟疑着说:“血肉和灵?”
  “这些都是重要的部分,但不是主要的,因为这些东西所有人都有,可大家是独一无二的,他们的特点来自他们的过去,他们的经历,有过去的记忆的人才是一个人。”江照说到这话不免有些酸涩,现在他的过去只剩下残缺不全的回忆,关于这个世界的反倒清晰,可也都是他的记忆,不是吗?
  “你很重要,你的出现改变了我,也让我有了一段很美好的过去。”江照从不说这些肉麻的话,此刻却是真情流露,挡都挡不住。
  “师父?”沈赤是用自己声音叫他,江照奇怪地“嗯”着回应他。
  “......快到了。”沈赤把原本要说的话吞了,像吞下一枚禁忌的钥匙。
  “秦仰!”既然是灵鹫派的暗桩,灵鹫派的钟止又曾与他有过几面之缘,江照觉得还是不要让秦仰落入魔界之人手里好。
  “你们没听到有什么的叫声吗?”秦仰连白如纸,显然吓坏了。这种深藏地下的地方本就封闭闷热,又有不时传来的低吼,让本就长而安静的地道变得更加幽冷。
  “是玄龙。”沈赤对这里已经熟的可以猜出里头藏着的妖兽?江照大为吃惊,和沈赤一比,他这个“越狱者”也太不专业了。
  “相关的事出去了我会和师父你说的。”沈赤的语调让人安心,江照跟着他来回穿梭在迷宫一般的地道里。秦仰不得不快步赶上他们。
  这个地方和选拔大会的第二个阵法很像,都是永无止境的长廊,虽然不比第二个阵法邪乎,也很唬人,弯弯绕绕,像在兜圈子又像随时会出现什么诡异的东西。沈赤带着他们一路走去,每当他们拐过一个弯进入下一条道,总能听到砰的巨响,像是什么东西撞了过来。
  秦仰实在按耐不住回望了一眼,一团血肉就这么摊在方才他们走过的地方。粘腻的血水和汁液浸染泥土挂在血肉身上,恶心得能让人做一辈子恶梦。秦仰忍不住干呕。
  “快到尽头了。”沈赤换右手握紧江照,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和他相贴。江照虽然觉得别扭,但他相信沈赤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便乖乖让他搂着。
  “趴下!”羽箭的咻声突然响起,秦仰没止住脚,被一箭射中小腿,立马扑到在地。江照从袖中伸出水藤把他拉过来,同时第二波羽箭已经发出来。沈赤拉着他滚着躲到一旁,箭入地面足足有几寸,箭尾的羽毛闪烁着银白的光。
  “这是玄龙毒箭?”江照看向受伤的秦仰,他并无异样,只是嘴唇有些苍白。江照朝他伸出手:“快点过来!”秦仰抓着水藤,一点一点挪过他们那边。沈赤看着箭羽上的东西,这说明地道的尽头已经近在咫尺。
  “师父,你没必要一定救他,他不是最主要的线人。”沈赤的话让江照想起昔日的年旭,他颇为不悦地回答沈赤:“他给我看过病,这是恩情。”
  沈赤想是在叹气,但江照抬眼去看,只对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眸,里面倒映出他的样子。过于冷淡的那双眼睛在望向他时却并不如此,江照按下那些胡思乱想的念头,把秦仰往他身边拉。
  “待会儿不会要趴着出去吧?”秦仰拖行的地上有一条长长的血痕,墙壁里似乎有什么在丝丝叫嚣。江照后颈发凉,问沈赤:“后面的暗箭我们该怎么躲开?”
  “有声音。”江照闭上眼睛去听,只在一片漆黑里听出咔咔咔的齿轮转动声,这种声音在这个世界听来显得异类又古怪。他并不知道,浴血城的一切地道暗道都是仿照沈之移的“黄泉路”设计的。
  “他们有规律。”沈赤再次提醒,江照便再次去听,那种细细的齿轮声音在旁人听来比蜜蜂的叫声还要小,他却能很清楚的听出它的全部。
  “它们每十三次响都会停歇一个呼吸的时间!我们按着他的节奏走,就能在他们停下的时候躲开冷箭跑出去!”江照心跳加速,这样也意味着,如果一下没把握住时间,那些不知从什么方向发射出来的羽箭会立即杀了他们。
  “一个呼吸的时间?那我们要走到什么时候?”秦仰小腿疼得难受,医者最了解伤势,沾染玄龙毒,恐怕这条小腿是不能再要了。
  “最多三步。”前方没有灯亮,沈赤为什么能这样自信?江照不免又对他这半年的经历好奇起来,他到底来过这里几次?白听南和慕青渊很明显都是认得他,他是怎么他们手里全身而退的?或者,摸到他掌心刻骨的伤痕,他是怎么保住性命的?
  “到时间了。”咔咔声停止,江照不敢耽误,立即和沈赤一起往前去,秦仰腿受了伤慢上一步,和他们拉开了距离。羽箭居然从地面射来,他们紧靠着墙壁才没被射成刺猬。
  “还要一点儿路。”江照趁着声音停下把秦仰拉过来,这样速度虽然慢,但总是少些伤亡。
  江照手心冷汗,这种微紧张的状态最好,能在每次出箭时极快地反应,但是过度紧张,可就不妙了。江照慢慢调息。
  “还有下一步。”沈赤笃定。
  江照重拾了勇气,等声音一停,就极快地往前走。羽箭再次投来,这次是四面八方的射来,而他们已经一齐走出了地道。
  四周是陌生的山野,江照从地道里爬出来,到不算多狼狈,只是白衣上沾染了些污迹,看上去像挨了欺负的猫。沈赤把秦仰拉上来,方才千钧一发之际,若不是江照握紧了水藤把他拉出去,恐怕秦仰已经成了布满箭的靶子。
  “多谢仙长不计前嫌。”秦仰半跪在地上,他倒是想起来,可腿上的伤太严重了,他不想死只能跪着。救人救到底,江照凝灵把他伤口冻住,以免毒血阔散到全身。
  沈赤站在寂寂绿野吹起一只短骨笛,那声音高扬,一直飘到云端。白色的天宇落下一片羽毛,接着哒哒马蹄,江照记得原文中主角后来有一只神兽,可以御车日行万里。
  那神兽是,蓝玉?
 
 
第54章 灵鹫弟子
  麒麟本是凶兽,竟然能被他驱使?看到江照眼里的困惑,沈赤解释说:“她欠我一份情,想用这种方式来还。”这样一只神兽能欠修士情?难道又和火云兽有关?
  正想到火云兽,半空就现出一团黑,火云兽踩着空气一阶阶从云端走下来,蓝玉温柔地点点他的前额。这个动作看着不想恋人的亲昵,更像母子的和谐亲密。沈赤说:“蓝玉收火云当义子了。”
  “这样啊......”江照倒是佩服蓝玉了,曾经情人的一缕血脉而已,她竟然能这么大度地收容小火云兽。
  “我们先回灵鹫派,有的事情待会儿我再告诉你。”沈赤扶着他进入车厢内,而秦仰则被火云兽叼老鼠似的叼进里头。
  “这半年我一直在找您。”沈赤语声小心翼翼的,好像走在春天随时会碎掉的冰面上,江照心狠一疼,这种寻找有意义吗?他就不怕他是完成了任务跑路去另一个世界了?如果有一天他的任务真的完成了,去到下一个世界,那么沈赤又该怎么办?
  这么想着江照就有些惶恐。因为这意味着必须一次次面对离别和新生。沈之移可以把每个人当做纸片,可以把每个世界当成旅游景观,可他不能,他做不到如此无情。
  蓝玉驾车极稳,江照没有感受到一点颠簸,但是在高空之上,难免有些风,江照脸颊冰冷冷的。
  沈赤指端腾起火焰,在车厢的地面画下一道符,风立刻止住了。他们的对话继续下去:“您救回我以后,我返回鲛人海,遇到一位名叫紫然的师姐,在她指上我发现了一段结缘线。凭着那段结缘线,我找到浴血城。”
  “慕青渊和白听南,你怎么和他们对上的?”江照最关心的还是慕青渊,这人看似落拓自由,其实心细如发,如果没有白听南的地道,恐怕他们根本逃不了。
  “慕青渊和我是在第一次潜入浴血城遇上的,他以为我是来刺探情报的,把我打入地牢,我告诉白听南蓝玉麒麟的事,他把我从狱里提出来,要我帮忙去找蓝玉麒麟将功折罪。”
  沈赤说自己说得很少,几乎是一笔带过。江照闭了闭眼,魔都地牢,连滚过十八层地狱的恶鬼都惧怕,沈赤是怎么挺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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