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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跑,我不打断你的腿(近代现代)——韦秋

时间:2021-09-08 09:33:31  作者:韦秋
  这小子是想过河拆桥!!!
  越想越气,他站了起来,撸起袖子,恨不得秦思远现在就出现在他面前:“媳妇儿,你等着,我这就去扁他们一顿。”
  看着他冲到了门口,秦母才不紧不慢地叫住他:“回来。”
  秦父收住脚,灰溜溜地回去挨骂。
  “坐下,”秦母语重心长,“你先冷静一下,我问你,小远想做什么,你知道吗? ”
 
133、荒诞的决定(下)
  秦父摇头,他连媳妇儿的喜好都猜不过来,怎么可能分神去猜那个臭小子的想法。
  秦母耐心地跟他解释:“小远本来就不喜欢经商,即便当时答应了我们的条件,也是不情不愿的。”
  说着,她忍不住感叹了一下自己的未卜先知:“哎,我早就知道会有今天。”
  “这个白眼狼!”秦父误会了,又气势汹汹了起来,“媳妇儿你等。。。。。。”
  “闭嘴,听我说。”
  秦父扬起的手又重新放下。
  可以说,秦思远的暴躁属性一大半都遗传自这位中年大叔。
  秦母继续说:“你想想,如果我们非要逼他接手公司,会发生什么?”
  这一次,秦母却没有给时间让他想,谁知道他会想些什么,她直接挑明了说:“儿子的性子像我,一条路走到死都不回头,我看得出来,他很喜欢学医,对于我们的圈子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是我儿子。。。。。。”未来做什么不都应该他说了算吗?
  他本想这么说的,可秦母瞪了他一下,满眼不爽:“你再打断我一下,我就打断你的腿!”
  “老婆我错了。”不敢吱声。
  “把你的大男子主义收起来,”秦母气得踢了他一脚,总结说,“总之,要么我们把公司托付给小茗,就当找了个免费劳动力,要么我们拿回公司,继续累死累活地工作。”
  事实就摆在眼前,虽然他们可以请代理经理,但总归不是长久之计,秦母的想法就是从了秦思远的意,两不吃亏。
  正好她挺看好陈茗那小子的,小远志不在此,也不必强求。
  但如果她的憨憨老公非要死脑筋的话,她就只能联合俩夫夫打到他同意了。
  毕竟她也不是什么坏人嘛。
  好不容易等儿子长大了,能把公司扔出手了,结果人家嫌弃得要死,好不容易塞给他了,结果这小子过河拆桥,又要扔回来。
  经营好一个公司很难,也很累,她的人生随着唯一一个儿子的长大,已经过了一半。
  她已经奋斗了半生,下半生还想和爱人过得浪漫,游历名山大川,而不是待在十年如一日的写字楼里。
  秦父很认真地想着,没发现老婆眼里的怨念越来越浓重。
  考虑到爱人所考虑的,这就是默契。
  他最终妥协了:“给那小子便是,我不想让你继续辛苦了。”
  秦母眼里顿时溢满感动:“老公英明!”
  楼下的灯熄了,陈茗和秦思远说说笑笑地上来了。
  他们刚进房间,门关了一半,就又被推开,秦思远疑惑回头,发现是摆着一张臭脸的父亲。
  他没好气地问:“什么事?”
  秦母从秦父背后探出头来,不由分说地挤进房间。
  陈茗见状连忙放下刚脱的外套,把二人迎进来:“有什么事吗?爸、妈。”
  不得不说,这声“爸妈”他是叫得越来越熟练了。
  “好孩子,”秦母拍拍他的手,笑眯眯地说,“我跟老秦商量过了,公司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干啊。”
  这突然的消息砸得陈茗有点错愕:“啊?”
  明明方才秦父还一副恨不得生吃了他的样子,怎么可能同意秦思远这个荒诞的要求。
  秦思远也觉得不可思议,他也是随便想想,再随口一说,没抱希望他们会答应,毕竟在他们眼里,公司比自己更像儿子点。
  秦母很开心见到儿子意外的表情,还以为他没有其他表情了,她兴奋地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秦思远很想叫她闭嘴,别丢人了。
  陈茗尴尬地笑了笑,然后立马拐弯抹角着拒绝:“妈,这么大的事,这个决定是不是太草率了呢?”
  他可不敢接,他也不敢信,那可是一个公司啊,就随随便便交给一个外人?
  秦母看出他的担心,安慰他说:“你既然和小远在一起了,就是我们秦家的人,秦家的产业交给你也无可厚非。”
  “可是,总觉得不太合适。”先不说为什么他们突然改变主意了,现在秦父幽怨的目光还紧盯着自己,谁知道应下来会发生什么。
  “有什么不合适的?”秦母急了,怎么一个二个都不听她的话,“小远这个人你了解,他说不要就是真的不要,我和老秦年纪大了,公司的事务对我们来说太繁重了。。。。。。”
  然后秦母就此发表了长篇大论,着重论述公司对她而言就是个累赘。
  她疯狂吐槽秦氏,就差把它放地上吐口水,再踩两脚了。
  秦父在他说身后听得心脏拔凉,原来媳妇儿这么不喜欢他开公司。
  好容易她说完了,秦父还要递上一口茶:“润润嗓子。”
  “所以,小茗,”喝完茶,她拉着陈茗的双手,“含情脉脉”地问,“现在你能理解我的苦心了吧?”
  “理,理解了,妈您辛苦了。”
  “不辛苦!答应我吧,小茗。”
  “哈,哈哈哈,好的,妈。”
  至于他为什么说话有些颤抖和结巴呢?当然是因为秦思远和秦父聚焦于他俩交叠的手上灼灼的视线!
  他感觉手要化了,妈,妈有话好好说,能不能撒开我?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他答应了下来,等到那两夫妻出去的时候,他还有些迷糊,秦思远拿消毒水把他的手来回洗了两三遍。
  他失笑:“你是不是想谋杀亲夫?”
  秦思远一边搓手一边说:“最多掉层皮。”
  坐回床上,他还在回味刚才的对话:“你说,为什么他们突然改变主意了?”
  秦思远不想承认,听她说到“让自己有时间从事自己喜欢的职业”的时候,他有那么一丝丝感动,于是他说:“吃错药了。”
  “别贫,”陈茗轻轻敲了一下他的头,“你这次可是给我塞了个大家伙,想累死我啊,你倒好,自己回国逍遥快活去了。”
  秦思远弱弱地说:“我也没想到他们居然答应了,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再去给他们说一声。”
  陈茗摇摇头,倒是没真的生气,只是觉得意外:“刚才不是都说好了吗?你回国跟樊老好好深造,我做你最坚强的后盾,现在后盾增强了两倍,开不开心?”
 
134、完结(上)
  秦思远微愣,而后略带惊喜地问:“这么说你同意了?”
  “小崽子,”陈茗宠溺地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早就知道你想回去了,回去吧,这里有我。”
  哪知秦思远立马严肃了脸色:“不行。”你跟我一起回去。
  后面这句话他顿了顿,没说出来,于是陈茗奇怪地看着他:“嗯?为什么?”
  秦思远垂眸想了会儿,陈茗才离开那个伤心地不久,就这么回去的话,又要费好大一番劲不说,他也恐怕不乐意回去。
  他不想陈茗因为自己而感到为难。
  事实上他低估了陈茗对他的爱,只要他说出口,就算要他立马买机票回去,他也办得到。
  如果分开能更好的成长,更好的保护彼此,他想他得试着独立了,不想让陈茗和自己再感受一次那天摇摇欲坠的心情。
  于是他牛头不对马嘴地回道:“别太累了。”
  陈茗没想到他思维跳跃得如此之快,愣了一下,笑骂:“没良心的小崽子,还以为你要留下来帮我。”
  秦思远坚定地摇摇头:“我要回到原来的路。”
  继陈茗之后,这是他第二次有了迫切的心情,迫切想要回到实验室里,迫切想要触摸那些冰冷的实验仪器。
  这不叫梦想,他只是觉得喜欢。
  陈茗心下感动,小远总算有了想为之努力的目标了。
  “去吧,我等你学有所成,然后抱大腿。”
  他没有梦想,经商只是生存之道,只是为了让自己爱的人过得更好。
  秦思远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笑颜,沉声说:“好。”
  他从来都不后悔,在十五岁那年抱到了陈茗这条大腿,而后就一直在被这条大腿牵着跑,虽然中间出现了一点不如意,但能有现在这个结果,他很满足了。
  不舍归不舍,兴奋归兴奋,第二天一早,他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樊笼,樊笼在电话那头乐得合不拢嘴,连带着他也跟着傻笑了起来。
  陈茗在他身旁,温柔地描摹他的一举一动,像他第一天找到自己时一样,为他画一张专属的肖像图。
  秦氏的员工很无奈,非常无奈,他们才刚换了老板,还没捂热乎呢,就又要换了,是他们太抢手了,还是他们太讨人嫌了?
  他们希望是前者。
  同上次一样,老板把新老板带到他们面前晃了一圈,他们连脸都没来得及看清,两人又走了,跑这么快是怕他们看见新老板长什么样吗?
  秦思远来匆匆去匆匆,正如山间的风,让人记不得他来过。
  这时候正值国内的新年,他便多留了半月,陪着陈茗把年过完了才走。
  回了国,樊笼在登机口等得都要长蘑菇了,才把人接到,原因是什么,当然是因为秦思远是个路痴,在机场里绕了十几圈都没绕出来,后来陈茗知道后便经常拿这事笑他。
  关于樊潇潇,樊笼只字未提,秦思远只知道是被她父母接到了国外疗养。
  一起来接机的还有那三个形影不离的损友,只是他很好奇,沈宇什么时候搞定的顾子航,三个月前他们来看他和陈茗的时候,顾子航还一副嫌弃他嫌弃得要死的样子。
  邵峰还算有情有义,出事时为了不连累家人,忍痛和家人断了联系,至今未归。
  而邵雪阳始终对陈茗和秦思远心存愧疚,一心想要找补,秦思远回来时,他就畏首畏尾地跟在他身后。
  秦思远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可是冤有头债有主,这么简单的道理,邵雪阳这个猪脑子就是想不通,他得找机会好好跟他说一次。
 
135、完结(下)
  熟悉的校园,熟悉的实验室,樊笼一生痴狂都献给了医学,如今他快要老得走不动道了,就想着赶紧把衣钵传给秦思远,对他的要求比以前是更加严格。
  秦思远几乎是被关在了实验室,喘息时间都没有,虽然很累,但也很充实,这可苦了陈茗,原来说好的一天一通视频电话,降到了一周一次的频率。
  他怀疑自己给自己造了个“情敌”出来。
  可是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秦思远确实沉浸其中,他也只能无奈地一笑而过,然后一边默默承受相思苦,一边赚很多钱留着养老。
  五年后,樊笼觉得时机成熟了,便在业内宣布由秦思远接手自己的研究,而后低调地退出了这个大舞台。
  这件事在医学界掀起轩然大波,许多人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把秦思远推上神坛之后,樊笼再也没出现在公共视野中过。
  由于这五年间秦思远频繁在公共场合露面,他人对他的能力都有了一定的认知,在樊笼证实这个消息之前,关于他会继承樊笼衣钵的传言就四起了。
  于是这次定下来,也没有多少人反对,尤其是本来与他们泾渭分明的商圈,有好几个大佬都站了出来力挺秦思远,他们更是没有脾气了。
  有能力有背景,没人敢和现在的他对上。
  五年时间,陈茗和秦思远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有句话叫小别胜新婚,陈茗每次见到秦思远的时候都觉得他又帅了几分,可是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自己身上。
  久了,他竟难得生出些委屈的心思来,他想他知道为什么科学家大多孤寡一生了,这些人做起研究来真的是六亲不认。
  有时他偷偷去实验室找秦思远,还被人拦在门外,三十好几的人了,差点当场落泪,苦啊。
  这种情况连游山玩水的秦母都看不下去了,每周都打电话让秦思远有空多陪陪陈茗。
  他总是好好地答应下来,然后转头就忘。
  过了两三月,正值盛夏时分,秦思远手里的研究告一段落,这时他才终于记起被自己无意间忽视的爱人,暗骂了自己一声,他脱下实验服就飞去了M国。
  ——如果是去见你,那我一定是跑着去的。
  他走时大雪漫天,他来时落英缤纷。
  晚上陈茗接了个应酬,与即将合作的公司老总相谈甚欢,喝了两杯小酒,回到家时发现这酒的后劲吓人,他几乎要站不稳。
  今天他的左眼皮一直突突地跳,想来是有什么好事要发生,可是今天都快过了,怎么还不见好事来敲门。
  脑袋晕乎乎地,他摸不到灯的开关,索性不开灯了,蹭着墙壁滑到地上,摸出手机想和秦思远打电话,又怕打扰到他休息。
  想起秦思远,他心里就冒着委屈的泡泡,自言自语道:“小远你为什么不理我了?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这几年秦思远声名鹊起,风头无两,成了多少女孩梦中的白马王子,看着别人觊觎的目光,他却不能他这个爱人的身份公之于众。
  俗话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他以前也没发现自己是个疑心这么重的人。
  可他就是抑制不住的想,小远对自己这么冷淡,是不是外面有了别的人?
  “坏男人坏男人坏男人。”
  越想越委屈,他瘪起嘴就要哭。
  秦思远在不远处看得好笑,他是说怎么在楼上等半天没等来人,原来是在这儿发小孩子脾气啊。
  看来是把他冷落得狠了,都要哭了,只是这样子怎么看怎么可爱。
  最终秦思远还是没舍得让他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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