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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跑,我不打断你的腿(近代现代)——韦秋

时间:2021-09-08 09:33:31  作者:韦秋
  他便一挑眉毛,嚣张地问:“要我抱你?”
  何乐而不为呢?陈茗笑着张开双臂:“有劳。”
  秦思远隐藏的一面就是忠犬型,只要不惹他生气,陈茗说什么,他都会照做。
  他把陈茗抱起来,突然想使个坏,直接把他砸床上。
  可他还没来得及实施,陈茗就说:“再辛苦辛苦帮我洗个澡吧。”
  秦思远的眼角微动,被吓的,还以为被发现了坏心思。
  前几天,陈茗忙到深夜,常常就省了洗澡这个步骤,也幸好是深秋,几天不洗澡也不会臭。
  今天既然睡得这么“早”,就舒舒服服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犒劳犒劳为他操碎心的小朋友。
  洗了澡出来,陈茗细细密密的吻又落了下来,差点让秦思远招架不住,一边热烈地回应一边把不安分的人抱回卧室。
  大床好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折磨”,吱吱呀呀地叫个不停,但它叫不过陈茗。
  “嗯,轻点,哈,嗯。”
  甜腻的喘息声充满了卧室,连日来积压的谷欠望勃发而出,秦思远控制不住自己,要了陈茗一次又一次。
  陈茗累得睡着了,秦思远心满意足地抱他去浴室清理,回来又搂着他入睡,安心得不得了。
  可总有人不想让他过得太舒服了。
  第二天,陈茗破天荒地醒迟了,错过了上班时间,秦思远倒是一大早就给陈氏的人说,他们老板今天休息。
  肯定不会有人反对,他们也不想看见陈茗这个工作狂猝死在办公室。
  得知秦思远已经帮自己“请了假”,陈茗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又不能怎么样他。
  “谢谢宝贝,”他把拖鞋蹬掉,环住秦思远的脖子,说,“啵一个。”
  秦思远抗拒地偏开头,太不要脸了。
  陈茗假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欢喜地在他侧脸上狠狠亲了一下,还真发出了点声音,然后他带着得逞的笑说:“真乖。”
  算了算了骚不过,秦思远破罐子破摔地也亲了他一下,注视着他的眼睛,问:“要再睡会儿吗?”
  陈茗的小心脏砰砰乱跳,脸颊一热,臭小孩撩起来真是要了他的老命。
  他躺回床上,被子一盖,蒙住头,闷声答:“睡。”
  反正好久没睡过回笼觉了。。。。。。绝对不是他害羞了!
  秦思远微微直起身子,帮他掖掖被角,刚想离开,陈茗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陈茗还没睡着,伸出一只爪子抓起手机:“喂?”
  奇怪的是,没人说话,他又“喂”了一声,还是听不见丁点声音。
  他从被子里探出头,看了眼来电号码,确定不是自己知道的人。
  忽地,手机里传来了渗人的笑声,即使是在大清早的,依然吓了陈茗一跳,是谁的恶作剧?
  发现他的表情变幻莫测,秦思远皱着眉头眉拿过手机,打开免提,那个渗人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后又缓缓出现,渐渐变得大声,似乎想把耳膜都给秦思远振穿。
  秦思远面无表情地挂断,陈茗以为他被吓到了,拉着他的手坐到床上,哄小孩儿一样抱着他说:“宝宝不吓,吹吹就没了。”
  说着,他朝秦思远耳根处吹了两口气,把他的恐惧吹得一点不剩。
  听到那声音的一瞬间,秦思远就想了起来,一个月前那通同样的电话,不过当时陈茗在睡觉。
  本来以为让秘书随便查查就有结果,没想到查过去却是几年的空号,从那之后就变得似乎无从查起,再加上工作繁忙,他几乎将这件事给忘了。
  现在再看到这个电话号码,他不得不怀疑起秘书的办事能力。
  他沉思了一会儿,陈茗知道他有话要说,也不催他,安安静静抱着被子坐在他旁边。
  秦思远自顾自点点头,觉得这事儿不能马虎,转头就跟陈茗说:“换个手机。”
  陈茗愣了下,笑着点头应允,然后问他:“还有呢?”
  秦思远微微歪头,眼神说不出的可爱,因为自己忘了电话的事儿感到一丝丝内疚:“我之前接过这个电话,忘了告诉你。”
  之后秦思远简单把一个月前那通相似的电话跟陈茗讲了,讲完,陈茗也是一脸严肃,问他:“吓着你了?”
  他也想起来,那天早上他的手机一角有几条裂痕,想必是秦思远吓得把手机都给他扔了。
  “没有。”
  这种囧事,秦思远怎么可能承认。
 
109、那人很奇怪
  陈茗就盯着他笑,不置可否,然后启唇问:“那之后呢?查到什么了吗?”
  秦思远摇头,面色凝重,或许不能把这当做简单的恶作剧了。
  暂时理不清头绪,但也不代表没办法,陈茗拍拍他的手,安慰他说:“别怕,我会解决他的。”
  秦思远的脸颊也热了热,嘴硬道:“我才不怕。”
  车辆的嗡鸣声渐渐密集起来,一看时间,已经是九点半了,比陈茗平常起床晚了一个半小时。
  恰逢陈茗肚子有些饿了,他拍拍秦思远的后腰,一点不脸红地说瞎话:“起床吃饭,懒虫。”
  秦思远习惯了他日常不要脸的脾性,淡定地站起来走开:“我在楼下等你。”
  他走后,陈茗的眉头微紧,在记忆里翻找了好一会儿,最后发现,除了顾子航,找不出其他喜欢恶作剧的人。
  于是他立马给远在国内的顾子航打了个电话。
  国内才半夜三点左右,顾子航迷迷糊糊地摸到手机,毫不犹豫地挂断。
  陈茗再打,他还是挂,烦得顾子航在睡梦中骂骂咧咧地把手机关机了。
  没办法,这样的话只能等他醒了再问了。
  “好了吗?”秦思远在楼下问。
  “好了!”
  他吐出一口气,穿好衣服下楼,跟着秦思远出门。
  明明在国内还是盛夏,到了这边却是要过冬了,冷风刮着行人的脸,不做点防护的话很快就会受伤。
  但他们都是第一次来这里过冬 ,所以都没涂点什么霜之类的,直到冷风像刀子一样划过陈茗的脸,他打了个哆嗦。
  秦思远看见了,就提了提他的围巾,遮住他的嘴,问:“冷吗?”
  陈茗点点头:“有点,这里比首都冷得多。”
  “下次出来多穿点。”
  秦思远把他往自己这边带了点,紧贴着手臂,也不在乎这是在大街上。
  也许是因为天冷了,街上行人寥寥,遂了秦思远的心愿。
  “又来了啊?”中餐厅的老板是个和蔼的老人,笑眯眯地走过来跟他们打招呼,“今天怎么过来得这样晚?”
  陈茗指了指身侧的秦思远,肯定地说:“他赖床。”
  秦思远习以为常,忽略了他的无聊发言,跟老板说:“和平时一样就好。”
  说完,他打算移步去两人的“专属座位”,一转眼,那里却坐了个人。
  老板这时才跟他们解释说:“那个人一来就占了那个位置,怎么说也不走,你们今天换个地方坐吧,实在是抱歉。”
  陈茗愣了愣神,回过来跟老板说:“都赖小远起晚了,是我们抱歉才对,让您难做了。”
  “哎呀,还是你会说话。”老板高高兴兴地走了。
  秦思远盯着陈茗欲言又止,陈茗没看他,反而看着那个占了他们位置的人,那人背对着他们,看不清脸。
  很快,陈茗收回目光,心不在焉对秦思远说了句:“下次别赖床了。”
  秦思远终于忍无可忍,钳着他的脖子把他压到位置上。
  陈茗笑得浑身无力,任他摆布,小声喊:“我错了!爸爸!”
  秦思远这才放开他,坐到一边赌气。
  “还生气?”
  而无论陈茗怎么哄,再三保证下次不让他背锅了,秦思远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最后,陈茗没招了,瘪着嘴,委屈地问他:“我说得嗓子都冒烟了,你还在生气吗?”
  “我没生气,”秦思远别扭地说假话,把水杯推到他面前,又用细如蚊蝇的声音问他,“你盯着那个人看那么久干什么?”
  陈茗喝了口水,得知他是因为他的“无心之失”而生气,哭笑不得:“我就是随意一看。”
  秦思远盯着他不说话,直盯得他发慌,他立马补充道:“我以后绝对不犯了。”
  醋王,惹不起。
  秦思远有时候是个很多愁善感的人,一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比如现在,菜还没上,他又刚和陈茗闹完脾气,不想说话。
  他想,陈茗会不会因为他这样的举动感到困扰。
  以前顾子航跟他说过,他谈过的几个女朋友和男朋友,都是因为太烦人,还爱管东管西,肖想不属于他们的东西,才被他甩了的。
  如果另一半是个烦人精,陈茗是不是总有一天厌烦他?
  他有点担心,这次选择了表露出来,他抿唇,思虑再三后问道:“你会不会嫌我烦?”
  “不会啊,”陈茗疑惑地问,“怎么了?”
  秦思远接着说:“我管得太多了。”
  陈茗惊讶地嘴唇微张,然后立刻反驳他说:“怎么会?这些都是你该管的,就该盯着我不让我看别的小妖精一眼,看一眼抠一只眼/珠/子。”
  “嗯?”秦思远吓了一跳,“比我还狠?”
  看他恢复了点精神,陈茗眨了眨右眼,说:“所以你要好好看着我,不要让我有伤害你的机会。”
  “嗯???”秦思远的脸上再次布满疑惑,“抠我的?”
  陈茗憋着笑,点头。
  然后他差点又和秦思远干一架。
  他们闹腾得欢,却也克制着声音,没打扰到其他客人,可还是有人找上门来。
  来人全身笼在黑色斗篷里,戴着一张可笑的小丑面具。
  陈茗下意识地看了眼他们之前错过的位置,果然,那里空空荡荡。
  他问收了嬉闹的笑,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人没答话,站在原地,低头看着他们。
  过了会儿,他们的菜来了,陈茗皱眉,又问了一次他同样的问题。
  如果他是个哑巴,那就情有可原了。
  陈茗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面色凝重,他至始至终一个字也没说。
  秦思远这次忍住了,没问他为什么一直盯着那个奇怪的人看,就是扒着他双眼的手一直没松。
  等陈茗笑得趴到桌上,秦思远才堪堪松手,严肃得一点不像刚刚那个幼稚的人。
  陈茗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撑着脑袋,叼起一根筷子,看向秦思远,问:“你觉不觉得这人有些熟悉?”
  “不觉得。”
  一跟陈茗待在一起,他就只剩了个恋爱脑,要他冷静思考什么事情,几乎是不可能的。
  陈茗倒也不在乎他敷衍的回答,默了一会儿又问:“这人会不会和昨晚那个电话有关系?”
  提起这个,秦思远可就精神了,几乎是咬牙切齿一般地说:“是、他?”
  陈茗失笑:“只是感觉,是不是还难说。”
 
110、误会二重奏
  “我相信你。”
  秦思远说着,撸起袖子就要追出去,他倒要看看,这个让他吓了一大跳的人长什么样子。
  看他追了出去,陈茗也不拦,优哉游哉地搅着自己面前的汤。
  很快,秦思远就回来了,臭着一张脸,坐下来之后,把气都撒在了他那碗面里,戳来戳去,搅成了糊状。
  看起来是相当恶心了,陈茗不得已伸手阻止他,把面碗推到一边,安慰他说:“他总会再出现的,那时候来抓也不迟。”
  秦思远还是闷闷不乐:“我不想被动。”
  陈茗轻叹一声,无奈地笑笑,秦思远怕他说出什么长篇大论,立马妥协道:“听你的就是了。”
  “嗯?今天这么听话?”陈茗有些惊讶,“来,你过来点。”
  秦思远依言把身体前倾,靠向对面。
  他正猜测陈茗的意图时,陈茗就快速地在他嘴上轻啄了一下,亲完,他笑着退开,对秦思远“无情”地说:“回去吧回去。”
  公共场合,秦思远当然只能忍了这种“非礼”行径,坐回位子上偷笑。
  同一时间看到他们俩的,还有刚进餐厅的一对夫妇。
  意料之外的,这竟是秦思远的父母。
  愣了一下,陈茗站起来热情地去迎接他们:“伯父伯母好!”而秦思远则一动不动,逐渐变得气鼓鼓,气成河豚。
  眼看两人毫无自觉地跟他们坐上了同一张桌子,秦思远没好气道:“你们怎么回来了?”
  他俩是上上个月走的,按计划现在应该在海里边喂鱼,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掐的时间点还真准。
  他父母已经习惯了和他的相处模式,听他说出这样的话也不会觉得难受,反而有点亲切。
  秦母把他从头到尾扫了一遍,睁眼说瞎话:“瘦了。”
  秦思远:“我是攻。”
  然后陈茗按住他的后脑勺,面不改色地揭过这个话题:“伯父伯母想吃点什么?”
  最终,即便秦思远万般不情愿,还是吃了他父母返程的第一顿饭。
  吃了饭,已经十一点了,再过会儿又该吃午饭了。
  陈茗本来说在网上订个餐厅,他们在外面逛会儿,去正式吃顿接风宴的,结果秦母问了句他会不会做饭,他说会,她就要求回家里吃了。
  没有给两人留拒绝的余地,秦父秦母轻车熟路地往家走,秦思远不情愿也没办法,也不能跟陈茗闹别扭。
  回到他父母买的别墅里,看陈茗和他两人依旧聊得欢,注意力好久都没有分给他了,秦思远抿着唇,把陈茗拉到身后,警惕地问:“你们回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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