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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跑,我不打断你的腿(近代现代)——韦秋

时间:2021-09-08 09:33:31  作者:韦秋
  秦母边走边回头笑道:“好的,谢谢小茗了。”
  因为客厅里有樊潇潇,秦思远自然不可能“自掘坟墓”,就又和着陈茗在厨房里卿卿我我,留下还没理清楚状况的樊潇潇在原地。
  很快,饭做好了,四个人围在桌前欢声笑语,樊潇潇下意识摸着时不时叫两声的肚子,偶尔问到饭菜的香气,还会掉口水。
  一年多以前,秦思远绝对想不到樊笼捧在手心的孙女会变成这副模样,憔悴不堪,任人鱼肉。
  吃了饭,秦父秦母上楼休息,陈茗和秦思远就若有所思地盯着樊潇潇。
  即便到了这种局面,樊潇潇还是嘴硬地说:“变态,就是你勾引了我秦师哥,还给他爸妈洗了脑。”
  进门的那一番话她不是没听见,可她宁愿相信那是秦母为了稳定陈茗而不得不“虚以为蛇”。
  陈茗几乎要笑出来:“樊大小姐,您没长脑子的吗?”
  “你敢骂我?!”
  陈茗点点头:“对,还想再听两句吗?”
  樊潇潇知道说不过他,就把枪口指向秦思远:“秦师哥,你看看,这么快他就暴露本性了,他之前肯定都是装出来骗你的!”
  她没想到秦思远比陈茗还狠,理也不理她,一抹余光都没再分给她。
 
117、叹气叹气叹叹气
  她失了魂一样低下头,喃喃自语:“怎么会呢?你怎么也这样呢?”
  陈茗不跟她计较口无遮拦之过,板起脸问她:“你为什么追着我们不放?”
  听到陈茗的声音,樊潇潇突然抬头,表情狰狞,满脸泪水:“都怪你,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怎么还不去死?”
  话里有话,陈茗想了会儿,放软声音,又问:“是不是有人威胁你?别怕。。。。。。”
  “闭嘴!没有!”樊潇潇大吼,像是疯了一般,“都是你的错!去死去死!”
  秦思远低语一句:“疯女人。”
  随后抄起桌子上的苹果向她砸过去,正中脑门,她直接晕了过去。
  陈茗轻叹一声:“你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嗯?”危险警告。
  “怎么不早点打晕她?吵得我耳朵疼。”求生欲上线了。
  “。。。。。。下次注意。”
  显而易见,樊潇潇的精神状况已经不正常了,要是不好好看着,指不定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到时候麻烦的不仅是他们,连她自己的下半辈子的要毁掉。
  想到前些天才见过樊笼,他说会在这儿停留一周,既然这样,把人直接扔给他就行了。
  爱子心切的樊笼在接到电话二十分钟内就赶来了,陈茗提前一步嫌弃地把樊潇潇从地板上拎到了沙发上,第二天让保洁阿姨把沙发罩子换了。
  樊笼看见孙女昏迷的样子有些迷茫,陈茗面不改色地撒谎说:“她不肯吃饭,饿晕了。”
  “哦哦,”樊笼了然地点点头,“麻烦你们了,说好的报酬我稍后叫人给你们。”
  “谢谢樊老,晚辈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樊笼背起手:“有话就说,跟秦思远那小子一个德行。”
  陈茗笑笑,并不在意,接着说:“潇潇的精神状况可能不太稳定,您回去帮她看看吧,最好是在她痊愈之前都不要放她出来。”
  说出这种话,本来陈茗都做好了挨骂的准备,毕竟哪个老人受得了有人当面说自己孙女有精神病呢?
  可樊笼只是叹了声气,表示理解:“我知道了。”
  两人相对无言之际,秦思远从楼上走下来,虽然知道樊笼会来,但看到的时候还是愣了愣:“老师。”
  他从京大离职已经快一年了,师生也很久都没见过面了,樊笼看到他的一瞬间眼眶微红,张了张嘴,又背过身去抹眼泪。
  这一年樊笼受到的打击也不小,最亲近的孙女和学生都离自己而去,搞得他都没法全心全意做研究了。
  人越老,老得就越快,明明感觉没过多久,秦思远看着他仿佛老了十几岁,那头扎眼的金色假发不见了,稀松的白头发杂乱地堆在他头顶。
  活了这么多年,他第一次体会到恍若隔世的感觉,不仅是对于恩师,也对他中途夭折的学业,平心而论,他依旧很热爱医学。
  樊笼擦干眼泪,转回身像以前一样训斥他:“臭小子,不好好搞研究,跑这么远来干什么?”
  “干他。”秦思远一边下楼,一边指向陈茗。
  樊笼老脸一红,心说现在的年轻人真开放。
  之后秦父秦母也下来同樊笼打了个招呼,原来他们之前就有交情,这事儿连秦思远都不知道。
  当秦思远淡淡的目光投过来时,秦母一点都不心虚地说:“我们之前是找过樊老,让他有事没事帮衬你一下。”
  秦思远没作反应,却也不生气,有捷径可走,他不会死脑筋地绕远路,只要不伤害到他的利益和陈茗,他都可以视而不见这些小动作。
  临走前,樊笼还是忍不住问:“喂,臭小子,你还回来吗?”
  秦思远默然,看了眼陈茗,才坚定地点头:“嗯。”
  樊笼难掩喜悦,激动地说:“那你可得赶快点,不然老头子我的衣钵就得便宜别的小崽子继承了。”
  “知道了。”
  他一走,秦母就收了笑,皱眉问道:“就这么让小妮子走了?”
  陈茗苦笑一声:“她疯疯癫癫的,什么也问不出。”
  “那就用刑啊。”
  秦父捂脸,就说不让她看恁多宫斗剧了,越养越“刁”,也就他受得了了,哎。
  陈茗果然答不上来,眉毛抖了抖表示害怕,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秦母根正苗红的江南水乡女子,性子却比他这个半吊子北方人更豪爽。
  儿孙自有儿孙福,做什么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秦父不打算多管,除非他们开口求自己。
  “我们先走了,有事打电话。”
  陈茗连忙应声:“好的。”
  客厅里霎时只剩下了两个人,陈茗吐出一口浊气,扑到秦思远身上:“好累啊。”
  “啊啊,我的包。”秦母的声音随着开门声一同到来,“你怎么不提醒我?”
  陈茗来不及起身,于是秦母一进来就看见了引人遐想的画面,内心激动得无以复加,站在门口久久不能动作。
  秦父感到奇怪,想探头进去看,被秦母一把按了出去:“走了走了。”
  陈茗的尔康手僵在半空:“不是你想的那样,妈。”
  “诶,乖儿子,你们继续啊,妈妈不打扰了,嘿嘿嘿。”
  说话声渐渐远去。
  “你刚才看什么呢?”
  “动物世界。”
  “啊?”
  电视其实没开,都是成年人了,他们只有泡脚的时候才会撑着腮帮子看点新闻。
  早上的霜露有冻人,中午的太阳就有多暖人,光是透过玻璃窗看着,就觉得浑身暖洋洋的。
  陈茗这几天没睡过几个好觉,到了小院子里,仅在躺椅上眯了会儿眼睛,就熟睡了过去,秦思远端着牛奶出来,小心翼翼地没吵醒他,把牛奶放在一边,也学着他的样子躺下。
  不过他睡不着。
  那个奇怪的笔记本一直在他脑子里飘来飘去,挑衅他一样,说着:“来抓我啊,抓我啊。”
  被那股烦人劲儿闹得心情不爽,他真想一把火把它给烧了,可惜现在还不到时候。
  第一页的地址他查过了,不在市中心,又是在市郊(怎么哪里都有市郊),还是个废弃了十几年的工厂,以前是装冷冻猪肉的地方。
  难道是卖猪肉的?
  他宁愿相信他是拐卖小孩儿的。
  留个地址引他们去,肯定有陷阱,毫无准备地去了,还不知道会遭遇什么,保险起见,报警算了?
  也不行,那人手里还有个小孩,说不定急眼了就“撕票”。
 
118、相信我吧
  如果幕后指使就是这个笔记本的主人,事情可能会好办一点,但如果不是,那它的利用价值就大大降低了。
  第一页留的字是印刷体,暂时看不出什么端倪,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以前跟这人结下过梁子,国内应该可以查到这个笔记本的主人。
  可是那样太麻烦了,光快递回国都要好几天,鉴别这么模糊的字迹又需要很多时间,这期间他们完全处于被动,这不是陈茗的风格。
  而且如果鉴定结果不是那个人,那他们这将近一个月的等待就是无用功,白白给那个人留了足够的时间想别的招式“暗算”他们。
  所以秦思远肯定,陈茗会找过去。
  不就合了那人的意了吗?不行,他不能让陈茗去自投罗网。
  打定了主意,他安心了点,渐渐真的睡了过去,再醒来时,陈茗已经不再躺椅上了,自己身上还盖着他的毛大衣。
  他忽然心慌,掀了毛大衣站起来:“陈茗、陈茗。”
  “什么事,小远?”陈茗闻声从屋里走出来。
  秦思远抿着唇,大步走向他,把他拥进怀里,力道大得好像要勒断他的腰。
  虽然他很喜欢秦思远的主动,但再这样下去,他的下半生幸福就要和他告辞了。
  他安抚性地拍了拍秦思远的后背,哄道:“别怕别怕,我在,你转过来看看我。”
  秦思远松开手臂,陈茗松了口气,问他:“是不是做噩梦了?”
  他摇摇头,捏着他的手说:“你别去那个工厂。”
  “为什么?”
  秦思远没答,他想得到的,陈茗也一定能想到。
  果然,陈茗又问他:“是不是怕我掉进他们的陷阱?”
  “嗯。”
  陈茗温柔一笑,能有一个人连睡觉都担心着自己,他这辈子算是值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有这样一个人,他才要好好留着自己这条命。
  “小远,”他牵起他的手,抬头看着他认真地说,“我会保护好自己的,相信我。”
  秦思远摇头:“不行。”
  陈茗试图和他讲道理:“可是我不去的话,我们只会更加被动,你也不想隔三差五接到奇怪的电话对吧?”
  “那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陈茗想也不想地反驳,未知大多是充满危险的,他不愿意秦思远冒险。
  秦思远只是淡淡地看着他,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直到陈茗刚拿出来的咖啡都要冷透了,两人还互相较着劲,谁也不肯退步。
  这么辩论下去也不是个事儿,这头“倔驴”是真不肯“掉头”,陈茗只好妥协:“输给你了,我不去就是了,我已经把那个本子寄回国了,等一段时间吧。”
  说完,他转身进了屋,灶上的粥别糊了。
  秦思远还以为他生气了,追了几步拉住他,等陈茗疑惑地回头,他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陈茗一笑:“当然没有,我怎么可能生你气呢?”
  瞎说,明明不久前还发了那么大一通火,害得他以为自己要被烧死了。
  看他依旧忧心忡忡的样子,陈茗指了指厨房,说:“我是要去做饭,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和你生气的!”
  然后他用力地拍了拍秦思远的肩膀,露出八颗大白牙,秦思远默默松手,心道这是没生气?不过这个动作确实让他安心了许多,虽然肩膀隐隐作痛。
  陈茗没生气是真的,口是心非也是真的,他嘴上答应了秦思远不会“单刀赴会”,心里却早已计划好了去的路线。
  过了几天,那人应该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陈茗觉得时机成熟了,给陈茗留了张条,夜里轻手轻脚地出门了,为了防止秦思远醒得太早,睡前他特意灌了好几杯牛奶给他。
  去的时候他稳稳当当地开着“婴儿车”,再遇到秦思远之后,他就没怎么自己开过车了,来到这里后更是连车都没怎么坐过。
  那个曾经在飙车俱乐部独占鳌头的他已经一去不复回了,可惜啊可惜,怎么不早点遇见小远,那样他也不用深夜“赌命”了。
  这一年多的场景如走马观花一般在他脑海中呈现,他忽然有种错觉,似乎现在自己走的,真的是条不归路。
  胡思乱想着,目的地近在眼前,他下了车,借着昏暗的灯光摸索进工厂里。
  在他踏进去的一瞬间,整个工厂突然亮如白昼,他下意识用手臂挡住眼睛。
  有人说话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工厂中:“你终于来了、终于来了、于来了、来了、了。”
  他忍不住吐槽一句:“你拍戏的?”
  “呵呵,呵呵,呵呵。。。。。。”
  “哇,头疼,”适应了强光,他又捂住耳朵,受不了这魔音灌耳,“把音响关了吧,不行我走了。”
  那人没说话,估计真是去关音响了,趁着这个时间,他赶忙观察了一下这地方的内部构造,走了两步就被警告道:“别动。”
  他耸耸肩:“这么晚不睡,你是老鼠吧?”
  那人忽然狂笑道:“你才是老鼠,我是吃你的猫。”
  陈茗一直没看见那人在哪儿,只能听见那道不男不女的声音。
  “聊了这么久,不出来见见吗,老朋友?”
  那人愣了下,有些惊讶地问:“你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陈茗回答得很干脆,“但我知道马上就要告诉我了。”
  那人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话锋一转到了秦思远身上:“秦思远呢?没和你一起来?”
  “小远还在睡觉,醒来见不到我会生气的,我赶时间,所以麻烦快点吧,别走什么程序了。”这句话是真的,那张纸条最好是他能赶回去销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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