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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落跑指南(玄幻灵异)——符黎

时间:2021-09-03 18:58:35  作者:符黎
  秦焕吓了一跳,然而立刻就揽住他的腰将他往树荫背后一推,江浮亲得不得法,一分开就急促地喘息,秦焕尚且什么都未感受到,便拈着他下巴急躁地说:“你做什么?!”
  江风浩渺,行人三三两两,江浮感到羞恼了,秦焕却又说:“你想清楚了吗?”
  “想什么?”江浮一呆。
  秦焕的后槽牙撞了一撞,漫天的花影里,他的眼神有些暗淡,“江浮,你这样很自私。”
  江浮听不懂,却觉得自己的心跳让自己难受。他盯着秦焕肩上微微移动的树叶的光影,突然往那里咬了上去。
  秦焕嘶了一口气,想推开他,可江浮却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撞到了树干上。这一口咬得瓷实,真像一只占有欲强烈的小兽,不分青红皂白地亮出自己新换的獠牙。江浮松了口,却又去舔那个位置,一边舔到了脖颈。
  秦焕忽然看见了江浮身后缓缓显出一条蓬松的大尾巴,声音倏地紧了:“江浮!”
  江浮却已快要哭出来了,为什么呢,他这么主动来示好了,为什么秦焕不肯要?难道就因为他昨晚拒绝了一次,以后他就再也不能出尔反尔了吗?
  他双臂圈住了秦焕的肩膀,脸颊去蹭他的脸颊,浑然未觉自己脑袋上也冒出了尖尖的狐狸耳朵,他带着哭腔说:“秦焕,桃花都落了……”
  秦焕一瞬哑然。
  他抱紧了江浮在怀中,不让任何人看见他这副模样。可那尾巴藏不住,还将他围起来了,好像也不愿意有旁的人来窥探秦焕。
  *
  过了大半晌,也可能只是片刻,江浮终于冷静下来,尾巴和耳朵都消失了。
  他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兽性,做了些失常的事情。对于狐仙来说,兽性就是与人肌肤相亲的欲望。
  自己为什么会控制不住?是什么激发了它?江浮想,难道只是因为他想起了大荒的桃花?
  一时间连太阳都光芒万丈似的,让他无处躲藏。
  终于,秦焕把他拽进了车里,“砰”地一声重重地关了车门,秦焕坐上驾驶座,将双臂伏在方向盘上,许久,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发动了车。
  “大荒的桃花,”他说,“永远都不会落。”
  36:57
 
 
第13章 如果云嫉妒
  这一日秦焕带他去了不少地方。尖叫的游乐园,排长队的奶茶店,夜市里的烧烤摊,江浮像个什么都没见过的小娃娃一样,这也要吃那也要看,全拉着秦焕去陪他。但是他心底也有些算计的,他妄图用傻兮兮的笑和青春蓬勃的运动把上午那些自私的想头都遮掩过去,秦焕也许看穿了,也许没看穿,但总之秦焕也只是陪着他胡闹。
  秦焕早已知道人间是什么模样了。对他而言,就算这个世界多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新东西,它仍然不值得他留恋。凡人是脆弱的,凡人所建构起来的一切都无异于海市蜃楼,只要胸腔里还有一颗心在跳,它就注定了要腐朽。
  但是江浮不同。江浮是只年幼的小狐狸罢了,化成人不过几年光景,落在这个花花世界,他会迷了眼睛、乱了脚步,那都是很正常的。甚至,秦焕还希望他可以多体验一些,心里能有个分辨,总好过那二十年,只能在极星塔里陪他一个穷极无聊的老家伙看日升月落。
  江浮在游戏厅里玩投篮,下午新买的黑色短袖帽衫的袖子卷到了肩膀上,抬起手时,露出结实的肱二头肌。他微微眯了眼瞄准,篮球在空中抛出一个轻松的曲线,稳稳地落入了篮筐,他那因紧张而不动声色的英俊脸容便蓦地舒展开,眼睛里都带了笑,随着帽子边沿彩色的绳儿一跃一跃地,回头去看秦焕。
  秦焕倚着游戏机吞云吐雾,这样能让江浮的笑容不那么刺眼。
  “您、您好。”一个娇娇弱弱的声音响起,秦焕转头,他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个女孩,她身后不远处还有两个窃笑的朋友。“您、您和他是一起的吗?他是哪个学校的,您知道吗?”
  秦焕的目光于刹那间变幻了数种颜色。这姑娘,是把他当成了江浮的长辈吗?他强按下心头的不爽,说:“他没读过书。”
  女孩一愣,显然摸不准他这句话的语气,脸又更红了,想往回走,可那两个朋友又拼命把她推上前,还挤眉弄眼地道:“要个电话啊,电话!”
  秦焕吐出一个烟圈,正想说江浮不仅没读过书,而且也没有电话,家里穷得要卖地了,每日只能在工地上搬砖——突然斜刺里伸出来一只手将他猛地拽了过去,江浮铁青着脸将他往外拉,另一只手上还攥着刚刚用游戏票换来的小礼品。
  外边已是午夜了。秦焕掐灭了烟,看着江浮线条流畅的臂膀,伸手摩挲过去,江浮立刻触电一般收回了手。
  秦焕暗笑,“不玩了?”
  “不玩了,都兑掉了。”江浮把小礼品塞他手上,是个破壳小鸡仔的塑料玩偶。
  秦焕说:“这是你们小朋友玩的。”
  江浮哼了一声,鬓角还沾着汗,胸膛微微地起伏。小鸡仔软软尖尖的喙戳着秦焕的大拇指。
  他又道:“你是不是嫉妒?”
  “嫉妒什么?”江浮不可思议地扭头看他,“嫉妒你有人气?”
  “其实那天在会所我就想问了。”秦焕欺身靠近,嘴唇贴着江浮的耳朵,宛如耳鬓厮磨的情话,“你是不是不想我操别人?”
  耳根的痒倏忽连通至心脏,江浮难以忍受地想躲,可他仍旧站直了,嘴唇翕动着,发出几乎不属于自己的声音:“你会去操别人吗?”
  秦焕的眼底瞬间卷起浓稠的黑暗,几乎要将他吞噬掉,抓着他手臂的五指扣得更紧。江浮顾左右而言他:“似乎要下雨了,怎么还这么热……”
  秦焕冷笑一声,甩开他就往马路边停好的车子走去。江浮看他终于失去了一贯的从容,心情颇好地摸了摸脸,毫不介意地跟着追了过去。
  秦焕这一路一言不发,车却开得极快。
  他向来是个稳稳当当的人,从不打无准备的仗,不做无胜算的努力。可是在江浮身上,神算子却每一步都失了算。
  径直开到了江浮的出租屋下,秦焕从副驾驶座把江浮拽了出来,拉着他的衣领就亲了上去。深夜无人的小楼房外,万物都黑黢黢的,只有不远处的交通信号灯一闪一闪,像是看见了他们脸上的潮红,听见了他们发热的喘息。江浮用最后的理智拉住了裤子,小声贴在秦焕的锁骨上说:“先上楼……”
  终于开门的时候两人一同跌了进去,秦焕已经从背后摸进了他的上衣,“砰——”与门一同撞上的还有江浮的身体,秦焕的吻像一张大网终于落了下来,圈住了他这一尾无辜的鱼。
  小小的出租屋是昏暗的,站在玄关什么都看不清楚。身后的门很硬,摩擦着江浮的背肌,可是秦焕的嘴唇却很软,被他舔舐过的地方全都泛痒,争宠一般接二连三地发红。唇舌交缠的声音在夜中听来那么响亮,水声滋滋啾啾,恍惚和外头渐渐落下的雨声连成一片。
  江浮真喜欢和他接吻。他确定了这件事后,舌头就缠着秦焕不肯再离开,可秦焕却狠了狠心往下继续吻去。
  冷黑色的帽衫被撩起,柔软的胸脯挤在一处,看上去淫乱极了。秦焕舔了舔乳头却不恋栈,灵巧的舌头嘬过了小腹,江浮才意识到危险的临近,可当他想并拢腿时却已经太晚。秦焕哼笑一声,跪在他身前,优雅地低下头便含住了它。
  江浮像失水的鱼一样猛地打颤,拼命想推开他,却被秦焕抓住了手,五指相扣地按在门上,一边吞吐得更深。秦焕衣着整齐,连发丝都没有乱,还抬起眼去瞧他,眼尾带出一抹冷冽的风情,叫江浮再也控制不住地把下身往前顶。
  当秦焕把龟头哽进嗓子口,快感也哽住了江浮的喉咙。他变成人统共也就几年的工夫,哪里知道性爱能有这么多花样,他光是看着一贯斯文清冷的秦焕含着自己的家伙就已经血脉贲张,热流在体内乱窜,最后全数往底下汇聚——
  “让、让开!”江浮慌张失措地拼命躲闪,双腿反射地去踢秦焕,秦焕呛了一口,喉咙骤然紧缩,江浮眼前一黑,浊流便喷射出来,飞溅上秦焕挺秀的脸。
  江浮死的心都有了。他一边捂着眼睛,一边四处去找纸巾,秦焕自己囫囵地抹了抹,却笑他说:“没试过?”
  江浮大口地呼吸着,衣服像麻花一样被卷到了锁骨处,两条帽绳垂在赤裸的急促起伏的胸脯上,“我去哪儿试?”
  秦焕柔声道:“我也没试过,还挺好吃的。”
  声音那么和和气气,可是手一推,就把他推进了房间里,“啪嗒”一声,秦焕打开了一盏灯,是浴室的灯。
  秦焕的发梢还滴着他的精液,衣冠楚楚地立在浴室门边狭小的空间里,问他:“洗个澡吗?”
  37:00
 
 
第14章 小雨心照不宣
  江浮看秦焕一件件脱掉了衬衫长裤,精实的身躯冲着淋浴,仰着头,发丝淋淋漓漓。他看得着迷,秦焕生得俊,他猜想秦焕的身上连水珠都是香的。
  于是他鬼使神差一般朝秦焕胸口的那道疤痕伸出了手。秦焕正在抹沐浴露,见他如此,笑出了声,抱着他关掉了花洒,两人的身体便忽而碰撞在一处。江浮的胸肌很大,乳头被激得直立起来,在乳液的摩挲中不知所措地颤动,秦焕又与他咬耳朵:“给我按摩一下?”
  江浮低声:“老流氓。”
  但是秦焕已经将沐浴乳抹遍了江浮全身,江浮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去蹭他,就难免两个人都粘稠凌乱,秦焕被他蹭得舒服极了,阴茎也因对方讨好的动作充血硬挺,沾着泡沫不时往江浮的臀缝里滑去。
  两人一同凑到花洒下冲洗的时候,秦焕挺身进入了他。
  他扶着瓷砖铺的墙壁,屁股朝后撅起,秦焕偏还轻轻打他屁股,“再翘高一点。”
  打得不疼,但有一股羞辱感直冲天灵盖,江浮腿都要软了,险些跪倒时被秦焕有力地扶住了腰,于是屁股果真翘得更高,一张一合的穴口茫然地去寻找那一根让自己舒服的硬物。终于找到了,插入了,水雾又蒸腾起来,模糊了浴室中光滑的镜面,也模糊了所有的前身后世。
  江浮想,这就是喜欢吗?分辨不清楚,可是心被揪紧了又放开后,就会像氧气不足一样不停地猛跳。在他掉入这个人间之前,他也曾经历过一次这种感觉,可那个时候他逃了。
  当初发现他逃掉之后,秦焕会是什么表情?会伤心吗?秦焕原本就是个寂寞的人,他会不会更加寂寞?江浮忍不住伸手往后去探,秦焕凑了上来,体贴地与他接吻,下身仍旧不容让地撞击。江浮开始后怕了,如果在他逃跑之后秦焕没有找过来,那是不是他们将再也无法相见?
  “秦焕,”江浮说,“让我看着你……”
  秦焕顿了顿,“好。”将阴茎水渍淋漓地抽了出来,江浮不敢去瞧,转过身来,攀着他肩膀去套弄,却套不准,秦焕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曼声:“别着急。”
  余光瞥见浴缸里的热水已放满了,他揽着江浮坐了进去,掐着江浮的腰身说:“来,看着我。”
  江浮抬起头,秦焕轻轻给他捋了捋发丝,“自己扶住它,坐下来。”
  这样确实容易多了,江浮双腿岔开跪着,专心致志地扶着秦焕的阴茎去找自己那个洞,又没有忘记秦焕的话,目光总是在秦焕脸上流连,想看清他表情里的每一丝细微的变化。当他终于坐下去的时候,温热的水汩汩流入又突然挤出,秦焕瞳孔里的光芒缩了一缩,又立刻放大了,是近乎失神的愉悦。
  这愉悦是自己给他的。
  这个联想又让江浮颤栗。太热了,热得他头昏脑涨,他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但是出租屋的窄窄浴缸里坐两个大男人实在很逼仄,他只能朝秦焕贴近些、更贴近些,恨不得全身都熔在他身上,情欲灼烧夺走了他所有的氧气,他只能又去秦焕的嘴里吃他的呼吸。
  夜中落起了小雨,点点滴滴地敲着浴室高处的玻璃窗,好像在兴奋地窥探他们做爱。
  “秦焕,操我……再快一点……”他喃喃自语,实际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当秦焕顶弄他时稍微退出一点,他就要慌张地四肢都攀附过来,“不要走,秦焕,操我……”
  秦焕被他折磨得没了脾气,眼帘垂落,又蜻蜓点水般亲他,“小东西怎么反咬一口呢?离开的人明明是你。”
  江浮呆了一呆,这句话他听懂了,声声如闷雷入耳。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他说,很认真地说。
  但他不知道秦焕有没有理解到他的认真,因为后者将下巴搁在了他的肩窝,抱着他的屁股狠狠地顶了上来,白光在脑海炸开,他什么也看不见了。
  37:03
 
 
第15章 有情元是幻
  江浮其实从未想过要做人。
  虽然在青丘时他是个后进生,修行进境比同辈都要慢很多,但父母兄长的溺爱使他根本认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他觉得做狐狸也没什么不好,青丘的同族是可以听懂彼此说话的,人形狐形喜欢吃的食物都还是鸡,甚至做狐狸还可以上树掏鸟下河摸鱼,做人就不一样了,个个衣冠整齐,拘束得慌。
  他曾经问他二哥,到底做人有什么好?
  二哥的人形是个风流文弱的少年模样,柔软的风鼓荡过他的月白长衫,眼神里永远流淌着三分媚意。他稍稍挑了眼,说:“你想知道?”
  小狐狸忙不迭点头。
  二哥于是凑到他的狐狸耳朵旁边,小小声地说:“做人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与人交合。”
  小狐狸的耳朵发痒地扇了扇。交合有什么好?他又大咧咧地问。
  二哥拿纸扇子掩了嘴,又张望一圈四周,对他笑道:“你是狐狸呀,你生来就会有欲望的。”
  小狐狸嘴硬:我没有。
  二哥也不着急,“那是你还小。”
  这话说着说着怎么又绕回来了。
  后来江浮第一回 意识到狐身的不方便,是在大荒,他发现自己没法与秦焕说话的时候。
  秦焕捡了他回来,给他喂了三天的药,他终于精神抖擞了,就摇着大尾巴跑到秦焕跟前去,对他说,谢谢你呀,你真好,能不能把我送回家?我家在青丘,我爹爹、妈妈、哥哥他们肯定都等急了,会给你很多很多酬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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