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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师(玄幻灵异)——麦瓶草

时间:2021-09-07 09:04:55  作者:麦瓶草
  几人下了马车,看着城墙上的牌子,他们竟然到了荆州境内,怪不得马车一路行来如此荒凉,路途连山林都少见。
  荆州是出了名的“穷乡僻壤”之地,这里地处离京都甚远,没有群山也没有绿林,城外处也只有几个村子和一些田园,就连城镇应该都许久未修缮,有些破败。
  入了城,说是城倒不如说是个小镇子,镇中并无几家商铺,街道两边分散着坐了一些乞丐,时不时还能听到争吵与叫骂声。
  这些人看见有外人来表情都很是古怪,像是不太欢迎的样子。
  “此处确实荒凉。”池生小声对几人说,然后指了指挂着酒楼牌子的地方道:“探路,去这里。”
  大堂里坐了几人,看起来不是什么善类,倒想山贼土匪见到他们穿着不像普通百姓又个个不好惹得样子便没多看,继续吃酒说话。
  那几人声音洪亮,似是要把这房顶都掀起来。池生招来了伙计问:“你们这里拿手的好菜是什么?”
  伙计笑了笑:“那可就多了,看客官喜欢什么口味。”
  “随便来一些吧。”池生也只是随口说说:“对了,在来几坛好酒。”
  “好嘞。”伙计多看了他们几眼才走。
  见那伙计走远,阮晏皱着眉说:“这里的人都好生古怪,说不上来的奇怪。”
  “不急。”池生观察着酒楼内:“问问便知。”
  钟黍离想不通:“你怎知他一定会说?”
  “他当然会说。”池生道。
  果然那伙计上完菜一直看着几个人,没多会便问:“几位看着穿着,应该是贵人吧,长得又个顶个的俊俏,怎么来我们这么荒凉的地方?”
  池生听他说话笑了笑:“小二哥,你觉得我们几个谁更俊啊?”
  伙计在几人身上打量一番,笑眯眯地指着岁星道:“这位公子生的俊俏,可惜冷冰冰的!”
  岁星眼睛都没眨一下,似乎被说得不是他一般。
  “......”池生撇嘴指了指自己:“我如何?”
  伙计是个见风使舵的主,看出来谁才是说话的人,忙厚着脸皮道:“哟,这位公子不看没注意,这一细看当真俊俏,比这三位公子都生得俊!”
  “......”
  池生这下满意了点着头道:“说得不错,确实如此。”
  伙计见他高兴了,又问:“几位不是本地人吧?”
  池生眸中精光一闪:“眼睛好生毒,我们是从黔州过来的。”
  伙计看着他们的打扮和身上带着的东西并没有全然相信,只说:“几位来我们这里是做什么啊?荆州荒凉可没有什么玩耍之地。”
  “我们自然不是来玩耍的。”池生开了一坛酒知道这里人古怪,必会有防范知心,所以干脆直言道:“我们是来猎妖的。”
  那伙计脸色顿时变得古怪,支支吾吾道:“几位竟是灵师,小的还真是眼拙。”
  阮晏直直瞪了他一眼:“不必打谜语,你早应该能猜到。”
  “不敢不敢”伙计“嗐”了一声:“我若认出高人自然不会如此怠慢,高人可真是误会了!”
  池生道:“我瞧小二哥眼缘好,不如小二哥与我们一同吃酒聊聊这风土人情,也好让我们对这城中有些了解。”
  伙计确实有些馋酒,他家中管得严,且这佳酿他并未尝过,有些心痒难耐的迟疑道:“这......恐怕不好吧!”
  池生见他神态摆手:“莫要拘束,我看此时也没有什么人来,你且放宽心。”
  “高人有何想了解的?”伙计不再推搡,高兴地坐在一边道:“我知晓的事情虽不多,但是还是能为客官讲解一二的。”
  “哦?”池生给伙计倒了碗酒,推到他面前。
  伙计端起来一气饮下,末了还擦了擦嘴巴道:“佳酿确实不一样啊,好酒!”
  “喜欢便多喝些。”池生温和的对那伙计笑。
  伙计几碗酒下肚便开始大着舌头说话,池生与几人对视一眼,笑了笑,他道:“小二哥,可知道荆州有什么怪异之事发生?”
  “怪异之事?”伙计咂摸了一下嘴:“不知高人想知道什么怪异的事情?这荆州怪异的事情可多了!”
  “此话怎讲?”池生示意阮晏继续给伙计倒酒,阮晏点头又给伙计斟满了酒。
  “嘿,客官有所不知,这荆州城又被称为迷城。”伙计红着脸摇头晃脑。
  “为何被称为迷城?”池生疑道。
  “这荆州城五六年前便被官府放弃了。”伙计说到这里表情也有些伤痛的唏嘘。
  池生道:“官府好端端的怎会放弃一座城?”
  他“哎”了一声继续道:“此处荒凉到处都是妖怪横行,派遣来的地方官来不了几天就莫名其妙死掉了,没人知道是如何死的,久而久之官府便将此处彻底放弃了,几年都没来管过。”
  “如此诡异,怎听过外头人说过荆州之事?”
  “嗐!”伙计说得激动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碗被震起来又落下去发出“砰”的声音,他道:“别的城镇一听是从荆州来的都不让进城,自然更不会有人帮荆州百姓递消息,荆州的百姓那是民不聊生啊。”
  他叹了口气:“附近唯一的大山十几年前突然不知为何变成了一座枯山,山中无论怎么都长不出新生的植物,连之前附近村民在山中栽的果树也一并枯萎,百姓又少了一个能讨生的法子,苦也,苦也!”
  几人面露疑惑,池生问:“没人知道这山何种原因变枯的吗?”
  “百姓不懂这些,别的城镇不肯让进,无处可以求援。”伙计拿起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加上这几年妖怪横行,这荆州没了官府庇佑,灵师又不肯来这里,百姓到了酉时便早早收了摊子躲在家中不敢出来,唯恐被妖怪抓住吃掉。”
  池生不解:“可是城中曾被妖怪作恶过?为何百姓会如此惧怕?”
  “一过亥时城中就会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野兽嘶吼,极其可怖。”伙计压低声音看着几人道:“听闻当初有一猎户亥时未归便从此消失了,家中人连尸体都没见到,只敢偷偷办了葬礼。”
  “当真怪异......”池生又问:“城中人为何看见有外人来,神情都颇为古怪?”
  伙计哈哈哈一笑:“那是因为这里的人从未见过几位这么俊俏的人,怕是心中困惑吧!”
  “......”看来这伙计不愿意再多说了,池生没勉强只叹气道:“小二哥可知那枯山在何处?”
  “啊...”伙计打了个酒嗝似乎在回忆。
  “伙计!伙计!再给我们来坛好酒!”
  伙计忙扯着嗓子回应道:“好嘞,您稍等。”
  他应完朝几人笑了笑:“多谢几位客官的好酒,小得先忙去了,到时候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您再来问我。”
  说罢便起身搭着毛巾健步如飞地走了,完全没有酒醉的样子。
  几人面面相觑阮晏奇了怪道:“这荆州竟如此诡异?”
  “此处偏僻,宗派照顾不到也很正常。”池生摸着下巴:“而且那伙计不是说了,这里的人找不到求援,久而久之大概就习惯麻木,便接受这样的生活了。”
  “总觉得那伙计有些古怪。”钟黍离想到刚才拿伙计的样子道:“他为何一到关键地方便开始打哈哈?”
  池生惊奇:“还有您老人家觉得古怪的地方呢?”
  “......”钟黍离忍了半天没忍住,怒道:“你可积点口德吧,就知道欺负我,有本事你欺负你家那破鹿与阿晏去,真是人善被人欺,我苦!”
  “破鹿”应声答话:“确实。”
  池生也在心中附和,可不是嘛人善被人欺,思及此处还愤恨地看了眼那破鹿。
  他道:“不过有几点确实很诡异,这朝廷的官派到这里来,竟然接二连三的出事,这可都是命案啊!”
  阮晏点头:“此处确实颇多疑惑。”
  “此地久受妖行之乱,难不成也与黑衣人有关?”钟黍离捏着脖子问。
  “荆州最高阶的官职,可是县令?”岁星抬头扫了一眼众人。
  池生想了想:“应当是吧,不甚了解,明日一去便知!”
  阮晏点了点头,以为他有什么安排便问:“为何是明日?”
  “因为舟车劳累。”池生打了个哈欠:“我要休息,有什么难理解的?”
  岁星:“......”
  阮晏:“......”
  钟黍离没想到此人脸皮如此厚:“你当真不要脸,出来办事,事情未办完还有脸休息??”
  池生坦然道:“我为何没脸?”
  岁星还在悠悠吃着饭菜,面前几碟菜都要叫他吃了个干净,这厮也不知道帮着自己说两句!池生有些生气地将菜推远道:“饭吃三分饱足够。”
  “多事。”岁星放下碗筷擦嘴。
 
17、迷城(二)
  都没曾想这厮能理直气壮地说自己乏了,没走几步道没做什么事儿,干看着都能乏,当真娇气!
  但无论几人再怎么抗议,娇气包不愿去还要闹,嘴动得倒是利索,四肢像是灌了铅,硬拽着便一哭二闹三上吊,惹得大堂中人频频回头。
  阮晏心下觉得极其丢人捂着脸痛苦道:“你且上去休息吧。”
  “嘿。”钟黍离就喜欢在这种时候打击报复,他拿罗盘遮住脸落井下石:“你怎比我还不中用?”
  “可算让你找到一次把我比下去了。”池生计划得逞便开始嘚瑟:“哎,也不知是谁,被吓着就要躲在自己灵使后面哭哭啼啼地给人扔符纸。”
  “......住嘴!”钟黍离把罗盘往他脸上扔:“快快住嘴!”
  “你竟敢往我脸上丢?!”池生摸着自己脸上符纸,怒道:“你知道我这张脸值多少钱吗!”
  “......”岁星记忆起了客栈那一幕,扫了他脸一眼。
  感受到身旁的视线,池生臭美道:“是不是看入迷了?这也是人之常情,没人瞧了我还要说我丑的。”
  钟黍离捂住脸道:“我怎会认识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池生不甘服输:“我厚颜无耻?当初也不知是谁非我教他如何做一个厚着脸皮的人来着。”
  钟黍离登时惨叫两声趴在桌子上不愿意说话。
  阮晏看他俩这样就烦,“呸”了一声一脸嫌弃:“我看你一点都不困乏,倒是精神很足。”
  池生立马蔫儿下来,怕他们几人嫉妒之心促使之下要强行拉他出去,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到门口。
  想到了客栈之事他又拦住了那位伙计:“小二哥,再跟你打听打听,附近有没有客栈啊,离得最近的。”
  伙计指了指自己:“我们这里便有,客官要几间房?”
  “......你门口不是挂的酒楼吗?”池生道。
  “哎,一家店总会有几个副业的,我们这里也不例外!”伙计拍着胸脯说得头头是道:“只要你要的选择,咱肯定给你提供,包您满意!”
  池生呵呵一笑:“那便来两间上房。”
  伙计应了一声就带着池生上楼,他站在楼梯口朝那几个四处张望的人招手,几人这才起身朝他走来。
  这人说的确实不错,虽主营酒楼生意,但是此处厢房并不简陋,甚至可称上乘,池生简单分配了房间,自己打着哈欠便要进房。
  “慢着。”阮晏按住他的肩膀:“为何空房如此之多,我和黍离还要挤在一间?”
  池生低下速甩开肩上的手然后拉着岁星迅速进房关门一气呵成,他在门中大喊:“省钱!”
  岁星:“.......”此人根本当真是恶劣。
  想来是真的困乏,池生鞋子都没脱便滚上了床盖着被子不动弹,没过片刻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这次他做了一夜的美梦,醒来时神清气爽地满脸笑意,他打着哈欠掀开被子下床穿戴整齐。
  房间里又安静又空荡,他在中央愣了半天才喃喃:“这畜|生为何又不见了?!”
  怎的总是独自行动,一点都不懂得贴身保护主人!
  罢了,既有血契在身想来他也走不远,随他去吧。
  池生起得早,并没有去打搅隔壁那二人,而是自己带上一些防身的东西出了客栈。
  这荆州的空气于其他城中相比是差远了,总会有些尘土的味道,许是因周围并无什么植物造成的。
  荆州城的清晨说是“清静”倒不如说是“荒凉”,他绕着这城悠悠地逛了圈,犄角旮旯的地方也没错过,却没见到几家像样的小摊与店铺,连大点的宅院都没有。
  这城并不大,只有黔州的三分之一大小,城中无官兵镇守秩序混乱,到处皆是“难民”乞丐。
  任何一处巷子都能见到各种“争斗”,甚至最“繁华”的街道上也能看见听见吵闹、哭喊、争抢的场面。
  县令府本在荆州最中心的位置,府衙占地面积广阔,但却衰败许久,大门的一半歪歪斜斜的挂着,门口的两尊石狮子也被毁坏。
  院子内杂草丛生,里面都是些乞丐和居无定所之人,从屋子到院子,光一进门看到的就有几十余人。
  池生进去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他身上,各样的神情目光都有,他温和地朝那些人抱拳:“打扰诸位了。”
  有位穿着破布衣,手里拿着缺了口子的碗警惕地问道:“你不是本城人,你是外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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