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棠突然抽出阴茎,把我拉下柜子跪到地上,按着我的头阴茎插进我嘴里胡乱顶了几下,射出浓精。
“都喂老婆吃,以后天天给老婆吃小狗精液。”
我嘴里被灌满,喉咙黏糊糊的咽不下去,张了张嘴,喻棠看到,跟着跪到地上含住我的嘴唇,唾液一口口的被推进我的嘴里。
我要是个旁观者,肯定觉得这样吃别人的口水很恶心。但我是参与者,对方又是喻棠。
我甘之如饴。
牙齿印
喻棠把我抱到床上,不让我去洗澡,唇舌一寸寸舔过我全身上下,在我腿心停留了一会儿,见我确实没硬起来,转而向下。
我正面被他从头舔到脚,他把我翻了个身,又可后边儿从脚到头再舔一遍。他嘴里衔着我的后颈肉用牙齿轻轻磨,然后松开嘴,扳过我的头想亲我。
我迅速把头埋进枕头里,这傻狗刚舔过我的脚,我不要。
喻棠不解,问我怎么了。
我屏住呼吸不理他,人怎么能接受别人舔过自己的脚后再来亲自己的嘴呢,我收回我上章说过的话,我不甘之如饴了。
喻棠又掰了掰我的头,我下定决心不让他碰我嘴,用枕头把脸堵了个实诚。
喻棠声音焦急又委屈,“你让我亲亲你,南尔哥,你怎么不让我亲你?”
妈的,你自己想去吧。
喻棠着急,压在我身上用挺起来的阴茎一下子戳我的屁股,威胁我:“你不让我亲我就插进去了,不让我亲就用鸡巴操你,把你操尿。”
我把脸抬起来想说让他自己去厕所解决了,还没说一个字,喻棠就凑过来把舌头伸进来了。
喻棠舌头在我口腔扫荡一圈,就开始掠夺我嘴里的水分,我舌尖被他吸的发麻,大脑缺氧口干舌燥的。
喻棠察觉到我嘴里很干又开始渡给我口水,来来回回乐此不疲。
我最后像个被狐狸精榨干精气的书生似的趴在床上,喻棠还压着我阴茎在我臀缝里摩擦,听话地没有再插进来。
我恢复一点精力后,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想跟我说。”
喻棠阴茎在我臀缝里滞留一瞬,又恢复动作,“南尔哥想不想去美国?”
“不想,我还得上学。”
喻棠又不说话了,整个人压我身上抬起屁股撞了我几下,胯骨贴上我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几声。
我反手摸了摸他的刘海,说:“你接电话时我都听见了。不就是去一趟美国吗,阿姨想见你你就过去看看他,我又跑不了。”
喻棠说最少要去半个月呢。
“我们以后在一起几十年,差这半个月吗?”我问他。
喻棠抱着我让我侧身躺着,他从后面搂住我把阴茎放进我腿间让我夹紧。
“没事的,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不管你之后想不想跟她有联系。你从美国回来后,我带你去见我爸妈好不好?”
喻棠说好,在我腿心快速顶弄摩擦了几下,射出精液抹在我小腹上。
我问他现在可以让我去洗澡了吗。
喻棠大腿压住我说今晚不行。
我累了,反正也没力气洗了,直接睡了过去。
————
我觉得距离我睡着还没过去三个小时,我就被一阵动静给吵醒,迷迷瞪瞪睁开眼。
晚上没拉窗帘,接着月光看见喻棠眯着眼睛微张着嘴,双手扶着我的腰,阴茎跟我的蹭在一起,被子都被他拽掉了。
我低头看着两根阴茎相蹭,互相摩擦柱身,可能这就是双倍的快乐吧。
喻棠,真有你的。
喻棠还没发现我醒过来,嘴里小声念叨,“操老婆的鸡巴,把老婆鸡巴操坏,操死鸡巴。”
我敢肯定他那时给我口的时候绝对是抱了这样想让我阳痿的心思的。
我抬眼看喻棠开开合合的唇,有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在黑夜里亮晶晶的。
他口水怎么这么多?
我凑上去舔了一下,喻棠马上寻到我的唇,舌头卷着我的嬉戏,更多的口水流出来,含在嘴里的发出滋滋水声。喻棠始终闭着眼,下身挺动的更加用力。
我呼吸不畅闪开唇,喻棠得不到满足,一只手握住两根阴茎上下快速撸动,不知道是不是天黑的原因,我他妈都感觉自己看见了重影。
我自己二十年来从没撸这么快过,害怕自己东西出毛病,伸出手想压住喻棠的胳膊。
我还压不动,喻棠带着我一只手一起动,还问我,“老婆你舒不舒服,我好爽,好开心,跟老婆鸡巴贴在一起。”
我不舒服,我怕断。
我精神高度紧张。喻棠终于松开手放过我的几把,也放过他自己的。我松口气,被他抱紧,两根东西继续挨在一起摩擦,喻棠在我耳朵边呼出热气,“操死你,操哭你。”
蹭了好一会儿后他终于射出来,说实话我都没什么东西了,就那么一点儿透明的粘液溅到他小腹上,他用手指揩掉送进嘴里,然后身体贴着我准备睡觉。
他射在我小腹上的精液又被他蹭去一半,我感受着他那根软下去的东西,舒心了。
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第二天下午七点半,喻棠登上了前往芝加哥的航班。
我僵直着身子往回走,左边屁股顶着临走前喻棠把我拉到厕所后咬的一个大牙印。
男人真得有安全意识,要时刻记得保护好自己,要不然人把你拉到厕所隔间,你以为他是想跟你亲吻道别,实际上人家拽下你裤子蹲下身就咬你屁股一口,你扭屁股甩都甩不掉。
以后再也不跟喻棠进厕所隔间了。
我坐上驾驶座,屁股上的伤口磨着布料疼得我倒吸一口气,后来我是抬着半边屁股开车回的家。
妈的,这一路整个人都要抽筋了,坐车里还没走路轻松。
我一瘸一拐的上楼,到家后火速脱下裤子,光着下半身来到卫生间,我背对着镜子查看伤口。
一圈齿痕陷进肉里,周围红了一大片,就明晃晃的印在我左边儿屁股上,那红的触目,疼的惊心。
想起喻棠即将踏上美国的土地,本着友好交流的心态,我就给他发了个国际通用友好手势的图片过去。
第二天不到八点喻棠给我回了个电话,说自己这两天会比较忙可能没有太多时间陪我,末了不忘嘱咐我远离心怀不轨的人,这里面包括乔炀。
乔炀就坐我旁边听着,等我挂了电话后惊讶的问我,“我是做了什么让他误会的事吗?”
我垫着新买的屁股垫,让他放宽心,“他在美国,现在估计看我身边有条流浪狗都以为那狗要认我当主人。”
————
喻棠怕我光着屁股见别人,所以我现在天天光着屁股见自己。
这几天天天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解放我的屁股,观察牙印好点儿了没,时间一长,走路上听见听姑娘骂了句“变态”都下意识以为是在说我。
“我有个学妹还喜欢他呢,现在哭的要死,怎么这么恶心啊。”
“男大学生援交,还真是少见诶,不过是为了什么啊,我看他穿的衣服都是牌子货不至于缺钱。”
“没准就是做援交才有的钱买呢,这下被爆出来了,怕是要被退学处理了。”
两个女生走在我前面讨论,听得我云里雾里。
我试探着询问,“那个,你们在说什么啊?”
就任性一次
我在教室占好了位置,上课十分钟了乔炀也没来,给他拨了个电话,无人接听。
校友群里被虞点的床照刷屏,关键部位被打码,拍摄者角度很刁钻,明明是两个人,却只有虞点的脸被拍的清清楚楚,根本否认不了。
我心神不宁,又给乔炀拨了个号,直到自动挂断也没人接听。
就在我考虑要不要逃课出去找他时,喻今朝冲进教室,从座位上拖起一个人一拳挥了上去。
周围的女生尖叫,我定睛一看,是林禹。
“我操你妈。”喻今朝又给了他一拳,“你们林家不想混了是吧。”
这堂课的教师是个年轻女老师,吓坏了,忙让同学去找保安,自己上前试图阻止。
喻今朝看了她一眼,说了句“老师不打扰您,您继续上课”,扯着林禹头发把他提了出去。
我趁乱从后门溜走。
我来到一年级的教学楼想碰碰运气,还没到地方,乔炀电话就打过来了,我接起放到耳边,等他说话。
“南尔,”乔炀声音听起来很稳定,“我要去别的城市待一段时间,这张电话卡以后不用了,你帮我照看着点我妈,跟他说我忙着打工就行,以后我再联系你。”
我说你学业不想要了吗,好不容易考上,有什么事儿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电话那边乔炀似乎笑了一下,说:“任性一回,拜托了。”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没再打回去,我知道打了也接不通。
一整个下午我都忧心忡忡的,担心他们出什么意外。到了晚上,喻棠给我发过来视频电话,看我心不在焉的样子,声音哑哑的问我怎么了。
“学校里散播了一些虞点...不好的照片,乔炀带着他跑了,给我打了个电话后就联系不上。”
喻棠安慰我:“每个人都有他的选择,南尔哥不是还支持我来美国吗,现在也要支持乔炀哥的决定,他觉得不后悔的,才是好的。”
我还是不放心,“但是乔阿姨一个人,万一出什么事呢。”
喻棠呼吸有点急促,“不是还有你吗,我也会帮她的。”
被喻棠开解完,我放松下来,才发觉他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你是不是又发烧了?走前让你带件厚外套你不听,就非得塞个枕头进去,我那枕头能给你遮风挡雨吗?”
喻棠看我一眼,视线好像穿过屏幕,然后画面晃了一下,他把手机摄像头向下,一根殷红笔挺的阴茎出现在我的手机屏幕里,顶端冒出些许透明液体,喻棠指节分明的手指覆盖住勃起的青筋上下撸动。
妈的,这场景好像午夜场啊,跨过网友午夜撩骚,我不自然的移开视线。
激情男主播喻棠不知怎么发觉了,声音通过扬声器传过来,“南尔哥,别躲,看着。”
我说你很喜欢让别人看着你做手工活吗。
喻棠“嗯”了一声,然后羞怯地说:“我想让南尔哥看着。”
我把视线移回屏幕,看着他圆润的指甲偶尔剐蹭过龟头,然后闷哼一声,镜头也不稳定的摇晃,听着他嘴里小声地叫我名字。
时间太长了我就走神了。
我正思索着等下煮点什么东西吃,喻棠的喘息声突然扩大,把我吓一激灵,手忙脚乱的把音量给调小。
“张嘴,哈老婆,张大嘴。”
我确实张着嘴,刚刚被他吓得。然后我就看见一股白浊喷出来,应该是溅到了他那边的摄像头,画面朦胧胧的。
过了会儿喻棠把镜头擦干净,问我:“刚刚张嘴了吗。”
我点头,他食指蹭了下嘴唇说:“那就都吃进去了。”
我换了个姿势坐着,调侃他现在是不是神清气爽。
“不是。”喻棠怀里抱着我的枕头,侧倒在床上,把下半张脸埋进去说:“想你了。”
我说我也很想你,要快点回来。
喻棠撒了会儿娇,让我把视频挂断,说自己准备去疗养院了。
你想见我吗
11月15日这天晚上,我捧着水杯靠在沙发上等喻棠的视频电话,一直不见他打来,我又不好打过去,怕影响到他办事。
手机铃声想起,我回过神一看,不是视频电话,我接起来。
“南尔哥。”
我说你怎么不发视频过来,不想看见我了吗。
“南尔哥,”他又叫了我一声,“你想见我吗。”
他气息有些不稳,我察觉出来,从沙发上站起身,蹬着拖鞋跑到玄关处开门,看见了喻棠放大的笑脸。
不是透过冰冷的屏幕的笑,真真实实的出现在我眼前。
我上前一把搂住他,喻棠丢开行李箱拥住我,来不及进门,在门口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分开后我问他不是还要两天才能回来吗。
喻棠啃了一口我下巴,“想你,改签了。”
“怎么不叫我接你,我还在等你的视频。”
“太晚了。”他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我,又说了一遍,“好想你。”
我打开一看,是一条领带。黑色的,带着斜纹刺绣。
我抬头想说好看,喻棠含住我的唇,舌尖推了粒小圆片过来,我咽下去,问他是什么。
“助兴的。”说完他自己当着我的面也吃了一粒。
不是吧,这年头吃壮阳药都明目张胆的当着爱人的面儿吗?当真不怕我嫌弃他?
我看他喉结滚动咽下去后,语气小心翼翼,生怕伤了他的心,试探着询问:“才半个月,你就要吃药了?”
喻棠看了我一眼,垂下眸子,眼里看不清情绪。
我忙安慰他,“没事的,就算靠吃药我也爱你,我爱你的人,其他不重要。”
喻棠脱掉风衣扔在地上,把我扑倒压在上面恶狠狠的咬我脸颊上的肉,声音还委屈巴巴,“好着呢。”
药效上来了,他撕我的睡衣,我扯他的衬衫,场面远处看着跟干架似的。
虽说这干架干着干着就变成了喻棠干我。
喻棠让我跪地上撅起屁股,要检查牙印,半个月了早消下去了,只留了一点红痕。喻棠手指轻蹭,惹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感觉有热气打在我屁股上,没细想喻棠牙齿就贴了上来,我他妈吓得直往前爬,好怕他再给我来一下,我又得在家光屁股当变态了。
喻棠抓着我不让我继续爬,嘴唇又贴上来,舌头划圈舔了舔,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然后粗壮的阴茎在牙印那块儿又蹭了蹭,抵住穴口直接插了进来。
不得不说这药真的很厉害,吃了以后完全不用扩张,甬道完全包裹住喻棠的阴茎,身上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像被刀尖划过,引起一阵颤栗,过后留下一道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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