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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门老男人的替身情人(穿越重生)——路翁

时间:2021-08-27 14:05:52  作者:路翁
  范统听童渊振振有词,侃侃而谈,生怕他自信过头,回头被刷下来怀疑人生,适时泼了他一盆冷水:“高导的主角很抢手的,这次角色选拔不设限,什么人都能来,万一咱们没被选上怎么办。”
  “回家啊,还能怎么办。”
  “……”
  范统当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经历过种种事请,他现在总算是知道了,自家艺人抗压能力是SSS级的,根本轮不到他操心。
  闲扯的功夫,车子已经要开出小区,远远就看见路边那几辆车还契而不舍的守着,他道:“你躲一下吧,我这个车刚才转了一圈才进来,我怕被他们盯上。”
  总算童渊身子一缩,躲在副驾后面,避开了挡风玻璃,范统稍微宽慰了一点,幸好没听见他说什么:“我躲他们干什么,让他们拍。”
  他刚这么想完,就听见童渊啧了一声:“怎么就这几个人在这守着。”
  听起来还颇为遗憾。
  范统:“……”
  童渊是真的遗憾,裴向禹每天如临大敌的交代他不能出门,他还以为外面人潮汹涌沸反盈天了,早知道只有这么几个人……
  简直浪费生命。
  ——
  试镜的地方在市内一个不大的老旧宾馆,童渊和范统来的不算晚,后院里已经聚了十好几个人,都是年轻的男孩子,看起来和他年纪差不多大。
  他两人一进来,立刻有人冲着他们行注目礼。
  毕竟前一阵童渊的所谓“出圈”不是说着玩的,勉强算是剑走偏锋的火了吧。他这会儿头上连帽子都没带一顶不怪别人要多看他两眼。
  “是童渊吗?”
  “像。”
  “他来干嘛?”
  “今天到这来的还能干嘛,奔着高导的主角呗。”
  “他不是混音乐圈的吗?不会连演绎圈也要来掺合一下吧。”
  “这有什么会不会的,有人捧想干什么不行,这种人又不是没见过,里面不就坐着一个。我怎么就没那么好命呢!”
  “哎,我听说他们俩后边靠着的是一个人,你们不觉得那两个人长得挺像的么……”
  一群人仗着离得远小声议论,范统断断续续听到几个词,料想不是好话,见童渊没有要理的意思,也就不管了。他一路走一路看别人,就跟老母鸡看崽儿似的,看来看去都是自家这只各方面瞅着顺眼一点。
  等进了宾馆大门,范统早把童渊和别人挨个比了一遍,当下觉得童渊也不一定就完全没戏,至少那张脸还是可以打一打的。
  狭长的走廊里,两边摆放的临时座椅上全是人,足以说明今天试镜的这个角色的抢手程度。大约是因为空间有限,虽然距离更近,注目礼倒是颇为含蓄,无非克制的投来一瞥便挪开了。范统一眼扫过去,见到许多眼熟的面孔,顿时又觉得童渊那张脸可能也顶不了什么事了。
  童渊就不一样了,老远瞅见有空地儿,目不斜视的径直过去。
  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人孤零零的坐在那,十分宽敞,在周围人挤人的场面中非常突兀。
  走到近处,童渊盯着鸭舌帽看了两秒,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帽沿儿:“嘿!”
  鸭舌帽一惊抬头,果然是乔宁。
  “你也来了!”乔宁见到熟人十分兴奋,随即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了,惹来好多人来看他们俩,又压低声音招呼童渊坐下。
  “就你一个?”
  “我让梅姐先走了,她在这我更紧张。上午好像已经试过一波了,下午还这么多。”
  “高导的戏嘛。”
  童渊语气熟稔,不过对于这位高导,他也就是决定要来试戏这几天稍微了解了一下。这位高导名叫高胜义,师从已故著名导演张素。
  这个张素,就是那部让苏芳倩一举拿下影后的片子的总导演,拍完那部戏又过了几年就退休了,前些年因病去世。据说三十年前拍这部戏的时候,高胜义还是张素的执行。
  如今高胜义年近花甲,执镜三十余年,在张素过世后独挑大梁,大放异彩,一跃成为新一代导演中的代表人物,熬到现在熬过了许多新人,已然又是一代名导了。
  于是拍戏也就有了大部分名导演的通病——口碑爆棚,票房惨淡。
  虽然题材小众角色设定冷门,但这种片子最适合亟需给自己贴金的演员,童渊大概能猜到,但凡有心又有点关系的都盯着这个资源,生怕一不留神就给别人叼走了。
  不过名导要是能被资本左右也就不叫名导了,搞这种公开选角,无非就是拒绝那些关系户的时候能说得过去,面子上好看一些,关于最终的人选,导演多半心里已经有数了。
  今天说不定就要白跑一趟了,当作出门透气活动筋骨也好。
  范统从工作人员那边领了一个号码牌给童渊,是第四十九号。
  “我三十六号,在你前面。”
  正说着,贴着“《红樱桃》剧组试镜”打印纸的房间门开了,从里面出来的年轻人一脸木然,门口的工作人员叫道:“三十三号进来,三十四号准备——”
  乔宁一吓:“诶,快到我了!”然后开始日常紧张环节。
  童渊不打扰他酝酿情绪,低头划拉手机,不一会儿,身边突然传来一小片骚动。
  一个人背光进来,他一边走,两边的人就挨个儿站起来跟他打招呼,十分有排面,直到到了他和乔宁面前。
  童渊看清了,是叶子轩。
  他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叶子轩也没有给他眼神,而是在乔宁跟前站定,刚准备开口说点儿什么,乔宁就把头拧开了。
  叶子轩喉头滚了一下,又把滚到舌尖上的话咽回去,一言不发的进了试镜现场。
  童渊全程围观到俩人之间微妙的氛围,难得想八卦一下:“还闹别扭?”
  乔宁把帽子压到脸上,声音仄仄的从下面传来:“分手了。”
  童渊:“……”
  几天不见,剧情跑的有点跟不上趟了。
  ……
  三十三号到三十五号很快就过去了,算下来三个人统共才用了十来分钟,铁定是没什么戏的。乔宁在里面的时间长了一点,童渊算着大概二十分钟左右,一脸凝重的出来。
  “怎么样!”
  “没感觉。”乔宁摇了摇头,一脸颓丧,“我等你吧,晚上一起吃饭。”
  “好。”
  足足过了快两个小时,总算是叫到“四十九号准备”了,童渊又等了一会儿,估摸着里面的人应该差不多该出来了,站起身溜达了两圈,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颐指气使的“借过”,随即就有人径直绕过他,坐在他原先的位置上。
  来人帽子口罩墨镜全副武装,整张脸上连一点皮肤都看不到,跟在他身后助理模样的女人对房间门口的工作人员说了几句话,就见工作人员朝他这边指了指。
  助理果然朝他这边来了。
  “不好意思,我们要先进去,麻烦你再等一下。”
  虽然措辞客气,语气却绝对不是什么商量的语气,童渊扫了一眼坐在那岿然不动的正主,问道:“请问您哪位?”
  助理的表情顿时生动了:“徐青彦都不认识,长这么大白活了吧!”
  她见童渊年纪不大,模样不凶,说起话来十分没有后顾之忧。
  “捂成这样,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有人开口了,助理反应其大,冲着说话的人喷口水:“你谁!也敢这样和徐老师说话!懂不懂礼貌两个字怎么写!”
  “我不懂,要不你教教我,是插队礼貌还是在这大呼小叫的礼貌。”乔宁掀开帽子露了个脸,又把帽子压回去。
  “宁……宁哥,”女助理顿时熄了一半的火,迟疑了一下,又硬气起来,“我们约了这个时间来的,就半个小时时间,后面还有别的事忙呢,不比您……和这位,最近应该挺闲的吧。”
  徐青彦出道以来一路走高,这个助理颇有些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意思,看见谁都敢怼,见到乔宁在这,这会儿连站在旁边的童渊也认出来了,想起前段时间的事,未免有几分幸灾乐祸,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
  “跟他们废什么话。”试镜现场的门开了,徐青彦也终于开了尊口,摘掉帽子口罩眼镜抛给助理,“去车上等我。”
  童渊拦住还想说点什么的乔宁,轻巧道:“让他去,这人是谁?”
  “徐青彦,你不知道他吗?”
  “……知道还问你干嘛。”
  乔宁有点诧异,他起初还以为童渊是故意那么说的呢,没想到是真的不知道。
  “他跟我当时一个节目出来的,现在是他们公司红人,全公司都在捧。不过风评不好,干什么都要压别人一头。”
  乔宁点到即止,没有多说。
  等徐青彦出来,已经二十分钟过去了,童渊稍微扯了扯衣服,进去带上门。
  房间就是宽敞的标间大小,没什么家具,靠墙坐着四个人,除了一个认识的叶子轩,剩下三个都不认识。
  其中一个光头马褂,皮肤黝黑,五十多岁年纪,桌子下面漏出来的下半身套着一条工装裤,搭着一双圆口布鞋,画风独树一帜,童渊见过高胜义的照片,当下就对上号了。
  高胜义的旁边还有两个中年男人,大约是编剧和演员副导一类的。除此之外,房间里另外有一个举着小型DV的跟拍小哥。
  “简历。”其中一个中年男人整理着面前的东西,头也不抬的丰富。
  童渊把手里的A4纸分发给在坐的四位,还多了一张,顺手叠成一个小方块揣进裤兜里。
  他本来根本没想起来简历这回事,还是刚才在外面候场看见别人都带着,才让范统去外边找了个小店打印的,一块钱一张,新鲜出炉,这会儿还热乎着。
  “这是你简历?”
  中年男人终于抬起头,抖着手里这张只有“童渊,二十岁”字样以及一串经纪人电话号码的纸,问道。
  其他三位也抬头看着童渊,显然都有一样的疑问。
  童渊坦然道:“是,我没有相关工作经历,没什么可写的。”
  “学校呢?”
  这回问话的是叶子轩,童渊回:“本来是舞蹈学院的,前一阵办退学了。”
  “为什么。”
  “私人原因。”
  一直没开口的高胜义略带审视的看着童渊:“你一没有相关学历,二没有相关经验,给我一个用你的理由。”
  “我没有这种理由。”童渊笑道,“我就是看咱们的选角要求,年龄性别什么的我都符合,所以过来试试,至于最后用谁就随缘吧。可以开始了吗?”
  高胜义没说话,只朝身边一直没说过话的人示意了一下,那人递了一张扉页过来:“你试一下这场吧。”
  剧本不长,是影片开始不久的位置,主角梁生大学的时候,在学院晚会结束后去后台找东西,发现一支被遗落在化妆台上的口红,偷偷涂抹的场景。
  这场戏一句台词都没有,也没有和别人的对手戏,完全是一出自说自话的默剧。拿这种戏给一个新人试,要不是无冤无仇,童渊简直怀疑这几个人是有意在刁难他。不过好在按照场景设定,他还有一面镜子可以做文章。
  童渊花了一分钟看剧本,又琢磨了三四分钟,放眼望去房间里只有当中一张简陋的桌子和一把椅子作道具。
  他想了想,提起椅子放在导演对面,然后把扉页还回去:“好了。”
  然后顺手把头顶的头发抓下来,遮住额头,连眼睛都多多少手挡住了一些。
  “开始。”
  梁生缩肩垂头,露出的下半张脸上表情阴郁,连嘴角都是向下的走势,让人一看就亲近不起来,甚至连一秒都不愿意多看。不过他本人对此浑然不觉,或者说是毫不在意,拖着不紧不慢的脚步,走走停停看看,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童渊顺着刚才规划好的路线,一路来到导演桌前,弯腰看了一眼桌子下面,起身的时候却突然停住了,眼睛盯住桌上的某一点,应当是看见了某件让他挪不动脚步的东西。
  他就站在桌前,几乎贴着桌沿,跟拍小哥没办法绕到他面前去拍正脸,就只能在旁边找了个位置,卡住他的上半身。
  比起机器的局限,童渊对面在坐的四位能清楚的感觉到童渊的表演有了变化,虽然表情还是那副不讨喜的样子,但是他的呼吸频率却微不可查的改变了。
  盯着桌子恍惚了一阵,梁生终于犹豫着拿起了桌上的东西——一支被遗落的口红。就见他拔开盖,旋着下面旋钮,直到拧不动了,本就阴郁的神色又多了一丝失望。
  虽然全程都是无实物表演,但是大家都看明白了,这支口红不是被遗落的,是因为用完见底了,被丢弃在这里的。
  不过梁生并不打算放弃,伸出小指,小心翼翼的沾了一点,凑在鼻尖上闻了闻。随即四下看了看,确定这里除了他没有别人,索性在椅子上坐下,对着镜子,把小指上的颜色小心翼翼的蹭在自己嘴唇上。
  椅子的位置是童渊先前特意摆的,坐下来刚好和导演面对面,也就是说,现在导演所在的位置就是镜子里的梁生,导演现在看着的,也是镜子里的梁生。
  在坐的四位在这看了大半天了,头一次有人演到他们眼皮子下面,都不由得暗道新人胆大。这种演法,虽然印象是深刻了,但是后续想看回放的话,由于位置关系,摄影机根本没有办法完全捕捉到他的表演,未免有些得不偿失了。
  童渊显然不太介意这一点,就这么坐着演了。小指沾上嘴唇的那一刻,高胜义终于看到梁生的脸上第一次有了明显的变化,从眼神开始。
  初尝禁果的兴奋跃然脸上,仿佛打开了牢门,再也关不住跃跃欲试的另一个自己。
  但是这转变是隐秘的,纵然亢奋,长久的压抑也让梁生没有办法更坦然的接受自己,虽然情绪看起来尚算稳定,但充血的脸颊还是出卖了他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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