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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 Takes a Village(HP同人)——Stoneinthewater

时间:2021-09-06 10:44:24  作者:Stoneinthewater
  斯内普点点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也许您愿意解释一下,”另一个傲罗(雷彻)以一种用力过猛的严厉声线说,“为什么彼得·佩迪鲁会在您的房子里?”
  “佩迪鲁?”斯内普愕然,“他应该已经死了快十年了。”
  “他刚才就在您的书房里。”彼得森带着他进入一塌糊涂的房间,示意那滩血迹,“布莱克打伤了他。一旦确定那是佩迪鲁本人,那么整个布莱克案的情况可能完全不同……”
  斯内普可以想象。布莱克最广为人知的事迹是当街用一道咒语炸死了十三个人,其中包括他从前的好友彼得·佩迪鲁,以及十二名麻瓜。他努力回想关于那起案件的信息,有一条街的证人目睹布莱克杀人,但他们只是听见佩迪鲁嚷嚷,然后发生爆炸……这是否意味着……
  “斯内普先生!”雷彻的声音把他带回现实,“你是布莱克的联结伴侣?”
  “不是。”
  “但根据我们的资料,你是他女儿的Omega父亲。”
  “我跟他从未结合过,只有过一次性关系。”斯内普尽可能平静客观地说,“那之后不久他就入狱了。在我上个月第一次应贝茜要求和她去探望布莱克前,我和他没有过任何联系。”
  “你决定生下一个一夜情造就的孩子,而且她的Alpha父亲还是个臭名昭著地杀人犯?”雷彻不客气地质疑道,斯内普差点对他念咒,但他没蠢到攻击一个傲罗。
  “这与你无关。”他冷冷地说。
  “无论如何,斯内普先生,”彼得森打着圆场,“恐怕得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就算是以您女儿监护人的身份。关于本次事件,有些问题可能还需要由您解答。”
  斯内普点点头,谢绝彼得森帮忙将书房恢复原状的提议,让他们直接把自己带回了魔法部。傲罗们把他留在指挥部所在楼层的探视室,给了他一杯水。斯内普静静等待,他擅长这个,调整呼吸,准备好面对祸福难料的时刻。两小时后,他听到木腿敲在地上的声音,来者是疯眼汉穆迪。斯内普站了起来。
  “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斯内普。”老傲罗省略一切寒暄,粗声大气地说,“布莱克很可能会翻案。”
  穆迪对斯内普抛出重磅消息时,西里斯正应付没完没了的审讯,来到魔法部后,他们压根没跟他休息的机会。跟他当年被捕时差不多,傲罗们轮班坐在他面前,一个劲地问相同的问题。保密人,圣诞夜,他怎么找到佩迪鲁或者对方怎么找到他,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认罪,诸如此类。
  他很走运,魔法部派来的队伍由穆迪领头,这位即将退休的傲罗一生都反对过度武力;更重要的是,他认识佩迪鲁。一看清墙角流着血的男人,穆迪即知情况不对,马上制止了摄魂怪。如果它们有情感的话,西里斯会说那只摄魂怪丢下自己的动作十分恼火。
  那些人盘问了西里斯好几个小时,把能想到的细节都挖掘了一遍,接着让他在控制室的小床上睡了几个小时,又开始盘问。这持续了好几天,折腾得西里斯精疲力竭,他恨透了一遍又一遍地解释自己为什么劝詹姆把保密人换成彼得,实际上,回忆那件事的每个部分都叫他想死。西里斯有心来回翻供,给他们制造点儿混乱,但他的精力不比当年,没力气耗了。
  大概第一百遍后,那些人暂时满意,有大概两三天的时间(根据送餐次数计算)没来烦他;此外尽管还住控制室,他的待遇也好了一些,一些毛毯和软垫随食物一块送了进来。西里斯没去想这意味着什么,反正想也没意义。自被押送至魔法部,他就不曾见到虫尾巴,估计那个叛徒的审讯是在圣芒戈完成的。想到佩迪鲁遭的罪绝不会比自己少,西里斯才觉得有了点安慰。
  等到他又开始做噩梦时,穆迪出现在他面前。疯眼汉没有武装,没把他捆起来或者保持安全距离,除此之外,老傲罗看起来非常恼火。
  “你要是想揍我的话可以直接动手的。”西里斯坐在床上说,“不用这么吓唬我,摄魂怪比你吓人多了。”
  最后半句有待商榷,但他就是想招人烦。穆迪果然生气了,证据是他那只假眼翻得很厉害,这玩意儿是在西里斯入狱后才装上的,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如果我要揍什么人,那也肯定不是你。”傲罗粗声大气地说,“他们觉得我跟你有点儿渊源,由我来说你会更容易听进去。”
  说罢,穆迪啐了一口,“无耻。”
  “你就直说好了,”西里斯没忍住笑了一声,其实他挺喜欢穆迪的直脾气,“除非摄魂怪在外边等着给我个吻,那我可能要做点心理准备。”
  “不是现在。”穆迪真的那只眼睛盯着他,西里斯感觉他的态度有所缓和,“你是个非法的阿尼玛格斯。”
  “所以?你们要为了这个把我再关回去?”
  “不,你服刑的时间已经超过非法阿尼玛格斯应处刑罚。”穆迪的假腿在地上顿了顿,“部里的意见是对此不予追究,并替你省去手续,直接注册登记,再按照你坐牢的全部时长给予你经济赔偿。只要你对魔法部查明真相、还你清白表示感激。”
  西里斯怔了好一阵子,然后他滚下了床,大笑起来。他毫不客气地躺在穆迪脚边,笑得眼泪直流。
  “这他妈……就是你们花了这几天来讨论的事吗?”他气喘吁吁地说,“怎么让我表示感激?”
  “我这几天都在审讯佩迪鲁,收集证据!”穆迪厉声道,“现在事发现场已经完全消失了,要不是你像个蠢货一样承认了一切罪名,情况本来不会这么糟糕!”
  西里斯正色了些,他其实记得当初在凤凰社里,穆迪对他这个布莱克一直抱有怀疑。穆迪的态度不总是公正的,但他的行动向来都是,至少比大部分经历过他这么多伤痛和杀戮的人公正得多。不论如何,他尊重这个男人的劳动。
  “所以,到底怎样?”他问,“我接受魔法部的条件,然后就可以拍拍屁股出去当个自由人了?”
  “没错。”
  穆迪的口气简直有点失望,像是他期待西里斯表现得更好。西里斯咧嘴一笑,他跳回床上,盘腿坐定。
  “不管是谁向你提出这建议,麻烦转达我的回复。”他说,“‘滚你妈蛋’。”
 
 
第7章 7
  若非担心魔法部纠缠贝茜,斯内普才不插手这破事。在穆迪(他怀疑还有邓不利多)的强力推动下,布莱克完全翻案的结局已定,魔法部最多也就能再以进一步核查为由留他(也就是关着继续哄劝)十天半个月而已。那人乐意为了意气之争多遭这些罪,斯内普懒得去拦。反正,阿兹卡班都住这么久了,还差几天傲罗指挥部吗?
  然而他一进门,Alpha的信息素便席卷而来,比任何时候都像穷途末路的困兽,裹挟着那个男人全部的愤怒、受伤、恐惧和孤独,令斯内普膝盖发软,汗毛直立。傲罗们将门在他身后关闭,斯内普压下本能的逃跑冲动,接近一个如此散发着信息素的Alpha并不明智,但布莱克的信息素自他出狱一直是这样,只是没现在强烈,许是气味的主人在这里封闭了好几天的缘故。
  听见关门声,布莱克轻轻动弹了一下,但仍面朝里卧着,没有起来的意思。要不是他这么长时间都没记住斯内普的信息素(就一个饥渴的Alpha来说不太可能),便是他的不识好歹对所有访客都一样。
  “你觉得你这样能帮到任何人吗?”斯内普俯视那具躯体,冷冷地发话。
  布莱克可以说是飞快地爬了起来,他比斯内普上次见到时又憔悴了,也难怪,连番审问、封闭空间和停药。
  “嗷,他们居然能说服你当说客。”布莱克对他的尊重也就到坐起来为止了,“贝茜怎么样?”
  他可能是在担心贝茜在上次意外后情况如何,也可能是问斯内普是否为贝茜而来,斯内普哼了一声。
  “她受到你和你的破事的刺激,低烧了两天,一直咳嗽。万幸心脏没有出问题。”他回答,“房子还没修好,这阵子我们让她住在霍格沃茨,也是为了避免魔法部和记者找到她。她很喜欢校图书馆,但城堡对她来说吵闹了些。”
  布莱克露出痛苦的表情。
  “事发突然。”他说,“我什么也没想。”
  “考虑到那是抓住佩迪鲁的唯一机会,我不会说你还应当做得更好。”斯内普说,布莱克给了他吃惊的一瞥。
  没事,斯内普的武器在后头。
  “她很想你。”
  布莱克的表情和肢体对此的反应完全封闭,但同每次牵挂贝茜时一样,他的信息素——就像你在暴风雨夜发现的一个巢穴,电闪雷鸣之外的角落,一窝鸟儿温暖地蜷在一起。狂暴中的安定与温柔,总能使斯内普产生荒唐的冲动,仿佛他想睡进那个巢穴里去。
  “让这件事对魔法部来说更难看,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斯内普继续道,“你知道你赢了。就算这样耗下去,魔法部也不可能把你关多久。”
  布莱克冲着他残酷地笑了笑。
  “赢了,真的?”他说,“你们这么概括这件事吗,斯内普?”
  当然不是。对魔法部来说这是战后忙乱中的一次失误,情有可原。然而对西里斯来说,他把八年的时光丢在地狱里,阿兹卡班吞噬了他的青春,摧毁了他的健康。他很可能终身都无法再过正常的生活。
  “留在这里也改善不了什么。”斯内普苍白无力地说。
  “我可有在想的。”布莱克保持着那个笑容,手指敲敲脑袋,“一直在想。出去以后,我不再是杀人犯,不再是食死徒,那我是什么?你觉得会有人雇一个年近三十、唯一干过一年以上的工作是囚犯的人工作吗?哦对,托我祖先的福,我不太可能饿死。然后呢,我拿着金库里的钱,去全世界旅游?看一看这世界抛下我前进了多少?你觉得我的那些老朋友,在坚信我是个叛徒和杀人法那么久之后,会愿意见到我吗?”
  “你仍然是贝茜的父亲。”斯内普瞪着他,直到那个该死的假笑消失,“不管你怎样陶醉在那份戏剧性的自怜中,觉得全世界都欠了你的,她都什么也不欠你。是你欠她一个Alpha父亲,还欠她的人情,因为她把抓住彼得的机会送到你手边。”
  “哦,关于这个,斯内普。”布莱克换上他伤害别人时用的腔调,“那你想怎样呢?和我结婚吗?”
  斯内普一拳击中他左脸,快得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布莱克晃了晃,灰眼睛在幽暗的光线中朝上看着他,如同鬼魅。
  “你他妈恨不得把贝茜揣口袋里带着走,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怕得要死。”布莱克轻轻地说,啐出一点血沫,“你需要贝茜,远远超过她需要你。你舍得分享你的小女孩吗,斯内普?一旦我从这里出去,你可就没有理由阻止我把她从你身边抢走啦。”
  斯内普的指甲陷进掌心,布莱克还同过去一样,找到他的痛处,然后狠狠地踩。布莱克仍是囚徒的情况下,不管是定期带贝茜去阿兹卡班探望,还是让他外出就医、住在家里,都不会对他和贝茜的生活造成真正的影响,因为他们都知道布莱克最终哪里也去不了。然而当布莱克恢复自由之身,想要贝茜的抚养权……
  “威森加摩不可能把贝茜判给我,你放心好了。”布莱克时机精准地说,“你是名受人尊敬的教授,有着稳定的收入和正常的生活,并且已经与固定的协同监护人抚养贝茜多年。法官们吃错药了才会觉得我是抚养贝茜的最佳人选。”
  尽管如此,如果贝茜觉得布莱克是更好的选择,如果她想和Alpha父亲而非斯内普一起生活……
  “好吧,在闻不到你有多恐慌的时候,这没什么意思。”布莱克说,“就算你疯了同意让贝茜跟我走,我他妈也不同意。”
  斯内普吞咽了一下,拒绝承认自己如释重负。
  “那是什么意思?”他问,“你感觉不到信息素了?”
  “难道你没读过贝茜那些书吗?”布莱克耸耸肩,“阿兹卡班内部就是个信息素炸弹坑,连空气都在尖叫,Beta们要幸运些,至于像我这样的Alpha,过不了多久就不知道自己鼻子长着是干嘛用的了——前提是在那之前没疯掉。”
  资料中并没有特意写出同耳聋者会不自觉地大声喊叫一样,失去对气味的觉知能力,也意味着信息素的失控。布莱克的情绪变化在任何一个嗅觉正常的Alpha或者Omega看来,都像本摊开的书般易懂。阿兹卡班显然不存在收敛信息素的社交礼节。
  “呃,你能闻到我吧?”布莱克冷不丁地问。
  “你的信息素在向四面八方尖叫。”斯内普回答,“个人建议,要是出去后打算勾搭谁,你最好多喷些除味剂。不过大概也有人喜欢这个。”
  “喜欢床伴像个野蛮人?是啊。”布莱克揉了揉脖子,“靠,这两个月你居然一声不吭,也不嫌把我放在房子里熏得慌。”
  斯内普没说他觉得野兽来形容更合适,也没说他多少觉得这样更好,他能闻出布莱克什么时候愉快、什么时候只是在强撑,或者什么时候做了噩梦。
  “如果你能争取到贝茜的心,我不会反对。”他说,“一切以她的愿望、她的利益为先,这就是我会为她做的。”
  戏谑从布莱克身上消失了,Alpha站起来,并且在自己和斯内普之间留出一段足够礼貌的距离,就好像斯内普脆弱到需要这个。
  “那你就是疯了。”
  “她爱你,别装得像你不知道。”斯内普没有退缩,“所以,你要自我放逐不关我事,但别装出一副为她好的样子。贝茜是最早怀疑你的案子有问题的人,现在你被证明是清白的,她迫切地想见到你。”
  “那只是小孩子的一厢情愿。”布莱克说,“没人愿意相信自己的父亲真是个罪犯。”
  斯内普决定不指出布莱克已经以贝茜的父亲自居,他暂时还没准备好处理这个。与布莱克分享他与贝茜的生活?理论上斯内普明白这近在咫尺,但仍然,要谈这个对他来说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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