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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白师尊的一万种姿势(悬疑推理)——剑止

时间:2021-08-29 10:48:07  作者:剑止
  震惊万分的御天印来不及说个不字,就被一阵笑声打断。
  “别人都是为了活着不惜违背良心杀人,只有你们到了最后还在争谁先死,真有趣啊。”
  远空之外的声音虚无缥缈,下一刻,两人出现在了富丽堂皇的云光殿,那个害得他们如此狼狈落魄的男人就高坐在王位上,朝他们微笑着。
  “想好谁先死了吗?”
  看着两个男孩争前恐后要为对方献身,男人的笑意更深了。
  “这可怎么办,你们都是孤皇想宠爱的儿子,死了哪一个孤皇都会心疼,不如都留下吧。”
  男人走下王座,站在二人之间,抚着帝天遥的头,又捏捏御天印的脸。
  “你是哥哥,你便是弟弟,从今往后,你们都是天界的皇子,而孤皇就是你们的父皇,更是这天界上下唯一的主人。”
  自那之后,两人被赋予了皇子之名,一个叫做天遥,一个叫做天印。
  他们洗去一身血污,伤势与病情都得到了医治,换上了华美的衣裳,受着旁人的无尽敬仰。
  他们对外人绝口不提曾经历的一切,私下里却是时常聊着因为年纪增长,心智成熟而发现的种种疑点,譬如他们是从何而来,为何会参与这样一场残酷的游戏,又为何会成为帝尊的义子。
  早些时候还会无所顾忌的相谈,可不久之后相比起帝天遥,帝尊似乎更喜欢御天印的能为,更尽心于培养次子,也就引起了长子的不满。
  人心易变,妒忌会让人变得丑陋。
  帝天遥开始有意疏远御天印,哪怕他死皮赖脸的贴上来,也会冷脸把他推到一边不理不睬,殊不知这样的反应都被帝尊看在眼里。
  他总是满意的看着渐渐心生嫌隙的兄弟俩,欣喜于事情在往他期待的方向发展,便愈加冷落帝天遥,使得他心中的怨恨与日俱增。
  帝天遥变得更加孤僻阴郁,躲在藏书阁中避不见人,学着古籍中早已失传的秘法,在无人知晓无人察觉的情况下练成了一身强大的邪功。
  有日帝尊唤双子共赴家宴,整个过程帝天遥都没有说半个字,静听着帝尊与御天印相谈甚欢,心中虽有不满,却是早已习惯。
  散席后,他一言不发欲回藏书阁,御天印却是拦下了他,一口一个兄长叫的亲切。
  “兄长,好些日子没见了,怎么也不想我。这些日子都闷着忙些什么啊,有需要我帮忙的就尽管开口。”
  帝天遥推开他,御天印就又粘了上来,搂着他不放手。
  “别走嘛,兄长,与我好生聊聊天嘛,许久不见,做弟弟的可想你了。”
  “你喝多了吗?”
  “哪有,我想见你的心思一直都没有改变过,你怎能这么说……”
  他委屈巴巴显得有些可怜,帝天遥又不好在帝尊眼皮子底下做些什么,只得强压心中不满,随他一同去了寝宫。
  看着此处来往侍奉的天女,想着自己已经许久没回的冷清小窝,帝天遥对他的厌恶更甚几分。
  遣去一干闲人,御天印突然卸下他嬉皮笑脸的假象,十分严肃的看向帝天遥。
  “兄长,我发现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
  “哦,是吗,又是练功遇到挫折,向我炫耀你的灵为已经到多少重了吗?”
  “我们的能力不该叫做灵为,而是神为。”
  帝天遥离去的脚步一顿,回过头来满眼疑惑的看着他。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正因为知道,我才要告诉你当初我们被选中的真相。哥哥,当年父皇抓了许多神祇后裔,想从他们身上汲取神为为己用。可那时年幼的我们无法激发体内潜藏的力量,为了更好的利用,他损去了一些根基不好或是神为不足的人,只培养留下的精华,便是你我。”
  帝天遥仍装作不为所动,甚至忽略了那一声亲近的“哥哥”。
  “呵,这些流言蜚语你是从何听来?因为这怀疑自己的父亲,太愚蠢了……”
  “我窥听到的事实是父皇亲口所说。哥哥,相信我,不能让父皇如愿,否则你我与当初死去的孩子们并无不同!”
  “怕我会死?可笑至极。御天印,你以为自己在担心谁啊?”
 
 
第211章 支线9 何来害与不害
  年少的帝天遥一直后悔着自己的无知之举, 他以为到帝尊面前指责御天印对天界不忠,就算不能让那人失宠, 至少帝尊会因为嫌隙而疏远那人, 自己也就有了趁虚而入的机会。
  但他错了,帝尊对待御天印一向是过分的溺爱, 不但没有指责那人品行不端, 反倒是斥他告密的行为不容饶恕,于是帝天遥被处以三年的□□,被关在九幽之下,未至刑满不得见人。
  暗无天日的三年, 简直是足以把人逼疯的惩罚,恐惧无时无刻不煎熬着帝天遥, 他每天都在哀求帝尊放他离开这可怕的地方, 他愿意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只请帝尊饶过他这一次。
  究竟是在害怕什么呢?
  人界与幽冥鬼域之间有酆都作为联通之门,其间隔着九幽花海,而关押帝天遥的囚笼就位于花海与鬼域之间,这里一直被人唤作九幽之下, 有炼狱烈火的灼烧, 有污秽血海的沉溺, 更有惨无人道的恶灵折磨着人的灵魂。
  纵是帝天遥也怕极了这里,每天把自己藏在最污秽狭窄的角落,试图逃离绝望。
  整整三年,他几乎要被逼疯, 声声恳求凄切到让人痛心,可被他视作慈父的帝尊却是从来没有理会过他的哀求。
  一开始他深刻反省自己的过错,但这样痛苦的日子很快就改变了他的心态,他一心认定是御天印的存在害得自己落到这般田地。
  若不是他说了那些话,自己怎会遭到惩罚,落入九幽受这煎熬?
  若不是他夺去了本该属于自己的宠爱,帝尊怎会狠心让自己受罚?
  若不是他……
  要是御天印一开始就死在那场猎杀游戏中,他又怎会变成今天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
  自生出埋怨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帝天遥将会恨之入骨,不论是害他至此的御天印,还是选定了他却又抛弃了他的帝尊,都该死!
  当然,在九幽之下的三年中,他也并非坐以待毙。
  帝天遥清楚,三年之间御天印的灵为将会不断精进,他若是什么都不做,刑满后也将备受欺凌,难有翻身之日。
  于是他剑走偏锋,试图从九幽中汲取被他恐惧的力量为己用,在恶灵的骚扰下坚持着将九幽之力注入一把银剑中。
  这把剑原本由铸银锻打而成,浑身散发着凛然之气,是帝尊为镇压九幽邪祟而立于此地的,如今却被他利用,淬炼成了融合九阴之力的法器,使得剑身被邪灵染得乌黑,剑身也腾绕着一股明眼可见的黑气。
  害怕什么,就尝试驾御什么。
  他为此剑取名承影,由着承影剑魂的加持,他增添了一种吞噬灵力的奇妙异能,可以吸食别人的能为为己用。
  帝天遥以为只要有这把剑在手,他就能抵抗内心对九幽的恐惧,却是大错特错。
  他只是让自己堕落成了从前想也不敢想的样子,根本无法改变什么。
  被释放后的帝天遥回到天界,是一副乖巧到让帝尊以为他磨去了棱角的模样。他对旁人依旧冷漠,独独对帝尊言听计从,这让帝尊龙颜大悦,对他过往所做之事也愿既往不咎。
  可他真的改变了吗?
  外人看不出,御天印却知那人根本是在压抑自己的脾气,忍辱负重,是要为之后的一番大事铺垫。
  可御天印什么都没有说,更没有加以劝阻。他认为自己愧对那人,这三年来没有一刻不在为那人堕入九幽而自责。
  也正因这份愧疚,他即使察觉了帝天遥的不轨之心,也只是在暗中替他所为之事善后,没想到这样的姑息与纵容却是害了那人。
  有日,帝尊把双子召到座前,对他们宣布了即将退位的消息。
  帝尊说:“你们已经长大,孤皇这位子迟早是要让出来的。一山不容二虎,你们只有一人能坐在这里,而另一人则要到九幽之下镇守鬼域,永远活在不见天日的阴暗之处,备受痛苦煎熬。在宣布决定之前,孤皇还是想看看你们自己的抉择,都先回去想想清楚吧。”
  帝尊的想法无需多问,他宠爱御天印而冷落帝天遥,自是想让次子继承大统,成为天界的皇。
  御天印几欲开口,想告诉帝尊自己愿意代替哥哥下到九幽,哪怕一辈子不能回到天界也好。那个人怕黑,余生都要在九幽度过何其痛苦,他不想那人再受到伤害了。
  帝尊却是命他噤声,不准他表明自己的意愿。
  “孤皇给你们一晚时间考虑,明早来云光殿前,说出你们的答案。”
  垂头丧气的出了云光殿,御天印想找帝天遥说明心意,不管结果如何,他都愿意为哥哥争取留在天界的机会,可四处瞄着没看见人,望着背后已经紧闭的殿门,他就知道坏了。
  “天啊,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他猛敲着殿门,大声唤着兄长,只想劝那人莫要做了会后悔的事,殊不知此刻一门之隔内,帝天遥就跪在帝尊脚下,被人玩弄着一缕鬓边的长发,挑着下巴抬起一双朦胧的眼。
  帝尊多年未变的面容依旧年轻,温柔之下掩藏着常人看不到的汹涌暗潮。
  “你选择留下,可是有什么话想说?”
  帝天遥咬着唇,是一副不甘的神情。
  他说:“父皇,论及私心,儿臣自是想留在天界……”
  帝尊笑道:“那你该是去找天印商量,而不是在孤皇身上动这些心思。”
  “比起他,儿臣更想要的人……是父皇。”
  他说着这话凑到帝尊身前,对方极其敏感的推开了他,却因耳边那道温风而迟疑。
  帝尊突然勾唇一笑,将帝天遥拽到面前,抓住他的腿,让他整个人都贴在了自己身上。
  “如果不是见你眼眸清澈,孤皇都要以为你是被恶灵附身了。”
  “怎么会呢?儿子对父亲的敬仰,不就是该这样表达吗?”
  帝天遥被自己违心的话恶心的直反胃,忍着强不适强装出笑意与浪荡下流的姿态,勾引着对方。
  帝尊本身也不是什么善类,至此可说是不再顾及父子亲情,扯着他的衣襟便垂首吻住了他。
  几近撕咬般的吻激发了帝天遥的血性,他借九幽之力不知不觉吸取着帝尊的神为,对方却是毫无察觉,放任他拥抱自己,将多年来的父子情义毁于一旦。
  “想不到你竟是如此讨人喜欢,早知你有这本事,受宠的又岂会是那个嘴里整天念叨着你的红毛小鬼?”
  “嗯?他总是说我什么。”
  “说你无辜,求孤皇放他到九幽之下替你接受惩罚,再不济也要与你一同痛苦。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你们终归是人鬼殊途,走不到一起去的。”
  “父皇说的是,儿臣一直……”
  帝天遥覆在帝尊身上,抱住他的同时已从骨血中拔出了承影剑,环绕着黑气的剑刃就藏在他背后,随时等着刺入他的胸膛。
  “一直都恨极了您,巴不得您死呢……”
  这个时候意识到危险,欲将他推远为时已晚。
  被帝天遥吸取了灵为的帝尊竟无法反抗已在片刻间变得强大的他,随着承影剑刺穿心脏,黑气缠绕住动作渐渐迟缓的帝尊,他以最后的力气抓住帝天遥的手,靠在座上,再无力站起。
  “自猎杀游戏至今,这都是你欠我的,是你把我害到这般的地步,我想活下去有什么错!你的死与我无关……是你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这番话透露出帝天遥内心的恐惧与动摇,他知道自己杀了这些年来一直尊敬的父亲,更是他人生中所杀的第一个人。
  接下来,也许还会有很多人死在他手里,他不想的……他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不这么做,他自己就要死,为了活着,他不得不这么做!
  帝尊咽了气,还没来得及看看他布局的好戏,还没来得及吸取两个好儿子的神为,就这样不甘心的死了。
  帝尊死后,身体化作了晶尘,被风一吹便散了。
  帝天遥漠然看着已经死去的父亲,以灵力敛去他曾行凶的痕迹,就在这时,听到了殿外急促的敲门声。
  是那个人。
  不知怎么,他突然哭了出来,不停用手背蹭着自己的唇,试图擦去帝尊曾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方才咬破的唇被他蹭的鲜血淋漓,疼……可越是疼,就越会让他觉着自己脏的惹人嫌弃。
  脏了……既然脏了,不妨……就一黑到底吧。
  他收剑擦净了嘴角的血,推开殿门,以一种礼貌而虚伪的笑容看向御天印。
  “父皇已经歇下了,他命人近些日子都不要来打扰,还是回去吧。”
  “不,我不是来见他的,我是来找你的。”
  “我?”
  帝天遥属实意外,看来这个人真是对于帝尊会让他留在天界的事信心满满啊。
  这样想着,心中就越发的气了,他表面上保持平和,朝人一笑,忽然被拉住了手。
  那人望着他,眼中满是关切,带着一丝心疼。
  “哥哥,我知道你怕黑,知道九幽之下的恶灵会让你痛不欲生,所以我替你去镇守鬼域,你留在天界,好不好?”
  “你……说什么。”
  “我说,我去鬼域,你留在天界,不要让我担心啊。”
  御天印嬉皮笑脸的,让人看不透他内心所想。
  而开始恶意揣测人心的帝天遥只当这是他为让自己掉以轻心的捉弄,回敬了一个虚假的笑容,凑近了些。
  “那可真是谢谢你了,我该怎么报答呢?”
  “无需报答,你我兄弟,何须说这些,我只想你安好,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吗……
  已经堕落深渊的帝天遥不再介意自己坠得更深,贴上了那人的身子,撩拨着他的情-欲。
  “这叫我内心如何过意得去,弟弟,今晚我可以去你宫里吗?”
  帝天遥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居然会做出这种曾经想也不敢想的下流事,成了自己最厌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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