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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做戏(近代现代)——金色桃子/小珊瑚小海胆

时间:2021-09-09 11:22:03  作者:金色桃子/小珊瑚小海胆
  “我没对他做什么,”闻天一只手撑住门,阻止自己被关在门外,“你吃的是什么?心心你自己不知道吗?还是你觉得我不会查?”
  江逢心怔怔看着面前似乎在极力隐忍住什么的男人,在极短暂的时间里他也终于意识到闻天所说的“查”是“查”了什么。
  只是他一直傻,闻天其实一直都是这样的。
  下一刻他落荒而逃般要关上门,又被闻天撑住,江逢心红着一双眼睛呵斥闻天:“你走!”
  闻天突然加大了力气,一把推开了门进来,而后反手关上了门。
  “我走,”他步步紧逼,“我走了以后,让你像以前一样,被叶知柏逼得无处可去,让你甚至没办法做一个简单的手术,无药可用,只能等死吗?”
  闻天的声音在不大的客厅里回荡,如果不是看见他赤红的,甚至微带湿润的双眼,悔恨掺半的灰败脸色,江逢心不会认为闻天有多余的对自己的感情。
  他没有说话,不知道还要说什么,更多的是他认为现在没办法清晰表达心中所想。
  他只想不用再面对闻天。
  “我不会和叶知桐结婚,”闻天握住江逢心的手腕,克制隐忍,眼神认真,总是令人着迷又容易相信,“跟我回去,或者我们现在去国外,心心。”
  江逢心的眼泪沉甸甸掉下来,鼻头随之变红,可仍然倔强摇头,试图用力将手腕拔出。
  可闻天的力气那么大,轻易就把人牢扣于怀中。
  “我什么都不求,你想恨我就一直恨下去吧,”退至一万步,闻天咬紧了牙关,呼吸沉重,感受到肩膀的湿润时,心痛如绞,“我只要你好好活着。”
  最近三次有些忙所以更得很慢,抱歉啊大家
 
 
第55章 
  “知道所有的事情又能怎么样?”
  江逢心艰难地说出这句话,正如从前的许多次。
  别人同情他的境遇,或者叹息,或者说他软弱,他总是回答这句话。
  不论是过去或者现在,称得上并没有好运光顾的江逢心只能逼迫自己将目光至于当下,有过短暂的一段时光憧憬未来,很快却幻灭成泡影。
  原本贪生怕死的他不止一次地想,如果在得知所有真相前,他在某个急诊室里长眠也许才是最适合的结局。
  为什么一次次被救回来,却要面临一次比一次更难的境遇?
  江逢心在高烧不退时,和同他一起被困在郊区医院的霍庭予很少见地抱怨:“我上辈子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错事啊?”
  对那段时间的印象,只有高烧,心脏绞痛,呼吸困难和出现在眼前的手术室里惨白的灯光。
  他轻易不敢回头看。
  以胸闷为借口让闻天放开自己,江逢心坐在沙放上蜷缩成小小一团。
  闻天在他身旁坐下,江逢心便往旁边挪了挪。
  “我就在这,不靠近。”闻天言行一致。
  “我那时始终并不相信你能一个人离开医院,离开绍市,”他继续说,“查不到任何线索,总好像在某个环节被人生生掐断。”
  两年,但那种苦寻无果的慌张无措,那种他自从母亲和兄长离世之后再没有过的悔恨交错的窒息感犹在。
  “那段时间我不敢声张。”
  怕江逢心被找到,也怕永远找不到。
  “没有人告诉过我叶知柏来过中心医院看你,所有都守口如瓶。”
  关于叶知柏到底说了什么,江逢心已经不太能记清楚,或许对方提出的条件并不平等,但江逢心一心只想离开,就盲目地服从了叶知柏的安排。
  霍庭予被牵扯其中也只是意外。
  “叶知柏新官上任,那时不敢轻易动你,一边又要利用闻家,所以也不会把你交给检察院。”
  闻天替江逢心理清了一切错综复杂的脉络。
  江逢心蜷缩着,不说话。
  叶知柏的手段从来滴水不漏,过于迟钝的江逢心直到发现来了南市却无药可医之时才明白叶知柏的目的,对方大概只是想耗他的命。
  现在,叶知柏也在等着某一天到来,并且信心满满。
  “你和叶小姐结婚,对我们都好。”
  江逢心不痛不痒地说,又立刻得到了闻天的拒绝:“不可能。”
  于是他回过头看他。
  闻天似乎并不愿意在这件事上谈论过多,只是说:“我说过不会和她结婚。”
  周围环境的安静让他听到江逢心很无奈的叹息声,间或哽咽,最后终于艰难地开口:“放过我吧……”
  闻天在知道了江逢心刻意隐瞒的那两年,人刚走的那时候,他以为对于江逢心来说只是解脱,而这之前所有尖锐的矛盾都因为江逢心看似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结束,可闻天除了暴怒之外,更怕他会死。
  那么羸弱的一具身体,怎么撑得过一个冬天?
  两年里没有任何消息,闻天急切地要找到人,也怕极了听到任何有关江逢心的消息。
  “你是怕叶知柏,还是怕我?”
  闻天走到他面前,蹲下来看着他,在触碰到江逢心的手时感到对方明显的瑟缩,“心心,”他叫他,看他的眼神专注,总让江逢心想起过往一幕一幕的画面,闻天说,“心心,先去把身体治好。”
  闻天的手臂上有温热触感,抬头时看到一双低垂的泪眼,很慌张地眨了两下,偏过头去。
  “对不起。”闻天将手抵在他手上,高大的身躯因为跪在地上的原因显得有些别扭。
  他听到江逢心的哽咽着说“知道了”以后猛地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掺杂了太多猝不及防的惊讶,又隐藏不住像是失而复得的喜悦,看了他一会儿后把人揽进怀里,很紧很紧:“会好的,心心。”
  在确认江逢心并没有太排斥自己后,闻天用手一下下抚着他柔软的有些卷的头发,感受到对方将一部分身体的重量依靠在自己身上时,内心缺少的一部分也终于有被填满的感觉。
  “是不是一直以来都很害怕?”
  闻天太了解江逢心,单纯,心软,放不下的很多,看上去胆小,可对有些事情却偏偏有一腔孤勇。
  当初被叶知柏的人带走,他该有多怕,闻天不敢问,不敢想。
  江逢心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闷闷地说:“你放开一点……有点喘不过气。”
  闻天马上照他说的做了,一边问他有没有哪里难受。
  哭过的眼睛有些红,眼眸莹亮,江逢心苍白瘦弱,像是没有温度,让闻天想把他揣在怀里捂暖捂热,珍惜对待。
  他听见江逢心很小声地问:“还要做手术吗?”
  闻天摸他软软的脸:“要看情况,先回绍市做一个全面的检查,我朋友的课题组这两年在研究新的方法,那上可以进入临床治疗,现在可以对你内部开放,下周我正好要去用y国开会,和他确认一下这件事。”
  “下周,”江逢心说,“就是后天。”
  闻天点头:“明晚的飞机。”他看着江逢心,又低头用嘴唇贴了贴他额头,“等着我。”
  过了很久,江逢心点了点头。
  “y国的会议在三天后结束,老闻董那边……您还是去看看吧,护士说身体状况不太乐观,ct结果也是。”
  本来闭目养神的闻天听到这话之后皱了下眉:“那就去。”
  说罢又让方皓拿来自己的笔记本,看样子是并不打算继续休息。
  自从见识到这位年轻的闻董在对待事业时狼一般的野心和似乎比平常人多出许多的精力后,方皓偶尔会担心他的身体状况,于是便劝道:“闻董,上周您也没怎么好好休息。”
  闻天看他一眼,自己起身拿来了笔电,侧脸锋利冷峻,专注工作时方皓识相地闭上了嘴。
  “昨天睡得不错,”闻天看着屏幕说,“不用担心我。”
  方皓这才想起来,闻天昨晚应该是在徐横。
  今早约莫十点时,他在南市的机场接到了从徐横赶来的闻天,对方步履稳健,一身西装包裹着挺拔身姿,阔步走来时也的确不见了之前疲惫的影子。
  方皓便了然了。
  三天下来,闻天只觉得疲累,时差是一方面,酒店的饭菜并不合胃口,总让他惦记起临行前那天的早上,江逢心帮他热的一碗馄饨。
  冰箱里装的东西并不算多,冷冻层放了用塑料袋装好的一大包馄饨,不像以前那样肉眼可见地会露馅。
  闻天努力拼凑起回忆里的一切,努力要找回以前拥有过的东西,从来没有这样心急地想要过某个东西,却又要克制自己,小心翼翼。
  他靠近一步,就怕江逢心后退十步,他无法抑制地想着江逢心。
  会议结束时往往是傍晚,时差成了阻碍他和江逢心通话的理由。
  三天的会开完,闻天在那天晚上很难睡着,不自觉地转动指间戒指,闭上眼睛又清醒许多。
  没有多长时间,他坐起来打开笔电处理邮件,等到天已经蒙蒙亮时,拿来手机打开了时钟,查看国内时间。
  时间晚上七点钟,闻天的眼睛有些酸胀,他揉了揉眉心,拨通了电话。
  “喂?”
  “在干嘛?”
  “洗菜,”江逢心那边传来水声,然后被按停,问,“怎么了?”
  “没事,”闻天想不出说什么,却又渴望听到江逢心的声音,“就是想你了。”
  对方没说话,他又笑了下,站到了窗边,看了看外面:“外面要天亮了,鱼肚白。”
  江逢心说:“好早,要这么早起来开会吗?”
  闻天因为对方主动关心自己而欣喜,嘴角不自觉上翘:“开完会了,好好睡了一觉,没想到很早就醒了。”
  对面“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帮你带回去。”
  闻天琢磨了很久:“博览会的时候看到一个模型,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他不知道江逢心有没有听到,有些尴尬地自顾自说着,最后唤了声“心心?”。
  “嗯,”江逢心慢吞吞说,“都可以,”他又问,“钥匙扣也可以。”
  闻天几乎是一瞬间记起以前出差时给他带回的那些小玩物。
  江逢心那时在他眼里幼稚可笑,像个长不大的傻子,看着很廉价的钥匙扣就像看着闻天对他的真心一样。
  那么心软的一个人,即使是知道自己被骗了也会记得他生日,在很冷的冬天给他买来生日蛋糕的傻子。
  对于江逢心愿意再给自己一次机会这件事,闻天现在的确定多过于不确定。
  因为知道他心软,这时听到江逢心这样说,握着手机的手指发紧:“好。”
 
 
第56章 
  “到国内治疗的话,仪器是个问题,我建议还是来这边,而且,”隔着鼻梁上架着的一副镜片厚如瓶底的眼镜,杨文看着手中的病历本和胸部平片,不由皱起眉头,“要尽快做,现在的情况不算很好,这个手术治愈率并不是很高,越晚做,有可能引发后遗症的概率会越大,”他指向片子上的某个有些畸形的地方,“心脏供血不足,像你说的心绞痛或者呼吸困难是常见,最怕的是影响视力或着引起其他并发症。”
  闻天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凝重了起来。
  y国现在正值早春,出入医院的患者不少,杨文带着闻天来了病人散步常去的后花园,环境还算安静。
  “两年前你跟我说的时候,这项技术还不算成熟,现在好多了。”杨文好奇,“还是你说的那个小孩儿?”
  闻天看他一眼,说:“是。”
  杨文伸了个懒腰:“人又找着了?”看闻天点头,他便笑了笑,“你啊,倔驴一样。”
  闻天听这话有些不爽地瞥他一眼。
  “这小孩儿也是命大,就照这个折腾程度,普通人都不一定能受得住,不是我说,这么简单的手术能出错,除非是有人故意的,缺德缺到家了。”
  闻天半晌没说话,杨文转过头一看,被对方凝了霜的脸色吓了一跳:“不会吧?”
  早春的后花园,孩童在草地上奔跑,枯枝发出新叶,阳光也暖和,一派生机。
  闻天的声音和这景象格格不入,透着刺骨的冷:“我要他加倍奉还。”
  落地的那一刻,闻天被迎面而来的暑气弄得皱起眉头,脱下外套扔到了车里。
  “先去疗养院,回徐横的机票订了没?”
  面对赶场般的老版,方皓困得眼皮子抬不起来也要继续说:“闻董,订了后天的,您要不要先休息下?”
  “不用。”闻天闭着眼睛,靠在车后座上,“改签吧。”
  方皓无奈叹了口气:“好的。”
  闻磬所在的疗养院也是胜驰旗下产业,接纳的大多数是一些政客家属或者商圈名流,于私,这也只是给闻家提供人际网的场所。
  疗养院的设施在国内称得上天花板,安保设施和医疗设施都有。
  闻天进了房门时,闻磬正带着眼镜拿报纸在看,如果不是坐在轮椅上,也不会觉得他和健康的中老年人有什么区别。
  见闻天进门,闻磬抬起头看了眼,又低了下去继续看报纸:“来了就坐吧,菜都弄好了。”
  闻天便点头落座,佣人这才开始布菜。
  “好几个月不回来,王伯也说想你,叫后厨烧了好几道你爱吃的菜。”
  一旁的王伯便笑道:“明明是老爷想您想得紧,就别往我身上推了。”
  闻天便笑笑。
  席间,闻磬同他聊聊近况,大多还是关于公司的事情,对于闻天把他以往心腹剔除的事情,闻磬多有不满,当初两人关系僵持不下,如今才缓和了些。
  “我听说你这阵子老是往徐横跑,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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