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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衿暴徒(近代现代)——黑糖珍珠哞哞茶

时间:2021-09-08 09:41:43  作者:黑糖珍珠哞哞茶
  不就是发情了,想要主人来帮帮忙么,问题是张野还在这里,赵檀再是想要当场操他,也不想让张野看见。
  *
  逼仄的桌下空间要容纳全酒这个身材的男性很是困难,被迫含进赵檀的东西吞吐,还得维持着狗趴的姿势,近乎窒息的状态令全酒不住地颤抖。
  “怎么停了?”
  这简直是他用过的最烂的嘴穴,含都含不住,牙齿还不停地磕上脆弱的肉柱,赵檀原想踹开他,可一低头却又不忍心了。
  全酒长得太合他胃口了,就连含着鸡巴生涩地口交的样子,都让赵檀性欲大起。
  “唔唔——”
  第一次抚摸全酒的脑袋,手感还算是不错,赵檀收着力气,胯下用力撞进他的喉间,不适应异物入侵的喉头条件发射地排挤,软滑的触感不一会儿就叫赵檀在他嘴里泄了精。
  “吞下去。”
  赵檀没有和情人接吻的习惯,看着全酒听话地咽了下去,才拿过自己的冰咖啡给他。
  “谢谢赵檀哥。”
  全酒猛地吸了一大口冰咖啡,嘴角还挂着精液,又苦又涩的液体一定很难咽,赵檀莫名其妙地站在他的立场思考,怎么会这么乖,还傻乎乎地对自己说谢谢。
  想不出全酒到底图什么,赵檀接过冰咖啡,兀自发愣。
  “您——”
  赵檀含着吸管,撩起眼皮看他,等他说下一句。
  可全酒又不回话了。
  那杯冰咖啡,他刚刚喝过的呀。
 
 
第21章 
  逾白楼是赵沂礼送给赵檀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但他很少回来住,以前在学校时,就和张野住宿舍,现在毕业开工作室了,就住在出租屋里,要么就去滕鹤的店里凑合一晚。
  所以把全酒带回逾白楼时,赵檀还有些恍惚。
  上一次回来住,得是去年了。
  那天他失手伤了孟泷的头,还好不算严重,差人把孟泷送去医院后,赵檀给了他一笔钱,离开这里,其他的一概既往不咎。
  原本那天他是存了温柔心的,张野回家扫墓了,他也连带着一起难过,甚至想抱抱孟泷——他曾经以为孟泷是喜欢他的,可他看见孟泷大张双腿,在别人胯下摇着屁股求操的模样,愤怒烧尽了他的理智。
  他不需要不听话的狗,哪怕他们之间并没有感情。
  *
  “赵檀哥,以后我就来这找您吗?”
  三层楼的临江房,面积大得可怕,从一楼坐电梯上来时,全酒就想问了,可看着赵檀的脸色,怎么也不敢开口。
  “你住这。”
  赵檀随意找了间房:“还没搞清楚吗?以后你就是我养的狗,当然得住我这里。”
  方才来得急,没能回金阑取书包,全酒挠挠头:“可是,我平时要上班,还得补课,离您这儿太远了……”
  赵檀没回话,只是扫他一眼。
  “知道了,我马上搬过来。”
  “破烂衣服也别要了,我给你买。”赵檀之前没有包养过别人,顶多算是炮友,或者是毫无感情的交往关系,只有全酒能让他有了这么多新鲜想法,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失控,可情感却没办法抑制。
  就像他仍旧爱着张野一样。
  *
  但他没有想到,包养的第一天就翻车了。
  “你松不松开?”
  疯了!
  叫全酒洗干净,结果他支支吾吾说不知道用热水器,非拉着赵檀进浴室教他,花洒也不听话地狂洒一通,凉水从头浇下,两个人都湿透了,赵檀叫他先换身干净衣服,就这么句话,不知道哪里戳中了这狗东西的要害,居然不知死活地紧紧抱着自己,蹭动之间摩擦到了奶头,赵檀本就抵抗不了全酒这幅肉体,更何况是磨到了敏感处?
  本该在学校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全酒,到了他家里变成了只会学习性爱的奴隶,没经过他允许,居然直接撕开他的衬衫,用力揉弄他的胸乳,甚至、甚至低下头舔舐!
  “操、你他妈别舔——嗯哈……”
  赵檀咬住手背,太丢脸了!居然在一个雏面前发骚,还是他亲自带回来的……简直是引狼入室!
  “为什么?赵檀哥不是很喜欢吗?”含着奶头说不清楚话,全酒掐着另一侧被冷落的乳尖问,“您看,都站起来了,好可爱。”
  “不准含着说话!”赵檀气疯了,还当他是只无害的小狗,带回来第一天就敢反咬一口!
  奶头好涨,在火热的唇舌间颤抖着,他的舌头太灵活,竟会无师自通地往顶端的肉缝中钻!
  赵檀自知此时一开口,一定是浪到了极点的淫叫,只能用力推拒,可被舔到发软的双腿哪里能撼动发情的狗?
  背后是冰凉的瓷砖,顶头的暖黄色灯光将全酒整个人包裹起来,赵檀拼了命地挣扎,也没能逃开,胸口被舔到发痒发麻,连没有触碰过的下身都顶着裤子,全身湿淋淋的,很是难受。
  “你先放开、衣服湿了嗯啊……老子叫你放开!”
  赵檀是想骂他的,可掺杂了情欲的命令,怎么听都像情人间的蜜语。
  刚吃上肉的流浪狗听不懂人话,将他舔够了、舔软了,奶头都肿了一圈,才放开他,看不见的狗耳朵都快塌到下巴。
  “洗干净了再做,”赵檀想着上回没能替他开苞,今晚还得耐心些,“我不喜欢太紧的。”
  笨手笨脚地等赵檀调好水温,全酒三两下脱了个干净,露着勃起的性器在他面前擦拭身体。
  蠢狗。
  赵檀推门去了主卧的浴室,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反应。
  *
  还好赵檀单纯又可爱,居然将他领了回来。
  赵檀不喜欢太紧的,可他喜欢紧的。
 
 
第22章 
  曾经滕鹤问过他,是不是只做上面的,当时的他觉得要掌控一切,自然是要做上位者。
  因此赵檀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操,更没想过自己的后穴有这么敏感。
  刚才全酒舔得太用力了,可怜的奶头开始发硬,得了趣的全酒还变本加厉地用舌尖勾着奶头又吸又嘬,甚至用上了犬齿,天知道尖锐的牙齿碰上奶头的瞬间他有多想淫叫出来。
  “嗯哈……”
  撑在墙上撸动下身,赵檀将花洒的档位开到最大,企图隐藏自己的浪叫声。
  明明没有碰过后边,那晚的记忆又隐隐约约地绕了上来,浅浅地戳刺,就连被水柱冲洗那儿都能爽得他咬着食指发颤。
  该不是被操上瘾了?
  赵檀不能接受,一旦他失去掌控地位,金阑那些玩具怎么看他?滕鹤怎么看他?
  甚至……万一张野知道他面对一个见面还不到三回的高中男生发情了,会多恶心?
  可不能否认的是,他的确对全酒的身体充满了兴趣。
  只要一闭眼,他眼前都是全酒的身体,全酒下身那根尺寸巨大的玩意,还有全酒红着脸说他的奶头好可爱的样子。
  “操——”
  想象着全酒进入他的样子,赵檀射精了。
  “赵檀哥,您还没洗好吗?”
  不敢擅自进入主卧,全酒只能趴在门口高声问他,像是小时候在家里洗澡时,陶陶也摇着尾巴蹲在门口,等他洗完澡出来玩耍。
  明明长得也不可爱,怎么总想起他和陶陶的共同点呢?
  “催什么催,给你胆了?”赵檀穿着浴袍,擦着头发走出来,果然看见全酒还穿着洗澡之前的旧衣服,湿发扎了个小辫儿,红着脸等他出来。
  “我、我有点饿……”全酒不太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脸,“您真好看。”
  ?
  这人有病吧,三句话离不开夸他好看。
  “衣服扔了,先穿我的。”男子高中生应该饭量都挺大,赵檀估摸着得点三人份的外卖了。
  “这、这是滕鹤哥的衣服,我不能扔。”
  刚下单好晚饭,赵檀脸一横:“我赔给他,叫你扔就扔,再说废话滚去睡大街。”
  不得不说全酒的身材穿什么都合适,赵檀穿着还有些宽大的T恤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好看,勾勒出颀长的身形和完美的肌肉线条。
  “裤子有点儿紧……”全酒很尴尬,似乎是胯部的布料极省,严丝合缝贴着他的鸡巴,这都不能勃起,一硬了就会撑坏。
  ……
  最后全酒光着屁股吃完了两人份的饭,起身收拾时还被赵檀抓了一把屁股肉。
  *
  拿着灌肠器的时候,全酒表情不是很好。
  “愣着等我帮你洗吗?”赵檀靠在大床上看手机,下半身埋在被子里,任谁也看不出来他已经按捺不住要压倒全酒的欲望,面上冷漠如常。
  “今天……一定要做吗?”
  一时安静。
  明明占据了主动权却渴望被操的人,佯装生涩等待对方开口求操的人。
  有时候,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想法,这种说法只存在于恋人或老友、亲人中。
  赵檀曾经这样以为。
  可他分明看见,全酒赤裸着,拿着灌肠器的模样,是想把他按在地上,狠狠插进粗硬的东西,随他是灌肠也好、高潮也好,要将他完完全全踩在脚底,摇尾乞怜的凶狠眼神。
  更硬了。
  常听滕鹤说,只要尝过被操的滋味,就很难回到只做上位者的时候了。
  他现在颤抖个不停的后穴正是回应这个事实。
  “滚过来,操我。”
 
 
第23章 
  “我、我真的可以吗?”
  连摸奶子的手心都是滚烫的,瑟缩在老茧之间挺立,一旦冒了头又会被他狠狠捏着亵玩,嘴上说着最单纯的话,全身是最淫荡的反应。
  “老子的命令不说第二遍。”赵檀抬手挡着眼睛,家里的壁灯太亮,照得他从脸一直红到了后颈。
  似乎是没料到这样的转变,全酒听了他的话,直接扑了过来,抱着他啃他的胸,又舔又吸地弄出一片片红印。
  很神奇,在他面前居然并不在意自己会被轻视、被恶意揣测,大概是因为他的眼神太干净了,就连命令他用处男的身体来取悦自己都是满腹罪恶感的。
  赵檀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还不赖。
  “别老舔奶头……吸下边。”
  胸口都快被他咬肿了,赵檀一把拍上他的脑袋,大力拽着他往下身送去。
  刚洗过的下体很干净,也没有太多味道,全酒撸了一把勃起的性器,还贴上去闻了闻,赵檀脸更热了:“属狗的?”
  又是傻乎乎的笑:“我不是您的狗吗?”
  “唔嗯、操!好紧……”鸡巴被含进去的快感不比之前,又热又紧的口腔热烈地迎接,他居然第一次口交就深喉了一回,赵檀爽得闭眼闷哼,手也不自觉地往自己胸口摸。
  “犬齿收起来,再深一点、嗯哈……”乖觉不停为他深喉的全酒抬头看他,自己的喉管都快被顶出鸡巴的形状,可最刺激的还是赵檀自己揉奶的模样。
  这一次,他是清醒的,主动邀请自己上他,还在他面前自慰。
  真骚。
  “赵檀哥,您那儿要洗吗?”
  借口说着担心,全酒悄悄抚过他右臀小痣处的烙印,内心的满足感在此刻膨胀到了极点。
  “……洗过了。”
  ?
  “……老子说洗过了!直接进来!”
  得不到回应,赵檀恼羞成怒地一把攥住全酒流水的鸡巴,竟是扩张都没有就想往里送。
  “不行、不行,赵檀哥,进不去的……”
  全酒慌了,不停地推他,好像他才是被上的那个,赵檀看着他一半兴奋一半紧张的模样就觉得好笑。
  也许被操并不意味着失去主动权,赵檀想。
  “赵檀哥——您不能!”
  被开苞——鸡巴开苞也是开苞——的全酒睁大了眼,一派清爽又青涩的少年模样,手也不知往哪儿放,干巴巴地抓着床单,看着赵檀翻身骑上来,双腿大张着妄图吃下过于粗大的性器。
  “怎么不能?”赵檀在这种时候总是好看的,本就漂亮的五官染上了情欲,连微微的笑意都带着勾子往鸡巴头里面钻,“你没操过别人?”
  明知故问,全酒心里叹了口气,真是骄傲又可爱的坏哥哥。
  “没、没操过。”最近。
  “那就闭嘴,不会就慢慢学。”
  赵檀以为自己能顺利吃进去,往常他插入别人时,不用花多少精力扩张,甚至提枪就上,肉洞里的淫水都能涌出来。
  可他没想过,他自己的尻穴可是第一次,既不会主动流淫水,也不能一次性吃下全酒那根吓人的东西。
  “嘶——疼……”
  床单都皱了起来,全酒皱着眉喊疼,穴口太紧,只进了半个头都艰涩无比,根本无法再深入,全酒也难受至极,肉逼本就窄小幼嫩,哪里能这般粗暴?
  “老子还没说话,惯得你。”赵檀拼了命地压抑就在嘴边的痛苦呻吟,拿出一副身经百战的姿态,屁股用力往下一坐——
  “唔啊啊啊——!”
  进来了!
  也许还没有整根没入,但是这对可怜的幼逼来说已经是极大的伤害了,心脏快要跳出胸腔,赵檀能听见莫名的鼓点声在疯狂叫嚣,连全酒的焦急问话都听不清,眼前暖黄的光线全都变成了炽烈日光,强烈而滚烫地撕裂他,将他鼓起的勇气全部咬碎,狂躁地占据他的理智。
  “动快一点。”
  他给全酒下了一道死命令,也把自己逼到了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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