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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师(玄幻灵异)——麦瓶草

时间:2021-09-07 09:04:55  作者:麦瓶草
  “我逃难至此。”池生见有人回应他,走到那人旁边也学他靠着墙坐着:“可否收留我?”
  那人咬了一口沾了土的馒头,嗤笑:“你穿着不像逃难之人,我为何要收留你?”
  他用手指了一圈院子内的人:“你看看这些人,无家可归,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只能靠着乞讨生存。”
  池生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圈,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甚至还有婴儿啼哭,这些人生活艰苦不会轻易相信别人,也不会容易被人感化,要么用钱要么用吃的。
  他不在与这人兜圈子,摸出一锭银子放在手心:“我是来跟你们打听点事情的。”
  那人拢了拢杂乱的头发,盯着池生上下打量许久:“有什么事情,是需要你这种人跟我们打听的?”
  池生忽略他的嘲讽之意,温和一笑:“自然是命案,这个交易你做不做?”
  有些消息往往最底层的百姓知道的是最多的,探听消息找要钱不要命的总是不会有错的。
  那人哈哈一笑:“你怎能笃定我会知道命案,我可是乞丐啊。”
  池生不动声色打量院子的人一圈,他们似乎并不怎么关注这里的动向,他沉声单刀直入:“荆州县令如何死得你可知?”
  “哦......?”乞丐转了转眼珠:“外面来的,一来就探听县令府,不简单,你是什么人?”
  这里的人果然对外面来的人很警惕。池生直言:“不瞒你说,我是灵师,此次前来是察觉荆州妖气浓烈,想要一探究竟。”
  乞丐放下碗,认真盯着他看:“你是猎妖的人?”
  池生点头:“不错。”
  “确实有些修真的样子......”乞丐说话不再似之前那么紧张,他靠着墙仰头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片刻他道:“这县令府五六年前荒废下来,我们便从巷子桥洞搬到了这里,也算是有个遮风挡雨之地。”
  “荆州县令从十年前开始死了已经有五位县令了,每个都任职月余便十分蹊跷的死掉。”他诡异地笑了几声:“这些人不敢靠近县令府,可怜第一位县令老爷身死竟无人收尸,还是他手底下那些人花了钱,找到我们几兄弟将县令的尸体搬走扔到了乱葬岗。”
  “荆州死过这么多位县令,为何还有人敢来此地居住?”池生疑惑。
  “荆州地方小,哪儿来那么空府邸供他们居住。”乞丐摆了摆手:“反正都是朝廷派来任职的,又不敢多说什么。”
  “你说第一位县令死的时候是你们抬走的尸体,那后来的呢?”
  乞丐将破碗里的水一气喝了干净,水珠沾在他的长胡子上他一抹嘴道:“后来的?没人见过那些尸体,死了,凭空消失了,诡异得很!”
  池生若有所思,又问:“第一位县令死时是何模样?”
  “模样?”乞丐抓挠着身上悠悠道:“那夜下着大雨,又是个打雷天,没太看清他的模样,就记得眼睛睁得老大,嘴也张着,像是看见什么吓人的东西。”
  “下着大雨?”池生皱着眉:“可是连夜让你们将尸体抬走了?”
  “当时我们几位兄弟刚从桥洞避雨,忽然就听见瞧上有急促的脚步声和吵闹声。”乞丐又陷入了回忆,手搓着露出一节的胳膊:“我们就想看看怎么了,这一看就见一群官兵提着灯笼跑过去。”
  “我们几个兄弟觉得好奇,就跟了上去,这群官兵停在县令府门口守着,门口一直有人在说话。”乞丐拧起了眉道:“然后那些官兵就不知为何都撤离了,只有一名男人跑了出来四处张望,他找到了我们,让我们把宅子里的尸体搬走,扔到乱葬岗藏起来。”
  奇怪,官兵来了为何又走,且这堂堂县令竟不下葬?!池生心中惊疑。
  “那人说要给我们一大笔银子。”乞丐说到这儿吐了一口痰:“结果老子把事情都办完了,回去这人竟然不见了,吃了一大亏。”
  “凭空消失?”
  “谁知道是没钱跑了,还是让这县令的死吓着跑了。”乞丐面露嫌恶:“总共是恶心了老子一票。”
  他将池生手里的银子抢来:“你要听得我讲完了,钱我就不客气收下了。”
  这荆州果然如同传言之中一般是一座“迷城”,这里人古怪事情也古怪。
  从知府到县令,这妖为何频频与朝廷命官过不去?
  此妖当真十恶不赦,处处与人类纠缠,这些事情又都与黑衣人有关联,莫非都是他所为?他与白家二女是否有关系?
 
18、迷城(三)
  池生出县令府没走多久在一条巷子瞥见了熟悉的人影,岁星?
  “岁星!!”池生立马喊道。
  那人回过头,神色淡淡的朝他走来:“你为何乱跑?”
  我乱跑??明明是你这畜|生大清早就不见踪影!
  他不甚愉快地哼道:“你一早去了哪里?莫非找我去了?”
  岁星:“探查。”
  “哦?”池生漫不经心地问:“查到什么了,说来听听。”
  “古怪。”
  简直是在说废话!古怪之相昨日进城便发现了。
  他一时间不知道岁星是在耍他还是认真地说,无语道:“你......罢了,回酒楼,我有些事情要和你们说。”
  岁星抖了抖衣袍,在他转身的时候见他屁股处沾了草和灰尘,皱眉问:“你去了何地?为何衣袍脏了?”
  “啊?”池生回头看了眼自己的屁股,拍了两下随口道:“哦,我去要饭了。”
  “.......”岁星手一顿,收回目光。此人无药可救。
  “辛苦了一上午,没赚几文钱,要饭真的很辛苦。”池生继续面不改色的胡扯。
  “你没有天赋。”岁星偏过头看别处。
  “哦......”
  岁星穿着打扮很随意,如瀑的黑发也散散的披着,他的身上总有一股松香的味道,闻着让人很安心,说话时也声音沉沉的。
  池生一直盯着看,把那人看得伸手将他眼睛遮住才罢休。
  “放开放开。”池生不满意的将岁星手拉下,他这才发现岁星手腕上有两颗小痣,被白皙的皮肤衬得有些“妖冶”,他扒拉着岁星的手问:“岁星,你手腕上有两颗痣。”
  “嗯......”岁星看着自己被抓住的手,扯了两下没拉出来,便不再挣扎。
  “手上有痣是不是有什么寓意?”池生将他的手都快举到了自己脸上。
  “无甚特别。”岁星趁他不注意迅速将手收回。
  池生撇了撇嘴:“小气......你是黄花大姑娘啊?摸不得碰不得,娇气!”
  “你竟还好意思说别人娇气,当真闻所未闻。”岁星道
  还敢顶嘴!
  池生气道:“我怎么不好意思了?”
  “自己知。”
  池生气的不行,又看了两眼那人的手,气恼地收回视线他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指骨分明线条修长挺直,指甲圆润干净。
  不错,不比那畜|生的差,还是我的好看。他甚是满意地在心中赞叹。
  他看着身边的人,总是冷着一张脸不怎么爱说话,除了总是气人,别的好像都挺不错的。
  自己也习惯了岁星爱答不理的样子,反正有个人总是在旁边听着碎碎念也不错的样子,这么一想他心里高兴了不少,面上也美了,愉快地哼起了小曲。
  “何事高兴?”岁星见他脚步都轻快了些,颇为疑惑。
  池生哼了一声故意道:“跟你这破|鹿说不着。”
  “......”好一个破鹿。
  见那人周身空气又冷了许多,池生有些疑惑,他“咳”了一声也板起脸学着那人的样子:“你可是不高兴?”
  岁星:“你想多了......”
  慢悠悠地晃荡回酒楼正好遇见刚醒的阮晏与钟黍离,二人眼睛都像是没睁开的,站在客栈门口一个黑着脸另一个苦着脸时不时还推搡对方,活像来酒楼讨债的。
  池生嘴角一抽都不想上去跟两人打招呼了,但那两人并不那么想,钟黍离看见池生回来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大老远就听他哭丧着喊叫:“阿池,我的好兄弟。”
  “......”池生装作没看见,心想,这种兄弟我可不要。
  但毕竟是自己人,他没好意思让钟黍离继续丢脸,几步走到两人面前疑惑地问:“这是干嘛?”
  阮晏俊秀的脸上居然挂了彩,他抱着胳膊冷哼:“你自己问他。”
  “呜呜......”钟黍离假装抽噎:“早上我半梦半醒感觉快被人闷死了,情急之下就喊玉兔出来保护我了,没想到是阿晏踢被子捂住我了......”
  他看着阮晏脸上的伤讪笑:“没想到就将阿晏打伤了......”
  “......”池生大惊:“你的灵使难道不会认人吗?难道你那兔子是个瞎的?”
  “呸!”钟黍离啐他,没好气道:“玉兔是只听我的命令,绝对服从,懂不懂?”
  池生恍然大悟的拉长声音“哦”了一声,虽然忍不住看了好几眼岁星。
  岁星是不是也绝对服从?改天一定试一试。
  为了不那么引人注目,池生将几人拉到门后的角落里,把县令府诡异的事情与众人说了一遍,果然他们个个都愁眉沉思。
  阮晏顿感牙疼:“这都什么破事,怎么三番两次和朝廷官员扯上关系?”
  又道:“这黑衣人是不是被朝廷官员有仇?但凡涉及黑衣人就总有朝廷命案,奇了怪了。”
  “也许另有原因。”岁星看着外面的街道淡淡道。
  “你有何见解?”阮晏问。
  他们几人交谈,池生默默走到一边,他走的时候发现岁星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又扭过头去。他是来找昨天那位伙计的,现在大堂无人,那伙计清闲地坐在一桌吃着花生米。
  池生主动地坐到他身边问:“小二哥,昨天还有些事没问完,还得向您在打听一些事情。”
  伙计抬眼看是位熟人,哈哈一笑爽快道:“客官尽管问。”
  “枯山在何处你可知?”
  “嗯......”伙计往嘴里丢了两粒花生米,含糊道:“这枯山又叫乌山,是出城五里地一片村子的地方,围着那村子的荒山便是乌山。”
  “乌山......”池生谢过伙计道:“如若还有事情需要询问,到时候我再来请伙计哥喝坛好酒。”
  伙计眼睛都笑没了:“好好好,我等着客官。”
  那几人也不知道在说什么,聊了那么半天,岁星居然能说那么久的话?难道是嫌弃他平时话太多了才不愿意搭理?
  他不情不愿地走到几人面前说:“出城,去那枯山看看。”
  末了又扯了扯岁星的衣服低声问:“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岁星面不改色道:“正事。”
  “我瞧你说了好多话。”池生故意道:“你是不是就是不想搭理我?”
  这畜|生果然又不理人了,哼,当真可恨。
  乌山果真如那伙计所说,是一座名副其实的枯山,只是从山脚处看着都能看出这山一点“绿”都没有,山面光秃秃的,山脚下倒是有个瀑布周围存活些植物。
  这乌山下的山村叫做乌村,这片村子很大,有黔州的四五个那么大。外围一圈都是田地,顺着田埂泥路直行便是村口,这大门处竖立着很高的竹栅栏上面竟还有铁网。
  几人面面相觑,池生心想:“这村子是不让人进吗?真怪异。”
  好不容易看到一位村民走过来,池生冲那人招手喊道:“阿公,可否向你打探些这乌山的事情?”
  那阿公背着木柴,见到外来人神色惊恐慌乱,忙后退几步朝几人摆手,随后便离开。
  “这......”池生怔愣住。
  这村民何意?看见他们竟然转身就跑,莫非几人是什么凶神恶煞不成?
  他在几人身上转了一圈,喃喃道:“我们几个长得不是挺人模狗样的吗?为何见到我们就跑,莫非没见过这么俊俏的人儿?”
  “......”阮晏翻了个白眼,皱眉道:“你少自作多情,这村民古怪,比城中那些人见到咱们的反应还要强烈。”
  “他似乎很害怕我们。”岁星冷冷出声。
  钟黍离大张着嘴:“为何?难道我们中间有谁让人惧怕吗?!”
  他话音刚落所有人都看向了阮晏,神色复杂。
  阮晏一脸莫名其妙地摸着脸:“都看我作甚?!我脸上有什么......”
  话说一半他脸色更黑了,瞪了一眼钟黍离,后者瑟瑟发抖的转过头。
  “你脸上有伤,又凶神恶煞的,是不是被你吓到了?”池生苦思:“毕竟我们几个长得都比较让人产生信任,唯独你吧......啧。”
  “......”阮晏冷笑一声,厉声:“你怎么不怀疑怀疑是这位岁星大人,让村民害怕?是不是这些村民增加见过他?”
  “不是,他害怕什么无法猜测出来。”岁星不接阮晏的话,直说:“再等等看,会不会有别的村民出来。”
  他们一直在村子门口等着,这些村民竟然都很少靠近出入口,众人左等右等终于等到了一位村民。
  出来的是位少女,她手上提着一个篮子,眼神呆滞,行走的步伐缓慢又怪异,似乎有些僵硬,如同僵尸一般。
  池生试探地喊了一声:“姑娘?”
  那少女转过头,脖子转动得十分机械,她看到四个人站在村外,眼睛鄹然睁大扔下篮子尖叫着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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