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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阳(玄幻灵异)——木兮娘

时间:2021-08-29 11:17:47  作者:木兮娘
  催化雄性发狂。
  桑遥猛然发出恐惧的惨叫:“啊————”
 
 
第四章 
  桑遥抓着箭矢企图戳开巨石,但这巨石经过岩浆日积月累的炙烤,根本不可能轻易砸碎。
  他在惊恐和黑暗的双重刺激下,感觉变得格外灵敏。
  当陌生的热源靠近时,桑遥迅速滚落地,怀里的核心掉出来,重新升到半空成为唯一的光源。
  桑遥缩在角落里,瞪着脚边遍地的火焰草,恐慌得死死咬住脸颊边的肌肉,全身僵硬到发痛发酸的地步。
  北涯:“雌子……他是雌子?看起来不像。”
  椒图:“只有雌子不会受火焰草影响而发情。”
  北涯一边扯开衣领一边朝桑遥走去:“桑族的少族长是雌子?哈哈哈……太有趣了。”
  桑遥弓着背部作出防备的动作,怒视北涯,随时防备观望的椒图和亡燭,一再重复地说:“我是雄性!火焰草不起作用……只是因为我身有缺陷!”
  椒图温和地说:“那让我们看看。”
  桑遥死咬牙龈,嘴里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椒图看似询问却不容置喙,北涯根本没问就想直接动手。至于亡燭,他始终沉默,一语不发,但桑遥不会蠢到向他求救。
  他深知雌子对雄性的吸引力有多可怕,尤其是在发情的雄性面前,雌子会很惨。
  他们天生会对雌子产生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仿佛雌子是他们的附属物,这是大陆的基本认知。
  所以宗族里一切权势高位没有雌子担任。
  桑遥的兄长便以雌子的身份被教养长大,因父母开明,小时也将他当雄性养大。于林中骑射奔跑,于宗族里比试夺魁,于山野摘花祭神……他的兄长曾比任何雄性都潇洒强大。
  直到他被大宗族的雄性看中,拥有了几个丈夫,从而被宗族剥夺了自由的权利。
  他逍遥洒脱的兄长,比雄性还出色的兄长,将会同时拥有数个丈夫,雌伏人下而疲于此,未来被困锁在宗族里生儿育子,一辈子黯淡无望。
  这是桑遥恐惧的根源。
  “我不是……”
  绝不能被发现。
  “不是雌子!!”
  桑遥放手一搏,将箭矢当成利器同北涯正面交锋,然而神射一族本擅长远攻。近战最弱,偏偏他还对上大宗族里最强的战士之一。
  北涯几招便将他制服,藤蔓铐住桑遥的双手,将人压在岩壁,灼热的手掌抚摸着桑遥的腰际。
  桑遥恐惧的颤抖,哆嗦着还强装镇定:“我是雄性,我发誓——如果我是雌子,族里的长老早就废黜我,他们老早就看我不顺眼。我父母双亡,没人护我,如果我是雌子早就被发现了。”
  灼热的手掌解开了他的腰带,桑遥近乎尖叫地大喊:“我没有撒谎!我发誓——我可以出去为你们找来雌子!!我知道他在哪里我知道!放开我啊啊啊——”
  北涯用手掌堵住桑遥的嘴巴,俯身过来,俊美的面孔全是冷漠残酷的神色。他说:“这些不重要。你是雌子当然最好,不是的话也无所谓。”
  桑遥瞪着他,满目是不敢置信。
  北涯:“你挑衅我的时候,就该想到后果。桑族。”
  他掰开桑遥紧握的手掌,掌心里的箭矢被夺走,扔到很远的地方。
  桑遥扛不住后果,他开始奋力挣扎,像一头被困在网中央的野兽,宁死不肯屈服,非要撕咬得鲜血淋漓无力反抗才会有片刻的稍息。
  北涯被弄得手臂带伤,越觉不耐烦就用草木藤控住桑遥的肢体让他完全动弹不了。
  接着,他解下桑遥的衣带,拨开他的衣襟。
  柔软的衣服从桑遥的身上滑落,露出他修长有力的躯体,不同于雌子的柔弱白皙,而是极为漂亮的肌体。犹如神灵精心塑造,刻以柔韧漂亮的肢体,染以美丽柔亮的蜜色,而俊逸的面孔上点缀一双黝黑色的眼睛,眼瞳里因愤怒和不屈燃烧着熊熊烈焰。
  强悍的生命力和蓬勃的朝气交错糅杂,堪比掌管太阳的神灵,以其灼灼璀璨之光照耀天地万物。
  即便桑遥不是雌子,他的存在也足以吸引在场雄性的目光并勾起他们的占有欲。
  北涯低咒了一声,他差一点失控像一只发情的野兽扑上去提腿就干。
  他伸出手,手掌灼热而有力,揉搓着桑遥的身体,原本是在寻找雌子的印记却被掌心柔滑的触感吸引,没忍住几乎将桑遥的上身摸了个遍。
  “喂!蛟族,他身上没有雌子印记!”
  椒图凝视桑遥,黑沉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他声音低沉带了一丝压抑地说:“中部林地曾有大宗族神射,后来分崩离析分裂出无数个小宗族,桑族是其中之一。”
  “所以?”
  “古老的大宗族得神灵喜爱,被赠赐无数秘宝,其中一项秘技可以抹去雌子的印记,让他们一生都扮演雄性。”
  北涯掐住桑遥的下巴,对上他那双仇恨的、燃烧的双眼,笑着说:“窃日之祸。”
  神射一族那项可以抹去雌子印记的秘技令本就不多的雌子更变得稀少,传承几乎断绝。而神灵震怒,引起各个宗族的排斥,被视为祸乱之首。
  之后,神射一族内部分裂,再加上嫡系一脉因雌子稀少而逐渐断绝,最终分化瓦解,不复存在。
  阴阳颠倒,混淆乾坤,企图偷天换日,致使传承断绝至毁灭,被定为祸乱之源。
  不过那项秘技并非没有办法破解,只要雄性的血滴落在印记之上就会浮现。
  唯一的麻烦就是不清楚印记具体的位置在哪,不过没关系,那已经不重要。
  北涯掐着桑遥的下巴,覆上他的嘴唇吻了上去,凶狠得像要将他拆吃入腹一般。
  桑遥几乎无法呼吸,舌头抗拒地推拒着北涯伸进来的舌头却反而变成回应,平白让人得趣。他只能发出唔嗯的微弱声音,当北涯松开,他就开始破口大骂,以神的名义诅咒着他。
  这在其他人看来就是走投无路下不痛不痒的反击。
  北涯像只野兽,呼哧喘着气啃咬桑遥,从耳际到脖子,两手大力揉搓着桑遥的胸膛,指尖挑逗着那两颗红豆,接着俯身,舌头一卷便将豆子卷进了嘴里。
  咬着、舔着、啃着,好似是什么珍馐佳肴,贪婪而急切。
  桑遥双手被藤蔓缚在头顶,双脚也被制住,当身体被陌生男性覆盖时猛然一震,在知道挣扎无用后便软化下来。脑袋低垂着,长发披散将脸挡住了,牙齿死死咬住嘴唇,鲜血的腥甜刺激着他的神智。
  椒图盯着桑遥,一错不错,那是最美丽的祭品。
  亡燭也在旁看着,没有什么动作,旁人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变化。
  衣衫全都褪下,桑遥赤身裸体一如刚出生的婴孩,他没忍住又挣扎了一番,愤恨之际猛然张口咬住北涯的喉咙,红了眼睛的用尽全力,渴饮着他身上的鲜血恨不得直接杀死他。
  但是下一刻头皮刺痛,桑遥被一把拽住往后提,嘴巴殷红,瞪着脖子鲜血淋漓的北涯嘲笑般的看他:“没人告诉你这种程度杀不死雄性吗?”
  他抹开喉咙的鲜血,然后涂抹在桑遥的胸前后背。
  桑遥忽然察觉到他的意图,自喉咙发出悲鸣似的祈求:“不——”
  当鲜血抹到肩胛骨处时,被藏了将近二十年的印记逐渐浮现,那印记占据了整片肩胛骨并向脊椎蔓延,犹如贪得无厌的藤蔓疯狂生长,展现出糜丽灿烂到极致的美丽。
  这是一大片瑰丽的太阳纹,火红色,恍如朝阳,璀璨绚烂。
  鲜血在这片印记的衬托下,这本该鲜艳的颜色却陡然变得黯淡无光。
  北涯愣愣地盯着这片印记,称赞道:“真美。”
  他用手指、舌头一点点的描摹着桑遥的肩胛骨,直至‘画出’了这个印记。
  雌子的印记是身份的证明,它告诉雄性们眼前的这个人可以被他们征服、可以为他们生儿育子、可以让他们甘心付出虔诚的妻子。
  它令雄性们为之疯狂。
  赤裸漂亮的青年,肩胛骨有着大片太阳纹印记的青年,面露痛苦之色的……青年,他们在这一刻,为之疯狂。
  桑遥的眼睛里透出了晶莹的泪光,他看到原本旁观的椒图和亡燭走了过来,他惊慌的摇头、祈求:“不、不要……滚、滚啊!”
  椒图摸着桑遥的脸颊,而原本独占他的北涯似领土被侵犯的猛兽冲着椒图发泄无边杀意。两人无声地对视,在一番衡量过后,他们选择妥协,因为传承告诉他们必须容纳其他雄性才能占有雌子。
  北涯松开桑遥的肩膀,来到他的背后,顺着他的脊骨一路向下,握着桑遥两片肥大的屁股,用力揉捏着,当成黏土似的任意揉捏。
  他爱死了这柔软的触感。
  臀瓣被用力往两旁掰开,未曾被造访过的穴口紧绷着,此刻却被肆意的侵犯扩张。
  “唔……”
  桑遥忍住溢出口的呻吟,随后就被椒图封住嘴。
  椒图的吻一如他的脾性,温吞缠绵却不容抗拒,桑遥感觉自己在椒图面前就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早已经被人研究出了多种吃法却不自知。
  亡燭摘下他的黑色斗篷,面孔意外的阴柔,他是三人中长相最好看的,甚至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皮肤苍白得病态。
  他静静的看着,眼神灼热。
  桑遥眼睛微眯,脖子和下巴都很酸,当他发觉隐秘的穴口被扒开,灼热的昂扬之物抵住穴口试图捅进来,他便再也顾不得什么的疯狂挣扎。
  “唔唔……不唔……求你们、不要,放开我……”
  椒图控制住他的脑袋和双手,北涯则钳制住他的腰肢,但是双方一时间没动。因为他们僵持住了,为了桑遥的第一次。
  桑遥大口喘息,痛苦而茫然。
  北涯的眼角脸颊浮现出黑色的图纹和鳞片,他出现了一点返祖现象,理智弥留不多。
  “我的!”
  椒图不悦,但他心知自己错过了最佳时机,出于谨慎没有第一时间占有桑遥。
  桑遥大口喘着气,胸膛起伏弧度很大,身体莫名其妙灼热起来。如置身火海,渴望有谁来给予他清凉。
  他刚刚咬了北涯的喉咙,吞进去不少的血,因此也进入发情期,现在身体在渴望北涯的靠近。
  椒图只好退让。
  北涯一手擒住桑遥的脖子,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然后猛然冲撞进肉穴,感受被肉壁挤压包裹的快感,不由舒服的呼着气。
  桑遥伸长脖子,发出惨叫,既痛苦又被快感征服。
  前后两人夹着他,椒图啃咬他胸前两点,一手圈握他的灼热。北涯则是不等桑遥适应便用力的冲撞起来,大开大合开干,险些就将桑遥撞出去。
  他箍住桑遥的腰际,红了眼睛的疯狂撞着柔软的臀部,恨不得全都挤进温暖的内壁。
  “啊啊啊……”桑遥被顶弄得上上下下如风中落叶不停颤抖,禁锢住手脚的藤蔓被收回,可他也软了手脚,压根没办法反抗。
  腰在北涯的掌心,背部靠在他怀里,肩胛的印记被一点点轻轻地啃咬着。双腿缠绕在椒图的臂弯处,身上所有敏感点都被掌控住了。
  桑遥的神智偶尔浮出水面,却又很快就被顶弄得沉入水底。
  …………
  “哈、哈啊……啊啊啊——”
  高潮迭起,整个人被推到了高峰顶又狠狠坠下,浊液灌入内壁,湿润腹腔,蜜色漂亮的身体高高弓起,似紧绷的弓弦突然断裂,猛然脱力地下坠。
  两条长腿掉落于地,腋下和腰部被拖起来放置在干净的石块上,冰凉的触感激得皮肤一抖,旋即又落入另一个温暖的怀抱。
  桑遥抬眸,见到伏在他上方的椒图。
  这温和俊美的男人长发垂落在桑遥的脸颊,目光择人而噬一般,叫人一见心惊胆战,只觉得害怕不已。
  桑遥的小腿筋肉哆嗦着,嘴唇微张,眼神迷茫地看着他咬开手腕将鲜血喂给了他,来不及多思便又很快被卷入新的情潮里。
  椒图拉起桑遥的腿,圈在自己的腰上,灼热抵在殷红色的、翕张不已的穴口,猛地捅了进去。
  “唔!”
  桑遥一上一下被顶弄着,速度不是很快,但每一下都极狠,腹部像是要被顶开了一样,被深入到了不敢想象的地方。
  椒图在他耳边笑,温柔的絮絮耳语,身下的力道却暴露他可怕的本性。
  桑遥被逼得禁不住蜷缩双手和双腿,连带肉壁跟着紧缩,却不经意的取悦了身上的男人。
  “呃唔唔……”
  趴在椒图的肩膀,泪眼朦胧中,桑遥和亡燭对视,这个阴沉而漂亮的怪物拥有了一丝温度,这一丝温度正在灼灼燃烧。
  它会烧伤他。
  桑遥这般意识到。
  穴道被猛烈的贯穿着,肠道深处酥麻酸痛混杂在一起带来重重快感,迅速将他淹没,让他沉沦。撞击如狂风骤雨,臀部被搅动的水声在耳边不断放大、放大,刺激着兽性化的雄性们的理智。
  桑遥猛烈地摇头,在极致的快感中恍然捕捉到了一点清醒,于是他骂道:“禽兽!”
  椒图笑着,在他耳边说:“禽兽正在干你。”
  身下用力,桑遥被顶得发出急促的尖叫:“啊啊啊——不、救命啊啊啊哈……”
  ……
  时间过了很久,多久就不知道了。
  当北涯和椒图分别在他身上纾解了欲望,轮到亡燭上前的时候,桑遥已经疲惫得不留一丝力气,手脚酸软,竭力后退试图逃跑,他求着亡燭说他知道另外一个雌子的下落,他可以帮他们找到那个雌子。
  桑遥求他别过来,他说他疼。
  但是亡燭抱着他,说了句:“乖。”
  然后喂给他鲜血,接着将他翻过身去,让他跪伏着,或是直接坐在他身上。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偏爱的姿势,然而没有一个是桑遥喜欢的。
  桑遥呜咽着,颤抖着,接受亡燭一寸寸的侵入,原本合上的肠道再度被剖开,被男人的生殖器捅入,被精液灌满到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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