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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白师尊的一万种姿势(悬疑推理)——剑止

时间:2021-08-29 10:48:07  作者:剑止
  不堪气氛如此沉重,风长欢耍起稚子心性,指着自己的唇,又靠近了些。
  虞扶尘甚至能感受到那人呼在他面上的气息,近……太近了。
  几乎鼻尖相抵,能感到那人长而浓密的睫羽扫在脸颊,带来一片轻痒。
  亲……还是不亲?!
  这是非礼没错,可是师尊主动的话,只要顺水推舟便好了吧……
  明知大逆不道,明知有违伦理,可他居然不反感,也不想抗拒!
  难道是因为师尊太美了?
  “师、师尊!”
  “怎么,怕了?”
  “怎会?师尊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
  他作势迎上前去,可在即将碰触时,又从中嗅出一丝异样。
  师尊受寒毒所害,浑身都是冰冷,嘴唇应当也是如此……
  从前老和尚对他讲过精怪的传说,那些伪装成貌美女子的妖物总是要诱骗无知男人入怀,借机抽取精气,乃至魂灵……
  难不成,师尊也想从他身上偷些阳气?
  想到这里,他又停了。
  莫要小看了须臾,在少年的复杂心事之下,弹指的一瞬也能浮想联翩。
  他甚至猜想过师尊的双唇会是何等滋味,冰凉,但柔软……他喜食糕饼,应是甜的,不过他同自己说了许多话,隐忍着禁咒带来的痛楚,还会带着一丝血腥气吧……
  “师尊,我……”
  “你还是不敢。无妨,为师主动些也没什么不好。”
  眼看那人闭眸欺身上前,原本还激动着的虞扶尘乱了阵脚,不由自主往后挪了些。
  “师尊!等等,我还没准备好!”
  他背靠床栏,再无躲避的余地,一个冰凉的吻就将落下,索性认命的闭上眼。
  被亲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算起来占了便宜的人说不定还是自己。
  屏住呼吸,静待着那人的靠近,许久……没有反应。
  少年心中疑惑,试探着睁开眼来,只眯起一条缝隙,便见那人近在咫尺,笑的很好看,带着些许顽劣,非要他睁眼看了才肯亲一般。
  狼崽子有些迷茫,老狐狸趁虚而入,俯首便要啄在他唇上。
  怎料得此时,好死不死一声巨响传来,随即地动山摇。
  由着这一阵震颤,本该落在虞扶尘唇上的吻,也偏离至唇角。
  少年郎未经人事,即使宛如蜻蜓点水,也足以失神许久,可于风长欢而言,十几年啊……
  他等了十几年想吃的肥肉,莫名其妙从嘴边掠过,只沾了星点油沫,不足以果腹,反而更饿了……
  他双手绞着身下的被子,眼眸因没能如愿而显露出嗜血戾气。
  如若可以,再补上一次也未尝不可,奈何难得温存的气氛被破坏。虞扶尘见他脸色一变,随即眼神变得寒厉,甚至隐隐透着股杀气,蓦地变了个人似的。
  “师尊?您这是怎么了?”
  他一时没能确认,本想阻拦,但风长欢已然起身,捞了件外衫披在肩头,冷声道:“动静闹的不小,为师出去看看,你在此地不要走动,等我回来。”
  虞扶尘还想拦人,方才的异样令他不安,可风长欢阔步出门,只余背影隐于夜色。
  “师尊……”他无奈道,“你穿的是我的衣服……”
  ——
  “所以,为什么师尊会在你房里?”
  任凭明斯年想破天去,也猜不到自己的师尊与师弟会睡在一张床上。
  这会儿他也是被响声惊动才出门查看,和虞扶尘一眼,衣衫不整的他脸色是红的。
  “说来话长,倒是你,伤势已经无碍了吗?”环视一周,没发现步音楼的身影。“凌雪宫少主不在?”
  “莫要提他!”明斯年系着腰带道:“他让我留在此地,不可乱跑,待他查明情况自会回来。”
  “……你是不是有话想说?”
  明斯年叹口气,斟了杯酒顾自饮着。
  他招手让虞扶尘随他一并入坐,纠结许久,才挤出一句:“有件东西,想托你转交给师尊。”
  平日和风长欢多说半句话,这人都会争风吃醋,别扭好半天,如今现成的机会摆在眼前不要,反而是要拱手让人……不是他的性子啊?
  惊愕是意料之中,明斯年从乾坤袋中取出被层层包裹的物什,递到他面前。
  “是支水烟杆,师尊他受禁咒所害,总吐血不是办法。我按照桃源的秘方为师尊调制了烟叶,能缓解病痛。”
  “你如此有心,师尊定会开心才是,为何要我转交?”
  “我觉着你……和师尊关系不一般。”
  听他这话,虞扶尘被口水呛得猛咳半晌。
  ……难不成已经给他发现自己和师尊同床共枕了?
  这事今日才发生,没理由啊,莫非是步音楼告密……
  小野狼心情复杂至极,也不知该应下还是该解释,尴尬的很。
  “我……没有。”
  此地无银三百两,更可疑了。
  实则明斯年所指的仅仅是他有讨好风长欢的本事,每次同师尊在一起,那人总是紧绷着笑容,看似和蔼可亲,实则疏远生分,相比起二人,他才是多余的那个。
  ……他是个内心极为敏感的人,旁人态度稍有变化都会引起不适,所以他会先一步疏离。
  榆木脑袋的师弟没有玲珑心思,不会深思其中含义,便一口应下,把玩着缀着珠玉,表面被打磨的乌黑油亮的水烟杆,暗自感叹这位师兄真是出手阔绰。
  “难不成这个也是……”
  “出自我听雨楼。”
  陌生而低沉的男声代为解答,二人双双回头。
  长廊转角处正立着个暗色人影,靠在栏杆上,一副慵懒之态静望着他们。
  “你是听雨楼的人?”
  明斯年终于忆起先前在廊中与他擦身而过,令他感到熟悉的黑衣男子,再细听这个声音……
  “云无欲?”
  不请自来的云无欲摘下兜帽,爽朗一笑:“许久不见,不知令师可还安好?”
  “我离开桃源,现已师从于他人,师尊甚安,不劳挂心。”
  虞扶尘满头雾水,传闻听雨楼接受修界各方人士的委托与指派,下设影堂、暗场等分设,并无明确立场,故而所行之事极为隐秘。
  面前这位不知在楼中担任何等职位,光明正大出现在此,难道是为了任务?
  比起明斯年,云无欲还是对虞扶尘的兴趣更甚,飞身跨过栏杆跃至二人身旁,顺势对前者抛了个媚眼,引得大橘瞬间炸毛。
  “云无欲!你有病吧!!”
  “嘘——不瞒你说,今儿个我这里有个大宝贝,不知您想不想看看?”
  “滚!”
  “放心,我没有恶意的,只想完璧归赵。”
  说着,云无欲从袖中勾着红线取出一块玉佩,晶莹剔透,乃是上品,奈何正中一道裂痕触目惊心。
  虞扶尘一眼认出那是他无计可施抵押给客栈掌柜的物件,下意识去夺,可云无欲却先他一步将玉佩收回。
  想起物件已经不再属于他,自己也没有能力赎回,少年只得悻悻收手。
  明斯年仿佛看到他头上有两只尖长的耳朵,没精打采的垂了下来,就连时常摇在身后的尾巴,此刻也是夹在腿-间的。
  明斯年何等精明,猜出近些日子他悉心照料,食宿与药钱都是由此而来。
  他拍拍虞扶尘的肩膀,对云无欲伸出手。
  “这玉佩是我师弟的心爱之物,还请还来。”
  “别误会了,我是瞧见这东西在凡人手里暴殄天物才买了来,价格暂可不提,我想卖个顺水人情,不如请这位道友将得来玉佩的经过告知于我,我便完璧归赵。”
  开出的条件令虞扶尘很心动,可他对玉佩的来历的确没什么印象,当年在佛宗睁开眼时,玉佩已经戴在胸前,虽是块碎玉,却能暖去内心寒苦,或许并无价值,对他却是独一无二。
  虞扶尘沉吟片刻答道:“我没有故事,但它很重要。”
  众人默然,明斯年也不例外。
  他觉着自己……有那么一瞬间的触动。不知是同情他并不讨喜的师弟了,还是由此想到了自己。
  于是他直挺挺从云无欲手中拿回玉佩。
  意外的,后者没有闪躲。
  虞扶尘道了谢,接过玉佩后挂在颈间,润玉贴在心口,散发着暖意。
  倘若当真如师尊所说,他并无记忆的七年之中与师尊有所牵绊,那么这玉佩应当与师尊也有所关联。
  他抓着玉佩,便抓着了自己的过去,足以借此寻得来处,踏上归途。
  “我这人心善,希望天下太平,想在山雨欲来前提醒你们及时退避才会到此,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云无欲抬手,借着昏暗烛光望着他食指上散发微光的玛瑙戒指。
  “卖了人情给你,顺便奉劝一句,尽快离开扬州城。”
  “为何?我们到此才不过一周。”
  “你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今夜之事仅仅是开端,有人欲加害你们,现已暗中行动。记得从现在开始,不要相信任何人。”
  云无欲摆手,转身阔步出门,明斯年脸色很是难看,追上前去,冷声问道:“是那位的意思,还是你自己随性搅局?”
  “别管,谁都是一样,总不会害你。”
  “信你的鬼话!”
  “你既不信,又何必问我?”云无欲先是一笑,敛容继续道:“至此,当年的祸事已然明朗,他活着,就有沉冤得雪的一天,死了,就要背负千古骂名。明斯年,不只是你,那位师弟是任重而道远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被审核大队盯上了,日行一封,救命……
  最近有了个ABO幻蛋的构思,过些日子会开个预收文,感谢各位看文的小可爱。
 
 
第27章 师尊,几个菜啊醉成这样?
  夜尽天明时, 虞扶尘和明斯年活像一双门神,各自心里都有个担忧的人, 一左一右守在客栈门前翘首以盼。
  一夜未眠的少年昏昏欲睡, 眼皮子快合严时,忽觉冷风吹拂, 惊醒时恰好有暗色人影从眼前疾速掠过, 随着一声巨响摔在成堆的杂物里,发出一声哀嚎。
  “不是我,真不是我……”
  睁眼一看,明知无理可讲, 还是不肯死心解释着的人正是步音楼!
  半梦半醒的虞扶尘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扶人,就见风长欢悠悠踱着步子走来, 他面上不带一丝傻气, 肃然时不怒自威, 连明斯年见了都不由得退后一步。
  此刻他气势大变,比起当日与步音楼初见时有过之而无不及,哪怕下一刻动手伤人也不意外。
  “师尊,这是怎么了?”
  虞扶尘问道, 那人不急于作答, 广袖一挥, 一个箭步闪身到步音楼面前,抓着他的领口,不费吹灰之力将人提了起。
  “不是你,难不成是他们出卖了本座?”
  本、本座……?
  几个菜啊醉成这样……
  这个称呼令虞扶尘愕然, 明斯年也是满心疑惑。
  这又是玩的哪出??
  二人尚不知情,步音楼不好求助,只能自认倒霉,死死咬唇,清楚一旦开口就会陷入死局。
  一边是爱徒,一边是追查他下落的地网,瞎了眼的也能认清孰亲孰远,他与风长欢实力相差悬殊,他杀自己就如同碾死只蚂蚁一般,断不可鲁莽……
  “风前辈,我体内尚有寒毒残留,若能寻得解救之法,也不必担着风险来此,您出了异状,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正是为己,我才不能出卖您!同样,凌雪宫与地网都没有理由对您出手,嫁祸于您的另有其人!!”
  出卖?嫁祸??
  虞扶尘猜出些苗头,劝道:“师尊,应是有什么误会,先消消气。”
  到底是爱徒的话更有分量,风长欢放开被勒的透不过气的步音楼,后者随即瘫倒在地。
  那人漠然瞥了一眼,转而进了客栈。
  虞扶尘紧随其上,明白昨夜定是发生了大事才令他如此不安,想起先前云无欲的忠告,心底生出一丝不安。
  “师尊,到底发生了什么?”
  跟着风长欢一路回房,他始终不肯开口,虞扶尘情急之下握住他的手腕。
  “师尊!”
  万万没想到,触碰带来无力的瘫软。
  风长欢生来不愿在旁人面前显露脆弱,对待徒弟尤甚,唯恐自身的薄虚会令他担忧,若非隐忍不得……
  虞扶尘的追问没有结果,迎来的却是冰凉而虚弱的怀抱。
  那人俯身将头埋在他颈窝,呼吸微颤,连吐字都万分艰难。
  “行止,我没有作恶……对吧?”
  莫非他是在害怕着什么?
  风长欢性情多变,方才还带着狠厉,此刻却像只受伤的小兽,瑟缩在虞扶尘怀里。
  少年从未安慰过什么人,见他这般,心中难过不已,斗胆拍拍那人的背,温声道:“为何这样说,发生了什么?”
  “昨夜到醉月楼寻欢的宾客中,数名三十六陂弟子遇袭,无一例外,都被贯穿身体,生夺五脏,死状惨烈……若不是身上尚存你的体温,连我都要相信是我所为了……”
  他很疲惫,死死握着虞扶尘的手,十指相扣还嫌不够,仿佛要将他融入骨血才能觅得一丝暖意。
  “夺取五脏应是为修炼妖邪功法才是,再者贯穿身体又与师尊有何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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