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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阳(玄幻灵异)——木兮娘

时间:2021-08-29 11:17:47  作者:木兮娘
  一次又一次,身体最深的地方被完完全全的占有了。
  桑遥两腿敞开,坐在亡燭的身上,全身没有附着之地,唯有那根昂扬之物牢牢钉住了他。
  桑遥抽泣着,说不出一句话,浑身如水似的瘫软,任人操控。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和心灵的痛苦深深的折磨着他,既拉他沉沦,又让他清醒。
  然而这也不过是开始罢了。
  那么多的火焰草,三个强壮的雄性,最为强大的战士,还有着一个漂亮而健壮的雌子。
  在这天然封闭的石笼里,情欲永无止境。
  石笼之外,漫无边际的黑色石柱和滚烫的岩浆,静寂无声,没有生命。却又在某个时刻,隐约听到了如泣似诉的哭声。
  那么痛苦,那么欢愉,勾魂夺魄。
 
 
第五章 
  一缕光自石笼缝隙中泄进来,灼烫着指尖。
  指尖微颤,桑遥抖着手,扶着墙壁坐起身,单衣从他肩上滑落,腰际还蜷着不知谁的手。
  身上全是斑驳的情爱痕迹,耳后、脖子、锁骨和脊骨,一路往下,没有哪里是好的,皮肉处处被吻过、咬过,里外被彻底的占有过。
  已经过去多久了?
  桑遥拨开腰际的手,将双腿从不知哪个男人的怀里抽出来,扶着墙颤抖着站起。肩膀微弓,腰以下酸麻得近乎没有知觉。
  额头冒着冷汗,桑遥艰难地移动双脚,抓起被弃在石笼里许久的核心和弓箭。
  将鲜血抹在核心上,并以锋利的箭头对准核心,桑遥解开核心原本的束缚并威胁说:“击碎石壁,带我出去。否则我立刻摔碎你!”
  核心的光芒闪烁,忽明忽暗,好似被吓得颤抖。
  它的光芒又跳跃了几下,在吸食桑遥的鲜血后,再加上那毫不留情的狠戾的威胁,不得不乖顺听话的挑选最薄弱的石壁撞碎。
  这石笼虽牢固,却也不如核心坚硬。
  桑遥抖着腿爬出去,他本想杀了三个雄性灭口,但自身实力悬殊,再加上他对这三人心生恐惧,怕杀不了反而被扯进新一轮的情欲里。
  艰难的爬出石笼,桑遥腿一抖,差点瘫坐下去。
  他盯着炎热的熔浆,又回头看石笼里的三人,忽然命令核心:“撞碎石笼,引熔浆淹没他们。”
  核心闪烁了两下,倒是没再反抗,因为它也很讨厌石笼里的三个人类。
  谁让他们之前一直想抓它?
  害它那么狼狈!
  桑遥裹紧衣服,跳到上面的石笼,想要亲眼看三人被岩浆烧死。
  谁料核心刚撞了石笼几下,远处就传来密集的人声。仔细一听,桑遥发现是那三人的手下。
  “早不来晚不来!”
  桑遥脸色铁青,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放弃原来的计划,起身赶紧逃离。不过在离开前,他又朝石笼的根部射了一箭,虽不能完全杀死三人,但能造成麻烦也能消点气。
  他身影一闪,借着指南鱼和核心很快就避过人群离开了矿脉中心。
  与此同时,石笼在核心的撞击以及神射一箭射击下摇摇晃晃,里面吸食过多火焰草又消耗精力而沉沉睡去的三人终于醒了过来。
  没找到他们的雌子,不由流露出攻击的姿态,待完全清醒过来,他们才意识到是桑遥先跑了。
  石笼不稳,轻而易举被他们击碎。但是根部损坏严重,致使石笼突然完全炸开,石块弹进岩浆里,炸起四五米高的岩浆火花。
  三人躲开火花,齐齐落在其他石笼,互相对视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便领着人离开。
  而三人的手下见他们衣衫不整,又刚从石笼出来,再见炸开的火焰草,登时眼前一黑,吓得牙齿不断打颤。
  这分明就是发过情的样子!
  问题是这儿哪来的雌子?难不成是三个……不!不对!三人互相仇视的样子像极了拥有同一个雌子的雄性共同生活,不像是睡了彼此。
  睡了彼此那可能得发生流血事件。
  那会是谁?
  唯一的雌子在椒图那一队人马里,虽瑟瑟发抖但完好无损。
  众人猜疑不定,椒图、北涯和亡燭三人则出了矿脉,离开死亡森林中央,朝边缘出口赶路。
  ..
  夜里,月夜。
  桑遥和部下汇合,告诉他们核心已到手,在众人兴奋的神色里不停歇的赶路回桑族。
  他身上黏腻腻的,甚至不敢在森林里找个湖泊洗干净。
  刚被占有的雌子本就缺乏安全感,他们需要雄性的安抚和陪伴,然而对于桑遥而言,他更加恐惧被雄性发现。那是盘根于骨子里的,对雌子缺乏自由的未来的恐惧。
  桑族位于大陆中南部,族地就在桑林中央。
  桑遥到了族地,应付完像吸血虫似的族人,然后匆匆去往兄长的院落,一见到在湖水旁踩水的兄长,他便喊出声来:“桑镯哥哥。”
  这一声充满了委屈,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所有强撑起来的委屈、难堪和痛苦瞬间决堤,统统就要倾泻出来一般。
  桑镯回头见到他的弟弟满脸疲惫和潮红,立即起身拥住他:“怎么了?”
  桑遥靠近兄长怀里:“我疼。”
  桑镯摸着桑遥的脸颊,烫得他一惊,连忙将他背进屋里,放到床上便说:“遥遥,你正在高烧,我去喊医师过来。”
  桑遥摇头:“不可以。”
  桑镯正要问为什么,忽地就见桑遥衣领口露出来的一点痕迹,那抹痕迹实在过于刺眼。他眼睛一疼,小心翼翼地解开那衣领,见到那满身可怕斑驳的痕迹不觉眼前一黑。
  怎么会?!
  桑遥捧着桑镯的手掌,一如小时候的依赖和亲近,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哥哥,我抢到核心了。矿脉……很庞大,我有筹码……有筹码可以谈判,哥哥不用嫁人了。”
  他烧得很迷糊,说话断断续续的,但还是把要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哥哥以后,可以自由了……”
  桑镯瞪着双眼,眼眶立时就红了,心疼得几乎窒息。
  这是他疼着宠着一手带大的弟弟,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被欺负,却还心心念念要替他接触婚约,给他自由。
  “遥遥。”
  桑镯眨了眨眼,在这一瞬间下定了决心。
  某个一直踌躇不前,惦念又不敢碰触的决心。
  这一夜,高烧的桑遥被兄长照顾着,直到他退烧。没人知道他遭遇了什么,当他身体恢复,依旧是那个野心勃勃的少族长。
  因为得到了矿脉核心,桑遥即将成为桑族族长。
  与此同时,桑镯婚约日期将近,他的丈夫之一已经出发前往桑族。
  桑遥则依靠核心壮了胆气,企图凭此一举解决兄长的婚约。
  而且过去了一个多月,那三人各自回了位于天南地北的宗族再无音讯。他们也没有联系桑族,没有暴露他的身份,更没有表现出要占据他的意思。
  这让桑遥渐渐放下戒心。
  他以为那三人不会喜欢他这样一个像雄性的雌子,这结果再好不过。
  桑遥对此松了口气,将全副心神都放在如何利用核心扩大宗族势力的谋划上,野心勃勃渐露头角。他将那三人和在石笼里的几天尽数封印在内心最深处,绝不肯再回望半分。
  桑遥将一切都想得太好,他根本不清楚雌子对于雄性而言意味着什么。
  ..
  北涯回宗族交代了核心的事,然后回自己的封地清算财产,划出迎娶雌子的聘礼。
  他想着桑遥射箭的模样,想着他赤身裸体瞪过来的灼灼燃烧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回味在石笼里的那几天,近乎贪婪的描摹着。
  手里聘礼的名单便因此越写越长。
  北涯踢开门,大手一挥,向他的长辈和各位兄弟姐妹宣布他有自己的雌子,即将迎娶进门。
  长辈和兄弟姐妹们好一阵兵荒马乱,好不容易稳住心神接受这个消息又听到他要娶的人是桑族少族长桑遥。
  他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桑族少族长……不是雄性吗?”
  等北氏宗族内部刚消化完这个消息,正要极力阻止时,北涯已经带着人马队伍出发去桑族了。
  ..
  东山海岛蛟族。
  一栋悬浮在半空的楼阁在云雾里若隐若现,背后霞光万丈,恍如蓬壶阆苑。
  一声嘹亮长唳穿透云层,衔玉青鸟的身影至于窗前,跃过珠帘,盘旋两圈后停在椒图的掌心。青鸟张嘴松开玉片,玉片上写满蚂蚁大小的字。
  上面记载着桑遥近来的活动,事无巨细到几时入睡、几时醒来都写在了里面。
  每隔两日一封的玉片,足以椒图完全掌控桑遥的日常生活。
  但他不像北涯那样立刻准备聘礼迎娶,因他心思向来缜密,凡事都在掌控中,然而桑遥脱离了他的计划。
  椒图需要作出详细的思量,譬如桑遥是否值得他改变计划,是否值得他迎娶。
  “……”
  玉片阅读到最末,椒图动作一顿,随后抬眸,玉片在掌心化为齑粉。
  虽则化为齑粉,最末几字却还依稀可见:桑族,嗜睡,多食,乏力,晨起呕吐。
 
 
第六章 
  骷髅海。
  大陆西边最边缘的骷髅海是一个不见底的深渊,深渊里全是骷髅。骷髅大军将深渊填成一个海洋。
  传闻骷髅海曾是一个古战场,本来杳无人烟,后来亡灵族定居于此,逐渐发展成为一个大宗族,以骷髅海为名。
  骷髅海的边缘和表面长满了红色的踯躅花,一眼望去,全是红色花朵的海洋,瑰丽冶艳无比震撼。然而拨开踯躅花却能见到它们的根部缠着白骨。
  骷髅海深渊底,一座以机械和骨头铸造的庞大城市四纵八横,颇为壮观。
  城市最隐蔽的角落,一栋精巧的机械小楼伫立于花丛中,花丛之外的土地里埋着成千上万的骷髅。
  一只小骷髅从地底爬出来,手里举着一卷羊皮纸飞奔进楼,冲进去撞到机械小楼的主人的小腿登时散了。
  亡燭捡起羊皮纸,打开阅读内容。
  半晌,他转身进屋,没有动静。
  小骷髅好不容易将自己重新组装好,赶紧跑过去扒着门缝偷看,只见到亡燭的背影。
  里面还有叮叮当当的声音,好像是亡燭在造什么机械。
  小骷髅歪着脑袋不解地想,造了一个月,也不知道成品会是什么。
  ..
  桑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族内的事务堆积成山,他再是粗心大意也意识到不对劲,何况身体还是他的。他隐瞒身份去看医师,确定心中猜想后,他便想打掉这孩子。
  熟料医师找了人想抓他,还好桑遥警觉性高,快人一步先跑了。
  宗族所有人最看重雌子和子嗣,他们绝不允许雌子擅自打掉子嗣的事情发生,所以桑遥没办法打掉腹中胎儿。
  一旦月份到了,必定露出端倪。
  桑族不会允许一个身怀野种的雌子成为族长,桑遥也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
  桑遥回到自己的院落,在极度的克制中砸毁了一张书桌。兄长闻讯而来,同时端着一碗温热的药过来,要他喝下。
  桑遥瞪着那碗药,他最近一直在喝。喝完后,胸闷和呕吐感缓和不少。他以为是真的对身体好,但现在再明白不过这碗药的真正作用了。
  他赤红着眼:“哥,你知道了?为什么骗我?”
  桑镯被禁止林中骑射后便转而学习医术,他医术了得,恐怕早就发现了,可是为什么没有说?
  “你之前身体差,心态不稳,我怕你承受不住。”桑镯坐下来,温柔的凝望桑遥:“遥遥,你不能打掉它。这会要了你的命。”
  桑遥愕然,半晌问道:“因为秘术?”
  桑镯点头:“这是代价。秘术或可让雌子摆脱雌伏命运,可一旦有了子嗣就是真正的血脉相连,生死攸关。”
  桑遥沉默良久,双手成拳,眼睛红得仿佛要滴血,又像是下一刻就会掉下眼泪。
  然而没有。
  他甚至没有做出绝望难过的表情,在很短的时间内接受了这件事和无可转圜的结果,然而迅速找到最好的解决办法。
  他说:“我必须当上族长,能隐瞒多久?”
  坚强得令人心疼,也令人敬佩。
  桑镯不答反问:“遥遥,有多少个?他的父亲有多少个?”
  那身痕迹绝不可能只有一个。
  桑遥面无表情:“三个。”
  “他们知道你的身份?”
  “知道。”
  “隐瞒不了多久。”
  “他们没有来找我。”
  “迟早会来。”
  桑镯望着天真的同胞弟弟,无奈的叹气,他是真的不知道雌子对雄性的重要性。如果没有被碰过还能摆脱,若是碰了便是食髓知味,就是死也会拉着雌子一块死。
  那份可怕的占有欲和偏执欲造成了现如今雄性和雌子之间病态扭曲的关系,宁愿共妻也不肯放手。
  那碰了桑遥的雄性虽一时犹豫,但骨子里的渴望和独占会驱使他们追寻而来,如野兽嗅闻到肉腥味。
  更何况,还有子嗣。
  “遥遥,雌子有孕,需要雄性安抚。”
  “哥,你在劝我放弃族长之位,舔着脸嫁给那些雄性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怎么舍得呢?
  “遥遥,任何事都有转圜的余地。有时候看似走到了绝境,然而换个角度、换条思路一样可以绝处逢生。殊途同归,过程不重要,只要结果一样就好。”
  “什么意思?”
  桑镯笑了笑,捏着桑遥的脸颊:“喝药。”
  桑遥有些不解,但还是忍着恶心和不耐喝下那碗药,胸口的呕吐感稍减。他有些困,不过尽量撑着精神起来处理事务。
  桑镯在旁帮着他,往往一针见血。
  他一向聪明。
  ..
  这天,桑遥一如既往处理族中事务,却有人来报族中长老请他去外厅一趟。
  桑遥问:“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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