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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近代现代)——嗣叁

时间:2021-09-01 09:23:53  作者:嗣叁
  不知道过了多久,孟野庭终于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然而孟野庭却要他就这样走出去,江述年缩着身子,又害怕又激动。他在男人的注视下一步步朝对方走过去,没走几步就打了滑,膝盖直接磕上瓷砖,疼得他直抽气,根本站不起来。孟野庭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全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看够了才伸手把江述年拉起来。
  要被对方丢弃的直觉让他失去了引以为傲的安全感,他本就对这段关系着迷而担忧,倘若孟野庭接受了他又要把他甩开,那远比从未得到痛苦百倍。他抓着孟野庭的手,闭上眼去亲他的嘴唇,孟野庭一偏头,就躲开了这个吻。
  还没来得及失望,孟野庭就咬住了他的耳垂,一字一句地说:“我不喜欢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东西进到这里,下次别给我自作主张,听懂了吗?”
  江述年在他怀里一个劲地点头,只要能留在孟野庭身边,他可以为他做一切。孟野庭伸手将那串拉珠抽出来,蹭过内壁时让他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孟野庭拿掉了锁精环,告诉江述年不许射。
  憋了那么久,稍微一点接触就能让江述年浑身颤栗,更何况是来自孟野庭的触摸,他忍耐着射精的欲望,却在最后一颗珠子扯出来弓着腰射到地板上。高潮还没过去,孟野庭就捏住他的龟头用力揉搓,江述年爽到大脑一片空白,把他拉到厕所全身镜前,掐着他的下巴要他看自己现在的发情样子。
  有些粗糙的蕾丝摩擦过白皙的肌肤,留下一片模糊红痕,江述年的眼睛因为哭泣而红肿,还没从不应期里缓过来,身后的男人就把性器塞进被扩张充分的后穴里,那颗跳蛋还没被取出来,随着动作一点点进得更深,江述年怕得不行,哭着求男人先把跳蛋拿出来,孟野庭只是深深地一顶胯,让他说不出一个“不”字来。
  孟野庭终于给了他这场情事里的第一个吻,泪痕被舔舐干净,江述年嗅着属于对方的味道,就听见孟野庭反问他:“自己放进去的,哪有拿出来的道理,嗯?”
  随后是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抽送,站立的姿势恰好能让性器每一次都顶到最敏感的地方,江述年腿都软了,又被扶正了死命地干。偶尔那根性器滑出来,就在他腿根里蹭,手指拨弄着被夹在股缝里那一根细绳,他会阴处痒得要命,越是讨好就越得不到想要的爱抚。
  镜子里的他们紧紧相贴,下身结合着。只是孟野庭衣冠楚楚,只拉开了裤子,江述年浑身只剩下勉强能被称作衣物的情趣内衣,脚趾踩在孟野庭脚上,因为快感蜷缩起来。孟野庭突然把他抱起,站在卫生间门外开始更加猛烈地干他,问他怕不怕被发现。
  这实在是危险的位置,一旦有人经过就会看到交合的肉体,江述年却捧着他的脸,声音带上哭腔:“最好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多么爱你。”
  最好他们一起身败名裂,从此没有人会再爱他们,他们只能互相取暖互相依偎,孟野庭就再也不能离开他了,只有江述年会无条件地爱他。
  孟野庭在他高潮时将精液都射在深处,又脱下他的丁字裤,揉成小团塞进收缩着的穴眼,不许他露出一滴。而后他将自己的风衣外套给江述年穿上,认认真真扣好每一颗扣子,在洗手台帮他擦干脸上的体液和泪痕。
  除了微红的眼眶,江述年重新变得干净而体面,没有人会发现他的外套底下只有蕾丝内衣,奶头被他咬得肿起,一蹭到衣服就犯痒。他的下身不着寸缕,重新被套上了阴茎环,而后穴里那颗跳蛋仍在尽责地运作,遥控器早就被孟野庭扔了。
  孟野庭亲密地搂着他,耐心地陪他逛过每一家店,江述年在这惩罚里尝到了些许甜蜜的上瘾滋味,快感在折磨他,孟野庭的气息又带给他平静。直到孟野庭说要回家,江述年才松了一口气,然而刚走到停车场,对方又说自己口渴了,让他帮忙去买瓶水,自己就在这等他。
  江述年看着孟野庭,他的眼神没有半分退让,似乎还有未消退的不满和怒意。江述年暗中攥紧衣角,屏着气走向便利店,露在外面的小腿始终在颤抖,直到坐回车里,才抱着孟野庭又哭起来。
  不为自己受到的羞辱而哭,只是不想失去孟野庭。
  车停到地下车库,江述年却等不到回家,扯着孟野庭的领带就要继续做爱。座位被放倒,孟野庭坐到后座,江述年急不可耐地就扯出内裤往下坐,精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穴口已经被操出了白沫。他的手撑在孟野庭大腿上,上下起伏着去磨瘙痒难耐的地方,腰已经酸软,欲壑却难填。孟野庭很快就夺回了主动权,把江述年按在自己腿上尖叫着挨操。
  最后江述年快要晕过去,一步都迈不动,撒着娇要孟野庭抱他回家。孟野庭轻声问他:“你讨厌我吗?”
  江述年眼皮已经重得睁不开,答案却是:“其实你生气的样子特别性感,可是生气不好……”
  “那我还是想让你多开心一点。”他说完就在孟野庭怀里昏昏沉沉睡过去,只剩下孟野庭看着他的眉眼发呆。
  这是第一次,有人不曾拒绝这样的他。
  43:21
 
 
第八章 
  江述年打完这一炮歇了一天才恢复了力气,发誓自己再也不瞎勾引孟野庭了,两个毫无自制力的人凑在一起只有一个结果——精尽人亡。好在孟野庭消了气,当晚被江述年缠着留宿在他家,和他睡在一个被窝里。
  他从小到大睡觉就一定要抱着点东西,以前抱抱枕,现在抱孟野庭,还是四肢都缠上去的抱法,哪怕自己热得身上都出汗了,还要说着梦话不肯放手。孟野庭拿他没把办法,只好随他抱着,偶尔帮他擦擦额头上的汗。
  趁江述年睡着了,他打开对方的电脑,秘密是孟野庭的生日,目的明确地切到监控页面。江述年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想不到孟野庭早就在暗中窥视着他,对他自以为聪明的小花招了如指掌,就连监控的广告也是他故意推送到网页上去的。
  那天晚上他在酒吧里陪着朋友,刚巧听见江述年朝发小哭诉自己失败的暗恋,字字句句都离不开孟野庭的名字。江述年说了多久,孟野庭就在暗地里听了多久。推送广告不过是想看看江述年对他的感情有多深,不曾想对方真的中了招送上门来。
  既然如此,他就没有再遮遮掩掩的必要,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亲手得到,无论人还是物。他爱江述年,爱得比他还早,还要癫狂。孟野庭觊觎他的肉体,也想拥有他的全部情感。疯狂又赤诚地爱上对方就是他们两个既定的命运,早在很多很多年前就已注定,江述年擅自走进了他的世界,就别怪他没给对方逃走的机会。
  孟野庭一出生就被爸妈丢在路上,那对夫妇想让他自生自灭,最好是被好心人收养,替他们解决一个麻烦。然而孟野庭运气不是那么好也没有那么差,他被人送到了福利院,在那里度过了自己的童年。
  从他有记忆起,他就是被孤立的那一个。福利院的孩子总是早慧,方寸之地便是一个微型社会,比黑与白更多的是灰色。有孩子备受宠爱,也有处处挨同伴欺负的——孟野庭便属于后者。他性格孤僻,不爱跟旁人说话,小组活动总是游离在外。于是被他的外貌吸引的人也开始讨厌他,原本就讨厌他的人因为出众的外貌更加厌恶他。
  好几次他都差点被来收养孩子的夫妻带走,然而他们总在知晓他的性格之后开始犹豫。每一个被遗弃的孩子都渴望能够拥有一个家,孟野庭身边的同龄人便不留余力地抹黑他,用幼稚的把戏倒打一耙,向老师告状说孟野庭欺负他们,演得逼真可怜,仿佛他真的是个善妒的小孩。
  后来谁听见他的名字都忍不住摇摇头,惋惜他空有外表,内里却那样恶毒。孟野庭从来不多说一句话,他懒得和他们多费口舌,说一句说两句都没法真正伤害到他。
  再长大一些,他嫌那群人跟苍蝇一样在他耳边嗡嗡嗡个不停,扰得他烦躁无比。孟野庭学会了反抗,既然别人那样说他,他肯定要坐实这个罪名,才不辜负他们一番“美意”。
  暴力能够解决很多问题,可以让这些臭虫闭嘴。直到离开孤儿院,孟野庭都以这种方式让他们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离开孤儿院的前一年,他遇见了江述年。
  江述年的父亲给他们孤儿院捐了不少钱,年幼的江述年就跟在他的父亲身后,看上去就像个从来没吃过苦的幸福小孩。那是个闷热的中午,正好是自由活动时间,孟野庭从来不待在人多的地方,一个蹲在树荫下拿树枝去戳死掉的昆虫尸体。埋葬这些可怜的小虫总能给他一种精神上的满足感,就像是做了一件伟大的事情。
  身后忽然有脚步声传来,孟野庭的领地意识极其强烈,下意识地转头,就看见那个慈善家的小孩站在不远处,一点也不胆怯地问他:“你就是孟野庭吗?”
  在此之前从没有人拿这样的态度对他说话——他们不是傲慢万分,就是被他打得不敢说话,只用怨恨的眼神看着他。
  他既然会这么问,那就代表他从别人那里听到了什么。孟野庭没好气地说:“是,别人跟你说了什么?”
  “啊,我的意思是,”江述年朝他走了两步,急忙辩解道,“我觉得他们在说谎,你看起来就不像那种人。”
  那是孟野庭第一次见到江述年,等到这对父子离开后孟野庭才知道他的名字——江述年,他父亲喊他年年。
  只是江述年错得离谱,孟野庭从骨子里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并且这种认知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强烈。他对昆虫尸体的兴趣很快转移到了对暴力的兴趣上,从他开始用相同的手段报复回去时,他就已经没法再回头,成为了自己最厌恶的样子。每当对面的人露出畏惧的眼神时,他都会感到极度的快乐。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健康,可心灵却是残缺、病态的,他喜欢摧毁一切美好的事物,享受让别人痛苦的感觉。外表再怎么华丽美好,里头却已经被蛀空了。离开福利院后,他学会了用温柔的外壳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做所有人眼里的好学生:读书努力,哪怕是个孤儿依然努力生活,即使有人拿他的身世说事,孟野庭也从来不计较。他就这样做起了被大家需要的正常人,过去的回忆也被压在最深处,从不轻易触碰。
  高中时他又遇见了江述年,对方已经长成了意气风发的少年,身边有一大票好朋友,陪着他打闹惹事,成绩常年混在中游,但性格找人喜欢。开学第一天孟野庭就遇到了他,不用想也知道,江述年早就忘记了他。
  那是他少时少有的色彩鲜明的回忆,孟野庭开始留意这个漂亮的少年。看他跑步跑得气喘吁吁仍不服输,看他一双桃花眼笑起来水光潋滟,看他每天路过班级门口的背影。江述年不知不觉就占据了孟野庭生活的每一处,等他反应过来早已来不及剥离了。
  即使他们没有说上过一句话,即使江述年根本不记得他。
  起初他并未意识到这种异样的感情,他只是凭着本能去关注他,也想保护他不被别人欺负。有一天他突然听到班里的人在聊江述年的母亲是小三,原配死后立马上位,他才有现在的日子。孟野庭安静地听完这些闲言碎语,找了个日子把那几个男生打了一顿,够痛,却不至于进医院。愤怒盖过理智,孟野庭在那些人耳边威胁,再敢乱传江述年的事情,就不是今天挨一顿揍这么简单。
  “真好笑,事实本来就是这样,我哪里造谣了?”其中一个人不屑地说。孟野庭又是一巴掌打上去,脚狠狠踩在对方脸上,逼着对方道歉,用暴力封了他们的口。
  事后不管学校怎么盘问孟野庭都只说是私人恩怨,最后因为他平时的优秀表现从轻处理。反正他也没有父母,不会因为孩子犯了事而着急生气。
  后来他渐渐察觉到江述年对他异样的目光,那天的事情不可能被暴露,只能是因为江述年阴差阳错地喜欢上了他。他的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爱慕,直勾勾地朝孟野庭看去。可对方越是对他真心实意,孟野庭就越要和他保持距离。
  这样的他无法给江述年健康的爱,也许有一天,孟野庭会忍不住伤害他,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他知道江述年对他热烈的感情,知道对方在背后为他做的一切,知道江述年曾以女生的口吻给他写过情书,知道江述年假装不经意看过来的目光,知道篮球赛上他找人递过来的水。
  他什么都知道,却从来没有回应过。
  然而江述年的毅力超出了他的想象。毕业之后孟野庭孤身一人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工作,他想要在谁都不认识他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继续以自己完美的伪装活下去。
  这时江述年又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他甚至在他家附近租了房,每天都定点等待路口,只是看到了孟野庭就露出笑意。早餐店的无数次偶遇,江述年在背后的视线都把他看到融化。
  孟野庭的底线在江述年灼热的目光里渐渐坍塌,他在江述年家里装了监控,想要继续过高中时偷偷看着他的生活。直到他的心松动了一刻,开始试探江述年,对方果不其然上了钩。
  他没对江述年说实话,这哪里是一见钟情,他自愿沦陷在他无处着陆的感情里。只是既然江述年忘了,他就不打算主动说出口。无论怎么样都不重要了,他已经不会再轻易放开手。
  如果这份爱是罪恶,那就让他自食恶果,下辈子再赎罪。
  江述年睁开眼,发现孟野庭坐在床头睡着了。刚想靠近偷亲他的嘴唇,就被突然睁开眼的孟野庭抱进怀里。窗外蝉声聒噪,孟野庭和他在这个闷热的中午接吻。江述年吻得入迷,没能看见孟野庭脸上少见的依赖,和他紧紧揽住他后背的十指。
  43:24
 
 
第九章 
  人总是对得不到的东西格外热衷,江述年见不到孟野庭,没法跟他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就无比的空虚寂寞,只好看着电脑屏幕里的孟野庭解解馋你。越看就越想见,想见却见不到,只好再治标不治本地看监控,如此以往陷入一种奇妙的恶性循环里,首尾都叫孟野庭,每一寸想念都与孟野庭有关。
  这段时间孟野庭工作忙了起来,动不动就要加班,好几次还直接留在公司睡,江述年又气又心疼。他买的花已经连着三天没送到孟野庭手里了,只好插在自家花瓶里,却怎么看怎么出气,蔫了就直接扔进垃圾桶泄愤。
  两个人打电话也只能等到十一二点,自从孟野庭知道他大学四年动不动熬到两三点之后,生怕他哪天猝死,每天都逼着江述年早睡,不睡就凶他。
  虽然孟野庭不讲道理,但江述年在意他的情绪在意得不行,每次都不情不愿地照做。
  打电话还没腻歪上几句对方就催促他去睡觉,江述年深感到面对打工生活的无力,决定把同居这件事尽早提上日程,也不管是不是太快了。孟野庭既然答应了他,这辈子都只能是他江述年的男朋友,以后还是他老公,谁敢抢他就跟人同归于尽。
  想什么看什么做什么都是孟野庭,他有限的人生里所有的爱情都给了孟野庭,离开他一步就觉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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