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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阴郁受重生了(穿越重生)——东施娘

时间:2021-09-09 11:12:43  作者:东施娘
  到底还有多久才能到京城呢?也不知道宫里现在是什么情况。眼下还没入秋,庄贵妃应该还没有去封地,我必须要在入秋前回到京城才行。
  -
  夜里睡觉,不仅是我们睡,也是外面马的休息时间。我窝在马车的座位上睡,绍布不跟我一块,他靠着马车入口处休息。这样一来,外面稍微有些风吹草动,他也很快就能发现。
  我有时候怀疑他根本没睡,因为我每次半夜醒来,刚爬坐起,他就问我有什么事。
  今夜也是如此。
  “我想喝水。”我说着,想去摸小几上的茶壶。
  绍布问我,“要我帮你吗?”
  我连忙摇头,“不用,我自己能喝,我傍晚的时候也是自己喝的。”
  绍布没再说话,我按照下午做的那般,拿起好不容易摸到的茶壶倒水,只是不知是我没睡饱手抖,还是什么,倒好水的茶杯被我打碎在地上。我心里一慌,想伸手去捡,但被绍布拦住。
  “你不要碰。”绍布似乎踢开了茶杯碎片。过了一会,我感觉到有茶杯递到我唇边,“喝吧。”
  他似乎准备喂我喝,我愣了一下才就着他的手喝水,我低头喝水时,我感觉到有手指轻抚过我的耳后皮肤。
  我没敢动,只继续喝水。待喝了大半杯后,我将脸扭开,“可以了,谢谢你。”
  绍布将茶杯端开,随后我听见他在喝水的声音。小几上的茶杯一共两个,被我打碎一个,就只剩下一个。他好像没将我刚刚喝剩的水倒了。
  我只当我没听见、没发现,重新躺回榻上。
  我不想让绍布发现我的异常,可大抵我躲他的行为太明显,他是个聪明人,很快就将我困在马车角落处,逼问我:“你最近总是拒绝我帮忙,换药贴都要自己换,为什么?”
  北国人嗜香,不过绍布身上的香料用的不重,但纵使如此,他身上的香味还是罩住我。我很是不适,但面上不敢显露,“我觉得太麻烦你了,能自己做的事情我想还是自己做。”
  “你是想自己做,还是发现了什么?”绍布问这句话的时候,手指玩弄着我的耳垂。
  我逼自己不要慌,“我发现了什么?我只是想自己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你每日要赶车,还要弄吃的,已经够累了。”
  绍布似乎笑了一声,因为声音太轻,我听得不真切,因此不敢确定。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发现我对你有想法了,说实话,我这辈子还没弄过皇子,你给我弄弄,我就不找你父皇要城池,你觉得怎么样?”
  他的话让我身体都僵硬住,现在的情况对我来说极其不利,别说我看不见,就算我看得见,我也未必能从绍布的控制下逃脱。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为什么突然对男子起了兴趣,难道是因为我的身份?
  “说话。”绍布捏了下我的耳垂。
  我背越发贴紧车壁,声音不自觉结巴,“不、不好。”
  “为什么不好?陪我睡觉,换三座城池,这种好生意,你都不做?”他好像凑近了我,声音离我很近,“还是说你嫌我丑,觉得我身上伤疤难看?”
  “不是,我……没嫌你丑,是我、是我不喜欢男人。”我慌张说道。
  绍布好像别有深意地哦了一声,继而道:“你喜欢女人?”
  我认真想了会,摇头。
  绍布说:“既不喜欢男人,又不喜欢女人,难道你喜欢动物?”
  “没有,我什么都不喜欢,我早就一心向佛,这辈子就打算自己过一辈子。”
  我的话让绍布生气了,虽然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生气。他擒住我的手,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
  我当即想将手抽回来,可他死死攥着。
  “不行,我做不到!”我仓皇摇头。
 
 
第88章 小雪(4)
  此下我孤立无援,周围只有虫鸣声。我缩在逼仄的马车角落,再三用力想将手抽出,可绍布力气比我大。他甚至扣住我两只手,将其压在我头顶上方。
  “释迦摩尼正是舍身救生,割肉喂鹰,方成为佛。”他语气正经,让我不由竖起耳朵仔细听起来,可他后半段话话锋忽地一转,“我空长二十几年,因貌丑无颜,世人皆惧我厌我,九皇子殿下既一心向佛,就该学学佛祖的慈悲为怀,舍己全我。”
  他!他满嘴胡说八道!
  我张口反驳:“佛祖救的是生命,你怎么能把这等污秽事情与之相提并论?!”
  “污秽?这事能算污秽?若每人都不做你说的污秽之事,那世上可还会有生命?”他声音虽低,却吐词清楚。绍布说中原话的水平,不低于北国的公羊律。
  他的话刹那间将我问倒,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绍布倒也不催促我,好整以暇等我回答,只是他手脚不干净,不停地把玩我耳垂。我忍不住扭头避开,他就沿着我侧过去的脖颈,以手在上方抚摸。
  绍布还戴着手套,被他碰触的皮肤纷纷冒出鸡皮疙瘩。
  “不对!我们都是男子,再怎么……做那种事也不会有生命的出现。”我终是没忍住,一边驳回绍布先前的歪理,一边想踹开他,可我的腿才踢出去,就被人抓住。
  绍布一手摁住我头顶上方的双臂,另一只手扣着我右腿脚踝,“九皇子殿下口口声声说自己一心向佛,现在这样子可不像是六根清净的佛门中人。佛门中人该是不悲不喜的,可殿下你又嗔又怒。”
  “我没有!”我本能地反驳他,国师说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是吗?”绍布一声反问后,他竟将我双手反绑起来,又把我翻过来躺在他腿上。我眼盲,手又受限,心里彻底慌张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滑稽样子,只拼了命想从他腿上爬起来。
  绍布不言不语,却将我鞋袜脱去。
  我……我是男子,可居然被同性捏揉双足,他动作轻浮,其心众目昭彰。我躲不开绍布的手,甚至从他腿上爬起来都做不到,他指腹贴于我足心,随后言语孟浪可恨。
  “皇子不愧是皇子,养尊处优,一双足连薄茧都没有,还生得白中带粉,比寻常男子的双足都要娇小许多。我看佛祖度众生,九皇子殿下不如用这幅娇皮嫩肉度一度我们这种寻不到佳偶的可怜汉子?”
  他说这话时,我又闻到很淡的药香味。
  我被气得失去理智,低头对着绍布的腿就是狠狠一口。绍布随即伸手过来掐我脸颊,语气冷了几分,“松口。”
  我死死咬住,不肯松牙,心想就是今日绍布杀了我,我也不想再被他折辱。
  “你真不松口?不怕我杀了你?”
  我不理会绍布的话,可他下一句就让我骇住。
  “奸尸虽没意思,但胜在人听话。”
  我浑身发抖,也咬不住牙了,于是绍布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腿从我口中解救出来。我静默片刻,心想自己是难逃魔掌,心下一横,随便找了个方向撞去。
  能撞到车壁,一头撞死自己最好,他要奸尸,就……就让他奸去,反正我死都死了,我不在乎。
  但我没撞到车壁,而是撞到绍布的手。我下了赴死的决心去撞的,撞到绍布手的时候,我明显听到他的闷哼声,他紧接着开口说话的声音,也透露出他此时的状态不好。
  “你做什么?”他声音比先前要虚弱一些。
  我咬牙不语,绍布见状语带嘲讽,“寻死有什么意思,你不应该想办法杀了我吗?”
  “我杀不了你,但我恶心你,所以我宁可自己死。”
  我以为我这话说出口,绍布会震怒不已,可哪知道我的话说出口后,绍布语气居然缓和起来,“不过叫你用手帮我,你就寻死。罢了,我只是逗你玩玩。”
  说着,我手上的腰带被解开,绍布还想帮我穿鞋,但被我拒绝。我摸索着自己穿好鞋袜,就立刻缩进车内角落,面露防备。
  只可惜我看不到绍布,都无法确定他在哪个方向。
  但绍布好像真的只是逗我玩,接下来几日他没有再做任何过分的事情,还给我买了佛经。
  他买佛经时,我就在旁边。我怕绍布没有准备将我送回京城,感觉到旁边有人,便趁绍布结账时,偷偷问旁边的人,这里离京城还有多远。
  那人好心告诉我,若靠车马,不出五日即可抵达京城。
  原来绍布没有骗我。
  买佛经回去的路上,我听到有人吆喝卖香烛纸钱的声音,脚步不由一顿。绍布注意到我的停顿,也停下步子,“怎么了?”
  我闻声将脸朝向香烛店的方向,“我可以买点香烛纸钱吗?”
  绍布没说什么,给我买了。
  在上马车赶路前,我让绍布给我找了块无人的地方把香烛点燃,再架一盆小火。
  我将纸铜钱丢进火里,口里低念佛经。绍布在旁沉默许久后,冷不丁问我:“你在给谁烧纸钱?”
  我顿了下才说:“一个故人,你不认识。”
  “你可以跟我说说,今日不是中元节,你为什么要给他烧纸钱?”绍布说。
  我知道我不该跟绍布提林重檀,但也许是我最近总是想起林重檀,也许是林重檀的事情在我心里憋了太久。
  “因为我想让他赶快投胎。”我说完,口里念出超度经文,超度经文里必须要有对方生前的生辰八字,方能叫对方往生。当我说出林重檀的生辰八字时,我似乎听到旁边有奇怪的动静。
  但我并没有注意,而是一心将超度经文念完。我和林重檀此生纠缠太多,我只愿他来世与我再无瓜葛,实现他未尽的抱负。
  -
  不知道是不是北国人与我们这边的风俗习惯不同,自从我那日当着绍布的面念了超度经文,绍布重新变成那个沉默寡言的绍布。他很少跟我说话,快到京城的前一日,他更是彻底不跟我讲话了。
  而我并没把绍布的奇怪太放在心上,因为我眼睛已经能睁开,也能看清点东西了。
  我没有把我眼睛的变化告诉绍布,我还记得绍布说要拿我换城池的事,我想逃跑。
  因此当他将饭菜端到我面前,拿起筷子喂我时,我依旧装作看不见的样子,张嘴用膳。
  每次用膳都是我先吃,随后才是绍布。很快,我用完膳,坐在一旁端着水慢慢喝,过了一会,我听到面具搁在小几上的清脆声响。
  作者有话要说:二狗,收到小笛烧给你的钱了吗?
  被超度的二狗:……
 
 
第89章 小雪(5)
  据说北国人饮血茹毛,可我这段时间跟绍布接触,觉得他本人其实很文雅讲究,比如他在用膳一事上几乎不会发出声音。
  他大概真的是贵族出身,也许北国人也并不像传言中那般凶悍。
  用完膳后,绍布从马车里走了出去。我听他出去的动静,偷偷扯下覆眼软纱带。
  马车车窗处的簟卷已被卷上去,裹着暑气的夜风拂落我面上,我从车窗望外眺望,外面月色不明,远方树影重重,如鬼魅夜游。
  我反复遮住自己左右两只眼,我今日看的东西比昨日要更清楚了,昨日看东西还有虚影,现在已经不会了。
  过了好一会,我隐隐听到绍布回来的动静,连忙又将软纱带重新绑回去。绑的时候,我注意到小几上的面具,绍布没将面具戴回去。
  几乎我刚绑好眼上的软纱带,绍布就上了马车。他坐在马车里,一如既往地不说话。按照往日,他估摸着再过两刻钟就会带我去沐浴。但绍布似乎也觉得两人坐于一块,不讲话太无趣,不一会,我听到吹乐器的声音。
  绍布吹的曲子是我从未听过的,其调悠扬,其音浑厚,乐声仿佛引着我去到了塞外。
  我从未到过塞外,对塞外的了解也仅仅限于书上。有笔者写那是一个不亚于江南水乡的好地方,低头见牛羊,举头照红日,苍穹辽阔泛着幽蓝,笼罩着无边无际的草地。也有人说那是极苦极难之地,风沙尘土,吹得人夜夜流泪。
  听着乐声,我偷偷睁开了眼。因天气炎热,所以我眼上的缎带前两日就换成了软纱带。软纱布虽轻薄,但我也只能略微看到模模糊糊的人影 ,并看不清绍布手里拿的是什么乐器。
  外面忽地又下起雨,下的还是暴雨。我坐在窗边,飞溅进来的大颗雨珠砸在窗沿、我的手背上。我的脸上也落了几滴雨,我看到人影动了,连忙闭上眼。
  原来绍布是过来将簟卷放下的,我嗅到他身上的香味,里面还夹杂着我熟悉的药香。
  我听到他放下簟卷,却没有听到他离开的动静,车厢里诡异的寂静与外面的雨声截然相反,就在我以为自己视力恢复被发现时,绍布终于开口,“你眼睛上的纱布被打湿了,换一条吧。”
  我心虚地唔了一声,又点点头。随即,微凉的手指抚上我的后脑勺,我感觉到绍布在解我面上的软纱带。马车蓦地晃动了下,我本能地睁开眼,而此时,绍布也解下我眼睛上的软纱带。
  猝不及防进入眼帘的一张脸让我怔愣在原地。
  我应该是眼花了,或者是在做梦,不然我该怎么解释,我看到的人是林重檀。
  我面前的这张脸不是我在客栈看到的面具下的脸,这张脸完好无缺,一点伤痕都没有。
  他是林重檀……
  他是林重檀!
  我以为我对林重檀这张脸已然生疏,可我再度见到他,我还是极快地认出他。他与三年前有些不同了,他从少年彻底长成青年,眉眼间的疏离冷漠也愈发明显,除此之外,我不得不承认这张脸也越来越好看。
  悠悠晃晃的烛火光被林重檀敛进眼底,他眼眸向来黑,敛了光便透出一股子温情。他似乎还没注意到我已经发现他,取了另外一条软纱带要为我戴上,直至他的目光跟我直直对上。
  我亲眼看着林重檀脸上的表情一点点变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现在的样子,如果说他先前的样子可以用温情二字来形容,那现在他无论如何都跟温情二字沾不上边。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本该死了两年多的人又出现在我面前,我前几日还给他念了超度经文,还是当着他的面。
  我也登时反应过来,我一直被骗了,什么毁容的脸,恐怕绍布就一直是林重檀伪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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