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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衿暴徒(近代现代)——黑糖珍珠哞哞茶

时间:2021-09-08 09:41:43  作者:黑糖珍珠哞哞茶
  *
  腰挺细的,屁股也翘,可惜鸡巴长得太大,否则自己绝对不会贪图那根纸鸡巴,而不去开发他的后穴。
  赵檀窝在书房里,面无表情地划动数十个监控屏幕。
  逾白楼里,每一间房都有摄像头。
  原本是为了防盗,赵沂礼见他不住在这,偶尔将家里放不下的收藏品搬过来,赵檀也没意见,还贴心地替老爹装了监控,没成想现在变成了他的乐趣。
  全酒除了去买菜的时候,其他时间都在逾白楼里,赵檀本来以为全酒会背着他溜出去见别人,可观察了这么多天,也没见他有什么异常行为。
  每天做做家务,会在一楼健身房里锻炼,还会翻出课本做题,然后等他晚上下班回家便洗澡做爱。
  日复一日,皆是如此,也不知道他还想不想回学校,赵檀盘算着下半年将他安排进朋友的学校,好歹把高中读完,表现好一点的话,还能混个大学读读。
  他的狗太乖了,值得他费些心思好好对待。
  可下一秒,乖狗狗开始啪啪地打他的脸。
  全酒回了房间,换了身黑色运动服——他从来没在赵檀面前穿过赵檀给买的新衣服,总套着破校服在家里晃悠,蹑手蹑脚地推开门下楼,而监控也将他那一副紧张期待的表情完完全全地呈现在赵檀眼前。
  老老实实在家里窝了半个月,再乖的狗也会溜出门撒欢。
  真他妈狗改不了吃屎。
 
 
第28章 
  再次见到全酒,陈竽瑟都快兴奋得跳起来,在补习班门口拉着全酒不撒手。
  在辍学之前,全酒唯一的朋友就是陈竽瑟。
  只是发生了那件事后,全酒主动疏远了他,直到两人在补习班里再次相遇,比起全酒的不咸不淡,陈竽瑟显得拘谨又激动。
  一直到现在,陈竽瑟还当他是最好的朋友。
  “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来?我担心死了!”陈竽瑟比他矮一点,说话的时候总喜欢垫着脚,好像这样就能离他近一点。
  “嗯,工作比较忙,”全酒不动声色地拉下他的手,运动服都被他攥得起皱,“最近还好吗?”
  没察觉全酒的冷淡,陈竽瑟大大咧咧地继续絮叨:“挺好,我上回月考还考进了前十呢!如果、如果不是我的话,你肯定……”
  见他又要提起旧事,全酒打断他:“行了,赶紧进去,我还得和齐老师请假。”
  陈竽瑟不干了:“你刚回来怎么又要请假?不行,你明年得高考,别打那么多份工了。”
  他还想继续劝,可全酒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陈竽瑟自知坏事,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本「旧」笔记递给他,说是不用了的东西,随他翻翻。
  全酒知道,陈竽瑟是觉得自己顶了原本属于他的助学金名额。
  *
  初二那年,全酒有机会申请助学金贷款,可在市一中,不是贫困生的家庭也能申请。
  只要有背景,什么都好说,就连教育资源这种珍贵的东西都不在话下。
  原本成绩一直保持在年级上游的全酒却没想到,在那一年全河岳犯了事,被判刑还不算,得赔人好几十万。
  学校面上不说,可私下里找到全酒,明确叫他放弃资格的老师让全酒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所谓公平,也没有所谓光明。
  不过是有钱人的游戏罢了。
  最后是陈竽瑟评上了,和他一起评上的还有另外两个富家子弟。
  也许是学校为了显得公平,特地让同为贫困生的陈竽瑟也能享受到助学贷款,免得落人口实。
  这样的喜剧,一直延续到他升学到高中部,在他提出申请贷款时,老师只是语重心长地告诉他,助学贷款不是他这种有案底的人可以申请到的。
  哪里是申请不到?
  不过是学校怕影响声誉,强行压了下来而已!
  学费没有着落,父亲进了监狱,到最后母亲也离世了,全酒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以指望。
  人生是喜剧,他是逗人发笑的小丑,让所有人挖开他的皮囊,用血淋淋的刀叉剖出一道又一道的伤痕。
  这些事情,没必要让赵檀知道。
  *
  “全酒,我去上课了,你等我啊,放学咱们一起吃个饭呗。”
  陈竽瑟又塞给他一套「旧」夏季校服,似乎是来补习班时随身带着的东西,眼巴巴地等他一句保证。
  “认真听课。”全酒顺手揉了一把陈竽瑟睡乱的头发。
  任谁看了都会感慨一句青春真好。
  除了在车上一直紧紧盯着两人的赵檀。
  他知道,这个角度能让赵檀看见他的表情,还有他那习惯性的小动作。
  真想知道,随心所欲惯了的赵檀一旦发现事情脱离了掌控,会疯到什么地步呢?
 
 
第29章 
  -在哪里?
  刚和齐老师说明情况,全酒就收到了他的微信。
  -在兼职的地方,刚和老板请了长假,老板是我父亲的旧友,所以同意我休这么长时间。
  全酒没等他问详细,自己先交代清楚,玩归玩,赵檀的底线可碰不得。
  -还要多久?
  赵檀的文字和他本人一样,冷冰冰的,只有在床上还有些温度,能和他说几句玩笑话。
  -马上,您晚上要吃什么?我去超市买菜回来。
  全酒低头打字,刚走到门口便听见鸣笛声。
  这就等不及了?
  按下笑容,全酒一脸惊愕地看着摇下车窗的赵檀:“您怎么来这里了?”
  “上来。”
  明显不悦的样子,看来是有点儿玩过头了,全酒暗自无奈,爬上了副驾驶,又整齐叠好夏季校服放在储物箱中。
  “哪来的?”赵檀咬碎了薄荷糖,嘎吱嘎吱的声音在车内很是突兀。
  全酒结结巴巴,不知所措地解释:“就是别人不要的旧衣服,看我没钱买、就……”
  “嗯,”赵檀打断他,凑近拉开他的拉链,露出早上被赵檀咬得渗血的锁骨和胸口,“上过他?”
  两人靠得很近,全酒能看见他微微颤动的睫羽,还有那双总是深情注视对方的眼睛。
  他对每一任情人都是这样的吧,全酒清楚自己的地位。
  如果不是知道赵檀心里有人,全酒都要怀疑他对自己动真感情了。
  “没有……只是认识的关系,不熟。”全酒咬唇解释,急切撇开关系的模样让人生疑。
  既然不熟,那么这样做也可以吧?
  *
  “嗯哈、再深一点……”
  太阳穴都快兴奋得炸开,鸡巴泡在软烂的穴里,一缩一缩地吮敏感的顶端,习惯了鸡巴形状的肉逼自然是紧紧贴合每一处,连马眼都能感觉到穴内的淫水。
  “您太紧了。”全酒托着赵檀的臀,好让他跨坐得舒服些,逼仄的后座空间要容下两个体格壮硕的男人还真有些尴尬,还好赵檀嫌跑车太张扬,开了辆普通SUV过来,好歹吃上了他期待的东西。
  被夸紧可不是什么好事,赵檀叼着他的肩颈肉,大力舔过那一小块,随后便狠狠咬了下去,口中漫开的是淡淡血腥味。
  是全酒的味道,只有他能尝到的味道。
  “疼不疼?”赵檀满意地看着圆环状的牙印,有点像拴狗的项圈。
  “不疼。”
  “我再问一遍,疼不疼?”赵檀的语气冷了下来,后穴缓缓蠕动,一冷一热的反差着实折磨人。
  “……疼的,可是我愿意!”全酒明白他的意思,早在住进逾白楼之前,赵檀就说过,他不要不听话的狗,也不要骗人的玩具。
  车窗没有贴防窥膜,若是有人经过,一定能看见车内的淫乱场面,可赵檀不在乎,全酒也不在乎。
  两人像一对发情的野兽一样交媾,赵檀勾着他的脖子疯狂吞吐着性器,而赵檀勃起的鸡巴也不停地流水,一点一点沾湿了他的小腹和耻毛,啪啪的肉体冲撞声愈来愈大,太急了,赵檀急切地想吞进整根鸡巴。
  全酒鲜少感到他如此失控,只能扣住他的臀,大力掰开露出他的会阴线,想来那处已经被磨得红透,也无人在意,全酒顺着他的节奏用力往上顶——
  “操、你他妈、慢一点嗯哈……顶到了、好胀……”
  变了调的淫叫也好听,全酒笑眯眯地含着他的奶头,红着脸问舒不舒服,赵檀并不回应,只顾着自己爽,摇着屁股继续往前列腺上撞。
  一次又一次,奋力冲上巅峰,在几乎半透明的空间里爽到失神,精液射到了后座上、扶手上,还有全酒的脸上。
  “这是您要的,不能怪我。”
  最后一次没东西射了,赵檀可怜兮兮地流出些清液,全酒忍到快疯了,含着他的奶头开始猛操,把所有主动权都夺了回来。
  无计可施的赵檀,最终只能沦为野狗的玩具,露出已然熟红的肉逼,任那根狗屌肆意侵犯。
 
 
第30章 
  疯了,赵檀觉得自己疯了。
  冷静下来变成了这幅样子。
  衣服上全是精斑,散落在车里,自己窝在全酒怀里睡了一觉,胸口还肿着,估计是全酒这狗崽子吸得太狠,乳贴也没带,真他妈的淫乱。
  如果说他是高中小男生也就罢了,可他是成年人,不比什么都不懂的全酒。
  全酒这个年纪,应该是在学校里和同龄人一起读书、玩乐,享受朦朦胧胧的校园恋爱,通宵达旦为了高考拼命。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混在金阑那种满是性交、金钱、酒色的地方,甚至被他买了回来,像对待宠物一样毫无尊严。
  赵檀意识到,在这段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中,两人的关系不正常。
  或者说他对全酒的态度不正常。
  全酒听话,他要求什么就做什么,从不反抗,甚至仍旧带着飞扬的少年气,时不时露出一副真诚的笑,连被他踩射时都会说谢谢先生。
  没见过这么乖的小狗。
  可自己对他又有什么想法呢?
  看见他会勃起,发现他忤逆命令会暴怒,甚至在见到他触碰别人时会有杀人的冲动。
  这已经不是普通金主对包养对象的占有欲了,仔细一想,在这段时间他几乎没有想过张野。
  赵檀突然觉得自己真够贱的。
  买了个玩具回来,主动被操,还被操出了不应该有的感情。
  不能这样放任下去了。
  全酒还抱着他呼呼大睡,刚刚还想着要断了杂念的赵檀不想吵醒他,轻手轻脚地摸到储物柜,想抽根烟冷静冷静。
  「啪嗒。」
  一本破旧的笔记本掉了下来,赵檀捡起来一看,封面写着「陈竽瑟」,看来是今天那男孩的东西。
  没什么特别的,都是高一高二的知识点梳理,赵檀快速翻阅了一遍,脸色缓和不少,可到了最后一页,赵檀反复看了好几遍。
  是陈竽瑟写给他的话。
  内容并不暧昧,无非是鼓励他快回归校园,参加高考,一起去理想的大学之类。
  可真正吸引赵檀注意力的,是他的名字。
  他叫全酒。
  怒意不合时宜地翻滚而来,四年前被摧毁平静生活的分裂感像海啸一样猛然冲进快窒息的空间,夺走他短暂的所有温柔。
  -滕鹤,老实交代,他叫什么。
  -陶子啊,你不是问过?
  -我说本名。
  -啊,他叫全酒来着,不过他好像不太喜欢这个名字,进了金阑就起假名了
  -你知道他父亲叫什么吗?
  -这我哪知道,之前做员工调查的时候只知道他爹蹲监狱了,谁还他妈记一个劳改犯的名字
  这一次,过了好一阵,滕鹤才回消息。
  -我靠?!你不说我还没联想到,他不就是那谁的儿子?他妈的,早知道我就不把他往你那送了
  -别给人玩死了,我可不想去局子里捞你
  -老赵?回个信啊
  赵檀没再理会滕鹤的信息轰炸,脑子里一团混乱。
  还以为买回来一只听话的小狗,当作是未竟心愿的延续,还给他起名陶陶。
  最可笑的人,是把一颗烂透了脏到泥里的心,活生生剜出来企图塞给全酒的自己。
  他不能忘,不敢忘,全河岳毁了他和张野的曾经。
 
 
第31章 
  赵檀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全酒一直这样觉得。
  长得漂亮,身体却充满了力量与野性美感;笑起来是积身雪的清冷禁欲,可一开口就是将人踩在脚底的跋扈,全酒在此之前实在想象不到他居然会喜欢吃糯米肉丸子。
  很可爱。
  从超市出来之后,赵檀的脸色就不太好,估计是赵大公子从不踏足这些场所,全酒一回逾白楼就往厨房里钻,能让他早一分钟吃上热饭也好。
  伺候赵大公子更像是照顾经常闹脾气的小朋友,哪怕这小朋友比他年长,甚至比他更脏。
  那又如何?
  全酒轻快地打开购物袋,赵檀那不叫脏,是比他多了一些性经验罢了,若是赵檀脏,配他这只贱狗岂不是天造地设?
  双手插进糯米里,全酒认认真真地淘洗,要喂给赵檀吃的东西,可不能脏。
  赵檀的洞里——无论是哪一个洞,都得塞进他的东西。
  晚饭还是赵檀喜欢的糯米肉丸子,配上他早先炖好的猪肚板栗汤,再蒸个鱼就差不多了。
  至于陈竽瑟嘛,只能发条信息过去约下次了。
  -陈竽瑟,我得回去上班了,下次再一起出来吃吧,我请你
  全酒没觉得自己在做饭时还抽空发消息给别人有多碍眼,甚至还哼起了歌,乐颠颠地捣肉泥。
  *
  眼睛好酸,鼻子也酸,整个人好像被抽走了一半的力气,赵檀瘫坐在电竞椅上发呆。
  有多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仔细想想,大一入学那天晚上也是这样。
  被学长学姐在迎新会上灌酒,最后只剩下他和张野两人最清醒,可他还是借着酒意,在宿舍楼底下亲了一口张野。
  可张野是了解他的,这点酒根本灌不醉他,眼神清明地推开他,张野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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