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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近代现代)——嗣叁

时间:2021-09-01 09:23:53  作者:嗣叁
  只是他自己也喝得微醉,在街角意外看见了一个身影——孟野庭就站在那看着他,双手插兜。江述年愣了一会儿,立马小跑过去,脚步因为醉意有些踉跄,他靠在孟野庭身上,声音迷糊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啊,都不跟我说。”
  孟野庭本想约江述年去吃饭,刚想打电话就看见江述年朋友圈里发的照片,照片里他和安哲勾肩搭背,亲密异常。
  前几天他们就约好了今天出去吃饭,然而江述年只记得自己的发小,却忘了他们的约定。孟野庭很难描述自己那一刻的心情,只是悄无声息地顺着朋友圈定位赶到饭店外,自虐般看着靠窗坐着的两人打闹。
  哪怕知道江述年对自己的感情,哪怕知道他们只是朋友,孟野庭还是生起闷气来,想着只要江述年中途能转头看他一眼,他就不计较这件事。可从头到尾,江述年都没有看他一眼。他压根就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你喝醉了。”他语气冷淡地下了结论。
  江述年摇了摇头,双臂抱住他的腰,声音都虚了还要逞强:“怎么可能,我才没醉。”
  “老公,一天不见我就好想你啊。”江述年整个人倒在他怀里,不顾街道上路过的人,仰起头去摸索他的嘴唇,却被孟野庭躲开,怎么也亲不到,朝着孟野庭催促道:“你快亲亲我,快点。”
  “你本来答应我今天跟我吃饭的。”孟野庭把他拉到角落,手指碰上柔软的唇瓣,轻轻揉了两把就放下,不轻不重地说道。
  江述年的眼神清明了一瞬,随即又迷离起来,支支吾吾地说:“对不起……我忘了。”
  孟野庭忍耐着冲动,搂着他在街边打了车,带他回到自己家里。江述年一进门就瘫倒在沙发上,一副醉得不轻的样子。江述年躺着躺着又突然坐起来,自发地脱光身上的衣物,走到面前就要拉他的裤链,刚碰到拉链手就被孟野庭拽住。
  跟醉酒的人是没法讲道理的,江述年没能偷袭成功,立马红了眼眶,抱着孟野庭的大腿委屈地说:“你不爱我了。”
  孟野庭快被他气笑了,到底是谁不遵守约定在先,他怎么做得到这么理直气壮。他把人拉到沙发上,找来领带把他的手高高绑在头顶,扒了江述年的内裤就开始打他的屁股。巴掌清脆有力地落在柔软的臀肉上,一下又一下,打得江述年忍不住叫出来,声音渐渐变得淫乱起来,哭腔里夹着浪荡的呻吟,不安分地左右摇着腰想躲开,又被他死死按在大腿上。
  江述年的意识一片迷糊,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要挨打,还是他喜欢的人亲自动手。孟野庭每一下都没收着力道,两瓣屁股被打出大片均匀的红痕,痛得他想哭想叫,可身体却从疼痛里找到了某种快乐,阴茎硬起来,顶在孟野庭裤子上。
  修长的手指紧紧捏着他的肉茎,江述年本能地想去摩擦,却在射出来之前被掐着根部强行将高潮止住,硬生生吊在快感巅峰前。江述年咬着嘴唇去扯他的手,孟野庭直接一巴掌落在他性器上,这一下却打得江述年直接射出来,腰抬起又无力地落下,精液射到孟野庭脸上。
  他抹了把脸,把沾着浊液的几根手指强硬地塞进江述年嘴里,微张的唇下意识含住入侵物,舌头已经开始细细舔舐过手指每一处,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咽了回去。江述年醉了之后实在没有什么羞耻感,又勾着他脖子说要吃鸡巴,说这话时嘴上还沾着白精。
  孟野庭有意让他长记性,草草扩张几下就把性器对着穴口捅,江述年越喊痛就越往里进,全部进入时江述年忍不住哭了出来,小腹一抽一抽地说自己好痛,孟野庭亲了下他的脸颊,下身却自顾自抽送起来。江述年跨坐在他腿上,身体被全部打开,怎么都逃不开,只能被用力压着往最深处干,脚背都紧绷起来,哭到眼泪都滴在孟野庭衬衫上。
  这场满是醋意的情事直到深夜才结束,江述年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阴茎却还是会因为刺激一次次立起来。
  到最后快感也成了折磨,孟野庭每一次触碰他的下体,他都会尖叫着躲开,最后再被掐着腰送上高潮,透明的腺液在男人大力的揉弄里一股股喷射出来,喷得两人一身都是。他叫得太大声,孟野庭干脆拿嘴堵住他的叫喊,只是衣服彻底遭了殃。
  江述年浑身都是软的,失神地被孟野庭抱着,身上屁股上都是两个人的精液。孟野庭在浴室里帮他清理,江述年还在哭求着说不要了,像是真的怕了。孟野庭看着他哭红的眼睛,低声说:“年年,结束了。”
  第二天醒来时江述年感觉自己身体快散架了,一转身就是孟野庭,他后知后觉地记起他们昨晚上疯狂的性爱,以及孟野庭不开心的原因。他安静地看着孟野庭的睡颜,直到对方睁开眼,他小声地道歉:“对不起,我昨天一不小心就忘了,肯定没有下次了。”
  孟野庭摸到他的手握住,揉着他的头发,“好了,我原谅你了。”
  一觉醒来安哲给他轰炸了无数条信息,痛斥他昨天的无良行为,威胁他最好守好自己的黑历史。江述年刚想回复,立马转头看了看边上的孟野庭,见到了孟野庭嘴角温柔的笑,才放下心发表情包骂回去。
  “老公,你是不是吃醋了。”江述年突然想到什么,兴奋地问。
  孟野庭只是看着他,没回答,眼神意味深长。江述年干脆就这么认定了,给他脸上狂亲了好几个早安吻,“怎么办,我真的好爱你。”
  “那你还忘记我们的约定。”孟野庭笑他。
  “我急着告诉他我跟你在一起了,”江述年自己也心虚,声音越说越小,“我到现在都还觉得自己在做梦,就算是梦,可不可以永远不要让我醒来?”
  心里多少有些愧疚,他缠着孟野庭在床上腻腻歪歪了好久才放人去换衣服,瞥见床下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衣物,记起昨晚冷漠的孟野庭。江述年又怕,又喜欢这样的他。
  江述年今天休息,回到自己家后又回到床上开始睡回笼觉,他很久没做关于过去的梦了,这一次却原原本本地梦见与孟野庭有关的一切,它们聚在一起,又被揉碎撕开,化作不连贯的片段。
  孟野庭站在正午的阳光里,他忙着组织校园节活动,那几天每天中午都会在操场排练。江述年就故意拉着安哲从主席台背后那条路来来回回走了一遍又一遍,每走一遍就看孟野庭一眼,只是孟野庭从来只是专心盯着手里的文件夹,和参与彩排的人员。他们都曾得到过孟野庭的注意,可江述年从来没有和他对上眼。
  高中三年匆匆而过,他没能和孟野庭考上一所大学,这正常得很,但他想方设法找人旁敲侧击孟野庭的志愿,第一志愿填了和他一个地方的学校。
  好在上天保佑他,让他顺利被录取,两所学校就在同一个区内。孟野庭大学时参加了篮球队,时不时就会去各大体育场打比赛。
  江述年永远第一个赶到那抢座,借人群的遮掩大声为他呐喊,却从来不敢上前和孟野庭说一句话,就连送水都要找认识的女同学帮忙。
  他收集孟野庭用完的演讲稿,收集他落在抽屉里的草稿纸,收集孟野庭随手签下的名字,只是从未得到过孟野庭的注目。
  从对孟野庭心动起,他就变得奇怪而病态了。他会偷偷收藏一切跟孟野庭沾边的东西,在一段时间后将它们丢弃,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干过,没几天又开始偷窥尾随,再无限重复这个循环。
  他不觉得这是病,他只是喜欢孟野庭、爱孟野庭而已,这有什么错吗?
  他也许是世界上最了解的孟野庭的人,纵使他们素不相识——因为孟野庭是个孤儿,从小被亲生父母遗弃,在孤儿院长大。
  做完这个乱糟糟的梦,江述年的头更加疼了。醒来给孟野庭打了个电话,那头的男人问他怎么了。江述年敲了敲脑袋,听见他的声音就笑起来:“梦见你了,就想给你打个电话。”
  孟野庭问他:“春梦?”
  “下流,龌龊,我做的可是正经梦。”江述年佯怒道。
  43:18
 
 
第七章 
  即使跟孟野庭在一起了,江述年还是忍不住想从监控里偷窥孟野庭的生活,毕竟光明正大地看和偷偷摸摸看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卧室的那个摄像头不知何时又恢复了正常,江述年看着摄像头里的孟野庭赤着脚坐在阳台上,在昏暗的夜色里看不清表情,一簇火焰在他的视线里骤然亮起,孟野庭点了一根烟,坐在原地抽了起来。
  江述年渐渐看入了迷,他喜欢孟野庭每一个表情每一种姿态,哪怕是沉默不语,都让他爱得死去活来,一颗心都想交付给对方。他已经很久没见到这样的孟野庭,疏离而孤独。
  这一瞬间他仿佛回到了高中,想起他无数次从窗台往下望,总能看见孟野庭坐在花坛边明目张胆地抽烟。孟野庭选的地理位置极佳,又是大家都在睡觉的午休时间,很少有老师经过。他一点也不像个样样全能的好学生,低着头,有时抽着抽着就停下来,只看着那根烟走到生命尽头。江述年没法看清他的脸,然而那道背影就足够让他神魂颠倒。
  然而孟野庭抽完一根又点燃了一根,像是要没完没了地抽下去似的。这么不爱惜身体,急得江述年不顾现在是深夜一个电话直接打过去,对方接起了他才想到不能暴露自己装了监控的事情。
  孟野庭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江述年一边盯着屏幕,一边没话找话,让自己的话语显得再自然些:“想你了,睡不着觉。”
  “那就再多想我一点,想着想着就能睡着了。”孟野庭在电话那头笑起来。
  江述年问道:“你怎么还不睡啊?”
  “我也在想你。”
  “肉麻死了。”屏幕里的人总算熄灭了烟,江述年假意嫌弃道:“不睡觉的人不许想我。”
  你来我往斗嘴了好一会儿,江述年才不舍地挂断,看着监控里的身影回到卧室,不多时便躺下,他才关了电脑,安安心心地闭上眼,翻了个身睡过去。
  江述年仗着自己是总公司老板亲儿子,每天都早退五分钟,利用这点时间跑去花店买一枝花,再等在孟野庭公司对面的街口。他买过红的黄的蓝的白的各色玫瑰,第一次这么干的时候还没提前通知孟野庭。
  于是孟野庭一走出门,就被人抱住顺便捂住眼睛,那枝花被塞进他手里,对方这才故作神秘地移开手掌,笑着问孟野庭喜不喜欢。那之后每一天江述年都会跑到公司外等他,有时是花,有时还有他亲手做的小点心,虽然卖相一向不佳。
  上次欠了孟野庭的那顿饭始终挂在江述年心上,他过意不去,想要好好补偿他,便约孟野庭周末去新开的商场逛逛。孟野庭总觉得他不怀好意——当着他的面约他出去时江述年总共偷笑了五次。
  周末江述年难得把汽车开出门,开到孟野庭小区门口,拍拍副驾驶请他坐下。江述年出门前特意拿直板夹捣腾了一番发型,他的头发好一段时间没剪了,每次刚想去理发店不是碰上有事就是关门,留着留着就到了脖子上面,他嫌热,就扎成了一个小辫。孟野庭上车后一直盯着他头发看,看得江述年开车都不自在,红灯前转头问孟野庭看什么这么好看。
  孟野庭视线不动,答道:“看你。”
  还没到饭点,他就拉着孟野庭在男装区逛了一圈,更衣室总是来来往往占满了人。反正孟野庭穿什么都好看,他也不让孟野庭试了,还有点不可言说的私心:不想让别人觊觎自己男朋友。他觉得好看就通通给孟野庭买下来,最后又挑了两条一模一样的领带,结账时在孟野庭耳边小声说:“一条工作时候戴,一条干我的时候带,好不好?”
  说完他看着孟野庭微变的表情,满意地笑起来,趁人不注意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吃饭时江述年的神色不大好,耳朵一直红着,嚼得特别慢,孟野庭以为他是身体不舒服,问他有没有事,江述年却摇了摇头,吃完后把什么东西塞进孟野庭手里——是一个粉红色的跳蛋遥控器。
  不是身体不舒服,只是发骚了而已。
  给完遥控器江述年就擦了擦嘴说要去上厕所,故意重音强调了五楼——商场五楼还没装修完,暂时不对外营业,没人会专门跑去那上厕所。这话勾引的意思太浓,谁都能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孟野庭手心捏着遥控器,看着江述年快站不稳的背影,嘴唇微抿。
  孟野庭继续吃剩下的饭菜,直到江述年给他连发了好几条短信催他上去,孟野庭才慢条斯理地结账,走安全通道上了五楼。男厕所最里面的隔间欲盖弥彰地摆上了“维修中”的立牌,隔着门就能听见里面那人的呻吟。江述年喊了声他的名字,孟野庭低声回应,下一秒门被对方打开,他这才明白那天江述年的笑是什么意思。
  他坐在马桶上,双腿大开着。衣服底下穿着白色蕾丝胸衣和丁字裤,浅粉色的乳粒就卡在蕾丝缝隙之间,寂寞地挺立着,让人想要狠狠咬住,性器根部套着锁精环,只能半硬不硬地垂在身下,后穴露出拉环,一颗串珠就在孟野庭的视线里被挤出来,占满了湿滑液体,跳蛋就被塞在串珠最里面。
  孟野庭这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对他一味地好没用,不听话的小狗总是不懂规矩,还会自作主张地把什么道具都往里面塞,拿这副浪荡姿态来讨好他。
  他整个人都只属于孟野庭,屁股也只能吃他给的东西,可江述年显然不懂得这个规矩。
  按动手里的遥控器,把档位调到最大,江述年立刻喘了起来,撑在两边的大腿发颤,孟野庭蹲下身和他平视,擦去他嘴角的涎液,问:“自己玩自己有这么爽吗?”
  江述年只是拿泛着水光的眼神看他,还想伸手讨要一个拥抱。孟野庭却躲开他,拿过他挂在一旁的衣服,把上衣连同遥控器一起扔进不远处大的垃圾箱里,“玩够了再来找我。”
  说完他就关上门离开,留下被快感折磨得不上不下的江述年不明所以,孟野庭的表情像是生气了,他只在醉酒那晚见过这样的表情,可他又搞不懂自己哪做错了。下身空虚得不行,他扯着串珠进进出出,顶到最深处的跳蛋时整个人都会不受控制地颤抖呻吟,多余的润滑顺着后穴流到马桶盖上,他的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用力揉着自己胸口,乳头被弄得又红又大,可看不见那个人,他怎么也到不了高潮。江述年快要被不停振动的跳蛋搞疯了,泪水打湿面颊,性器被那个小圈箍得发疼。他给孟野庭打电话,打了好多通,孟野庭却怎么都不接。
  他像是被遗弃了,被丢在这间空无一人的厕所里。江述年抱着手机一遍遍地继续打电话,给他发短信赌气地说要是他不来,他就这样走在商场里,让大家知道他老公不要他了。终于等到了孟野庭接听,江述年只能不停喊他的名字,求他过来帮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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