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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跑,我不打断你的腿(近代现代)——韦秋

时间:2021-09-08 09:33:31  作者:韦秋
  谈着谈着,小朋友说什么都不肯放开拽着他的手了,要带他过去见爸爸妈妈。
  危机感立马降临,秦思远走过去两步,二话不说把陈茗拽进怀里。
  等到那些孩子看到他的动作了,要来抢陈茗,他圈着陈茗往后退,一边退还一边幼稚地跟他们喊:“他是我的!”
  然后他朝孩子们的背后喊了一句:“Wacth your kids!”果然看见那后边有人影动起来了。
  家长们把顽皮的孩子带走了,秦思远还是紧紧抱着陈茗,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没了。
  陈茗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秦思远抱怨说:“你笑什么?还不都是因为你。”对那些小屁孩那么好干嘛,被缠上了多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咕咕咕,说补的也没有)
 
104、神秘来电
  “小孩子的醋你也吃?”陈茗笑着戳戳他的肩膀,“好大一个醋缸。
  秦思远冷哼一声:“才不是。”
  死傲娇,陈茗转过身面对他,看着他倔强的下颌线,又笑得合不拢嘴。
  秦思远自觉被取笑了,语气不善地说:“再笑就长皱纹了。”
  “嗯嗯,我不笑了,哈哈哈。”
  说着不笑,他却是高兴了一路,跟喝醉了似的,路边的树木都想上去摸一摸,还得是雨露均沾。
  他说,无事一身轻嘛。
  回到秦思远的小别墅里,累了一天的陈茗倒头就想睡,可秦思远嫌他一身傻气,非要让他洗了澡再睡。
  陈茗耍赖说不洗,秦思远就威胁要脱他裤子。
  这可是意外之喜,陈茗说要不他自己脱。
  好嘛,论不要脸,还是陈茗技高一筹。
  秦思远只能黑着脸把迷迷糊糊的人抱走,在浴缸里简单擦了擦身子,能看不能吃的感觉是真难受,尤其是陈茗还不安分地对他动手动脚。
  哎,没办法,要不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秦思远能把他从浴室玩到客厅。
  他这样精神一松一紧的状态很常见,因此吃了不少苦头,不过还好每次都是因为秦思远,而每次秦思远都在他身边。
  等他睡熟了,秦思远的那股兴奋劲才歇下来。
  在卧室的小沙发上处理了会儿工作,陈茗丢在他兜里的手机就振动了两下。
  他看了眼陈茗,没醒,便蹑手蹑脚地出去接电话。
  “喂。”
  那边没人说话,他拿下手机看了看号码,不是骚扰电话,也不是广告推销。
  刚想挂断的时候,手机里却传来了呲呲啦啦的电流声,他皱眉,迟疑地把手机靠近耳朵,猛然听见一阵渗人的笑声。
  他吓得立马扔了手机,可手机质量好,没摔坏,还能听见那个奇怪的笑声。
  秦思远这一辈子最怕的就是鬼,最恨的就是装神弄鬼的人。
  人和鬼的差别大了去了,他现在只希望是哪个傻逼在装神弄鬼。
  可那声音听起来虚无缥缈,甚至可以说不像人类。
  幸好楼梯是开放式的,从二楼卧室出来能直接看见一楼的客厅,而他也没有随手关灯的习惯,所以现在整栋房子都很亮,减少了他一些害怕的情绪。
  他深吸一口气,重新捡起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方形的栏杆上,又退后了几步,问:“谁?”
  笑声短暂地停了一下,继而笑得更加猖狂。
  考虑到这是陈茗的手机,他没直接扔下楼,而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关机。
  这件事蹊跷得很,秦思远脑袋都得吓空白了一会儿,最好别让他抓到是谁在玩些无聊的游戏。
  在外面平复了会儿被吓乱节奏的心跳,他终于想起来给忐忑不安的那个秘书通个电话。
  “陈茗在我这儿。”
  秘书:???
  “不是,老大,你是不是忙糊涂了?”
  秦思远下意识地眯眼:“嗯?”
  秘书轻轻掌了两下自己的嘴,说:“我错了老大,陈总什么时候过去的啊?”
  “中午。”
  秘书恍然大悟,怪不得一大早就不见人。
  不过秦思远这通电话的目的并不在此。
  他打开一条门缝看了一眼卧室里面,然后才说:“给我查个号码。”
  陈茗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果然头昏脑涨,靠在床头吸鼻子,在秦思远认命地煮了热粥,买好了面包。
  “将就一下。”毕竟他不会做豆浆油条或者包子汤圆啥的。
  “一起吃啊,”陈茗拉他坐下,说,“你肯定也没吃。”
  对上他笃定的眼神,秦思远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刚去外面吃了碗面了。
  有赖于陈茗的督促,他每天都要去最近的那家中餐厅打卡,久而久之还在那里办了张会员卡,老板还掌握了他的联系方式,到点见不到他还要催他过去吃饭。
  哎,他的生活“实惨”,不过有一说一,餐厅的味道还是很不错的,他不能给人家老板摸黑。
  等陈茗缓过来了,他就带他去哪里吃饭。
  至于昨天为什么没去那里,因为老板不管晚饭,说是有钱任性,下午就该痛痛快快地打游戏。
  还好他的胃没有变小,再吃点东西也不会太撑。
  吃了饭,秦思远去洗碗,陈茗拿着莫名多了几道印子的手机有些疑惑:“小远,我手机昨天掉地上了吗?”
  “对。”
  秦思远在一楼厨房里跟他对喊。
  那个电话来历不明,他在纠结要不要告诉陈茗,又怕告诉了他之后,让他跟自己一起担惊受怕。
  陈茗没有追问,抱着电脑看了会儿,觉得头脑清醒些了,就穿衣服下了床。
  秦思远收拾完碗筷,想拖拖地吧,又怕阿姨怪他,说自己让她“失业”了,想做个蛋糕吧,又没那技术,所以他站在厨房门口走神了好一会儿。
  “想什么呢?”陈茗轻轻弹了一下他的脑门。
  秦思远摇摇头,说:“没事做。”
  陈茗笑笑,抖了抖大衣,让他给自己披上,然后问:“那要不要跟我去公司逛逛?你还没见过吧。”
  秦思远惯性贫嘴:“你不也是?”
  陈茗失笑,又抬腿踢了他一下,说:“就你有嘴,那你去不去?”
  “去。”
  他答应得爽快,可苦了那些打不通他电话的下属们,在群里狂点艾特。
  员工一:Boss呢???不要我们了???
  员工二:在这儿@Qin,我觉得楼上说得对。
  员工三:开会啊Boss你快回来!!!@Qin
  天大地大媳妇儿最大,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先往后稍稍。
  走出门,秦思远问他:“你头不疼了吗?”
  “不疼。”
  其实还有些隐隐作痛,但影响不大,过一会儿就恢复了。
  作为一名医生,虽然秦思远现在已经脱离了本职,但还是一眼看得出陈茗轻微的不舒服。
  于是他说什么也要开车带陈茗去公司。
  几分钟之后,经过两条街的小车停了下来。
  秦思远的眼角轻轻抽搐了下:“这么近?”
  陈茗好笑地说:“对啊,我说了你还不信,现在后悔了吧。”
  “没有。”对于陈茗,他做什么也不后悔。
 
105、危险的想法
  他们聊着天从停车场出来的时候,刚好遇上陈氏的员工,看见陈茗的时候,嘴里的面包掉了都不知道。
  “陈总!!!”他激动地飞奔过去。
  但他注定是得不到他敬爱的陈总的抱抱的,秦思远的“保镖”一职干得很出色,有他在,别人休想靠近陈茗一米范围内。
  陈茗也不恼,乐得他这样把自己当做他的所属物。
  隔空朝自己的憨憨员工挥了挥手,问:“公司都还好吗?”
  憨憨员工用力地点了点头,随即有些胆怯地看向秦思远问:“这位就是秦先生吗?”
  陈茗回道:“是。”
  一路上,憨憨员工:“我们老板经常提起您,就是一直没机会见您一面,对了,秦先生的公司在哪儿?我们有空一定携全体员工给您问好。”
  别看这憨憨员工的初印象很憨,话痨起来那是绝不含糊,唠得像是和尚念经,跟他们老板
  一样,都是个闲不住嘴的家伙。
  只可惜他是陈茗的属下,不然他现在一定把他按在地上揍,揍到牙齿掉光,说不出话那种。
  憨憨员工不知道死神和自己擦肩而过,还在滔滔不绝,并期待两人偶尔的简短回应。
  秦思远嘴角抽抽,求救似的望向陈茗,陈茗好笑地摊手,表示爱莫能助,让他自求多福。
  好容易挨到了公司里面,终于陈茗大发慈悲地叫憨憨员工回到工作岗位上,秦思远连忙找了没人的个小角落躲起来。
  于是陈茗一转头就找不到人了,让他慌了好一阵。
  最后在角落里发现一个蹲着看报纸的蘑菇,他一下就笑了出来:“你这是干什么?”
  秦思远看他过来了,想站起来,脚却蹲麻了,使不上劲儿的同时栽进了陈茗怀里。
  一直默默“窥屏”的员工们此时看见了满屏的粉红泡泡,发出了整齐划一的“咦”的声音。
  没想到那个高大的男人居然这么“柔弱”,看来他们得站总裁攻了。
  陈茗扶着他的腰等他站稳,在他耳边轻笑道:“他们说我是攻啊。”
  “所以?”他们说是就是了?
  秦思远扫了一眼办公室里的人,他向来不会把别人的看法放在心上,愿意怎么议论是他们的事,反正他又不会因此少一两块肉。
  那些“财狼虎豹”眼里的精光还没来得及收,就被秦思远“警告”的眼神吓萎了,一个二个怂得像兔子一样,头不抬气不喘了。
  发觉身后的视线全都消失了,陈茗有些困惑,明明他还没有回头给眼色,怎么就都停了呢?
  瑟瑟发抖的兔子精们:老板,我们不敢。
  秦思远的眼神已经收回来了,陈茗也无从知晓这些人为什么就突然安静了,只能作罢。
  刚刚来的时候只是和下属们匆匆打了个照面,他就过来找秦思远了,所以还有一小部分人不知道他来了。
  他随便抓了个人,让通知午饭后开会,他先随便逛逛,熟悉一下地方,新建的写字楼还是蛮大的。
  这里认识他的人就这一层的几个人,其他的都是来这边新招的,没跟他打过照面,这样的好处就是他可以随便在楼里晃,不会特别引人注目。
  “走,哥带你逛逛。”
  虽然只看过两眼这栋楼的设计图,但陈茗凭借惊人的天赋,轻而易举地将设计图与所见联系了起来。
  任谁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在商业上挖掘出这么大的天赋来,包括他自己。
  看着旁边侃侃而谈的他,秦思远觉得他一定是吃了很多的苦,他以前成绩那么差的,做到今天这个“成绩”,一定很难吧。
  虽说浪花是经过礁石的阻拦才变得越发美丽,但秦思远宁愿陈茗的人生没有礁石。
  他可以永远是那个把所有情绪都挂在脸上的少年,如果可以的话,他不介意他一事无成。
  可是在他有能力为他铲除礁石之前,他被飓风带走了,他心里的白月光,永远留在了那个伤痕累累的夏天。
  每当这么想的时候,他都会对自己的感情产生怀疑,他到底爱的是现在的陈茗,还是过去的陈茗。
  如果他爱的一直是少年陈茗,那对现在的陈茗就太不公平了。
  他的眼神罕见地变得很复杂,让陈茗看不懂:“在想什么?”
  他下意识摇摇头,陈茗耐心地等他说话,这人总是“摇头说YES”“点头说NO”,好在他已经习惯并摸透他的说话方式了。
  果然,秦思远沉吟了一会说:“我不知道,我爱的是否是你。”
  这可把陈茗吓了一大跳,问题严峻了。
  陈茗二话不说把他拉到没人的茶水间,顺便把门反锁上。
  进去之后,陈茗心里有些气,没立刻说话,把秦思远按在门上,微垂着头,叫秦思远看不清他的表情。
  秦思远想安慰他,举起的手却因为自己刚才爱与不爱的想法停顿了,如果他不爱他,那就该当机立断,可是他总说不出口,也狠不下心推开他。
  其实答案很明显,可他现在很迷茫,脑子如同生了锈,运转不起来。
  陈茗控制住情绪,抬头平静地问他:“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爱不爱的,秦思远自始至终都只爱过他而已,除了他,还有谁?
  不是那八年,难道是这短短的几个月里?有人勾引了他家小远?
  让他知道是谁,他一定会不择手段让那个人彻底消失。
  除了秦思远,他谁都不要,而秦思远除了他,也谁都不许碰。
  自从和秦思远“破镜重圆”,他的占有欲就一天比一天强,甚至到了病态的地步,以至于现在根本听不得一句类似秦思远要抛弃他的话。
  这也是和秦思远学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秦思远避开他受伤的眼神,转过头陈述道:“我觉得我爱的是九年前的你。”
  陈茗没料到他是这个回答,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等他稍微想明白一些,他又问道:“所以你是觉得我变化太大了,不喜欢我了吗?”
  委屈,难过,伤心,熟知秦思远最吃这套的陈茗,把这些情绪都摆在了脸上。
 
106、蓝颜一怒
  也确实,秦思远对着这样一张脸,完全无法狠心说出会伤害他的话。
  于是他不自然地别过头,他现在倔强地认为自己不喜欢眼前的陈茗,却又不明白自己低落的情绪因何而起,下意识不想回答他的话。
  陈茗好似被他漠然的态度伤到,无力地垂下双臂,说:“回答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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