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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跑,我不打断你的腿(近代现代)——韦秋

时间:2021-09-08 09:33:31  作者:韦秋
  陈茗嘬了口茶,下午这么热,他还穿的正装,不口渴才怪。
  秦思远忍不住调侃:“老年人?喝茶?”
  “哈?”
  被他突如其来的幽默感雷了一下,谁也想不到一个冰山会突然开玩笑吧?
  不等他做出回应,秦思远已经又冷下了脸,不可一世地斜睨着他,似乎在批判他又不好好回答自己的问题,又走神。
  可爱,陈茗心里发笑,这种傲娇太可爱了。
  幸好邵雪阳不知道他的评价,不然一定会好好嘲笑秦思远一番,比如“远远你这么A的一张脸他居然说你可爱?”之类的。
  有心逗逗他,陈茗坐到椅子上,故作严肃地吩咐道:“适应下工作吧,小助理。”
  秦思远冷笑一声:“好啊。”敢命令我?你死定了。
  “嘶,轻点儿,我骨头都要碎了。”
  “不是您让我好好‘服侍’您吗?”
  “啊!秦远!轻点!”
  “闭嘴。”
  办公室里传出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人事部经理放在门把手上的那只手逐渐僵硬,然后缓慢收回来,低头往回走,喃喃道:“这也太刺激了吧,算了,等会儿再来好了。”
  办公室里,秦思远把陈茗狠狠摁在椅子上,给他按摩肩膀。
  至于那些夸张的叫喊声,两人都没往心里去,陈茗因为痛得懒得想,秦思远则在享受施虐的快感,想想这家伙那些年怎么伤自己的,掐一下不过分吧?
  后来他直接把人拎到了办公室后的房间里,那里有个大床,适合全身按摩。
  漫长的酷刑结束,陈茗出了一身的汗,气喘吁吁地躺倒在床上。
  “轻点,会死吗?”
  秦思远转转手腕,没有理会他这句话,他转头看向凌乱的床单,不怀好意地说:“你这床挺多人上过啊。”
  陈茗侧过脸呼出一口气,不过脑子地接了一句:“但我没被人上过。”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他就反悔了,怎么回事?刚刚是谁侵占了自己的身体?
  秦思远难得一见地怔愣了好久,随即勾起右边嘴角,恶狠狠地发笑,扑到那人身上,以绝对掌控的姿态把他压在身下。
  “你说什么?”
  没见过这人如斯强硬的模样,陈茗咽了咽口水,不敢出声,默默向床尾滑。
  秦思远笑出声,一把抓回来。
  “说啊,刚刚不是挺能的吗?”
  “我,”陈茗眼神躲闪,不晓得哪里来的哪门子心颤,只是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秦远,注意你的身份,我是你的上司,你给我。。。。。。”
  他还没能色厉内荏地说完,秦思远就不耐烦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闭嘴。”
  房间里开着空调,那人的手掌心凉凉的,撩得他脑子又不清醒了,他伸出舌头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掌心。
  秦思远顿时如同受了惊的兔子,一蹦三尺高,回到地上抿紧了唇,惊异地盯着陈茗看。
  陈茗翻了个面,手支着脑袋,毫不示弱地看回去,笑得好不开心。
  “哈哈,吓死你!”
  那样开心的他,好久不见了,很好看,和记忆里一样好看张扬。
  秦思远捂着心口,那里震得发麻。
  他说别闹了,可是它不听,反而越蹦越欢,仿佛要从他胸口蹦出来。
  恰好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他放下手,若无其事地转身走出去,可是他耳根已经充血一般红了,让陈茗看了个清清楚楚。
  陈茗笑意微敛,这人。。。。。。真的很危险,不能靠近,不能。。。。。。
  敲门的是人事部经理,把工牌什么的带给秦远,秦远道谢接过之后,见她还杵在原地,没有要走的意思,于是他难得地多嘴问了一句:“还有事吗?”
  “没。。。。。。没事。”
  小经理纠结了半天,决定为自己的职位着想,那种作死一样的话就不要在董事长面前提了。
  “没事滚。”
  “诶?”
  小经理看着眼前突然合上的门,风中凌乱,董事长的生活助理这么暴躁真的没问题吗?
  陈茗把床还原,又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才人模狗样地走出来。
  “怎么了?”
  秦思远把东西扔到桌上,无所谓地回道:“没事。”
  他应了一声就坐回办公桌后,开始处理文件,显得比之前冷漠了不止一个点。
 
30、矛盾激化
  秦思远溺在自己的那点小心思中,没有发现他突然的不对劲。
  他上手很快,整个下午都待在办公室里,尽职尽责地端茶倒水,除了表情依旧臭臭的。
  下班了,秦思远还在想着要用什么理由让两人再单独待一会儿的时候,陈茗就已经开始赶人了。
  “好了,你可以走了。”
  秦思远瞳孔微缩,一言不发地拿起桌上自己的东西,转身开门走了,干净利落。
  他走后,陈茗瘫回椅子上,又在纠结该不该留下他。
  秦思远气得晚饭都没有吃,一头扎进了实验室,小老头咽了咽口水,不敢去触他的霉头,这小子狠起来不要命的。
  回到宿舍,邵雪阳躺在床上打游戏,一把结束才发现哥们的情绪不对劲。
  “远远。”
  他从床上小心翼翼地爬下来,怕他动手直接把自己掀下去。
  秦思远懒得搭理他,一个人坐在床沿上生着闷气。
  邵雪阳摸到他身边,问:“谁惹咱们远远不高兴啦?”
  那种哄小孩的语气让秦思远格外不爽,他微微拧头,眼神是显而易见的凶狠。
  完犊子,邵雪阳在心里替那个人默默点根蜡。
  次日,秦思远照常去陈茗公司上班,也没有什么逾距的举动了,他规规矩矩,让人挑不出刺儿来。
  陈茗也就找不到理由辞退他,再说了,人家这才入职一天,就想着辞退别人,未免太没有良心了,于是他揉着太阳穴,心说再看看吧,再等等吧。
  两人相处时的气氛愈加尴尬,但谁也没有开口,这就苦了那些天天有事去董事长办公室的人了。
  以前的董事长温润如春风,或好或坏,成天都是一张笑脸,而现在办公室里多了座冰山,连带着董事长的气质也冷了下去,他们大气不敢出。
  转眼一月过去,秦思远也是时候从实习生转正了,但很不凑巧的是,那一天刚好是他们毕业典礼的日子。
  “啊?”他些许惊讶,“这么早吗?”
  他没有经历过正常的大学生活,也没有过毕业典礼,他一直被关在笼子里,在他看来,毕业典礼至少该在暑假前夕吧,六月份,是不是太早了。
  秦思远肯定地点点头。
  其实他也有点犯难,毕业典礼为什么搞得跟家长会一样,还必须要家长到场。
  指望他爸妈是不可能的了,半个月前他们才齐刷刷跑去东南亚度假,A市的奶奶年事已高,更不可能坐飞机来首都给他开一个小小的“家长会”。
  他也不想花精力去应付面都没见过几面的亲戚,干脆雇个人当监护人好了。
  但是这些都没有跟陈茗说的必要。
  首都的夜晚很璀璨,当然,烧烤摊低俗的霓虹灯更亮眼,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爱上这种街边的味道的。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他有一茬没一茬搭着陈茗的话。
  “嗯。”
  陈茗没动签子,他的教养不允许他吃这种“垃圾食品”,能坐在油烟之中和秦思远交谈已经是他的底线了。
  看见秦思远敞开了肚皮接纳它们,他微不可察地皱眉。
  秦思远敏感至极,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让他心头火起,刷地站起来砸了小桌椅,狠狠瞪着陈茗。
  店老板跟秦思远认识,但也是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连烧烤都丢了,他不由得把好奇的目光投给他对面的男子,这人好本事,居然能让秦思远发脾气。
  陈茗不明所以,被砸了个猝不及防,就算及时跳起来躲开,饮料还是溅在了他昂贵的衬衫上,不过他暂时不关心这些。
  “你有毛病啊?”
  这句话是他无意识说出来的,也是这几年来唯一一次爆粗口。
  秦思远眼里风暴骤起,整个人都浸入暴虐的情绪里,陈茗以为自己这顿揍挨定了。
  过了一会儿,秦思远闭了闭眼,再睁眼时,他还是那个冷淡异常的医学生。
  “你说得对。”
  留下这句意味不明的话和夏夜燥热的微风,他跟陈茗擦肩而过。
  对,自己就是有病,不然一直巴巴地往上贴干嘛?人家巴不得自己死在哪个犄角疙瘩,老死不相往来才好。
  心情烦闷地回了宿舍,邵雪阳还保持着打游戏的姿势,听见开门的声音已经开始默默往床下爬了。
  他在短短一个月内,成长得可以通过开门的动静判断秦思远今天的心情如何了,比如现在,这个要把门拆下来的动静,就是十分暴躁了。
  秦思远压抑了许久,进门就把椅子一脚踹变形了,紧握的拳头只想找地方发泄。
  邵雪阳靠着门框,思考着要不要爬回床上当鸵鸟。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秦思远已经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喂,是我,健身会所。”
  说完这话,他摁断了电话,似乎并不担心对方会爽约。
  “远远,这么晚了还出去吗?”
  可怜的邵雪阳又充当了一次透明人,秦思远并没有理他,打开不久前关上的门,又风风火火地走了出去。
  今天是远远第一次主动约小陈哥吃东西,却这样怒气冲天的跑回来,肯定是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他得弄清楚。
  不过,还是要先搞清楚远远现在要去见的人是不是他。
  他翻了翻联系人,发了个窗口抖动过去。
  等了几分钟,那边才懒懒散散地给了个肯定的回答。
  他松了口气,接下来,就是陈茗的问题了。
  千错万错都应该是那个人的错,远远还是个小朋友呢,虽然暴躁了点,但也绝对不能受委屈。
  陈茗刚刚回到公寓,鞋子还没脱就被他的夺命连环call吓得跳脚,以至于接起来的时候语气也不太好。
  “你最好有大问题。”
  邵雪阳从小跟他玩得好,也就比他小了几个月,再加上有大哥撑腰,所以根本不怕他。
  他开门见山地问:“小陈哥,你是不是跟远远闹矛盾了?”
  陈茗一愣:“你怎么知道?”
  “他看起来很不好。”惹。
  “嗯,”陈茗放下公文包,头疼地回道,“对,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我们明天找个时间谈谈吧,我不想远远在你那儿受什么委屈。”
  听到这种有点暧昧的话,陈茗心头莫名不爽,话语中也带刺儿了。
  “你跟秦远什么关系?”
  “铁哥们啊,行了,明天见,晚安。”
  “好吧,晚安。”
 
31、吐进医院
  挂了电话,陈茗坐到沙发上,身心俱疲,他不想说那样的话的,明知那样的话说出来就会对那个敏感的孩子造成伤害,他不能说的。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一来,他就能伤心离开了吧,像当初那个总是低着头的少年一样。
  想到秦思远,他悲从中来,已经分不清自己对他的感情是执念还是爱意了。
  秦远和秦思远完全不一样,一个张扬一个内敛,只有名字格外相似罢了。
  难道这一次,他依旧要重蹈覆辙吗?
  他那句“你说得对”什么意思?怎么听都像是赌气的话吧。
  秦远总能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情绪,他下意识排斥这种人靠近自己,因为变数太大了,他只能维持表象的淡定,实则每每都会心乱如麻。
  可是一想到以后再没有这个人出现在自己眼前,那种呼吸都变得艰难的错觉就有些向他袭来了。
  同他一样,秦思远也早就分不清自己对那人是执念还是爱意了。
  看着他一瓶一瓶地往自己胃里灌酒,顾子航万分后悔没把他留在健身俱乐部里。
  刚接到他电话的时候,他还有点茫然,这小子好久没主动给自己打过电话了。
  听他的语气那么严肃,他也没工夫纠结这点小细节了,
  马不停蹄地赶到俱乐部的时候,秦思远已经把一个健身教练干趴下了,并且还挑衅地看着围观人群。
  “再来。”
  人群一哄而散,顾子航加快脚步走过去拉住他,照他这个样子打下去,只能去拳击室混了。
  “小远,”被甩开手是常有的事,他没在意,接着说,“我们换个地方聊。”
  “不聊。”他只需要一个发泄口,一个沙袋。
  等他打沙袋打累了,才冷冷地答应顾子航去别的地方。
  顾子航还是喜欢灯红酒绿的混乱,自然是带他去的酒吧。
  只是他没料到,秦思远喝酒这么生猛,连灌了两瓶伏特加都面不改色。
  要不是他最后冲进厕所狂吐,不仅把吃的烧烤都吐了出来,还差点把肝都吐出来,他真的要以为他是千杯不醉了。
  他吐完就晕了过去,发着低烧,顾子航把他揽在怀里,无奈地叹息:“你平常要有这么乖得多好。”
  多年过去,那个青涩的少年被他自己亲手埋葬,取而代之的是这个讨人嫌的暴戾人格,可熟识他的人只会心疼。
  没有相同的经历,不配对他横加指责。
  他拨通邵雪阳的电话,那边很快接了起来。
  “今天发生了什么?”
  “陈茗和远远吵架了,我已经约了他明天出来把问题说清楚。”
  “先别管他,小远喝多了,正在发低烧。”
  “什么?!你们在哪?!”
  邵雪阳收到消息也马不停蹄地往秦思远身边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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