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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近代现代)——嗣叁

时间:2021-09-01 09:23:53  作者:嗣叁
  “再喊一句,我就把你现在这副被操到发浪的样子拍下来发给他。”男人的声音低沉,却笑着在他耳边威胁道。
  听见“老公”二字,江述年哭得更厉害了,一次又一次被送上高潮,在剧烈的快感里起伏,性器全根没入又全部抽出,仿佛要把两个卵蛋也塞进去。江述年哭到快要失声,浑身抖如糠筛,最后射出来的东西已经不能算作精液,尿意又猛地窜上来,他哭求着说自己想尿。男人却动得愈来愈快,他没有戴套,不顾身下人的恐惧便将精液全部射在后穴深处,被内射的瞬间,江述年颤抖着尿了出来,水声听在耳朵里羞耻万分。
  那根阴茎又塞进他嘴里,那人逼着江述年帮他舔干净,又在他嘴唇上抹开残存的精液。几分钟之后,这条巷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江述年无力地坐在地上,解开被自己哭湿的眼罩,衣服被扯得凌乱,裤子随意丢在地上,被肮脏的体液弄得已经不能再穿。脚边还有几张男人留下的钞票,讽刺又可恶。他压根没有力气再站起来,胸口先前在墙上蹭红了,乳尖破了皮,一碰就钻心地疼。
  江述年出神了许久,直到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他面前。孟野庭看着他,眼里是诧异,蹲下身问他:“你还好吗?”
  他现在这副模样,任谁见了都知道是被强奸了。江述年一看到盼望见到的那个人,刚止住的眼泪流得更加汹涌,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想要抱住孟野庭,却又怕自己身上的味道弄脏他的衣服。最后一点体力也透支尽了,他在对方眼前晕了过去。
  醒来时江述年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敢确定自己是在曾经偷偷溜进来过的孟野庭家,他甚至来不及难过,就被巨大的惊喜砸中了。孟野庭正坐在不远处打字,听见动静便转过头,问他:“好点了吗?”
  身体已经被清洗过了,只是破皮剐蹭的地方依然隐隐作痛,膝盖也青一块紫一块。孟野庭拿着药坐在他旁边,笑容温柔,“我帮你上药。”
  对方的眼神毫无欲念,哪怕是碰到乳头时江述年瑟缩了一下,孟野庭也只是轻声安慰他,让他忍一忍,说很快就好,反倒显得因此而激动的江述年下流至极。他连眼睛都不敢眨了,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孟野庭的睫毛。
  孟野庭身上一直有一种疏离的气质,他站在人群里,却又像是与他们格格不入。他对每个人都关怀备至,露出同样的微笑,却不像是真心。江述年不可自拔地爱上他,想成为那个被特殊对待的人,为此他已经努力了很多年。
  先前的恐惧忽然在此时给了他灵感,既然孟野庭愿意朝落魄的他伸出援手,那他是不是只要扮演好可怜的受害人身份,就能一步步和孟野庭建立起联系?
  孟野庭给他上好药,就看见江述年咬着嘴唇无声地哭,眼泪流了满面,像依然沉浸在痛苦里。孟野庭拍了拍他的背,帮他擦去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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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再怎么想和孟野庭亲近,江述年也得装出一副可怜样子来,哪怕他早就开始感谢那个强奸犯,让他拥有了如此好的靠近孟野庭的机会。他傍晚想要跟孟野庭告别离开,对方却把他留下来吃晚饭。
  孟野庭煮了两碗面,最上面卧着个色泽诱人的溏心蛋。把面端到桌上时他的围裙还没解下,额前垂落的头发显得更加温婉。他这碗还比孟野庭一根鸡腿,对方只说他现在身体虚弱,应该多补补。江述年腼腆地弯了弯嘴角,收下了这份小礼物。
  饭后孟野庭欲言又止,像是怕多余的问话会伤害到他一样,最后含蓄地问他需不需要他的帮忙。江述年早就将孟野庭的号码背得滚瓜烂熟,却从未打出去过,这下有了正当理由,他自然求之不得,一边把手机递给孟野庭,一边说着“抱歉抱歉真的麻烦你了”。
  他的腿还是酸痛得很,一瘸一拐地走下楼,孟野庭站在窗口看着他离开,江述年心有所感地转头,和对方的视线对上,看了一眼又不好意思地转开,只剩下红透了的耳朵暴露心声。
  送完江述年,孟野庭重新坐回床沿,刚才江述年昏迷时躺着的枕头下边,藏着那条他塞进江述年嘴里的内裤,他看着那团布料,回想起对方哭着喊他的名字时的模样,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这足够让他回味兴奋上好几天。他打开手机,用另一个号码给江述年发去一条短信。
  一回到家江述年就打开电脑,却发觉卧室里的摄像头因为不知名故障只剩一片黑,联系客服说可以申请上门维修,然而江述年本就是偷偷摸摸干的这档事,只得作罢。
  心里的不悦很快就被孟野庭的主动关心冲散了,他一回家就收到了对方的短信,告诉他如果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不用自己憋在心里。江述年嘴角扬起,把每个字都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才去看另外一条未读信息。
  那个陌生号码朝他发来一个酒店房间号,以及一张视频截图,截图里的他被人搂在怀里肆意操干,全然看不出不情愿的模样。
  最下面的文字写着“下周六如果不来,就等着你老公收到视频认清你这个婊子的真面目”,末尾甚至附上了孟野庭的电话号码。
  江述年在告不告诉孟野庭这件事上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把那条短信删去照片,原模原样转发给孟野庭,对方很快就回复“我陪着你去”。
  睡前他又欣赏了好一会儿浴室里孟野庭的肉体,满心欢喜地睡过去,身上的疼痛也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之后几天他每天都在早餐店外碰到孟野庭,也许是那一天的遭遇让男人对他格外同情,看着他的眼神都柔和不少,人多了还会和他坐到一桌吃。
  心上人就坐在对面,江述年吃一口就偷瞄一眼,对方只是低头喝粥,想要在沉闷的气氛里找点话题,“我以前见过你,我们是一个高中的。”
  高中时的孟野庭是老师最喜爱的好学生,长得帅,成绩还好。孟野庭在同学里人缘也好,每个年级都有倒追他的女生,但他从来没有和谁搞过暧昧,三年不曾谈过一次恋爱,只忙着搞学习。
  孟野庭终于看向他,忽然对着他笑了笑,“嗯,我知道,你在我隔壁班。”
  这句话砸得江述年晕头转向,他不介意自己花好几年执着在一个人身上,却没想过孟野庭真的会记得自己,记得那个从来只是远远看着他的人。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淡定一些,故作随意道:“那时候我走哪都能听到你的名字,说你又考了第几,又拿了什么奖,可惜我成绩不好,不然肯定把你当目标。”
  “我们班有很多女生喜欢你,”孟野庭放下筷子,顿了顿才说,“你长得很好看,这么说有点肤浅,但我真的因为这个记住了你的名字。”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高中时的往事,想到自己在孟野庭眼里并不是完全透明,就乐得想要昭告天下,可惜安哲还在跟女友热恋约会中,没人能听他讲关于孟野庭的废话。
  孟野庭和他在早餐店门口告别,朝着各自公司方向走去,看着对方那辆电瓶车,决定偷偷买辆颜色不一样的同款,下次见面就说是心有灵犀。
  坐在位置上江述年就几条短信朝安哲轰炸过去,宣告自己的追爱计划完成了十分之一,对方给他回了个白眼,让他追到了直接发红包过去,江述年哭笑不得地骂他真是够不要脸。
  晚上回到家他一边偷偷通过监控看孟野庭,一边装作记起那天糟糕的回忆,在电话里跟孟野庭哭着说自己一想到那些事情就害怕,刻意把声音控制在不至于让人犯恶心但又显得可怜的范围内,又拿洋葱熏出了自己的眼泪。
  孟野庭从来都是温声细语地说他会陪着他,陪他抓到那个人渣。江述年不想挂电话,孟野庭就让他把手机放在一边,那头很快响起助眠的音乐,还有孟野庭对他说的“不早了,早点睡吧”。
  也许对孟野庭来说这只是作为唯一目击者的义务,但既然他主动救了江述年这个被害人,他对孟野庭产生点不一样的情愫也是理所当然。依赖或者日久生情,只要给江述年一个机会,他就能死赖在孟野庭身边,不信等不到他对自己心动的那一天,就算绑也要把人绑回家。
  几天过去,很快就到了那个短信里说的周六。孟野庭告诉他两个人一起过去可能会让对方生疑,让他从大门进,孟野庭再从后门上去帮他。江述年觉得他说得不无道理,便一个人上到三楼。然而还没等来对方和他碰头,又被那男人捂住嘴强拉进了房间,却不是短信里的房间号,而是它的对面。
  这家酒店一向以隔音好而著名,江述年开始害怕了,怕孟野庭来晚了发现不了他。哪怕心里再怎么盘算,当他真的身处在未知的环境下,还是无法抑制本能的恐惧。男人带着遮住整张脸的面具,他还没来得及看清脸型,对方就给他戴上眼罩,又被什么东西套住了头——是上次被塞进他嘴里的那条内裤。
  他的四肢被分开,听见手铐合上的清脆声响。江述年晃了晃手腕,发觉自己真的被锁在了床上,脚也无法动弹。
  一耳光打在他脸上,他一边脸颊瞬间红了起来。男人一边念他给孟野庭发的短信,一边扇他巴掌,耳光无疑是最具侮辱性的羞辱方式,更何况对方在侮辱他最喜欢的人,没几下江述年就骂他是个疯子,迟早会千刀万剐下地狱。
  跳蛋沾着润滑被强行塞进后穴,江述年拼命挣扎,却因为四肢的束缚被人轻易控制住,被迫用屁股吃下一颗颗跳蛋,直到第四颗也被完全塞入,前面几颗一同振动起来,男人像是得了乐子一般调着频率,江述年被刺激到腰软下来,嘴上骂着,性器却在抚慰下挺立起来,却在下一秒被打得软下去。
  对方舔舐着他的喉结,对他此时的畏惧姿态享受极了,如情人般在他耳边戏谑着说:“你现在这副样子就像一只发情的贱狗。”
  江述年对孟野庭总是有无穷无尽的信任,他相信对方一定会找到他,会在绝境中解救他。然而他又忍不住迟疑,倘若他对孟野庭并没有那么重要,他会不会又从此时的若即若离中抽身而去?他小声地啜泣着,不止为自己的境遇,更为自己心中那份不确定。
  然而很快门就被人暴力踹开,他没法自由行动,只听见屋内骚乱嘈杂的打斗声,很久之后有人温柔地替他解开手铐,摘下眼罩后又用手掌替他遮住我,好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照。
  江述年手腕上脚腕上还有一圈红印,他顾不得别的,直接扑进孟野庭怀里,无助地哭起来。孟野庭没有推开他,甚至伸手搂住他,让江述年始终悬浮着的心终于着陆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孟野庭向他道歉。
  江述年哭得鼻头通红,抱了很久之后才抬起头看向孟野庭,哽咽道:“谢谢你。”
  孟野庭告诉他人已经送到了公安机关,很快就会出结果,以后他不用再担惊受怕,也没有人能再伤害他。江述年在房间里冲了个澡,换上对方临时带来的新衣服,尺寸有些大,孟野庭难得不好意思地说:“这是我的衣服,你先勉强穿着。”
  江述年眼睛里还有潋滟水光,却在此时笑出了声,“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
  话音刚落他就发觉自己说出了什么心声,尴尬地闭了嘴,这一回换成孟野庭笑他了。
  房间里东西散落了一地,只剩一片狼藉,孟野庭替他交了钱,又和他并排走到外面。正午的日头耀眼,江述年眯着眼看向天空,又看向身边的孟野庭,小心翼翼地牵住对方的手。
  孟野庭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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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孟野庭说他今天休息,可以一整天都陪着江述年散心,好忘掉这段糟糕的经历。
  他的手掌轻轻抚上江述年的脸颊,揉着被打红的地方,问他还痛不痛,江述年摇摇头,说没感觉,眼睛也因为对方的关心而发亮。
  他问江述年想去哪里,可江述年也不知道,对他来说有孟野庭的地方都让他足够留恋,因此过去的他才会拒绝一场又一场的聚会邀约,只为等在墙角看一眼孟野庭路过的身影。
  对方从未发现过他,他便心安理得地做着偷窥狂,来到这座城市多久就看了他多久。他也曾无数次想要干脆找人把他灌醉,直接霸王硬上弓,强迫人跟自己在一起。可他实在是太贪心了,又想要孟野庭的身心,又不想孟野庭生气,只好把这些念头压在最深处,从不轻易实践。
  就连买监控都是头脑一热、一时兴起,要是那会儿他再清醒一点,说不定就不敢下单了。
  他坦诚地说去哪里都好,于是孟野庭带他走上这座城市最高建筑物的顶楼——58楼。这层楼本来作为要酒店的宴会厅使用,却因出过好几次事故而被荒废,平日里几乎没有人出没,只剩下摆放好的桌椅,荒凉又寂静。孟野庭拉着他直奔玻璃落地窗前,从杂志架上撕了两页垫在地上,才让江述年坐下来。
  “我以前没事干了就会跑来这里发呆,还是第一次带人来这里。”孟野庭说。
  其实这不是江述年第一次来这里,他尾随了孟野庭那么久,见过很多次孟野庭乘电梯到达顶楼,只是他不敢假装自己也是来发呆的人,只好等对方离开了,再鬼鬼祟祟地爬上顶楼,想象着孟野庭待在这里的样子。
  江述年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被手机的铃声打断,他和孟野庭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那个号码给他和孟野庭各发了一份视频,在看见缩略图的一瞬间,江述年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呼吸也急促起来。
  想要遮住手机屏幕不让孟野庭去看,对方却已经点进视频,声音被放到最大,在空旷的顶楼回响,有他的呻吟哭叫,有那个男人的声音,更有不曾停下的水声,一听就知道是从何发出的。
  江述年浑身僵硬地坐在原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一场强奸看起来那样像合奸,孟野庭会怎么想他?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人都被带走了,还能跑来这里扰乱他的计划。
  他无法抗拒从天而降的霉运,也无力改变,只好抓住机会缠住孟野庭,可他还是会害怕,害怕孟野庭对他的感情无法包容他的全部,害怕一步错步步错——他必须要做些什么,好显得自己是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别看……能不能别看。”他别开视线,不敢和孟野庭对视。
  “是他设置的定时短信,”孟野庭低声安抚他,把浑身颤抖的青年搂进怀里,“没事了,不会有别人知道的。”
  江述年紧紧抱住他,身体因为激动而打着颤,而这份激动压过了恐惧,拥抱住孟野庭的刹那,他早就把自己刚才的犹豫不决忘了个干净,只想着再抱紧一点,永远不要松开手,就这样一辈子连在一起。他在孟野庭怀里哭,连哭泣声都不敢过大,像极了一个被深深伤害的可怜鬼,只要一个温暖的怀抱就可以被治愈。
  孟野庭当着他的面把那个视频删除,又拿过他的手机一并删掉,“江述年,真的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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