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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衿暴徒(近代现代)——黑糖珍珠哞哞茶

时间:2021-09-08 09:41:43  作者:黑糖珍珠哞哞茶
 
第24章 
  被人操怎么会这么爽?!
  下意识地摇着腰往下坐,一次比一次深入,赵檀在浴室给自己扩张时都不敢做到这地步,只是灌了肠,又把包皮翻下来,仔仔细细将凹陷处洗得干干净净。
  房间铺满了毛毯,无论是在哪做都不会膈应,可刚刚尝到被操滋味的赵檀不想动弹了,就这样一个上位的姿势,既能看见全酒情动的模样,又能把控肏入的深浅,只是他没有经验,龟头回回都从穴内的凸起处擦过,逗小猫似的,总给不了一个痛快。
  “赵檀哥、我好疼、您慢一点……”始终到不了高潮的赵檀发了狠地弄他,本就不适应性器的肉道钝钝地吮吸,淫水也少得可怜,刚被「开苞」的全酒自然是无法适应,只能硬着头皮喊疼。
  “你他妈是纸做的?白长这么大鸡巴。”
  赵檀剜他一眼,头一回主动被操,赵檀还以为能有多爽,结果这蠢狗光是鸡巴大,没有任何技巧。
  撑着全酒的胸膛,赵檀的腰也累了,发泄地拧了一把浅褐色的乳头,赵檀只能趴在他身上稍事休息:“没意思,做完这次你就滚吧。”
  赵檀本意是叫全酒做完了就滚回自己房间睡,省得他总惦记那根纸鸡巴,吃又吃得不尽兴,万一脾气来了,给全酒揍出毛病来,心疼的还是自己。
  可全酒听见的似乎不是这样。
  “啊?您、您不要我了吗……”方才还哼哼唧唧喊疼的大型犬僵住了,好像马上就要被丢出门似的,粗壮的手臂揽上他快断掉的腰,带着哭腔求他。
  赵檀正想骂他长了根纸鸡巴就不要逞能,可谁能想到刺激到男子高中生的自尊以后,会变成这样?
  “操你——松开老子!!”
  一阵晕眩,赵檀还来不及反应,虎钳似的大掌掐住他的肉屁股,硬邦邦的性器顺着可怜兮兮的淫水全部没入,一点喘息的时间都没给赵檀留,胯下疯狂地往他屁股里撞。
  “松、松开嗯哈……没听、没听见吗!狗逼……”
  这下好了,他连句完整话都骂不出来,突如其来地操弄把他卷到了波涛翻滚的海面上,发狂的野狗咬住他的侧颈,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被遗弃的小狗。
  可明明被操到快要失神的是他,太快了,太深了,他甚至能感觉到鸡巴已经顶到了肠壁,已经无法再入侵,囊袋啪啪地往他的肉逼口处冲撞,黑硬的耻毛更是搔刮敏感的穴肉,得到了怪异快感的肉逼开始慢慢涌出骚水,热情地拥了上来,环着粗硬的鸡巴往更深处去。
  “停下!不要再进去了、受不了了……嗯啊、听见没、唔嗯——”
  他竟然敢吻他!
  赵檀大脑一片空白,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眉眼。
  没有一个床伴敢吻他!
  四肢绵软无力地发抖,赵檀想要推开他,可肉穴紧紧咬着肉棍,拔出一点就连带着翻出被操到烂红的肉壁。
  两人的淫液洇湿了床单,不知不觉,他已经将奶头送进了全酒手里,任他玩弄至快要爆开,唇舌也被他撬开,掠夺他的呼吸,缠绵的涎液交换。
  “赵檀哥、我可以亲您吗?”
  完全没有先斩后奏的自觉,全酒还露出少年一般纯真的笑容——他的确是少年,还没满十七岁。
  可这是除了他那一次假借醉酒强行亲了张野之后,真正意义上的初吻啊。
 
 
第25章 
  全酒以为自己一定会被赶出去,甚至已经想好了晚上从墙体上的柜机爬进赵檀的房间,操到他无力反抗为止。
  可他没想到,那个意乱情迷的吻,居然让赵檀射在了他的小腹上。
  随后便任他如何摆弄软趴趴的身体,掰着屁股后入也好,衔着乳珠正面操进去也好,赵檀都沉默着受了,只是没让他看见手臂下的表情。
  他一直挡着脸。
  第一次迷奸赵檀并不是他本意,当时只是恰逢他的排班,撞见了露着奶子任人摆布的赵檀,旁边的男孩是他的顾客。
  如果知道那药是要用在赵檀身上的,他一定不会卖给男孩。
  毕竟能玩弄赵檀的,只有他全酒有这个资格。
  万幸的是,即使吸入了不少迷药,赵檀的身体还能对他的操弄给出反应,甚至在他故意往前列腺顶弄时,赵檀的腰还会哆嗦,前边不用抚慰都能射精。
  赵檀自己都不知道被操时有多性感吧,全酒操到一半,突然想起两人美妙的第一次也该有些纪念,于是拿着手机录了下来,常年抽烟而沙哑的声音在他的侵犯下显得格外暧昧,断断续续地喘,淫声快要赶上肉体碰撞的声音。
  不得不说,赵檀很有做爱的天赋,连被操的淫叫声都有奇效。
  全酒有时做题做不出时,就会戴上耳机,一边听两人做爱时的音频一边做作业,总能让他浮躁的心静下来。
  *
  “赵檀哥,该洗干净了……”
  “滚!谁他妈叫你射里面的?”全酒听了他有气无力的咒骂,鸡巴竟因为他脱力的声音而兴奋起来了。
  这都是赵檀的错,长了一张勾人的脸,全身的流畅肌肉也是在诱惑别的男人。
  他再气愤,也知道该把后穴里的精液抠挖出来,全酒得了这个好处,一把抱起他往浴室去,成功地在浴室里又含着他的奶头饱餐一顿。
  这还是赵檀的错,一个大男人的奶头怎么会这么甜?光是含着用舌头弹弄都能引得他抱着自己的脑袋,哀求着自己再多疼爱一些。
  *
  “别他妈睡床上,离我远点。”
  太阳穴都隐隐发疼,洗了第二遍澡的赵檀眼睁睁看着全酒仍旧光着屁股爬上他的床,被骂了又委屈地离开,蜷缩在床头柜一旁的毛毯上。
  下了床就会装狗崽子,呸!
  “……冷了就拿飘窗上的围巾盖住肚子,老子要睡了。”赵檀翻了个身,抬手关掉了刺眼的壁灯。
  红透了的后颈露在锐利的审视目光下,说不清的勾引意味。
  -赵檀,我买了桃子回去,你玩完了记得洗几个吃,这天气坏得快
  努力赶出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赵檀侧躺着点开消息,突然有种出轨被抓的错觉。
  尽管他和张野没有任何关系,与全酒也是。
  -知道了,大孝子
  原本张野发来的消息,他要来来回回看个几遍才放下手机,可现在他看见桃子两个字,就想到了会脸红、会老老实实做家务、会一脸害羞地抱着他操的陶陶。
  方才挡住脸,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红透了的脸。
  显得多纯情似的,傻逼。
  赵檀噙着笑睡着了,落在旁人眼里,意味却大相径庭。
  江边的夜晚很是惬意,凉风吹来潮湿的睡意,轻轻柔柔地落在赵檀的脸颊。
  同时还有床边的黑影也细密地笼罩着他。
  全酒有随身携带透明胶带的习惯。
 
 
第26章 
  滕鹤以为过不了几天,赵大公子就会找回金阑来,痛斥他送个没用的童子鸡给自己,可没成想,这都几天了,童子鸡还稳稳当当地住在逾白楼里,还不见赵大公子的身影。
  有问题。
  全酒的手机总是静音,每次滕鹤要联系他都是直接打电话,周日应当是全酒休息的时间,滕鹤拨了两通都没有人接。
  “是滕鹤哥电话、先放开——唔!”被顶在墙上,性器被迫在湿软紧致的肉逼里抽插,连呼吸也被掠夺。
  赵檀最近习惯了吻他。
  要求他进入时会吻他,看着他在厨房做饭时会吻他,下班回来将外套脱了递给他时也会吻他。
  好像是同居的恋人一般,全酒不知道他是不是对所有情人都这么温柔,眼下也没有空分心,一大早被他含着鸡巴吵醒,待他兴奋得流水了,便自己抹了润滑剂坐上来,甚至嫌他没力气,非得把他拖到墙上顶着吃。
  是个有点难哄的哥哥。
  赵檀本就不满意他那天昙花一现的狠劲,这几天的性爱都是温水煮青蛙似的,抱着他的腰小心翼翼地顶弄,一旦他忍不住叫出声了,全酒就像被电了似的赶紧拔出去,低声下气地道歉,略略下垂的眼角通红,放在他后腰上的手也收了回去。
  “跟老子做还想着别人?”赵檀使坏地用力缩紧穴口,过量的润滑剂掺着淫水漫溢出来,“还是你这根纸鸡巴准备去操别人?”
  赵檀丝毫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
  “没有……滕鹤哥是老板、不敢……”全酒低眉顺眼地反驳,静默了好一会,又小声嘟囔,“不是纸鸡巴。”
  ……
  赵檀都快被他的死鸭子嘴硬气笑了:“我家陶陶还学会骗人了?尽狡辩。”
  说着,肉圆的屁股不住地在他胯间摩擦,病态白的肌肤都变得血红,是他趁着赵檀主动蹭到前列腺时,失神中掐出的手印。
  就连那处纹身都隐隐发肿。
  “给老子撸出来,就让你接电话。”
  屁股得了好处还不算,鸡巴也要全酒仔仔细细地服侍,赵檀在他颇具技巧的抚弄下释放了出来。
  在这之前,赵檀想过放他回金阑,可一想到还有别人会坐在他身上摇屁股,或者把他压在身下肏弄,赵檀就嫉妒得要发疯。
  自从包下他后,自己的射精障碍似乎销声匿迹了,就连想被玩奶的欲望都被全酒默默吞了下去,只听他的命令。
  也许这是他的礼物,作为无法和张野结合的补偿。
  赵檀理所当然地认为全酒这是个替代品。
  得了恩赦的全酒摸到手机,遛着鸟就回拨过去,赵檀看着总觉得心里被什么刺挠。
  “滕鹤哥,您打我电话有什么安排吗?”
  “怎么才接电话?”刚接通,滕鹤语气不善,这几天都找不到他人,还担心他是不是被赵檀玩死了。
  “没、没听见……”结结巴巴撒谎,全酒鸡巴一热,是赵檀扔了条内裤过来,挂在他方才还未释放的鸡巴上。
  “算了,你什么时候复工?赵檀也该腻了吧。”
  滕鹤没空寒暄,这几天全酒不在,好些个客人都有意见了,吃不上就罢了,连看都看不着这么一具漂亮肉体,滕鹤都快招架不住客人的轮番轰炸。
  全酒开的是免提,在赵檀面前,他不允许接私人电话,尽管并没有人会找他。
  “不是说了我包他?别来烦我!”
  赵檀一把抢过手机正想挂断,可全酒的手机太旧了,屏幕不灵敏,赵檀气得划了几次才断了滕鹤的抱怨。
  “要不要直接买下你,省得你还要回去接客?”
  吃饱了的赵檀很好说话,还允许全酒一边吸着他的奶头一边自慰,解决被他挑起的欲火。
  “唔……不接客。”偷偷抱怨的声音埋在胸前,还以为他听不见。
  赵檀的胸很白,只是这几天一直泡在他的唇舌里,被嘬红了一大片,奶头都快肿成红枣大小,赵檀连出门都得贴紧乳贴,否则亲肤的衬衫都能磨得他在路上发骚。
  活了二十多年,他才发觉被人玩胸的乐趣比自己玩要爽得多。
  也没想着能听到什么好话,大概全酒说得最甜蜜的话就是“您真好看”了。
  “行了,鸡巴都要撸出火了,赶紧射。”
  在败兴这事上,赵檀可以说是京邑市第一人了。
  知道赵檀不耐烦了,可怜的狗狗只能用力撸动下身的性器,牙齿也不敢磕碰已经涨大了不少的奶尖,他知道这几天赵檀扔掉的乳贴越来越厚,有时罩着外套都能隐约瞧见那处的起伏。
  该锁起来,叫所有人都看不见属于他的东西。
  但在赵檀面前,他依旧是那只乖巧的小狗,把精液射到了他的胸肌上,挺翘的奶头顶着一片白浊。
  “谢谢先生。”
 
 
第27章 
  赵檀有时候觉得全酒像是他从恶棍手里买来的小媳妇。
  比如说现在,替他解决了早晨的性欲,又抱着他去清洗,末了还在厨房做早饭。
  已经有一阵没回出租屋了,张野也不见来通电话问问,上班碰见了也是一切照常的样子。
  刚开始赵檀还有些心虚,可一回逾白楼,心里那些小九九都被健硕的肉体给撞得稀碎,只想埋在全酒鼓鼓的胸肌里,吃着他的鸡巴爽上一发。
  这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赵檀披着全酒的破校服发呆,不小心还把自己给骂了一顿。
  “您别穿这衣服了,很旧的。”
  端着热气腾腾的蛋花汤和煎水饺,全酒看他这样很是无措。
  这几日吃惯了全酒做的饭菜,赵檀在餐桌上都算是和颜悦色,“舍不得给我穿啊?鸡巴倒是愿意塞在老子屁股里。”
  ……
  那也是您逼的。
  全酒得了便宜还卖乖,瞥了一眼被赵檀扯坏的拉链,很是满意赵檀的粗暴性格。
  否则他也窥探不到肿胀奶头在校服下若隐若现的风景。
  “陶陶,为什么不去上学?”
  赵檀难得对他身体以外的事情起了兴趣,即便他并不愿意提及背后的故事。
  “家里没钱,读不起。”
  真像个小可怜,赵檀看着他头顶的发旋,莫名的无力感涌了上来。
  “不是有助学贷款?再不然,金阑里的工资也不低吧,还有那些占你便宜的狗逼东西,小费都被你拿去嫖了?”
  赵檀认真分析,自认为头头是道。
  “助学贷款没名额,学校不给,”全酒坦诚了一部分,“而且我不和客人做、做那种事,没有很多钱的。”
  听了这话,赵檀的邪火又烧了起来:“凭什么不给?谁他妈拿了名额,关系户还是土大款?”
  话里话外都是抨击资本主义的腐败,却从没想过他也是资本主义的一员。
  “都过去了,您愿意收留我,我哪儿都不想去。”
  “……”
  赵檀不自在地扒完了剩下的早饭,回了房间继续画图,顺便叮嘱全酒不许推门进来,全酒连连应下,系好围裙转过身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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