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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他是病美人(穿越重生)——廿四铜钱

时间:2021-09-03 18:37:19  作者:廿四铜钱
  阿戎笑了笑:“那你们这亲戚还挺远的。”
  “哈哈哈。”莫棋笑了两声,这沈辞要去,他有什么办法呢?
  四人跟着阿戎到了他家,那是城外的一间木屋,果然是猎户人家,刚进去院子里便都是动物的皮毛,还有未处理干净的血迹。
  阿戎连忙去收拾,将沈辞的视线挡住,沈辞往哪里看,他就往哪里挡。
  白笙见他这个模样,心下明了,却明知故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阿戎笑笑道:“院子里都是兽类的皮毛和血迹,怕惊扰了二位姑娘。”
  白笙看了沈辞一眼,道:“没事的,我们不怕这个。”
  阿戎讷讷地点头,却仍旧在收拾:“你们,你们先坐,我收拾收拾,这儿就我一个人住,你们尽管随意。”
  莫棋含笑着点头,看着他忙活,然后进屋。
  莫棋拉着沈辞低语:“阿辞啊,为了我们能过个年,你就出卖一下色相吧。”
  沈辞淡淡看了他一眼:“我倒是宁可不过年了。”
  莫棋笑道:“别这么说嘛,年还是要过的,等快到祈川了,你这身行头就能换了。”
  沈辞点头:“祈川离京都相隔甚远,陛下的圣旨一时半会儿传不到那里去,等传到了,我们应该也已经离开了。”
  莫棋点头:“坐吧,你最近身体似乎好些了,都没怎么发作?”
  沈辞经他这么提醒,他的心口疼痛确实许久没有发作了:“嗯。”
  或许是离开了京都,离开了前世死去的地方,改变了历史,故而这疼痛也就消失了吧?
  阿戎拿着水和果子放在院子的桌上,轻轻瞥了一眼沈辞,极速收回目光:“你们先吃点东西吧。”
  莫棋道:“多谢多谢。”
  阿戎似乎很忙,他放下东西又去一旁捣鼓东西。
  沈辞看了一眼,也不好白吃白住人家的,想着过去帮个忙:“你在做什么?”
  他声音如泉水叮咚,听起来极为舒服,阿戎愣了一下,低头道:“没…没做什么。”
  沈辞看着他手里的动作,也能看出来:“你在自己做灯笼?”
  阿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种能自己做的小玩意就没必要花钱去买了,虽然做的不好看,但过年就是个氛围嘛,我以前一个人也不搞这些东西,今年你们来了,我就把院子里弄得喜庆些。”
  沈辞点点头,他记得棠梨倒是挺喜欢做这些小玩意的:“棠梨,你过来一下。”
  棠梨听见沈辞唤她,立马跑了过去:“主…小姐,你叫我?”
  沈辞伸手拿了些已经劈好的细木:“做些灯笼吧,过年要有过年的样子。”
  棠梨一听做灯笼,倒是来了兴致:“好啊。”
  阿戎一眨不眨地盯着沈辞的手,那双手很纤细,白皙如玉,上面没有一丝瑕疵,好似一件艺术品,适合提笔写字,执子落棋。
  可这双手骨节分明,十指修长,不像是女子温软小巧的纤纤玉手。
  不过腕上带着一串银铃手链,却是女子的饰品,红绳牵着铃铛轻轻作响,显得有些欢快,沈辞是个喜静清冷的人,腕上的一串手链倒添了些许俏皮。
  沈辞做了两个灯笼,发觉阿戎一直没动,抬眼望去,那人正看着自己,准确的来说,是看着他手腕上的手链。
  沈辞目光一凝,将手收到了袖子里。
  银链是从普照寺求来的,他一直带着倒是忘记取下了,过两日便扔。
  他的动作惊醒了阿戎,那人连忙收回目光,手忙脚乱地做着手里还没做完的灯笼。
  沈辞觉得戏弄一个情窦初开,毫无经验的人并不妥,打算开口告诉他,自己是男子。
  然而未等他开口,阿戎先道:“妹…妹妹,你叫什么?”
  沈辞垂眸:“我不是…”
  “她叫小绳。”莫棋急匆匆打断了沈辞。
  他走过来一把将沈辞拉到一边,低声道:“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你就不能等两天吗,明天咱们就走了,一面之缘而已,他总不可能在两天之内娶你吧?”
  沈辞:“……”
  莫棋劝道:“万一人家就是单纯的爱慕,也没有别的心思,等两天之后好聚好散,你一开口岂不是尴尬?还有,再万一,你暴露身份,这人说不定正好就是楚阆的人呢?”
  沈辞瞥了他一眼:“他是不是陛下的人我还是能看出一二的,不过你说的…不无道理。”
  他若是贸然出口,在人家还未确认表露心意便拒绝,只会尴尬。
  况且…这人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
  二十六岁情窦初开,虽是少数,却并不值得奇怪,只是这举止…
  沈辞没再细想。
  罢了,明日就离开了,想必不会有事。
  入夜,五个人在院子里吃了晚膳,天边划过一道光亮,它破开漆黑的夜,在空中绽放出火树银花。
  那绮丽梦幻的彩光映在人间,映在沈辞半是面纱的容颜上,倒映在如冰霜雪珠的眸间,收敛了世间亮色。
  沈辞望着那一朵接一朵的烟花,浅浅一笑,好看的眼眸微微眯起,像只慵懒却又贪恋人间的狐狸。
  这样的绝色落在阿戎眼里,漆黑如渊的眼眸中划过一丝异样。
  那不是纯粹的爱慕,那是似有的贪婪。
  白笙在烟花下显得有些沉寂,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朝京都方向瞥去。
  宫变之事他心中清楚,林禹只怕凶多吉少,以陛下的性格,断不会将如此心头大患留着,不过却也迟迟没有传出来处决的圣令。
  谁也不知道林禹如今在哪儿,是生是死。
  想要知道,便只能去问陛下了。
  可…
  白笙回过头看向沈辞,五光十色落在那人身上,比烟花还要绚烂,苍白的面容显得沈辞整个人如同一尊琉璃。
  他的目光落在沈辞身上,余光却看到了阿戎,后者在黑暗中,紧紧盯着沈辞。
  那是猎户对猎物的目光,带着凶狠,带着果决,也带着…
  占有。
 
 
第37章 陛下……
  烟花爆竹彻夜不休, 阿戎望向各位,颇为不好意思道:“家里就我一个人,所以也就一张床, 不算太小,两位妹妹可以挤一挤,咱们几个大男人就睡地板吧?”
  他们五个人里,只有棠梨一个是真的姑娘家。
  沈辞淡淡拒绝:“不必了,我们是客, 哪有让主人家睡地板,客人睡床上的?我们就在院子里过一夜吧。”
  阿戎大惊:“这…大冷天的,院子里过一夜岂不是要冻出病来, 何况…小,小绳你本来就身体不好…”
  他说着又低下了头。
  若不是为了好好过个年,他们在马车里挤一夜也是常有的事。
  沈辞轻叹一声:“无妨,天色不早, 公子去睡吧。”
  沈辞再三推辞,阿戎无法,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屋。
  所幸院子里有不少皮毛, 他们躺在皮毛上, 在用斗篷盖上, 也没什么冷的。
  莫棋看着将斗篷盖在棠梨身上而后站在院中的沈辞,走了过去:“阿辞, 你不睡吗?”
  沈辞看向他:“年三十本就有守岁的习俗,不睡也无妨,倒是你们都累了,想睡就睡吧。”
  莫棋打了个哈欠:“那好吧,你自己小心些, 别着凉了。”
  沈辞点头。
  他一个人站在月下,远离了周遭的吵吵闹闹,显得十分安静,天边依旧不断炸响着烟花,却再也落不进他的眼里。
  他想,他应该是开心的。
  远离了京城的诡谲,抛开了一日又一日的谋算,他总算可以卸下虚伪,放下心中的束缚。
  他应该是开心的,他想。
  沈辞就这样在院子里站了一夜,直到烟花淡去,爆竹渐歇,天光破晓。
  屋内的门传来声响,沈辞转身望去,没想到第一个醒的竟然是阿戎。
  不过想来也是,阿戎是个猎户,大多早早醒了便去打猎。
  阿戎也有些惊讶,他走到沈辞身边,小声道:“小绳,你醒的这么早?是没睡好吗?”
  沈辞摇了摇头,略过了这个问题:“多谢款待,我们今日便离开了。”
  “哎?”阿戎有些猝不及防,“可是,今日是大年初一,这就离开了?明日再走吧?”
  沈辞同阿戎对视,那双琉璃般的眼眸直直望进阿戎的眼中:“不了,我们还有要事。”
  阿戎被他看得有些心虚,讷讷道:“好,好吧…”
  沈辞似乎想起什么,问他:“对了,请问你可知从宓州城到祈川方向,有什么小道可以走吗?”
  阿戎:“小道?”
  沈辞点头:“当地人,或者只有你才知道的小道。”
  阿戎想了想,道:“有的有的,我是猎户嘛,时常往城外山上跑,你门等会出了城,就朝南的方向,有座山林,种了许多树的那座,翻过那座小山就行,我等会给你画张山林里路线的图。”
  沈辞行了个常礼:“多谢。”
  阿戎连忙摆了摆手,去扶他:“不谢不谢。”
  沈辞没想到他今日颇为主动,连忙撤回手,阿戎的手便进退两难,有些尴尬。
  沈辞只好解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只是…”
  阿戎收回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没事没事,我明白。”
  明白什么?
  沈辞微微蹙眉,他无奈道:“其实,我不是女子。”
  阿戎:“啊?”
  沈辞:“我是男子,抱歉,骗了你。”
  直接绝了这念想,省的多想些有的没的,对大家都好。
  谁知阿戎眨了眨眼,乐道:“我知道,你是男子。”
  沈辞有些诧异地挑眉:“你知道?”
  随即明了。
  他的声音并未刻意掩饰,行动姿态方面亦是,若不是旁人匆匆一面都聚焦在了他的脸上,其实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倒也并不奇怪。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沈辞的话没好意思问全,即便阿戎再明显,却终究是没有开口捅破的。
  阿戎却毫不在意:“大楚国法也没规定男子不能喜欢男子吧?”
  沈辞心中一叹,不论如何,他今日必定离开。
  两人说话间莫棋也醒了,他听着两人似乎陷入了尴尬的境地,一下从地上起来:“呀,起床了起床啦!大年初一,都早点起来吧!”
  棠梨和白笙纷纷被他吵醒。
  沈辞道:“既然大家醒了,收拾收拾,我们这便告辞了。”
  他刚转身,手腕便被人抓住了,阿戎急道:“这么快?吃了早饭再走吧?”
  沈辞不动声色地抽出手:“不必,我们住了一夜已是打扰,何况我们还有要事。”
  莫棋见阿戎已经上手了,这还得了,连忙快步走到沈辞旁边,拉着他出门:“走吧走吧,阿戎兄弟,多谢款待,下次我们再来玩。”
  白笙和棠梨也连忙跟上。
  待回了马车,白笙小心翼翼地看了沈辞一眼,欲言又止。
  沈辞注意到他的目光,问:“你有话要说?”
  白笙点头:“昨夜我就看见那个阿戎看你的眼神不太对,本想今天告诉你,没想到这么快…”
  沈辞摇了摇头:“无妨,离开便是。”
  马车在林间行了一会儿,沈辞突然道:“不往他说的方向走了,换条路。”
  莫棋哦了一声:“你是觉得…有问题?”
  沈辞淡声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留个后手罢了。”
  山林说是小山,一天之内却也走不出去,何况沈辞还要改道绕路。
  没一会儿天又黑了下来。
  马车逐渐停了下来,沈辞察觉到一丝异样:“莫棋,怎么了?”
  莫棋停稳马车:“前面有人拦路。”
  沈辞:“何人?”
  “…阿戎。”
  沈辞微微皱眉,他伸手掀开车帘,阿戎一身猎户打扮,看似在林中打猎,实则隐匿在黑夜中,不知在等着什么,他表情晦暗不明,令人见之不适。
  沈辞出声:“公子追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阿戎并不像白日里那般害羞,此刻他的双眸紧紧盯着沈辞,仿佛盯着猎物:“即便你不按照我说的方向走,这个林子我熟得很,我一样能找到你。”
  莫棋也跟着皱眉:“所以呢?你想干什么?”
  他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这人真是个纯情猎户。
  阿戎一步一步靠近:“你们今日若是离开了,只怕不会再回来了,我又何日才能再和你们见面呢?”
  莫棋:“你就是为了这个?你放心…”
  他话还没说完,阿戎突然极速靠近,一把将沈辞从马车里拉了出来。
  莫棋进步去抓阿戎的手臂,妄图阻止,然而他们这里没有一个人是练家子,他一把被阿戎推下了马车,眼睁睁看着沈辞被他从马车里拉下去。
  沈辞脚一落地便要推开阿戎,然而那人变本加厉搂住了沈辞的细腰:“就算你是男人,也是个绝色,如此身姿,比女子还要纤细娇软。”
  沈辞也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两个词会放在自己身上,这阿戎怕不是没抱过女子。
  沈辞手腕被阿戎扣住,奋力挣扎起来,然而阿戎握得轻松,甚至凑近想要一亲芳泽。
  棠梨跳下马车:“放开我家主子!”
  白笙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沈辞一边躲着,一边挣扎着手,手腕被勒出了红痕,尤其是左手,戴着银链挣扎,摩擦着,十分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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