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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近代现代)——嗣叁

时间:2021-09-01 09:23:53  作者:嗣叁
  他问孟野庭会不会嫌他太黏人,孟野庭说“可是我很喜欢这样的你”,于是他就心安理得地跟在孟野庭屁股后头。
  人都是贪心的,得到了一点就想得到更多,直到对方再也给不出更多的来。过去他只是看一眼都觉得心满意足,现在只想和孟野庭整天待在一起。
  他排解寂寞的方式成了听着对方的声音自慰。孟野庭不在家,他就只好拉监控的回放,找到孟野庭洗澡的录像,听着他的声音看着他的肉体去摸好几天没发泄的阴茎,假装自己身边是孟野庭,他正被对方拥抱着。
  他总是撸着撸着就忘情起来,忘了孟野庭还在公司加班,在电话那头开始喘息呻吟,想要压低的声音显得更加情色。他一遍遍喊着恋人的名字,身上是孟野庭的衬衫和内裤——那条他偷来的内裤,他一直没敢告诉孟野庭,生怕他拿自己当成变态看待。
  孟野庭听到这里总是站起身走到抽烟区,靠着窗听江述年哭叫他的名字,手指夹着一根烟,以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忘轻飘飘地提醒让对方别想着往后面塞什么东西,最好别被他发现,否则知道后果。江述年刚往后穴里塞了一根手指,闻言不满地抽出来,在电话里又喊老公又喊哥哥,想看他也为自己失态。
  电话那头的人突然让他打开摄像头,孟野庭正揉着龟头,下意识听话地照做,又忽然记起自己还穿着偷来的内裤,赶紧关上几秒,把内裤扔到摄像头范围之外才鬼鬼祟祟地再度打开。
  好在孟野庭没发觉他的异常,他故意把镜头贴到下身,手指揉搓着敏感的顶端。孟野庭沉声说继续,他就撸得更加卖力,拿指尖蹭过马眼,孟野庭的声音比任何玩具都更灵,他很快就呜咽着高潮,牙齿咬住衣角,那一块布料被口水濡湿。
  精液射到镜头上,遮住了大片视线,孟野庭说想看他的脸。江述年抹了几下镜头,却无济于事,甚至越来越脏,干脆就这样跟孟野庭隔着屏幕对视。
  他的脸颊因为情热而发红,嘴唇被自己咬破了皮,嘴上还在嫌孟野庭只爱工作不爱他,让他一个人待在家这不许那不行的。孟野庭看穿了他的意图,问他想干什么,他就支吾着说:“……想来接你下班。”
  “还有呢。”孟野庭不为所动,继续问道。
  江述年又说:“想跟你睡觉。”
  等他回家都要到第二天了,孟野庭自然不会同意。然而江述年舒服了几天,又开始叛逆,想见他的欲望比以往任何一天都要强烈,换好衣服就跑到孟野庭公司门口,靠着路灯开始刷手机。
  孟野庭关了电脑走出门,没两步就看见路灯下的人影,江述年踩着拖鞋穿着他的衬衫在路边等他,小腿明晃晃地露在外面。他玩手机玩得入迷,孟野庭走到他面前了才反应过来,立马给了孟野庭一个热情的拥抱,问他:“有没有想我?”
  他忙着邀请孟野庭坐上他的车后座,错过了孟野庭不悦的脸色。刚骑到孟野庭家楼下,就被孟野庭握着手腕拉到公告栏后面,两个人刚好站在监控死角里。
  “是想我还是欠操了?”孟野庭问他,手已经摸到他什么都没穿的下身,皱了皱眉。
  夜晚的小区过分安静,狗叫都能传老远,江述年压低音量回答:“都想。”
  他闻着孟野庭衣领上好闻的气味,孟野庭今天带的是他送的领带,思念了好几天的人就在面前,江述年想抱着他说一整夜的话,也想和他来一场激烈的肉体交流。夜深人静,他不敢大声说话,生怕他们俩的奸情被发现。然而孟野庭已经利落地扒了他的短裤,蹲下身直接张开嘴含住江述年半硬的性器。
  宛如一道雷打进他脑子里——孟野庭在给他口交。这个认知让江述年气血都往下身涌,一声呻吟刚情不自禁地泄出来,又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孟野庭却仰头看了看他,拿领带把他的手捆在身后。
  “不许捂住,自己憋着。”说完孟野庭又开始舔舐他的阴茎,江述年咬着牙才没叫出声,温热的口腔将柱身纳入,欲望让他的头脑发热,不多时就射了出来,孟野庭给他看舌头上他的精液,又在一个吻里将精液分了一半给他。
  他还在回味这个满是黏糊糊的精液味的吻,孟野庭就走到他身后,舌头顺着臀缝开始舔他紧闭的后穴。后面第一次被舌头造访,江述年一瞬间绷紧了身体,整个人都僵硬起来,孟野庭的手安抚似的在他小腹上游走,又把他前面那根东西握在手里亵玩。舌头一点点将穴口舔湿,江述年撑着墙想躲,却被恶狠狠地拽回去。
  舌尖探进些许,将褶皱撑开,羞耻感团团围住他,江述年低声求他别舔了,可跟孟野庭对着干只会换来更无情的对待。舌头在被舔开舔湿的甬道里进出,没有阴茎那样粗大,却更为灵活,他的腿软得站都站不稳,在舌尖疯狂地刺探里前后一并高潮,无法控制地叫出声来,脚边精液湿答答落了一地。
  对面一只野猫趴在车子上看着他们,江述年的手终于得到了释放,手腕被勒出一道红痕,江述年想让他上楼做个痛快,总好过在这里想叫不能叫,他巴不得自己和孟野庭的关系昭告天下,又怕扰民。孟野庭却铁了心要在这里玩弄他,淫硬了的阴茎从裤裆里弹出来,打在湿润的臀缝里。孟野庭在江述年耳边呢喃,让他把腿并紧。
  被舌头舔软的穴期待着异物的插入,孟野庭却只是在大腿根来回摩擦,偶尔经过穴口,江述年爽得甬道骤然缩紧,孟野庭却说没带套,先不进去。
  他被压在墙面上,声音很轻很轻:“没关系的……我想你直接射进来。”
  孟野庭本就不满他不听话地半夜乱跑,此时更不可能满足他的愿望,只是在臀缝里滑动,享受着江述年欲求不满的神情,最后顶着穴口撞了几下,精液洒在他腿根上,一点点向下流。
  “年年,最近是我不好,没能多陪着你,”他把快要站不稳的人抱住,嘴唇摩挲着他的耳朵,“以后别不听话,不然我会很害怕。”
  孟野庭用这种语气说话时江述年完全招架不住,早忘了对方刚才还在换着花样欺负自己,从他的喉结亲到嘴唇,小声说:“腿痛,抱我上去。”
  浴室里江述年又想勾引孟野庭,对方却不理会他,连清理都没有一点多余动作,江述年刚想发脾气,看见孟野庭的脸又顿时熄了火。算了,就算亲亲抱抱也够了,他在心里安慰自己。他浑身清爽地躺到孟野庭身边,刚钻进被子孟野庭就把他搂在怀里,催他快点睡觉。
  明明孟野庭比他大不了几个月,可跟他在一起时江述年总是特别安心,就像是只要有孟野庭,他就不用考虑任何多余的问题,他只要把自己的爱捧到对方面前,再等着被爱,就可以避开一切烦恼。他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软弱,可是他真的离不开孟野庭,越来越离不开。
  江述年刚闭上眼,突然听见孟野庭说:“后天我休息,我们去看房。”
  “真的?”江述年惊喜地追问。
  孟野庭拿手捂住他的眼,隔着手背亲了亲他的额头,“你要再不睡,就是假的。”
  兴奋和疲惫交织在一块,江述年没几分钟就在孟野庭的气息里安睡过去。孟野庭搬来笔记本继续处理没做完的工作,时不时低头看睡着的江述年一眼。
  他想和江述年有个家,孟野庭从来没这样认真过。
  43:27
 
 
第十章 
  江述年期待了整整一天,看房那天一大早就起来,还在镜子前捣腾了好一会儿穿搭。孟野庭笑他看个房而已还搞这么正式,江述年就回嘴道:“我跟你的第一套房,怎么说也要有点仪式感吧。”
  孟野庭在附近找了几套现房,付完全款过两三个月就能入住,江述年对这些一概不懂,反正跟孟野庭住在哪里不是住,就算挤在出租屋也能找到独特的乐趣。
  让他最激动的不过是“和孟野庭一起”这几个字。他曾经以为自己追不到孟野庭,更没法爱上别人,这辈子都要孤苦无依,靠着对孟野庭的可怜巴巴的爱度日了。
  可是孟野庭说愿意和他有一个家,家——江述年一遍遍默念着这个字眼,光是念在嘴里就让他满心雀跃。
  他负责跟在孟野庭身后,边听人家解说,边欣赏孟野庭的侧脸,有时候孟野庭突然转头问他觉得怎么样,江述年压根没仔细听,问什么都说好。孟野庭看出他的心不在焉,在去下一套的中途把他按在墙角亲了一口,让他把视线放在房子上。
  “你这样是不是把你卖了都乐呵呵帮人数钱。”孟野庭凶他。
  江述年美滋滋地摸着自己嘴唇,说出真心话:“是你的话怎么样都行啊。”
  转了一个下午,最后他们挑了一套江景房,落地窗朝向跨江大桥,落日时一眼望去就是波光粼粼的江面和橙黄的太阳,江述年悄悄在他耳边说:“落地窗是不是可以……”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孟野庭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了,伸出手和他十指相扣,回答他:“可以。”
  江述年和孟野庭这些年都攒了些积蓄,江述年他妈得知他要买房之后又强行打了一笔钱过来,让他好好挑家具,别心疼那点钱。他整个人都沉浸在就快要和孟野庭同居的快乐中,也不想着缠着孟野庭做爱了,一有空就开始线下网上到处看家具,查装修公司。不满的人换成孟野庭了,每次都得把他干到又哭又叫才没空想别的事。
  “你怎么到处吃飞醋,连家具的醋都要吃。”孟野庭把他按在地板上一顿操,江述年腰都直不起来,有气无力地趴在他身上抱怨。
  孟野庭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江述年就又傻笑着补充道:“可惜我喜欢你,还想让你再在意我一点。”
  安哲得知他买了房后约他和孟野庭在外面吃了顿,身边坐着他女朋友。江述年还等着看孟野庭对安哲是什么态度,结果显而易见,孟野庭先生只在他面前幼稚,对谁都风度翩翩,只是和善里藏着距离感。
  只有江述年见过另一个不一样的他,会吃醋的孟野庭,生起气来性感至极的孟野庭,还有全心全意爱他的孟野庭。这些都只有他知道,他是最特别的那一个,光是这个就足够江述年爱他一辈子。他一边偷乐一边给孟野庭夹菜,看得安哲一阵恶寒。
  安哲女朋友当初和他们也是一个高中,只不过是艺术生。上次醉酒的事让江述年和她建立起革命友谊,没多久就特别合拍地聊起了他这个发小的黑历史,彻底把剩下两个人忘到一边。
  饭局上江述年又开始猛喝酒,没喝几杯就被孟野庭抢过酒杯,不许他再沾一滴酒。吃完饭他说要和孟野庭去唱歌,孟野庭见他这么高兴,也就随着他开了两个小时的包厢。
  他们只有两个人,江述年却开了最贵的包间。一进门就坐到孟野庭大腿上,脸色微红着点歌,江述年一醉就什么话都往外说,“还不许我喝酒……你自己抽烟抽那么猛,太欺负人了。”
  孟野庭拿着温水喂他,江述年不好好喝,吵着要接吻,他干脆把水含在嘴里,把人紧紧禁锢在怀里,一口一口地喂他喝水。江述年的脚不老实,就在孟野庭腰上乱蹭,水喝了多少不清楚,反正交换了不少口水。他把孟野庭弄得有反应了,又开始自顾自唱歌,他点了一首《鱼仔》,唱完了忽然对孟野庭说:“读书的时候每一次我站在台上,都在想你会不会看见我呢,可是你一直那么好,离我好远好远,我连追都不知道要往哪个方向追。”
  “老公,宝贝,孟野庭……谢谢你停下来等我,我说认真的。”江述年深深地看进他眼里,在他锁骨上留下一个吻痕。
  唱歌是假,想和他做点什么才是真,其实江述年早就清醒了,只是想借醉酒的名头把平日里不好意思说的话都告诉孟野庭。他每天都有好多话想对孟野庭说,怕攒得久了就忘了,他才不要那样,他要每一天都轰轰烈烈地爱孟野庭,有一天是一天。
  爱不是人生的全部,却是他最重要的一部分,最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是孟野庭让他找到了向前走的意义,把他从迷茫的泥潭里拉出来,他像恒星那样永远发着光,要江述年怎么能不看向他。
  江述年刚想解开孟野庭的皮带,对方就指了指监控,他想了想,先一步走进厕所。厕所角落摆着张沙发,空气里有淡淡的香薰味,他几下就把自己脱光了,伸出手臂要孟野庭抱他,暧昧地说:“我们还有一个半小时。”
  在厕所里胡闹了一通,离开时江述年腿还在发抖,胸口一碰就疼。孟野庭还故意要带他挤公交,在拥挤人潮里让他待在自己身前,手时不时撩过江述年敏感的腰,在急刹车里看对方咬着嘴唇忍耐。
  他最爱看江述年这副隐忍的模样,仿佛他做什么都不会反抗,还会反过来说爱他。
  透过领口依稀能看见江述年肩膀上的吻痕,孟野庭不动声色地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又把他的衣服拉正,把那些只能给他一个人看的印记遮得严严实实。
  孟野庭在公司里升了职,江述年也被他爸表扬了一番,不少人都对他另眼相看,一桩桩好消息让江述年等待同居的日子也不再那么难熬。
  四个月之后屋子除异味除得差不多了,他们挑了个好日子带着大包小包搬进去,开始把新家布置成他们心目中的模样。江述年一个箱子放着他曾经单恋孟野庭时买的各种道具,被孟野庭发现了,直接把东西全扔到楼下,专制地威胁他:“有了我就不许碰别的东西。”
  威胁完他之后孟野庭又开始问江述年之前是怎么玩那些玩具的,还不许他简单三句两句略过,非要听他把细节讲得清清楚楚,撸射的还是操射的,有没有用后面高潮过,有没有在心里想着他,希望他对他做什么——江述年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落荒而逃跑进了厕所。
  孟野庭轻而易举地把门打开,江述年尴尬地说自己要上厕所,孟野庭点点头,抱臂靠着门看他,特别自然地说:“看我干什么,你上你的厕所。”
  站在那的不是别人,是孟野庭,这叫江述年还怎么尿得出来,没多久阴茎还硬起来。孟野庭在门外看好戏似的给他吹口哨,问他要不要自己帮忙。问是这么问,却压根没给江述年拒绝的机会,走到他身后就伸手把性器握住,耳边是挥之不去的口哨声。
  最后江述年情迷意乱地被孟野庭用手亵玩到射出来,转过身告诉孟野庭自己还想要。孟野庭故意说自己要去做饭了,把江述年一个人丢在厕所。好一会儿没见人追来,找过去却发觉江述年蹲在地上发呆,眼角发红。
  孟野庭梳着他的头发,问他:“又怎么了?”
  “你一声不吭就走了。”江述年把头靠在他肩上,闷闷不乐地说。
  “那要我怎么补偿你?”孟野庭笑着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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