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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跑,我不打断你的腿(近代现代)——韦秋

时间:2021-09-08 09:33:31  作者:韦秋
  陈茗挣不开他的手,只能探出头来对他们歉意地笑笑,秦母则笑呵呵地比了个“ok”的手势,秦父默默叹气,心想媳妇儿还真不怕老秦家无后啊。
  虽然他们本来就不打算要孩子。
  秦母没立即回答秦思远的问题,而是老神在在地吩咐老公给自己磨一杯咖啡,她优雅地坐在了沙发上。
  她挺喜欢陈茗这孩子的,只是自己的儿子依旧是越看越不顺眼,干脆不看他,对陈茗说:“我们这次赶回来,是因为听说小茗你要结婚了。”
  看着他的时候,秦母眼里有疑惑,以及不喜。
  感情这种东西,她看得非常重,决不允许惟一的血脉栽在“渣男”手上。
  浸淫复杂的商圈多年,陈茗自然感受得到秦母隐隐的不喜,不过他更疑惑的是,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和小远领证了?
  于是他从秦思远身后走出,疑惑地看向他,问:“你想结婚了?”
  秦思远摇头,他才不会去做在这种引人注目的事。
  这时,秦母摇摇头,说:“不是和小远,是和一个叫樊潇潇的女人。”
  看得出,秦母压抑着怒气,陈茗想也不想地反驳说:“不可能。”
  说完,他忽然想起来,在他出国的前一天,樊潇潇找过他。
  “跟我结婚!”
  “求你了!跟我结婚!”
  “不!不要赶我走,我会死的!”
  女人尖利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耳边,让他不由自主地皱紧了眉头。
  他的脸色很不好,双眼专注地盯着某一处,却更显得无精打采。
  秦思远拉了拉他的衣袖,担心地问:“你想到什么了?”
  陈茗没有隐瞒,将那几天发生的事和盘托出。
  说之前,他还怕秦思远跟自己怄气,毕竟来的时候,他就是怕秦思远误会,才没提的,当时他也不觉得是多大点事。
  于是乎,他又乖又怂地望着秦思远。
  让他有点惊讶的是,这次秦思远没表现出阴郁的情绪,还是担心地问他:“吓到你了?”
  秦思远心想,早就该解决那个疯女人的,不然也不会让她有机会接近陈茗。
  “没有。”陈茗立即摇头,顿了下,他又说,“刚刚那个人会不会跟樊潇潇有关系?”
  误以为陈茗想转移话题的秦母不满地问:“空穴不来风,你要和她结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边责怪陈茗,她又一边对儿子感到恨铁不成钢,这根木头好不容易找到个“1”,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看住了呢。
  陈茗委屈啊,他统共也没见过樊潇潇几面,还有,他算是发现了,秦思远急切的性子是从谁那儿遗传来的了。
  “伯母,我来这里的一个多月一直和小远在一起,绝不可能存在和别人传婚讯的情况。”
  秦思远点头附和他的话:“除了上班。”
  陈茗扶额:你还不如不说,这下可好,你/妈/的脸更臭了。(我绝对不是想骂人,晋江有毒)
  他们聊的这会儿,秦父磨完咖啡出来,发现客厅的气氛忽然变得沉重,媳妇儿的脸色尤其差。
  别的都先不管,哄媳妇儿最重要,他也不避讳儿子和未来儿子,于是陈茗和秦思远就现场观摩了一出“情感大戏”。
  “别碰我!烦。”
  “媳妇儿我错了,别生气,对皮肤不好。”
  秦思远“目瞪狗呆”,这认错手法之娴熟。
  哄好了媳妇儿,秦父就端着一张国字脸,推了推眼镜,问:“你跟那个女人是不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咕咕咕 大家没事尽量少出门(网课使我心力交瘁)
 
111、事情“败露”
  陈茗欲哭无泪,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有秦思远这个“小混蛋”就够他喝一壶了,他还哪敢去勾搭别的小姑娘啊。
  “不是的,伯父,请您相信我对小远的真心。”
  这种时候,把秦思远也拉下水是最好的选择。
  被突然点名的秦思远下意识地跟着点头,没反应过来他们在说什么。
  秦父看了一眼秦思远,说:“最好是这样。”
  秦母也冷静下来了,加入了他们的谈话:“我们收到讯息,邀请我们参加陈茗的婚礼,主角就是陈茗和樊潇潇。”
  而他们也不是听风就是雨的那种人,收到讯息没有立即打电话质问陈茗,反而着手调查,连原计划好的旅行都因此泡汤了。
  本来他们也以为是有人在搞鬼,打算把人揪出来好好教训一顿的,没想到查出来的IP地址正是陈茗的公司,那个隐藏的电话号码也正是陈茗的。
  考虑到在电话里可能会说得不清不楚,所以他们才急匆匆赶了回来。
  把这些跟他们一说,两人更加迷茫,尤其是陈茗,他怎么莫名其妙就被捆绑了?
  冥冥之中,他总觉得今天遇见的那个怪人就是樊潇潇。
  这一切好像都是针对他而来的,出国前樊潇潇的纠缠、两次的“恐怖”电话、占了他们座的黑衣人,不会对他造成实质上的影响,却像一道视线和他如影随形。
  可是樊潇潇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她有什么非要和自己结婚的理由?
  为了小远?也不应该啊,她直接去纠缠小远才说得通吧。
  或者是被威胁?可是放眼首都,有谁能威胁她,樊笼的孙女呢?
  越理越乱,他的眉头凝出了花,脑仁还被挤得疼,秦思远心疼他,让他别想了,顺便以自己饿了为由,分散他的注意力。
  “饿了吗?”陈茗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歉疚地说,“对不起,我没注意时间。”
  然后他又转头去问秦母:“伯父伯母,你们想吃点什么?”
  秦母端正坐姿,说“海带炖猪蹄。”
  陈茗有点惊讶,就好像这种“通俗易懂”的菜名不应该从她口中蹦出来似的。
  见他愣住不说话,秦母便问:“不行吗?”
  秦父刚想说“不行我来”,媳妇儿想要什么就得给,陈茗就立即摇头道:“行,我这就去做,伯父呢?”
  那个老男人默默收回蠢蠢欲动的脚,回道:“都可以。”
  在陈茗和狗皮膏药似的秦思远走过秦母面前时,不知是有意无意,她突然提起:“小远,公司怎么样了?那可是我和老秦半辈子的心血,不能栽在你小子手上。 ”
  秦思远后背一凉,他还以为陈茗被蒙在鼓里,怕突然知道当初的“真相”,而跟自己产生矛盾。
  毕竟他这个人最怕麻烦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虽然因为这个性子吃了不少亏,但他还是倔强地选择“死性不改”,人设立起来了。
  他有些惊慌地看向陈茗,结果发现后者表情淡淡,完全没听进去这事儿一样,甚至只是顿了一下脚步,就径直走进了厨房。
  “你故意的?”秦思远表情一暗,瞪着秦母,问,“你想干什么?”
  说出那样的话,不就是想让陈茗追根究底,然后跟他分道扬镳吗?
  他的态度实在算不上是个好儿子,秦父撸起袖子就要揍他,秦母抬手制止了他,并说:“你不抗揍。”
  秦父:有被冒犯到。
  然后她笑眯眯地跟儿子说:“反正他迟早要知道的,俗话说得好,早‘死’早超生嘛。”
  秦思远收回眼神,不屑道:“要死也是你先。。。。。。”
  “臭小子!”秦父拿起桌上的一坨纸扔向秦思远,怒道,“有没有规矩?!”
  “没有。”
  丢下这句话,秦思远就追着陈茗去了,秦母在他身后轻轻感叹:“哎,不孝子,有了媳妇儿忘了娘。”
  本性暴露。
  说真的,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他那个人前人后都“温柔似水”的妈是个正经人。
  厨房里,陈茗认真地在做饭,好似浑不在意秦母刚才的话,但秦思远知道,只要陈茗稍微深想,就能想清楚这事儿的始末。
  他挪一步,秦思远就跟着挪,走到哪儿跟到哪儿,也不出声,要不是陈茗转身端汤,还发现不了他。
  怕滚烫的汤汁撒到埋头党秦思远,他笑着看了他一眼,把汤锅放到厨台上才转过来问他:“想说什么吗?”
  秦思远抬头看着他,在心里倒了半天豆子,心虚地说:“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陈茗:“嗯?”
  不用陈茗再提示,秦思远就老老实实地把过年那会儿跟“父母”的交易和盘托出,完事儿还悄咪咪瞧了一脸严肃的陈茗一眼,补上:“我错了。”
  学到老活到老,秦思远学以致用的功力可谓不俗。
  陈茗轻笑两声,问:“你错了,错在哪儿?”
  秦思远显然没认真学,这会儿就答不上来了。
  好在陈茗也没有真的生气。
  他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然后走近秦思远,抬起他的下巴,开玩笑似的说:“怎么不早告诉我,伯父伯母在这里有这么强的实力?也好让我早点体验‘傍大款’的快乐。”
  秦思远愣了下,反应过来他话中没有责备的意思之后,立刻正经地说:“现在也可以。”
  陈茗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着推他出门:“好了,我没事,你去问问伯父伯母要喝点什么。”
  前半句话听着还好,后半句话一出来,秦思远死死拉着门框不肯出去,他宁愿在陈茗身后添乱,也不想出去和父母尴尬地面面相觑,谁也不待见谁。
  “不去,他们自己找得到。”本来这就是他们的房子,他懒得搬东西,才将就住了这么久。
  没办法,陈茗也不想把人逼急了,只能罢休,默许他做个跟屁虫:“好好好,那你就待在门口吧,我怕待会儿有菜汤洒出来烫到你。”
  秦思远乖巧点头,倚着门框,注视陈茗的一举一动,感觉怎么看都看不够,这个人一定是长在了他的审美上。
 
112、蜜里调油火上浇油
  这个“危机”轻而易举地就被解除了,让秦思远感受到了陈茗是多么地“善解人意”,心里的爱意像热油一样噗噗地冒泡。
  灼热的目光盯得陈茗全身发烫,汤勺都有些拿不稳,好好的情场高手说变纯情就变纯情。
  这就导致之后他端菜出来的时候,脖子都是红的,头顶像在冒烟的感觉。
  秦母惊讶地问:“小茗你的脖子怎么了?”
  陈茗欲盖弥彰地遮了遮,尬笑道:“热,厨房里热气熏的。”
  “哦,”秦母将信将疑地点头,“辛苦了,快坐吧。”
  “你们先吃,我去把剩下的菜端来,”刚刚转身,陈茗又回头问,“对了,伯父伯母想喝点什么饮料吗?”
  秦母摇头,一扫之前单方面产生的嫌隙,笑着说:“我们喝点汤就好,忙完叫小远过来吃饭吧。”
  “好。”
  秦思远还缩在厨房角落装酷,一脸的拽,陈茗走过去就给了他一脚,笑骂:“装什么×呢?经过我同意了吗?”
  “那你不同意。”凹造型凹得他腿都僵了,只想坐下放松放松。
  “噗,”陈茗好笑地拍了一下他的背,说,“蹲会儿恢复一下,马上要吃饭了。”
  秦思远顺从的蹲下,捏捏腿,由于身高缘故,他的头正对陈茗的裆部,两人都没察觉这姿势的不对,陈茗还越过他的头顶倾身去拿汤勺。
  从客厅刚好能看见这一幕,秦母看得瞳孔地震。
  秦父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能依稀瞥见陈茗的身影,于是他又收回视线投向妻子,问:“你看见什么了?怎么这副表情?”
  秦母摇摇头,直叹道:“岁月催人老啊。”
  这搞得秦父更是一头雾水,等厨房里卿卿我我的两人出来之后,控制不住地打量陈茗,结果理所当然地遭到了秦思远无情的警告。
  “和和睦睦”地吃了这顿接风宴,几人围坐在壁炉前商量对策。
  陈茗问:“伯母,您确定那个电话号码是我的吗?”
  秦母点头:“确定。”
  难不成是他梦游的时候发出去的?陈茗皱着眉细想,他不可能在公司睡觉的啊,最多打个盹,或者是有人趁他打盹的时候顺走了他的手机?
  那这个人怕是有点厉害,他的手机一直放在办公桌上,有人拿的时候,他怎么会没有察觉呢?
  公司出了叛徒?
  不是吧,他才来没多久,就出这么费神的问题?
  脑阔疼。
  嗯?他微抬头,就看见秦思远笨拙地替自己揉着额头两边的太阳穴。
  秦思远接手的父母的公司没有很多阴谋阳谋,父母也说了,有这方面的问题,他们会摆平,不用他这个小白打肿脸充胖子硬扛。
  所以他现在就觉得有些帮不上忙,他也不擅长分析,商业上他确实没什么天赋,其实他有一个想法,只不过一直等不到合适的时机提出来。
  等过了这一关,或许就可以了。
  秦母眼里冒着星星,仿佛在鼓励他们做出些更亲密的动作。
  陈茗也被秦思远突然的“贤惠”闹了个大红脸,连忙拉下他的手,小声说:“别闹。”
  “从现在这个情况看,幕后的人就是针对我来的,”他沉吟了一下,又说,“跟我不对付的人没有几百也有上千,可能在我眼皮子底下作妖的,我暂时还想不到是谁。”
  秦父皱眉,问:“你想怎么做?”他不希望这个年轻人是个缩头乌龟。
  陈茗摇摇头,然后露出一个笑来,抬头对秦父说:“伯父不用担心,我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人,这个钟爱恶作剧的人,我会很快找出来。”
  被看穿了心中所想的秦父颇有些尴尬,他不自在地别开脸:“那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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