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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落跑指南(玄幻灵异)——符黎

时间:2021-09-03 18:58:35  作者:符黎
  秦焕却只听见小狐狸哇啦哇啦地叫,声音于娇气中透出急躁,于是蹲下身子,柔声道:“饿了吗?我在做饭了,你稍等等。”
  小狐狸:……
  但是到了后来,秦焕也能理解到他的许多意思了。饿了冷了,高兴了不高兴了,或者只是懒洋洋了,想撒娇了,秦焕都能给他最合适的回答。以至于小狐狸以为秦焕去专修了一门狐狸语——那当然是没有的,秦焕只是学会了怎么和宠物相处。
  虽然他说不了人话,但秦焕总喜欢和他说话。
  秦焕说他是个从凡人界升上来的天师,在这极星塔上守了快三百年啦,据说更高处的天庭里灵压激荡,以他的道行是去不了的,最好还是乖乖在这里继续修行。他说自己倒没什么所谓的,这世事波折都颇无聊,就算他把星海都读遍,那也不过是生老病死而已。他说但是你啊,你连人形都没化过,是不是很想看一看花花世界?
  小狐狸嗷了一声,不想。
  就听秦焕那个苦大仇深的描述,谁也不会想呀。
  他猜想秦焕比花花世界更好看。不论行止坐卧,他的目光都离不开他,有时候秦焕脱衣裳,还要被他盯到不好意思,揉着他的脑袋说转过去,他只好乖乖转过去,心想这有什么的,我每天都裸奔,你不也看得好好的。我这么漂亮都给你看,你为什么不给我看?
  秦焕还会带着他一起洗澡。他喜欢玩水,扑腾得满地水花飞溅,秦焕费好大力气才揪住他尾巴,倒提着威胁他:还敢不敢了?小狐狸两只肉爪子缩在胸前,毛都湿漉漉地贴着,可怜兮兮,可是——
  秦焕睁大眼睛,他看见小狐狸勃起了。
  秦焕表情怪异地将他放了下来,不再多瞧他一眼,小狐狸还没有自觉,要来蹭他的大腿。他甚至有了几分慌张的模样,把他拎到了浴房外,又砰地关上了门。
  小狐狸莫名其妙地抬爪子挠门,发出嘎吱嘎吱的钝响。
  后来秦焕就不再与他一起洗澡,也绝不在他面前更衣。但小狐狸对他却更加黏糊,日日夜夜都要赖在一起,一旦把他扔出去他就要挠门。小狐狸不能明白,是自己变丑了吗?为什么秦焕对他,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喜欢了?
  变故是陡然间猝不及防地发生的。
  他连着发了三日三夜的高热。秦焕衣不解带地照料他,不知从何处求来的仙药一股脑地给他灌,从早到晚都没离开过他的小窝。他开心了,又猜想秦焕可能不那么排斥他了,发热的身子永远要挂在秦焕的身上,秦焕没有办法,做饭也背着他,工作也背着他,可是他还是好不了。
  秦焕三日三夜没合眼,终于累了,到半夜见小狐狸消停了一些,便倚靠着床头迷迷糊糊地打盹儿。偏偏是在这一打盹儿的工夫,小狐狸经历了最痛苦的化形。
  他热得踢被子,却眼睁睁看见自己的后爪变成了赤裸而结实的长腿,想拍打秦焕,前爪上却生出了凡人的五指,他骇得整只呆住。可是身体里又有什么东西蓦然间破土而出,在双腿之间怂恿鼓动,他像在沙漠里行走,高热中头晕目眩,他想要水,一丁点的水也好,于是他往秦焕身上贴过去,无师自通地去吮他的嘴唇。
  秦焕半梦半醒间,小狐狸——不是,是一个赤条条的精壮青年,已经坐上他的腹部,不停地蹭他的下身,被褥上一大片粘稠,而青年的眼睛里水汪汪的,像难受坏了,在央求他动一动。
  “你是谁?!”秦焕于一瞬间近乎发怒,江浮被吓了一跳,手掌下意识地拂了过去,给他下了个咒——
  他,一个什么都没学会过的后进生,偏是在那一夜,下了个最漂亮的幻咒,对着养育陪伴自己二十年的主人。
  应当害怕的,可那一刻色胆包天,江浮什么都顾不上了,大屁股摩挲着秦焕的阴茎,腰身塌下来,又去窸窸窣窣咬秦焕的脖子。他还脱了秦焕的衣裳,迷恋地摸过他的腹肌,指腹不停地刮擦他左胸上的伤疤,秦焕“嗯啊”一声,突然翻了个身将他压住。
  江浮不知道秦焕眼前看见的人是谁。
  狐仙的幻咒能带人体验至高极乐,所有不敢言的隐秘渴望都会一一成真,脓血生美女,坟墓作仙宫,秦焕眼里渐渐漾出醉酒一般的迷恋的梦影,他低下头喃喃碎语着江浮听不清的话,去吻江浮脖颈上挂的那只玉菩萨。
  江浮抱着他,把自己全打开了,身体被填满的刹那心却骤然空虚,他想这就是二哥说的做人最大的好处么?
  这个好处,看起来也不是很值当。
  秦焕甚至都认不出他是谁。
  但是尾椎骨上递来的快感不是假的,秦焕性感的低喘让他穴里更湿,不自主耸着屁股去套对方的阴茎,秦焕将他双腿往前压,五指在他屁股瓣儿上用力地按出了红痕,红着眼捣他的穴。江浮几乎觉得自己被他捣成了一滩烂泥,从此再也起不来了,要永远地融化在秦焕身下了。
  秦焕揽着他侧躺,打开他的腿用力再捣,而江浮早已任他摆布,大口大口地呼吸,脸色不正常地潮红,甚至再度露出了那条软红色的尾巴,从尾椎骨底下往上探,毛茸茸地环住两人相接的地方,摩擦过秦焕露在外面的囊袋与小半截阴茎,秦焕停了动作,低下头看了一眼。
  那一瞬间江浮以为自己要被他看穿,吓得滞住了。
  再下一瞬,秦焕抱紧了他重重一顶,汩汩精液喷薄而出全射进了他的穴里,而江浮自己也高潮了,他失了神,竟好像看见秦焕眼底恢复了一些清明,用一种很复杂的眼光看着两人的下体。
  江浮不记得他们做了几次。秦焕给他带来了仿佛无限的高潮,但他到底是狐狸,狐狸是不可能被操死在床上的,到幻咒快要失效的时候,他一狠心将秦焕推开了。
  秦焕是被幻咒迷住了,才会这样疯狂不知节制。等到他醒来,料必会后悔的。
  事实上,江浮已经后悔了。
  他自己一瘸一拐去清洗,洗得很草率,身体里各处都在叫嚣着不满足的疼痛。可他终于是在疼痛中清醒,他意识到自己变回了人,而且,他没能控制住自己,竟把他的饲主秦焕给强暴了。
  37:06
 
 
第16章 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后来成为南海仙君的狐仙江浮的漫长神仙生涯里,曾有过许多桩悔恨的事。第一件,便是和秦焕睡了觉。悔恨的出现,标志着他再也不是那个无知无觉、无忧无虑的小畜生,他开始有了人的烦恼。
  他洗完了澡,回来又给秦焕擦身体。他笨手笨脚做得不好,害秦焕也睡得不踏实,翻了个身,半睁开了眼睛。
  江浮吓住,拿着毛巾呆愣愣地看他。
  秦焕却皱了眉,似乎非常头疼,那都是被施了幻咒的后遗症。“小狐狸?”他无视了床边的江浮,张口低唤。
  江浮真想应他一声,想变回小狐狸再团进他的手心里。可是不行了,他变不回去,连尾巴都消失,他转头便看见铜镜里的自己,英武的浓眉,高挺的鼻梁,身材高大健壮,这和他印象里的狐仙差太远了,也难怪秦焕根本不想认他。
  秦焕在幻咒之中,看见的是不是自己喜欢的人?那个人理应与他没有关系。
  在秦焕的生命里,他最好只是一只乖乖又娇娇的小狐狸。
  他活了快一百岁了,从没有过自己的什么主张,以前被家人惯着,后来被秦焕惯着,他没有尝试过这种悔恨的滋味,一下子像一闷棍把他砸得晕头转向。他想自己必须在秦焕醒来之前做出决定。
  他决定离家出走。
  二十年来,他第一次独自走出这座极星塔。他离开每一个房间都很痛苦,吱吱嘎嘎的盘旋的木梯仿佛在拉扯他永无止尽地下坠,他不想和他的任何一个玩具道别,他也不敢再去看极星塔东侧的桃花。
  大荒的桃花永远不会落,可那时候他还不知道。
  *
  天光大亮,江浮在床上慢慢地醒来,好像灵魂还留在那个旧日的梦里。
  秦焕却已经穿戴整齐,揉了揉他的头发,“做什么美梦了?”
  江浮眨了眨眼。他不敢相信秦焕就在自己身边,他们还像不计前嫌似地做了爱。脸一红,又打了几个滚,心头有些躁意,脑袋便往秦焕那边蹭过去。
  单他的身体还是赤裸的,他磨磨蹭蹭去床边找内裤,在被子底下动来动去地穿上。静了片刻,又去拉秦焕的手。秦焕失笑,俯下身来吻他额头,他却要把秦焕拉下来,舔秦焕的嘴唇。
  秦焕的呼吸乱了一瞬,一手撑在床上,目光端详,“在想什么?”
  江浮摇了摇头,仍旧像个宠物一样舔他,秦焕终于拈住他下巴,恶狠狠叩开了他的牙关,不允许他浅尝辄止。
  昨夜夜半过后,他们也曾这样接吻。
  是在浴缸里,那只小鸡仔的玩偶漂浮在水上,他坐在秦焕的怀中,伸手往后去摸他的头。秦焕双臂舒展地搁在浴缸边沿,沾湿的眼眸亮晶晶地瞧他。江浮不知他在期待着什么,自己好像也颇期待,在擂鼓一般越来越响亮的心跳声中,两人不知何时就吻在了一处。
  水汽氤氲之中,这个吻仿佛有一种颠倒众生的魔力,能抹除这世上一切的芥蒂。
  *
  两人终于气喘吁吁地分开了。秦焕嘴唇被润湿,他还自己舔了舔,一边系衣扣一边弹了一下江浮的脑壳,“起来吃早点了。”
  江浮揉了揉,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红晕,“你起得也太早了。”
  秦焕给自己戴上袖扣:“我要去一趟公司,再回一趟自己家。”
  江浮一激灵坐起了身,“你一个人去?”
  秦焕淡淡看他一眼,“我一个人去。”
  ——那我呢,我怎么办!你不是说要两个人互相照应的吗!
  江浮到底没问出口,只道:“那你何时回来?”
  秦焕想了想,朝他俯下身,认真地道:“若是事情多,我可能明天再回来,好不好?”
  江浮被他认真的神色打动了,一时心软,立刻又迷惑自己到底是什么立场?像一个查岗的小太太。于是他大度地一挥手,“都好都好,自己注意安全。”
  秦焕憋笑,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车我开走了。”
  怎么这都要报备的吗,又不是我的车!江浮蹬着拖鞋下床,啪嗒啪嗒去厨房看早点,是一屉热气腾腾的小笼包。
  秦焕已经在开门,声音发着紧:“穿好衣服再吃!”
  *
  江浮这一日过得颇为无聊。
  购物频道他已经看腻了,于是看起了其他频道的言情剧,秦焕不在,他也终于可以把小说全都拿出来,一本本摊开在床上细细品鉴。中午是外卖,晚上还是外卖,他甚至点了小龙虾,这是秦焕原本绝不允许他吃的东西。最后他拿起手机,上网打麻将。
  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无聊,白日里未尽的思索也就变得格外清晰起来。
  秦焕照顾他二十年,为他养出了一片桃花,当他出走之后还执着地追了过来,上赶着和他睡觉。秦焕那么强势地介入到他的生活中,为他做饭,为他口交,满足他所有的任性妄为。
  秦焕一定是喜欢他才这么做的吧?
  可是反观自己,又为秦焕做过什么呢?
  自己永远是在胡闹,睡了他就跑,一句解释也不留。可是自己害怕啊,谁知道秦焕清醒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他承受不住最坏的结果,他只想跑。
  江浮虽然长了一具精壮的身体,但他发现自己还是很懦弱。
  他抱着被子倒在床上,闻见秦焕留在这个房间里的淡淡香气。混合了让人上瘾的烟草与令人迷恋的桃花的香气。电视里的女主角在说:“我为了你,除了杀人放火我什么都做了,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
  江浮一个哆嗦,连忙把电视机关了。
  夜深人静,阳台外的小雨渐渐转成了大雨,从滴滴答答变成了咚咚咚,敲门砸窗一般。江浮想这么大雨,秦焕估计是真不会回来了,但怎么连一通电话也不给呢?
  他忽然噔噔噔跑去翻秦焕的纸箱子,半天儿翻出来那一条昨日洗过的情趣内裤,攥在手心里;又噔噔噔跑回床上,盖严实了被子,举起手机在半空里开始拨号。
  “喂?”秦焕磁性的声音传出,俄而视频也接通了,秦焕似乎是悠闲地倚着床头,嘴里还叼着烟,“怎么想起打视频了?”
  江浮看他那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又有些气闷,故意模仿他的声音道:“你猜我穿的什么?”
  37:08
 
 
第17章 匹狐之勇
  秦焕把烟掐了。
  他微眯着眼,“我不知道啊,你给我看看?”
  小小的手机屏幕看不适意,他当机立断地把笔记本电脑摆上了床,下意识地又去摸烟,顿了顿,收回了手。
  江浮只见镜头一阵晃荡,之后便落在了秦焕半敞的衣襟处,露出峭硬的锁骨和一小片若隐若现的结实胸膛。他不安道:“你人呢?”
  秦焕的脸探了过来,他一手撑着脑袋侧躺着,“倒是你,你要给我看什么?”
  江浮却问:“你今晚真不回来啊?”
  “嗯。”
  江浮有些失落,“什么工作啊这么忙。”
  秦焕不答话。
  江浮又道:“不过下这么大雨,也别折腾了。”
  秦焕笑了,“嘴这么硬,下面倒很软。”
  江浮一呆,眉毛高高皱起,“你又……你下流!”
  秦焕道:“你不喜欢么?你不喜欢还给我打视频电话?”
  江浮在人间好不容易学来的道德感早已要被他磋磨没了,他别扭地说:“就想看看你还活着没有。”
  秦焕放柔了声音,“对不起啊,让你独守空房了。”他温和地笑说,“被子里是什么呀,还不能给我看么?”
  江浮一听这话,忽而就眼圈红了,有一点小委屈的苗往他心上蓦地挠了一把。可他又觉得自己没什么资格委屈,自己是那个先跑路的狐狸。
  所以他不自觉想要再勇敢一点,他想要听秦焕的话。他把手机放在枕头边,自己掀开被子跪坐了起来。
  秦焕倒抽一口凉气。
  能让这老家伙惊讶到的东西,这世上实在不多。
  江浮的心情在得意洋洋和羞耻欲死之间煎熬,他双腿岔开跪着,胯骨间穿过一条冷黑色的粗糙绑绳,底下的布料包住了他半勃的性器,对着镜头跃跃欲试的模样。他自欺欺人地把镜头往下调,不露出自己的脸,这又让秦焕猛地呼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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