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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阴郁受重生了(穿越重生)——东施娘

时间:2021-09-09 11:12:43  作者:东施娘
  我抿紧唇,开始犹豫,不过最终还是虚荣心战胜一切。
  林重檀看我点了头,那张脸却彻底失去表情。他伸手挑开我衣服的系带。我不敢看,只会把脸扭向别处。
  当寒冷直接接触肌肤时,我忍不住发抖。而下一刻,更为骇人的事情发生。
  我几乎是失仪地叫了一声,声音太大,我怕被隔壁的青虬和白螭听到,又立刻伸手捂住唇。
  林重檀怎么可以做这么孟浪的事?而且书桌是读书的地方,怎么能……怎么能做这种事?
  这时的我尚且不知道亲密关系的残酷,它让另外一个人完全入侵自己的生活,甚至是身体。人像动物一样纠缠在一块,忘却礼义廉耻,忘却天地时间。
  “檀生,林重檀……”我实在忍不住喊林重檀的名字,我伸手推他,反被他捉住双手。他以一种粗鲁、蛮横的方式,告诉我选择第二条路的后果。
  我被他吓出眼泪,又不敢喊得大太声,只能小声求他停下来。
  后来的事,我都记不清了。
  我只知道林重檀把我从桌子上抱下来时,我一只手拢紧衣服,另外一只手擦脸上的泪。
  林重檀并没有放开我,他把我抱在腿上,经过方才的事,他的唇色比往日都要红。他平静地凝视我,看到我眼中尚未褪去的泪时,手指再次捏了捏我的脸颊。
  “还要我帮你吗?”他神情太平静,仿佛干出那等轻浮无耻的事不是他。
  我拢着衣服的手攥紧,湿濡的感觉还存在。
  “要。”我艰难地吐出这个字。
  那瞬间,林重檀眼神很复杂,我依旧读不懂他眼中情绪,只能空出一只手拉住他,“檀生。”
  他终于没有再看我,而是把弄乱书桌重新整好,又拿出一张宣纸铺在我面前。
  “大考的题目其实很好押题,只要押对题,你把我写的背得七七八八,自然不会考倒数第一。”
  他说话的同时,开始在宣纸上写字。
  我一直知道林重檀聪慧,而今夜我似乎才真正意识到我与他的差别。他明明喝了很多酒,握笔的手都有些抖,可写起文章来几乎是一气呵成,更可怕的是,他在短短时间内写了三篇长文。
  写完第三篇,林重檀停了停。
  “不行,太难。”他低声说着,把刚写好的宣纸揉成团丢在地上,重新开始写。
  我被他的行为惊动,一时忘了之前遭受的事,只愣愣地看着。不知不觉,到了后半夜,林重檀终于停下笔,这时的我已经极其疲倦,惫懒地靠着他。
  他搁下笔的动作,让我骤然清醒了下,但没多久,又困倦地垂下眼。
  忽然,我感觉到唇上一热,努力睁开眼,发现竟是林重檀在亲我。我实在太困了,没办法思考他为什么突然亲我,眼皮就缓缓闭上了。
  -
  第三次大考考完,我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虽然林重檀跟我说押题很容易,但我也只是将信将疑,直到我看到考卷。
  出了课室,我几乎是立刻去找了林重檀。
  他比我早考完,现下正在让青虬和白螭收拾行李。太学放假了,接下来我们有十几日的假期。
  林重檀看到我,似乎猜到我想说什么,“我最近新得一幅寒梅图,你进房看看。”
  我进房间没多久,他也走了进来。
  “题目押到了,我把你写的默在了上面,典学他们会不会发现那不是我能写得出的?”我急忙问他。
  林重檀轻摇头,“这次阅外舍文才卷的人是内舍的许典学、赵典学,他们没教过你,不会发现有问题,况且你背的那篇算不上珠玉之论。”
  他这样说,我的心安了不少。
  正如林重檀所说,第三次大考成绩出来,没人怀疑我的成绩有问题。我进步了十名。虽然只是十名,典学们看我的眼神终于不再是失望。
  他们以为我是靠自己努力进步的,殊不知是我用身体换来的。
  这时的我还不知道一切浮华不过是虚妄,我尝到了所谓进步的甜头,也开始想尝到更多的甜头。
  为此,我越发与林重檀腻在一起,连向来迟钝的良吉都发现问题。
  “春少爷,你最近好久不回来睡了。”
  良吉的话让我惊了下,但很快,我又稳住心神说:“你知道的啊,檀生在给我补课。”
  良吉还想说什么,我先一步制止他,“行了,我今晚不去补课还不行吗?你是不是一个人睡太无聊,那我们说会话再睡吧。”
  原先在林家的时候,我睡不着,便会拉着良吉跟我说话。进了太学,我后知后觉发现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夜谈过了。
  良吉搬了个杌子在我床边坐着,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说:“春少爷,我觉得你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人长大了,肯定不一样的,我马上就要十八了。”我打马虎眼地说。
  “我说的不是这个。”良吉想说什么,可他好像又找不到准确的措辞,着急得手舞足蹈,脸都挤成一团。
  我不想多谈这个,随即转移话题道:“良吉,你跟我说说你小时候的故事吧。”
  良吉跟我不同,他有极其幸福的童年,于是他每次讲他小时候的故事时,都很高兴。我看他露出欢畅的表情,也觉得开心。
  但今夜他一样是讲小时候的故事,我却开始走神,满脑子想的都是其他事情。
  我已经将成绩寄往家中,母亲回信说父亲不是很满意我的成绩,希望我能再努力些。
  我知道父亲要的是什么,他想要一个才气在外的儿子。
  林重檀便是。
  短短入京两年不到时间,林重檀的名字几乎已在达官贵人中传遍。今年的祭礼,林重檀被太子请去弹琴。
  自此,一首《文王颂》忽被天下知。
  文王是我朝开国皇帝,古来今往不知道多少人给文王写过颂词,但被认为是靡靡之乐,彰显不出开国皇帝的气势。
  唯独林重檀这一曲,半个字都没有,光靠琴音就仿佛看到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又好似见到威严端清的文王本尊。
  今年的中秋之宴,林重檀已经被正式拟邀参宴,他是唯一一个无官职在身赴宫宴的人,届时刚年满十八。
  与他相比,我大考的进步显得微不足道。
  “春少爷?”
  良吉的话把我拉回现实。
  我怔了会才说:“抱歉,良吉,我刚刚走神了。”
  “没关系,春少爷,你是不是困了?那你睡吧,我给你热壶水再去睡。”良吉说。
  我顿觉愧疚,拉住良吉的手,“良吉,等我忙完这一阵,休沐的时候我们去城郊游玩好不好?”
  良吉忙点点头。
  白驹过隙,我的十八岁生辰到了。
  这一次,是林重檀亲自来找的我。他带我出了太学,夜船游碧瑶湖。
  船上除了船夫,便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引用:
  “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杨炯《从军行》
 
 
第21章 春分(1)
  今年的中秋前夕已经冷了下来,我坐在船上,不太敢从菱花窗看外面的倒映清辉的湖水。我怕水,小时候掉进过水坑,若不是同村的爷爷一把把我提起来,我恐怕早就没命了。
  林重檀坐在我对面,我与他用完晚膳后,他从船里拿出孔明灯。
  “写点什么在上面吧。”林重檀把孔明灯递给我。
  我还从未在孔明灯题过字,一时不知道该写什么。林重檀并不催促我,静静一直在旁等着,直到我在斟酌着在孔明灯写道——
  “愿父母长寿、兄弟安康,吾亦是”。
  林重檀拿过我写好的孔明灯,在另外一面题字。他与我不同,写了两句诗——
  “霓裳曳广带,飘拂升天行。邀我登云台,高揖卫叔卿。”
  我见到林重檀写的诗,愣了下,来不及多想,他已经拉起我去船头放孔明灯。船夫是个穿着蓑衣的中年男子,不会说话,只会用手表达自己的意思。见我们出来,他露出腼腆的笑。
  我和林重檀一起放飞了孔明灯,回到船舱后,远方隐隐有丝竹声传来。我凝神听了一会,将林重檀去年送我的生辰礼物玉笛拿了出来。
  “檀生,你吹首曲子给我听吧。”我是故意这样说的,因为我要讨好林重檀。
  跟林重檀维持了近一年的亲密关系,我隐隐察觉到他喜欢我依赖他的样子。准确说,我表现得越痴缠他,他对我越好。
  林重檀看了眼我手中的玉笛,没直接答应我,反让我把最新学的曲子吹给他听。
  我有些不愿意,在林重檀面前吹曲,岂不是丢人现眼。但林重檀一直盯着我看,我只能把玉笛放到唇边,试着把新学的曲子吹出来。
  我不擅长玉笛,吹笛者要气息绵长,果然我没吹多久,就开始断断续续。林重檀还在看着我,因为觉得丢人,我的脸开始发烫,又吹了一小会,断断续续更明显后,我尴尬地把玉笛放下。
  一只修长玉白的手从旁伸了过来,将我放在桌上的玉笛拿起。
  林重檀唇瓣贴上我刚吹的位置,一息后,乐声响起。我听了一会,才发现林重檀吹的是姑苏的小曲。
  这首小曲我曾听过母亲唱过,那时候她坐在床边,哄双生子午睡,唱的就是这支小曲。
  重新听到这首曲子,我仿佛回到了姑苏,回到了府上。我已经有两年没有见到父母兄弟了,陪在我身边的除了良吉,就只有林重檀。
  一支曲子结束,我忽地听到一声“扑通”的落水声,转头望向窗外,发现有人在湖里游,当即惊呼起来。
  “有人落水了!”我想冲出去,却被林重檀拉住。
  “无碍,是刚才的船夫,他从小水里泡大,你不用担心。现下他把我们送到地方,便回家吃饭去了。”林重檀说。
  我呆了下,“那……那我们待会怎么回去?我不会划船。”
  “我会。”
  林重檀重新拉着我往船外走去,我才发现船旁还有艘大船。那船外面朴实无华,只一盏小灯挂在船檐上。
  林重檀带着我上了那艘大船,大船的船舱别有洞天,比我太学的房间还要宽敞,屋内芳香沁人,摆件皆是奢靡华丽。当然,最吸引我的是,船舱的中间有皮影戏的白色幕布。
  我看到林重檀走到白色幕布后面,不一会,他又从后探出头,清俊的脸上露出一个很轻的笑,“小笛,你请入座。”
  我意识到他要表演皮影戏,有些不可思议地坐到白色幕布前的椅子上。皮影戏都是下三流的东西,林重檀怎么还会这个?
  我初到林家的时候,父亲请过表演皮影戏的师傅来府上,我当时就被皮影戏给迷住了,后面还跟父亲委婉提过自己想学,结果被父亲好一顿训斥。
  父亲说那是下三流的人才会学的东西,像我们这种人坐在台前看个乐子就行,绝不能去学去碰。
  林重檀给我演了一出《嫦娥奔月》,只是他这个《嫦娥奔月》跟我原先见的不大一样。他演的嫦娥是个凶婆娘,总是抓着后羿一顿训,后羿在外威武,在内却怂的不行,每次被训,就大呼“娘子,我错了。”
  我还没见过这么逗的,一直笑得停不下来。演到后羿得仙丹,逄蒙得知,趁后羿不在府上,提剑威胁嫦娥那里时,我的心都提了起来。明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我还是为之不忍。
  看到嫦娥吞下仙丹,飞上月宫,我不由叹了口气。
  接下来就该演后羿认为嫦娥私吞仙丹,心生嫌隙,一对佳偶从此永生相隔。
  而哪知道后面的剧情出乎我意料,后羿得知自己的娘子吃了仙丹,却道“娘子一定是有苦衷。”随后还出门去寻西王母。西王母怜惜后羿的爱妻之心,允后羿上天宫寻嫦娥,自此夫妻团圆,鸾凤和鸣。
  一场皮影戏结束,我仍有些回不过神。林重檀再次从幕布后探出头,见我还愣愣望着白色幕布,叫我过来。
  “来,你来试试。”林重檀要我拿着皮影戏的小人。
  我伸出手,又缩了回来。
  父亲说了这是下三流的人才会学的。
  林重檀以为我是怕弄坏,亲手把提线小人的签子塞我手里,“没关系,不会弄坏的。”
  我本还想缩回手,但不知不觉,我反而握紧了手中的签子,开始操纵小人。林重檀帮我配音,没配多久,我就不许他继续配,“我要自己来。”
  “好。”林重檀失笑道。
  林重檀讲《嫦娥奔月》的故事,那我便讲《吴刚砍树》的故事,我故事里的吴刚晚上就变成瞎子,因为是瞎子,晚上出门如厕,总是会撞到院子里的树,于是他就在白天很生气地砍,可那树怎么砍都不砍不完。
  嫦娥和后羿走了,隔壁只住着一只兔子,兔子见吴刚天天砍树,就嘲笑吴刚,说他天天做无用功。
  吴刚很生气,去追杀兔子,追着追着到了晚上,吴刚看不见了,反被兔子欺负得够呛。
  我被自己导的故事逗乐,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倒在了林重檀怀里。等到他伸手扶住我的肩膀,我才反应过来地直起身。我想从他怀里出去,可林重檀一只手搂住我的腰,不让我出去。
  “小笛。”林重檀的声音跟先前有些不同。我熟悉他这个声音,每次他要干坏事的时候总喜欢用这种声音喊我。
  我不自在地别开脸,不吭声。
  林重檀凑近我的耳旁,“在这,还是在刚刚那艘船上?”
  我没怎么思考就选择了这里,之前那艘船是小船。先前坐过来的时候,船都晃悠,我生怕船翻了。
  可哪知道林重檀听到我选大船,却拉着我上了那艘小船。我推他不开,反被他欺在角落。
  即使这种事已经发生过很多遍,但我每次都会觉得羞耻,见他逼近,不禁抖着声音说:“灯!我不要那么亮的灯!”
  我原来一直以为林重檀是君子,毕竟他看起来像,平时行为处事也像。可自从我和他在一起,他私底下总是欺负我。每次欺负,都不许我穿衣服,一点衣服都不能有,明明他衣冠齐楚。
  良吉的话本里有个故事,讲得是一个王爷救了一个少女。少女以身相许,可谁知道王爷有个怪癖,喜欢在少女的身上倒蜂蜜,随后再一口口把蜂蜜舔掉。我觉得林重檀跟那个王爷有些像,不过他不会往我身上倒蜂蜜。靠在丝绸的软垫上,我难耐地闭着眼,心里默念白日学的文章,文章背上三遍,林重檀就会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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