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断,喻棠也没精力说话,压上我的后背掐着我下巴接吻,等我真的呼吸不过来时暂时放过我,亲吻我的肩膀让我吸两口气,然后再含住我的唇夺走。
喻棠捡过我被他扯坏的睡衣,叠了叠放在地上,然后给我身体转了个圈仰躺在地上,体内的阴茎没抽出去也跟着转了个圈,磨得我忍不住大叫出声。风衣扣子咯着我的背,我的头被他放在叠好的睡衣上,然后他附身再次压上来。
“奇怪,这家人行李箱怎么放门外呀。”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喻棠睾丸还在拍打我的腿根,啪啪的声音挺响的,我推了推他,提醒道:“轻点儿,外面有人。”
有人敲了敲门:“您好,外面的行李箱是你家的吗?”
我怕被发现连大口呼吸都不敢,喻棠亲了亲我说:“老婆,你也轻点儿,夹的我有点疼。”
“有人在家吗?”门又被敲响了。
喻棠在我体内慢慢动作着,看我紧张,告诉我:“假装不在家就好了,没事的。”
这哪能没事,就一门之隔,搞不好外边儿的人还趴在门上听屋里有没有人的动静呢,这不是给人找尴尬吗。
喻棠在我体内抽插不停,我咬着自己手臂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喻棠看见,抽走我的手臂,把自己的手掌抵在我嘴边,“咬这个。”我也没跟他客气,一口咬住肉最多的地方。
外头的人见屋里没人开门,嘀咕着走了,等脚步声彻底消失我才松开嘴。
喻棠抽回手看了看,笑着说:“小母狗。”
“被小公狗压在玄关用大鸡巴操的小母狗。”
我被喻棠顶的向上移,喻棠耐心的一次次把我拉回他身下,问我:“我们在自己家做爱,又不是在她家,为什么要怕她发现?”
我喘了两口气,“在程美敬家温泉里也没见你怕被人发现啊,人都走到边上了也不见你停下来。”
终于出现一次喻棠被我堵的说不出话的时候,不过我没捞着好,他抽出阴茎只留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全力一顶,我怀疑自己被顶出了白眼,精液射在自己腹部。
也许是药效的原因,射完一次后我口干舌燥,整个口腔好像要烧起来,“我口渴,要喝水。”
喻棠拍了一把我臀侧,“小狗这就带你喝水。”然后又让我跪在地上,让我向前爬,他在身后一下一下摆腰撞我的屁股催我快点。
我见他没有放弃这种想法的意思,慢慢往前挪。
我操,真的像条狗。
爬到一半被喻棠一个用力撞倒在地,我起不来,喻棠从身后扶起我道歉,“对不起,主人,汪汪,原谅我好不好。”
我口干说不出话,喻棠以为我在赌气,缠着我学狗叫,“汪汪汪,小狗道歉了,主人快原谅小狗,汪汪汪。”
我被他叫的脑仁疼,声音干涩地说:“与其在这儿学狗叫,你不如停下来让我喝杯水。”
喻棠头埋在我肩膀,喉咙里发出低压的笑声,“那怎么行,你坏。”然后更开心的边顶着我催我往前爬,时不时再来两声狗叫。
“噗嗤噗嗤”的声音如雷贯耳,等到我真的爬到水杯面前,我差点以为身后东西插在我身体里的就是条狗了,妈的,洗脑包。
喻棠拿起水杯灌了一大口,我当他是跟我抢水喝,那怎么行?当下就要抢过杯子,喻棠把杯子放下,低头把水渡给我。
来回两三次把水喝完了,来不及吞下去的也被喻棠顺着我的喉结舔干净,说是不能浪费。
然后里头的东西射出来,“这里的也不能浪费。”
送我的领带
喻棠射出来后也不见软,抽出阴茎从外套里掏出手机,回来后把我摆成一个自创的狗爬式,让我前胸贴在地摊上,高高翘起屁股,然后点开一部gv把手机摆在我眼前。
我听这里面传来的声音有点耳熟,定睛一看,这他吗..不是我吗。
我跟喻棠在浴室里那段,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拍的,里面传来的呻吟声令我无地自容,太骚了。
“那次都把老婆操尿了。”喻棠从后面插进来,“这次也操尿老婆好不好?”
喻棠看起来很骄傲,声音听起来也蛮自信。
不愧是吃了药的。
喻棠伴着手机里传来的呻吟声操我,在我身后讲不知哪个黄色网站上学来的小故事。
“以后天天用精液灌老婆,把子宫都灌满,然后怀孕,生狗宝宝。”
“老婆给我生狗宝宝好不好?怀孕了大着肚子操你,把屁股操松让狗宝宝出来。狗宝宝从松屁股里生出来,我喝老婆的奶水,两边都给我喝,天天吸着老婆奶子睡觉。”
“喻棠,”我提醒他,“怀孕的人可没办法让你这么玩,妈的而且我没法怀孕,你讲骚话能不能结合着实际来?”
“多吃点精液就好了,精液在老婆子宫里变成狗宝宝,然后在肚子里长大。老婆怀着孕,挺着大肚子用屁股操我,小狗鸡巴给老婆操,天天让老婆用屁股操鸡巴。”
见我不理他,喻棠又在我身后一边操干一边学狗叫,“汪汪汪,操鸡巴,大着肚子操鸡巴,操死小狗了,好舒服,汪汪汪,屁股好会操,小狗鸡巴要被操射了汪汪。”
我被他的荤话刺激到,颤抖着射在地摊上,深色的地毯被染湿一块,颜色变得更深。
我屁股在喻棠的撞击下发出清脆的响声,跟手机视频里的交合在一起,此起彼伏,我不再强忍,放肆的跟他一起叫出声。
“喻棠,喻棠,老公,射出来,想吃精液,快点..”
喻棠听话,在我声音落下后没插几下就把精液浇进肉穴,然后把我抱到卧室,一路上精液混合着淫液顺着腿根往地板上滴,从客厅滴滴答答的到卧室床上。
他拿出那条送我的领带,递到我手上,“把我绑起来。”
我说你确定吗。
喻棠想了想,说等一下,然后翻出之前买的铃铛项圈,给自己戴好,“现在可以了,主人,把我绑起来。”
我喘了两口气,领带一圈圈绕过他的手腕,然后把他推倒在床上,领带的尾端系在床头,固定。
喻棠仰躺在床上,两条胳膊高举过头顶没法动弹,下身的阴茎又高高翘起来,一跳一跳的。
“坐下来,把他扶进去,老婆,主人,扶着他插进你屁股里,快点,快动。”
喻棠翘着阴茎向上耸腰,腿间的东西被他摇的乱晃。我欣赏够他这副样子,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扶正他的阴茎,对准穴口慢慢往下坐。喻棠嫌我动作慢,在我刚吞进去一半的时候,他向上一个挺腰,尽根没入,顶的我没坐稳趴在他身上。
喻棠胸口剧烈起伏,带的我一上一下起起伏伏,我说:“这样趴你身上好像在坐船。”
他不满意,一边挺腰一边说:“主人,动一动呀,不是要操小狗吗,快扭一扭屁股,操哭小狗。”
我听了他这话,撑着他胸口支起身体,前后扭了起来,喻棠眼睛死死盯着我,嘴里浪叫。
“主人屁股好厉害,好爽,小狗被操的好爽,主人用力,用力坐,快,小狗要被操死了,啊啊把小狗鸡巴给坐断。”
喻棠眼里飚出眼泪,摇头呻吟,脖子上的铃铛被他晃得叮呤当啷响,“快点儿,再动快点儿,坐烂我的鸡巴,用屁股干死我!”
我以骑乘的姿势在他身上射出来一次,趴在他胸口问他:“你认真的?”
喻棠见我高潮懒得动了,督促我把领带给他解开,我眼睛眯着趴在他身上伸手摸索着给他解,打结处被他挣扎的越来越紧,成了个死结。
喻棠红着眼眶,眼泪流的满脸都是,“解快点老婆,把我手松开,我要抱着操你。”
我抬起头又费了一般心力,最终残忍的告诉他:“喻棠,你挣扎的太厉害,变成死结解不开了。”
喻棠不挣了,铃铛声也消失了,他眨眨眼,一颗泪珠又落下来,“柜子里有剪刀,你剪开。”
我不想,“这是你送我的啊,我还没戴过。”
喻棠犹犹豫豫,“可是我想抱着操你..我以后再给你买好不好,南尔哥,你让我抱着。”
我抬起身体,试着用牙咬开死结,乳头就悬在喻棠上方,他也不嫌脖子酸,抬起头含住吸,换另一边的时候,用鼻尖蹭了蹭乳头,“怀狗宝宝,就有奶水了。”
我在上头给他解领带,喻棠在下头想着吃奶讲骚话,真行。
好不容易咬开死结,我牙齿被勒的生疼,还没告诉他解开了,喻棠就自己双手挣开。
他一只手掌压着我的背一手揉我屁股,蓄足力向上攻击,我被颠的头晕脑胀,话都说不完整,开口让他慢点他装听不见,还开口问我,“老婆,小狗鸡巴骚不骚?”
我们两个人一同射出来,不同的是我只射出了稀薄的近乎透明的东西,喻棠不一样,抱着我喘息一会儿,体内的东西逐渐又涨大起来。
他抱着我翻过身,调换了姿势,把我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再次朝着我的敏感点进攻。
我大口喘息着,不多时下腹突然有一种紧绷的感觉,我又要高潮了,但我下意识觉得这次出来的东西绝不只是精液,大喊着放手,让我去趟卫生间。
喻棠不听,双手依旧紧紧架着我的腿,盯着我的阴茎说“老婆尿给我,尿在小狗身上,快尿死小狗吧。”
我被他刺激,下身忍不住地往外喷溅尿液,太脏了,我上次尿床还是三岁的时候,我以为那是最后一次,没想到二十岁这年还会被人在床上干尿,我久违的红了脸。
偏偏喻棠还在那儿兴奋地不行,闭着眼睛叫床,眼泪糊了满脸,“啊啊好爽,老婆尿出来了,小狗把老婆操尿了,老婆尿洒在身上好爽,啊啊小狗被标记了。”
他快速抽插了几十下,终于射在我体内。
喻棠低头在我锁骨上又吸又吮的,不用看也知道弄出来的痕迹每个三五天消不了,期间没头没尾说了一句话。
“我还是没办法接受。”
“我以后只有你了。”
我听了后抬手给他顺毛,想顺走他心里的难过。
他还留在我体内,轻轻插了几下,一股热流浇在我的肠壁上。
喻棠还在那儿种草莓,抽空哼唧了一句“礼尚往来。”
成语不是你这么用的好吗!
正常情况下到这儿应该是结束了的,但他吃了药,这药不知道是不是进口的,药效真的贼强,我后来晕过去时喻棠东西还在我体内不知疲倦的进攻。
最后他应该是抱着我洗了个澡,然后推开卧室门,外面灯没关,我问他去哪儿。
“主卧没法睡了,今晚睡隔壁房间。”
你都不疼吗
第二天星期一,我醒过来已经将近十一点了,喻棠阴茎还留在我体内,我把他推开,想下床洗把脸,一翻身摔在床下。
喻棠被我动作惊醒,懵逼着一张脸看我。
在我朝他伸出手时,他反应过来把我拉到床上抱在怀里,挺起来的阴茎抵着我,我后怕的往后挪了挪屁股。
喻棠发现了,有些害羞的捂住下面,眼睛不敢看我,说:“昨天晚上你好热情,南尔哥,后来你都把我榨干了。” 。。。。。
我没空理他的脸红少女心,让他穿好衣服把我扶到厕所,真的,我尿尿的时候都几把痛。
在我抖着腿洗手的时候,喻棠也哼着曲子放水,我瞥他一眼,他看起来挺开心。
我又瞥他一眼,水量怎么那么大。忍不住问:“你不疼吗?”
他回头不解的问我:“哪里疼?”
我看了眼他手里握着的东西,喻棠跟着看了一眼,更不解了,“不是应该很舒服吗?为什么会疼?”他抖了抖,拿张纸擦了擦,收回裤子里,“南尔哥,难道你很疼吗?”
这事关男人的面子问题!我板着脸,“没有,我也不疼。”
————
在我回到主卧的那一刻,扑面而来的气息差点让我晕又过去。
满室的檀腥味儿争先恐后的往我鼻子里钻,床单上是一块块干涸的精斑和尿渍,我迅速关上门阻止它们再过来,转身让喻棠把床单被罩通通洗干净。
“我去叫家政来。”他积极道。
我一手夺过他的手机,一瘸一拐坐到沙发上,“你去洗。”
“为什么?我定期给了钱的。”
我看他那副心旷神怡的样子,又想起自己发痛的几把,气不打一出来,“你想让家政阿姨知道你尿床吗,丢不丢人!”
喻棠抓抓头,低头看脚尖,委屈说道:“可是那是你尿的啊,我明明都尿在南尔哥身体里了。”
我操,你还有脸说。
在我抓起抱枕时喻棠迅速开门关门把自己藏进卧室,抱枕扔到了门板上,里面传来喻棠的声音,“我洗,我洗,南尔哥你不要生气!”
我坐沙发上捏着鼻子装感冒,发语音跟辅导员请假,对面儿也传来一段语音,我点开。
“你小子最近病的挺勤啊?”
我羞愧难当,觉得自己配不上本人的名字。
喻棠把床单被罩统统丢进洗衣机,我指挥他开窗通风,指挥他下厨煮面,指挥他擦干净地上的精斑,喻棠做完一切后,摇着尾巴坐到我对面。
我揉了揉眼睛,是人啊。
怎么会有狗尾巴。
我又揉了揉眼睛,发现是他送我的那条领带,一端被他不小心塞进腰带里,剩下的垂在外边。
我弓着身子把领带抽出来,不知道蹭到了他哪个敏感点,喻棠轻哼一声。
我又弓着身子坐下,端起碗接着吃面。
别问我为什么一直弓着身子,妈的,几把痛。
喻棠在我放下碗的时候递纸过来,我擦过嘴,他把纸巾拿走,又端了杯水,我喝完水,他又端来一盘切好的水果。
这回他后边儿明明没垂着东西了,我却总感觉有幻影摇来摇去的。
喻棠那双大眼睛里含着些许期盼,睫毛扑扇扑扇,我被他瞅的吃不下了,放下叉子,“你有事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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