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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跑,我不打断你的腿(近代现代)——韦秋

时间:2021-09-08 09:33:31  作者:韦秋
  趁着警察刚走,他默默地提问了,实在是有些好奇,到底是哪个傻(x)闲着没事儿干给他找麻烦。
  “韩灵。”
  他说完后,秦思远愣了一下,没记起来这是谁,年代久远不说,他那时确实只把陈茗放在了眼里,其余人一概不认得。
  陈茗提醒说:“高三的时候,她把你堵在小树林,还是我给你解的围。”
  秦思远认真回忆了一下,旋即说:“那时你不来,他们不会那么容易走。”
  他的意思自然是,陈茗当时不来捣乱的话,他就能把那些人都痛扁一顿了,尤其是那个韩灵,他才不会立不打女生的flag。
  不过为了给陈茗留下好印象,他只是目送那几个家伙离开了而已。
  听懂他的意思,陈茗有些好笑地摸了摸他的头,感叹道:“那时候我怎么就没发现你那么暴力呢?”
  “我藏得好。”
  “哈哈哈,是,我们小远可真厉害。”
  秦思远偷偷红了耳朵,也只有在陈茗面前,他才会表现出孩子气的一面了。
  几天后,警察没来,法院传书倒是来了,两人相视一笑,都懂对方眼里的意思,就算判不了死刑,也要让那家伙永远留在狱里。
  陈茗还不能出院,也不值得为了那个疯女人吊着水去法院,于是只有秦思远以受害者家属的名义出了庭。
  法庭上,韩灵形如枯槁,走过时,一双秽眼紧紧盯着秦思远,似乎要把他盯出个窟窿来,若不是锁链加身,恐怕还想扑上去撕咬下几块肉来。
  秦思远浑不在意,比眼神,他还没输过。
  庭审一开始,秦思远便端正了坐姿,即便再不屑,这种严肃的场合,他也不得不严肃点。
  出乎他意料的是,这过程还挺有趣的,听了不少以前只在新闻上见过的行为,比如杀人方法,杀人动机什么的。
  关于陈茗被伤害的事一笔带过,这也是陈茗要求的,他不想被别人同情,或者耻笑,当做谈资。
  救过韩灵一命的那个疯狂科学家在听说她被抓之后,卷了铺盖逃到国外去了,不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很快他也会落网。
  不论法官怎么问,韩灵一律说不知道,她请的和陈茗请的律师就在法庭上互飚唾沫星子,最后还是他们这边的大律师更胜一筹,死死压住了那边的气焰。
  这场景总让秦思远觉得似曾相识,后来回忆时才想起,那天的场景和陈风临被审时几乎一模一样。
  几个小时过去,判决书下来了,死刑立刻执行。
  那一刻,韩灵猛然抬起的脸上没有害怕,有的只是震惊,她已经死过一次了,她并不怕死,她只是惊讶,惊讶自己竟然栽在了仇人手里。
  愤怒、不甘,韩灵被架着离开时,向秦思远吼着:“你等着!我一定会变成厉鬼来找你们索命的!”
  看见秦思远冷冽的表情微微松动,她发出了可怖的笑声,与那个电话之中的一模一样,秦思远施舍样的看了她一眼,就这么死了真是便宜她了。
  结束后,秦思远整整衣服,在这里的人汇聚成人流之前,先一步站起来走了出去。
  天已经黑了,弯月高悬,星宿微闪,在冬日里算是难得的星空了。
  大街上人来人往,空气拥堵,还有寒风阵阵,可一想到有人在等着他,他肩上好像突然就轻了,他迫不及待,披星戴月要去见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病房里,陈茗靠着床头,眉头微蹙的望着窗外,手上削的苹果渐渐失了力道,虽然知道不必担心,可天这么黑了,小远赶回来会不会害怕?
  秦思远进来的时候,眼疾手快拿掉了他手上的水果刀,把他划破的手指(含)/进嘴里(厚码,别封),含糊不清地责备说:“不知道疼?”
  他一来,陈茗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眉眼柔和得一塌糊涂:“我担心你,还好你回来了。”
  秦思远脸上发烫,这个混蛋,撩人不自知。
  水果刀被秦思远扔了,并裹上胶布踩了几脚,这还是他奶奶以前哄他的手段,把伤害他的东西“打”一顿,他就不难过了。
  做完这些,他略有些期待地看着陈茗,表面上还装作若无其事,陈茗“不经意”间蒙住嘴巴,怕他看出来自己在偷笑。
  然后他满眼崇拜、“泪眼汪汪”地说:“小远你真棒,打死它! 就是它欺负我!”
  垃圾桶里无辜的水果刀在控诉:关我什么事儿?明明是你自己!
  秦思远再踩一脚:住嘴,都是你的错。
  本来没多大的伤口,秦思远去要了一圈纱布,把陈茗受伤的手指裹成了粽子,让陈茗哭笑不得,好说歹说把“粽子”去掉了,留了个“猪儿虫”。
 
131、回家吵架啦
  伴随着M国某个地方的一声枪响,医院附近的一条华人街炸响了第一朵烟花,然后是接二连三的欢声笑语。
  陈茗倚在窗前,眼里明灭变幻,想到这是和秦思远重逢的第二年,心就软成了一滩水:“又过了一年了。”
  秦思远在整理那些个损友从国内寄来的东西,听到他说话,便不解风情地跟他解释说:“M国和我们国家有将近三个月的时差,国内才11月,所以可以确定,他们过的是假年。”
  陈茗忍不住走回来捏捏他的鼻子,好笑道:“怎么反驳我的时候,你就是个话痨呢?”
  秦思远任他“胡作非为”,尝试着勾了勾嘴角,试探着说:“那,新年快乐?”
  在陈茗醒来后,发现秦思远的“成长”不只是看上去那样而已,他变得更会哄人了,会用表情来表达心情了,比如现在,这个男孩,让他该死的心动。
  他着了迷,轻轻在他唇边烙下印子。
  “新年快乐。”
  秦思远回神,拉回即将逃开的人,加倍奉还。
  “诶诶诶,哥我错了,唔。”
  “下次注意。”
  “唔唔唔。”那你倒是放开我啊!
  求助,奶狗变成狼狗了,,,,,,算了,狼狗多诱人啊!不求助了。
  一个月后,做完一系列检查,医生故意卖了个关子,被秦思远危险的视线锁定了两秒钟,立马败下阵来,笑着祝贺陈茗:“恭喜,你恢复得很好,没有任何后遗症。”
  听到这个结果,秦思远松了口气,他之前一直担心医生所说的后遗症,怕以后跟陈茗羞羞的时候也会提心吊胆的,现在好了,他依然可以为所欲为。
  陈茗不觉有他,为了让他心情放松些,秦思远没有把可能会留下后遗症的事告诉他,于是他还以为医生的话是范例,道了谢,高高兴兴走出了医院。
  “回家?”秦思远问。
  陈茗被风吹乱的刘海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光影颤动,秦思远柔和的表情只为他绽放,他笑眯了眼,说:“回。”
  怕刘海挡到陈茗的视线,秦思远取下头上的帽子,仔细地把他的刘海撩起来,塞进帽子里,然后扣在他头上。
  扣的力气重了,帽子滑下遮住了陈茗的眼睛,他莫名笑了出来,陈茗也跟着笑。
  抬手要把帽子推上去的时候,秦思远擒住他的手,迅速地亲了一下意外可爱的人,再若无其事地帮他整理好帽子。
  陈茗看着他,装模作样地问:“谁偷袭我?”
  “不是我。”
  “那我得去找那个人,让他负责,怎么兴亲完就跑呢?”
  秦思远低着头,此时微微抬眸,表情不变:“是我。”
  陈茗伏在他肩上笑得一抖一抖的,他真是爱惨了这人,对他没有一点抵抗力,他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会让他觉得可爱无比。
  他们回到家时,秦父被秦母拉着,举着小礼炮,夹道欢迎二人。
  “小茗,恭喜出院!”
  “谢谢妈,谢谢爸。”
  秦父听到这个称呼,虎躯一震,近四十的汉子扭捏了一下:“不客气。”
  陈茗接过秦母递来的小皇冠,觉得不能拂了长辈的意,便试着往头上戴,可是因为忘了还有个帽子,戴上去就滑了下来。
  一定是再医院闻消毒水闻坏了脑子,他看着小皇冠,有点小尴尬,感觉辜负了秦母期待的眼神。
  秦思远拿过小皇冠,仗着身高优势,让小皇冠刚好顶在了帽子中间,小夹子一夹更不容易掉。
  虽然他认为这很幼稚,但没办法,陈茗想戴,而只要他想,他都会去做。
  他修长有力的脖颈在陈茗眼前发着光,陈茗克制住想舔一口的冲动,问他:“好了吗?”
  秦思远理了理帽子边角,才退开点说:“好了。”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秦母又是看得两眼冒狼光,哼唧唧地靠在老公怀里说:“儿子威武。”
  秦父感觉受到了冒犯。
  客厅挂了两三个气球,还是秦母撵着做沙宣的那点时间拿打气筒打的。
  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陈茗心里微暖,还有些受宠若惊,于是再次真诚地对她说:“谢谢妈。”
  秦母龇牙咧嘴地警告说:“都是一家人,再跟我客气试试?”
  陈茗失笑,连连求饶:“不敢了不敢了。”
  几个人坐下后,忽然地笑相对无言,不过谁都没想到,这次居然是秦思远来打破沉默的,他双肘支着腿,抬眼和父亲对视,说:“我想把秦氏交给陈茗。”
  秦父横眉倒竖,隐隐有发怒的征兆:“你说什么?”
  连陈茗也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手,直接懵了:“小远。。。。。。”
  秦母也是持反对意见:“小远,这件事上不能任性,秦氏是我和你爸爸大半辈子的心血,是秦家的后盾。”
  偏偏,秦思远这时候就是要犯倔:“你刚刚也说了,陈茗是我秦家人。”
  “可是。。。。。。”
  秦思远往后坐了点,靠在沙发背上,双臂交叉,霸道地说:“你们知道他的能力,我不喜欢经商,所以要么你们把秦氏收回去,要么给他。”
  他想得很清楚,他要回去继续钻研医学,不仅仅是因为答应了樊笼,更因为这是他的兴趣所在,他不可能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企业就放弃自己的兴趣。
  反正就算被扫地出门,他还有陈茗这棵大树可供乘凉。
  头一次在父母面前表达明确的诉求,他却也彻底惹怒了父亲。
  秦父磨牙,怒道:“不可能,你必须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公司里,哪儿也不许去。”
  要不是媳妇儿想游山玩水,他至于把公司交到这个“不孝子”手里?给就给了,怎么还能带反悔的?
  陈茗扯了扯秦思远的衣角,让他别说了,总感觉他要背锅了。
  秦思远拍了拍他的手,然后梗着脖子,继续和父亲吵:“拿回去,我不要。”
  秦父猛地站起身,胸膛一起一伏,表情看着相当可怕,就和秦思远生气时一模一样,他扔下一句话:“你不要也得要!”然后看了陈茗一眼,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上了楼,去生闷气。
  知道媳妇儿不想看到自己生气的样子,他得去单独平复下心情。
  所以他生这个儿子干嘛?干啥啥不行,气人第一名。
 
132、荒诞的决定?(上)
  就那一个冷眼,陈茗知道,自己这个锅背得相当稳当了。
  看着秦父怒气冲冲地砸了门,秦母本来想让秦思远给他道个歉,可看秦思远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她只叹了口气,然后上楼照顾老公了。
  陈茗对他的做法不予置评,本来他也是为了自己才接手的公司,如果这时候他加入“讨伐”秦思远的队伍,这个受不得一点委屈的小崽子指不定想不开就离家出走了。
  对此,他深有体会、经验丰富。
  秦思远的情绪有些低落,可能是愧疚于让陈茗跟自己一起挨骂了。
  陈茗靠着他,故作轻松地说:“怎么不跟我商量一声?咱俩联手多‘敲诈’一笔,岂不美哉?”
  秦思远果然发笑:“你说得对。”
  沉默了一下,他又说:“不过可能我要露宿街头了。”
  陈茗拍拍他的肩膀,豪气干云地说:“哥养你!吃喝不愁,工资卡上交。”
  秦思远眼神幽幽:“嗯,哥。”
  他叫我哥了!他叫我哥了!啊啊啊!
  陈茗倒沙发不起,一脸傻样。
  或许他太缺少亲情了,一听有人叫他哥,他就格外亲切,当然,对于秦思远,就不仅仅是亲切这么简单了。
  这崽子每次在床上的时候就逼他叫哥哥,他却是难得才叫自己一回哥,直接给他叫软了。
  本来还以为陈茗会站在他们那一边,结果,还不赖嘛,他细细摩挲着这人的手,想着,微微勾起了嘴角。
  楼上,秦母也在哄着秦父。
  女人的心思天生比较细腻,在上楼的时候就想开了,坐在床边,一边替丈夫揉肩,一边开导他说:“你跟孩子较什么劲儿呢?”
  秦父气呼呼地回:“你没听见他说那话?我不是生气才怪。”
  “那你想过小远为什么有这样的决定吗?”
  “我为什么要想?”秦父反问,“他是我儿子,我说什么他都得听。”
  秦母忍无可忍一巴掌拍歪他的脑袋:“给我好好想。”
  秦父委屈巴巴地捂着头,试探着问:“因为他不想?”
  现在要他想个正经理由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于是秦母斜睨了他一眼,问:“你还记得,当初小远为什么答应我们接手公司吗?”
  秦父回忆了下,说:“作为条件,让我们拉陈茗一把。”
  那时候陈茗有些困难,秦思远不愿意他那么辛苦,他们看准了这个时机,就把公司塞给了他。
  秦母又诱导着问:“那现在呢?陈茗如何了?”
  现在,现在的陈茗自然是混得风生水起,倒贴的都数不胜数。
  所以?!
  秦父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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