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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白师尊的一万种姿势(悬疑推理)——剑止

时间:2021-08-29 10:48:07  作者:剑止
  被他冲撞也不恼,来者见虞扶尘回望迎了个笑脸,对虞扶尘颔首作了一揖。
  “道骨仙风,清雅出尘,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在下明宫商,幸会仙长。”
  虞扶尘不善应付这种场合,像模像样回敬一礼,心中念叨:名宫商……那这人姓什么?
  “阁下言重了,是在下无礼在先,还请宽谅。”
  他侧身退到一边,瞥了一眼明宫商身后的豪华仪仗……此人在凡界定是位逍遥纨绔的官宦子弟。
  可对方并不打算就此与他错过,笑道:“仙长满面愁容,可是遇着了麻烦?有什么困难,在下定当竭力相助。”
  “不必了,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不愿与人纠缠,虞扶尘道了别便要走,可明宫商也是个难缠的主儿,一步跨至身前阻拦了他的去路,抬手一指大门紧闭的药铺。
  “方才听到些许风声,应是仙长喜得贵子,夫人尚需药材滋补身子,这事可不能拖,延误几日,落下病根可不成。区区不才,药钱还是拿得出的,解去仙长燃眉之急,也算行好事一件积了德,不知仙长……肯不肯给我这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窝窝头,菠菜和烤山药可能是凡界三宝了吧……
  感谢各位看文的小可爱,肝和肾一起送上,谨言慎行的剑某人。
 
 
第44章 《鸡尾七十二式》
  无事献殷勤, 非奸即盗!
  明知此人不怀好心,走投无路的虞扶尘还是被迫接受了他的好意。
  身为修士, 不可在凡界作乱是底线, 他一旦出手,势必引来注目, 到时可就不只是被缠上这么简单了。
  他提着明宫商好心赠予的药包, 瞥着后者的装束,当真是穿金戴银,好不奢华!
  连靴底缀的石头也是上好的玛瑙,就算对凡界知之甚少, 虞扶尘也猜得出这人与皇室有所关联。
  玄难曾对他说过,凡人自始皇时便一直追寻长生不老之法, 只为巩固王权一统天下, 奈何玄机塔, 即傀儡司受九重天之命稳固三界阶级之分,每当凡人的反心生出一寸,便会出手将其打回一丈,轮回往复, 不止不休。
  皇族不得踏入修界是天命, 是死局, 亦是凡修二界间不可逾越的沟壑。
  行至雪霭城门,虞扶尘谢过明宫商的好意:“今日多谢出手相助,有缘再见定会报答今日恩情。”
  后者在官场历练多年,懂得循序渐进的道理, 没有执意同行,俯首告别:“不知能否知晓仙长贵姓?”
  “免贵,姓虞,名扶尘。可唤我行止。”
  “三日后我会在此静候佳音,万望夫人贵体痊愈,恭送仙长。”
  与人客套过后,虞扶尘御起鸾刀踏风而归,本意是不想招惹是非的,但愿不会惊动修界,万一生出意外岂不是又要挪窝了?
  回到荒庙时天色已晚,玄难趴在桌沿睡得口水横流,风长欢依旧卧于床榻,姿态较比他走时没有半分变化,甚至被弄乱的额发也保持原状。
  虞扶尘没有惊扰玄难,替风长欢换了件干净的里衣,以免夜里风凉吹病了他,动作小心翼翼,生怕牵扯伤处。
  “师尊,旁人笑说你是产后虚弱,要快些醒来辩驳啊……”
  揉着那人僵硬的指骨,虞扶尘心中不是滋味,恰好玄难醒来,吧唧着嘴奚落他:“别腻歪了,回来了就去煎药,喂他服下再来商量往后的事。”
  狼崽子很无奈,尝试撬开那人紧咬的牙关,却是一滴水也喂不进,只能看着他干涩的唇着急。
  “嘴对嘴的喂啊,傻子,他都没教你的吗?”
  “??!”
  “你连这种淫-书都有,说你不会,小僧会信吗?”
  不容解释,玄难迎面就是一巴掌,随他掌风而来的书页窸窣,虞扶尘怔怔望着被丢在脸上装订精美的话本不知所措。
  “《鸡尾七十二式》?这是我的?!”
  玄难瞪他一眼:“不然呢,还能是小僧这出家人珍藏的吗??”
  他说的越是模糊,虞扶尘越是不解,索性翻开一页通览内容,怎料入眼的并非繁冗文字,而是两具曼妙身子抵-死-缠-绵的香-艳-情-景。
  起初他没有参悟其中玄妙,只当是神功的一招一式,身处上位者将周身灵力聚于丹田,急于制服全力相抗之人,而下面那位则是以过人腿功扳回一城,两人相对相持,不让半分。
  片刻之后,他从中瞧出异样,图上这两人的神色=怎如此暧昧?莫非……
  “玄难!你这不要脸的淫僧,拿这种东西蛊惑人心,你!你居心不良!!”
  “不要血口喷人,分明是从你那堆破烂里翻出来的,还敢说对他没有非分之想?”
  师徒这事……刺激。
  刺激死了!
  论灵力高低,风长欢绝不输于人下,可比起强势,还是眼前这口是心非的狼崽子更占几分优势。
  或许是……那样??
  玄难不好再提这事,不情不愿闭上了嘴,反观无措的虞扶尘嫌这春-宫不合礼法,嘴里念叨着下流无耻一类的骂词,眼珠子却没有挪开的意思,反而越看越上瘾,连翻几页,算是开了窍。
  “《鸡尾七十二式》,果然厉害……”
  “你在佩服个什么劲儿啊,他迟早要被你气活过来!”
  要真的能醒,也算美事一桩。
  玄难一时说漏了嘴,无意间透露风长欢醒来的可能微乎其微,趁着虞扶尘还没反应过来,改口道:“对了,你今日耽搁这么久可是出了意外?没在外惹事生非吧。”
  “没,不过认识了个奇怪的人,他叫……宫商?”
  玄难倒水的手一抖,茶汤洒出杯盏些许,手忙脚乱的擦拭,顺势掩盖着不安。
  “他是不是姓明?”
  “嗯?说是名宫商……名,明?他难道是姓明??”
  显然这个姓氏令他有着不好的回忆,面色一沉,摆手示意玄难不要再提,顾自出门去为那人煎药。
  他至今不懂明斯年背叛师尊的缘由,若说打从一开始拜师就是别有用心,难道这些日子真心相待还不能令他打消害人的念头?
  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百般维护师尊的人竟会在兵临城下时提剑指向一心善待他的恩师。
  那个时候,为抵挡各派修士的攻击,风长欢毅然横身在前以命相护,明斯年怎能……
  “还在恨他?”
  “不该恨吗?”
  玄难不请自来,搓着念珠坐在他身旁,盯着泥炉小火,清楚这些事虞扶尘心知肚明,只是不愿面对。
  包括明斯年并未置风长欢于死地的事实,世上只有寥寥数人知晓后者身子异于常人,心脏长在右侧,即使贯穿左胸也不会有性命之危,明斯年就是其中之一。
  “或许,他是想救风知难也说不定。你走后不久,我在门前发现了这个,你应该认识。”
  他递来一支缀着珠玉的水烟杆,样式非常眼熟。
  虞扶尘指尖摩挲着水烟杆上镂刻的纹饰,心中百感交集,叹道:“他以为这样能讨好我吗?”
  “不是讨好,是赎罪。事已至此,明斯年不会奢求得到谅解,只求个心安罢了,你要是连机会都不给他,或许同门一场的情义真就到此为止了。”
  “我不需要师门,只要师尊一人。”
  玄难愣了愣,觉着这话耳熟的很。
  思来想去,忆起当年初到佛宗时,年仅七岁的虞行止也对虚云大师说过同样的话。
  他这世间配成为他师尊的人有且只有一位,他只求长伴那人身侧,便足以。
  后来被封印记忆的虞扶尘不知虚云大师因他当年的执着困扰许久,最终决定尊重他的选择,直至生命尽头,也没将他纳入门下。
  那时还笑他别扭,全然不知致使他在佛宗孤苦多年的人正是自己,如今想来,或许这小子对此也有着与风长欢相似的本能。
  这一世师徒,当真不是白得。
  “有件事我疑惑许久,你究竟是从何得知小僧身在天虞山这事的?小僧是有意接应你们不假,却没料想到事情发展的如此之快,莫非是有高人指路?”
  虞扶尘点头:“我带师尊逃离凌雪宫,慌不择路不知去往何处,途中有位血衣男子叮嘱我到天虞山来,说是会有贵人相助。”
  早知等候在此的会是这个不靠谱的妖僧,他绝对不会白白送上门来!
  “这就奇怪了,我可不认识什么血衣人。”
  “怎会?连那本《鸡尾七十二式》也是他……你们不是一伙儿的?”
  “当然不是,听你这么说就可疑了,小僧藏身在此养伤是个秘密,不应有人知道。听闻三十六陂弟子惨死,其后凌雪宫也发生类似的案子,小僧就知道自己难逃一劫,慌忙间跑路与虚无有了一战,小僧便以障眼法伪装出虚归已死的假象。照理说那点小把戏是瞒不过虚无的,不过……”
  说到妖冶红衣,首先想到的自然是九幽花海的貌美灵女,可他话中又提及是男子。
  男子……
  那个人?不会吧……
  玄难神色凝重,虞扶尘觉察有异,出言询问:“你有什么头绪吗?”
  “没、没有……下次你可长点儿心吧,别轻信于人,万一是要害你可如何是好?”
  “不会,要不是他他施法护住师尊心脉,暂时稳定他的伤势,他根本坚持不到来见你。”
  说的越多,疑点便越多,玄难激动的跃起,扯着虞扶尘的领口质问:“他施了法?是什么法术,为何小僧没有察觉?!”
  “你问我,我也……”
  “虞行止,恐怕那个老鬼从无间地狱爬回人间根本不是上天眷顾!虞行止,他是个魔物!魔物啊!!”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各位看文的小可爱。
 
 
第45章 祸兮福之所倚
  “虞行止, 恐怕那个老鬼从无间地狱爬回人间根本不是上天眷顾!虞行止,他是个魔物!魔物啊!!”
  玄难比虞扶尘矮了半头, 腿短跑得也快, 后者不及深思他话中深意,眼前光亮一闪, 秃头便径直冲出门去, 直奔风长欢所在的禅房。
  “玄难!住手!!”
  虞扶尘紧随其上,见玄难恍惚变了个人似的,急于拦人。
  可他实战经验不比那人,在起落间又落于下风, 使得身形小了许多了玄难借机从他臂下溜走,横身隔在他与风长欢之间。
  “虞行止, 你醒醒!风知难被利用了, 你也是一样!别执迷不悟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
  “修士也是人!不可长生不老, 亦不可死而复生,你以为凭什么风知难能跳出轮回?”
  人活在世无非死生,若他已死,安然归来定有蹊跷。
  “玄难, 师尊他没有死, 他还活着……”
  “你想说是小僧没发觉他气息尚存, 便将他葬于无相了?醒醒吧虞行止,你以为他为何重回人间时会生就一双血眸?”
  “玄难,我是自昆仑仙境将他带回,在此之前他以罪人的身份被关押凌霄塔十年之久, 倘若当时他真的死了,又怎会被九梦君关押这些年?”
  他的话令玄难陷入沉思。
  并非思索接下来如何圆谎,而是犹豫是否该将实情道出。
  是啊……怎么就忘了他已经恢复记忆,事发前后的矛盾之处不解释清楚,将来也是祸事一桩。
  真该毫无保留吗?现实太过残酷,要是风知难这会儿清醒着,一定也是不愿他被过往煎熬的。
  “如果今日小僧执意除掉他,你会不会……”
  不待说完,鸾刀直指玄难胸口。
  距离之近,只要他踏出半步,就会被刺个对穿。
  妖僧苦笑道:“真没想到,你竟会有与小僧刀剑相向的一天。”
  “看看你想害的人是谁。”
  “一个渴望解脱的老鬼?”
  “他是我师尊。”
  虞扶尘平静作答。
  他清楚玄难有贼心没贼胆,狠不下心对那人出手。
  此刻风长欢阖目而眠,对外界发生的一切毫无反应。
  不愿扰了他的安宁,虞扶尘收回直逼玄难的凶刃,喟叹一声。
  “药要糊锅了,你去看看。”
  这是在给玄难台阶下,后者不置可否耸了耸肩,临出门还不忘回望一眼并无异状的风长欢。
  难道真是他敏感了?
  他不情不愿悻悻离开,听着脚步声渐远,虞扶尘才揉一把发僵的脸,抚着那人被绷带包得严严实实的手背,柔声道:“好了师尊,该醒醒了。”
  风长欢毫无反应。
  “……我都看见你睁眼了,别装了。”
  “嘘,没醒!”
  其实虞扶尘对此不抱希望,只是看到玄难离去时,那人指尖若有若无的抽动一下,还不敢确认。
  诈他一次,没想到抓了个正着!
  风长欢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在二人吵嚷着令人不得安生时,亦或是更早。
  他心中对狼崽子有所亏欠,不知如何说明一切,索性装死到底。
  不过他高估了自己的耐性,信心满满隐瞒到底,终是在听到那一声酥到骨子里的师尊后土崩瓦解。
  急切的爱意令他欲-火中烧,恨不得扑上去将人拆吃入腹。
  “多日不见,师尊就不想睁开眼来看看我?”
  “嗯……想。”
  带着些孩子气,风长欢睁开一只眼来,眨巴几下才让视线聚焦,模糊中定格了熟悉身影。
  他愣愣看了多久,虞扶尘便含笑与他对视多久。
  半晌,他才以沙哑的嗓音道:“你好像……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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