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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大周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古代架空)——阖为非

时间:2021-09-11 10:48:02  作者:阖为非
  竟是如此。
  他日后在郢都行事,果然还是得谨慎些。
  自觉洞察一切的榜眼郎揉了揉双眼,终于从迷蒙的状态中挣了出来。朝着府外早已备好的马车而去,打算先去马车里捞点儿点心。
  人生在世,怎的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他嘴中哼着家喻户晓的《牡丹亭》,脚步好不轻松:“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赋予断井残垣——”
  却在拉开车帘的那一刹那陡然破了音。
  因为方才正说着要去找温大人的瑾王爷,竟端端正正的坐在马车内,悠哉游哉的捏了块梨花酥往嘴里送。
  见他来了,毫不见外的冲他招了招手,口中招呼道:“哎,赵大人你来了。快,上来坐!”
  赵瀚深面皮一抽,张口想要拒绝,却发现自己实在是没有能蒙混过去的托词,只得无奈的登上了马车。
  车内空间还算宽敞,即使是他二人面对面而坐也留有不少余地。
  不过他却觉得浑身瘆得慌,原因无他,正是马车内另一个人的视线实在是太过明显。
  “赵大人,咱们还等不等阿远他们了呢?”顾瑾之特意加重了称呼,笑眯眯的盯着面前的赵瀚深,仿若一只笑面虎。
  “王爷您何出此言?”赵瀚深十分疑惑,问他:“若是不等温大人与沈大人,只您与下官二人,何堪此行?”
  顾瑾之观他面上神情不似作假,骤然开怀一笑,说道:“只你我二人,有何不可啊?毕竟赵大人可是一点儿也不担心此事呢。”
  赵瀚深神情不变,讪讪道:“毕竟还有温兄与沈兄在嘛,再不济,也还有王爷您。再怎么着,也不至于解决不了此事吧哈哈哈……”
  顾瑾之唇边笑意一顿,神色沉凝下来,看着他的眼神晦暗不明:“我还以为,赵大人是早已知晓了此事的真相,便不将其放在心上了呢。”
  “毕竟,您方才的模样瞧着,真真是与昨日大不相同了呀。”
  赵瀚深维持面色不变,心下却一震,连忙道:“哪里哪里,下官不过是忧思于心。不过平日里惯于以此副面孔示人,竟惹得王爷如此想,实在是、实在是……”
  他连叹两口气,面上的表情竟真的怀了几分忧思,似乎真在担忧青州百姓似的。
  顾瑾之缓和了神色,慢声道:“那就好。本王还以为赵大人不在乎青州百姓的死活。毕竟为官者,爱民如子乃是本心,赵大人若是连这一点都忘了,本王原想着此番回郢都便告诉皇兄一声。哪成想,原是本王想岔了,赵大人乃是忧国忧民的典范,应当让郢都那些尸位素餐的大人们瞧瞧赵大人这满腔赤子之心啊……”
  他每说一句,赵瀚深的神色便白一分。到最后,他面上早已是一片惨白,失了人色。
  他哆哆嗦嗦一拱手,神色带几分惶恐,语不成句:“王、王爷,下官待朝廷一片赤子之心,对青州百姓亦是视为亲子,绝不会如王爷所说那般不堪,还请王爷明察。”
  话一说完,便颤抖着身体跪了下来,俯身行了一记大礼。
  顾瑾之面上的神色称得上温和,说出的话亦是十分亲切:“赵大人,你这是做什么。本王又未曾说你真是那般行事,这不是本王想岔了吗,你何必如此?”
  马车内的赵瀚深闻言便立马起了身,神色十分惊惶,开口道:“是下官不识好歹,还请王爷恕罪。”
  顾瑾之听他这话,慢悠悠的自马车暗格内取了茶具,又慢慢的给自己泡了半壶茶。不过片刻,马车内便漫起了茶香。
  车内的赵瀚深一动不敢动,身体挺得笔直,搭在身前的手却止不住的颤抖。
  直到此刻,他似乎才反应过来,他面前的,是大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陛下亲弟。纵然他平日里待人尚算温和,但骨子里流的,仍旧是皇家的血。
  皇家会的那一套,他早在少年时便炉火纯青。即便是在皇家不曾学到的,这些年,他也学会了不少。
  即便是他不去学,待在皇宫里耳濡目染这十数年,该学会的,早便学会了。
  额际一滴冷汗滑下,他却浑然不觉,只觉得浑身发冷。
  视线紧紧的盯着面前的紫檀木矮桌,思考着如今该如何破局,视线内却兀地出现了一只修长的手。
  对方手中是方才泡好的茶,闻香味便知道是上好的香茗,但此时赵瀚深看着一杯茶便像是看一道催命符。
  “赵大人,请。”顾瑾之的声音在前方响起,带着几分不解,似乎是在疑惑他为何不接。
  赵瀚深一手接过茶杯,玉质的茶杯入手温润,他却被烫的几次差点儿打翻了杯中的茶,溅起点点绿渍。
  顾瑾之端起茶杯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几下,又小口地啜了两口,这才抬头看向对面的人:“赵大人不必害怕。本王可不会害你,不过是一杯茶罢了。”
  说完,又证明似的又喝了两口手中的茶,抬眼看他。
  赵瀚深咬了咬牙,屏住呼吸一口气喝尽了杯中的茶,却差点儿被烫得一口吐了出来。
  “喝茶怎能如此牛饮?”顾瑾之说道:“这可是本王自郢都带来的贡茶,你这般牛饮,可是浪费了。”
  他抬了抬手,似乎还想给他倒一杯茶,却被骤然掀开的车帘止住了动作。
  马车外的阳光直直的照到了他的脸侧,门外的人声带着几分揶揄:“王爷,您怎么能趁我与沈大人不在,欺负赵大人老实呢。”
  看着车外的两人,赵瀚深猛地松了口气,搭在腿间的左手骤然一松。
  还好。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写到剧情线:我在写什么?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剧情,读者一秒钟猜八十个。
  算了,我还是写感情线吧,早点让儿子脱寡。
  写感情线:淦!儿子在说什么鬼话?
  算了,儿子还是继续寡着吧。
  不过可喜可贺的是,我好歹能够在45分钟之内码完一千字了。
  榜单要求还差三章,接下来,你们会看见在今明两天更新九千字的我。
  这就是前期鸽的下场——后期疯狂补。
 
 
第17章 同人话本
  顾瑾之扭头便看见站在马车外的温行远,他一反常态的换了一身蓝色衣袍。
  比之从前的一身白多了几分少年气,若是不熟的人见了,免不得猜他是青州哪家名门走出来的公子。
  不过也差不离,这人原也是打小金贵,没吃过半点儿苦。
  顾瑾之看着他不同于往日的装束,唇角一挑,调笑道:“这是哪家的小公子?竟在这青州给本公子遇着了。此番青州一行,确实是不虚此行啊。”
  温行远却不接他的话,而是看向了被顾瑾之逼得缩在了角落里的赵瀚深:“赵大人,怎的见了我与沈大人,也不打声招呼。”
  “我与沈大人可是在对月亭等了你半晌,赵大人迟迟不至,害得我与沈大人不得不到此处来寻温大人你。可真是,令我们好找啊。”
  赵瀚深见温行远询问他,一时没有回过神来,片刻后才连忙回道:“这、这赵某不知道两位大人竟也邀了在下,在下原以为二位是有事单独商谈。”
  “失了两位大人的约,实在是惭愧、惭愧啊。”
  马车外的温行远听他如此回答,却是忽地一笑,不再言语。
  反倒是他身后的沈秋生,直直的盯着赵瀚深,眼中的神色看不太分明。
  少顷,才收了神色,再次恢复了一片淡然。
  顾瑾之见马车外的两人不再说话,挑了挑眉,看向温行远:“阿远,是否要与我同乘一辆马车?”
  温行远一笑,说出口的话却毫不留情:“下官看您与赵大人相处得还不错,您还是与赵大人同乘吧。”
  说完扭头看向身后的沈秋生,问道:“沈兄,走吗?”
  沈秋生神情不动,回道:“走吧,温兄。”
  说完,两人便头也不回的走向了另一辆马车。
  马车上的顾瑾之掀开车帘看两人的背影消失在渐渐落下的车帘下,面上的神色难辨。
  这两人不知何时竟好上了,竟在他面前称兄道弟。
  ——还真是,让人有些牙痒痒啊。
  顾瑾之回过头,就看见了一脸菜色的赵瀚深。见他回过头来,连忙移开了视线,避开与他的视线相撞。
  顾瑾之无趣的撇了撇嘴,却没再说什么,而是低头看向了面前的茶盏。
  瞧着杯中漂着的茶叶,顾瑾之拿起桌上的茶盏便一饮而尽,却又呸的一声吐了出来。
  经过方才一番折腾,原本温热的茶水竟已经凉透。
  “呸呸呸,晦气!”他又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润了润嗓子,将方才奇怪的味道给咽了下去。
  一侧的赵瀚深观他神色,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笑。却被对方横过来的一眼给吓得闭了嘴。
  但是一耸一耸的肩膀,却暴露了他此时的内心。
  顾瑾之冷哼一声,没再管他,只是一口一口地饮着杯中的茶。
  他明日便想办法将这讨人厌的假人给赶到姓沈的那辆马车上,实在是碍眼得紧。
  这厢顾瑾之与赵瀚深相对无言,另一边的温行远与沈秋生却是气氛有些怪异。
  温行远随手拿起了车内暗格中早已备好的路上用来打趣解闷的书,随意翻了两页,视线掠过其中一页时却猛地停住了,神情十分怪异。
  他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又合上书,再翻开,依旧是方才所看见的内容。
  脸上的表情越发诡异。
  只见那书页上工工整整的印了一页,寻常看去并没有什么可值得大惊小怪的,可只要细细瞧上一眼,便会看见其中熟悉的名字——
  “只见那男子一袭红衣,面若桃花,自马上飞身而下,便将险些丧生于马下的白衣公子给救了下来。一番动作行云流水,可谓是潇洒至极。
  红衣男子朗然一笑,说道:‘这是哪家娇俏的小郎君,竟生得这般可人?’
  白衣小郎君一下子便羞红了脸,他自小娇生惯养,哪里见过如此轻佻的人物。
  第一次见,便被迷得失了心魄,此时满心满眼都只能看见这红衣男人。
  他扭捏了片刻,方才小声问询道:‘你、你是何人?’
  红衣男子一笑,似是有些稀奇,问他:‘你不知道我是谁?在这郢都竟还有不知道我的人。有趣。’
  男人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把折扇,扇面唰的一开,挡住了半边脸,却更衬得他俊美不凡,他笑道:‘我是郢都第一纨绔——顾瑾之。’
  ‘不知这位小郎君,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家中可有妻小?’
  ‘登徒子!’白衣小公子骤然闹了个大红脸,沉默半晌后却还是低声回答了他的问题:‘我叫温行远。家中、家中没有、没有……’
  顾瑾之一笑,手中折扇一收,说道:‘既然家中无妻小,那阿远可否,与我共白头?’”
  温行远啪的一声放下了手中的书,闭了闭眼,想忘掉方才看进脑中的文字。
  却发现越是想忘,脑海中的记忆便越发清晰。
  对侧的沈秋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得抬起了头,又低头看了一眼桌上的书,面无表情的说道:“《知岁》?温大人喜欢这——”
  温行远连忙否认:“并非是我喜欢,这不过是往日吩咐下人去城中随意收集的,想来是下人晃了眼,无意间买错了。”
  没想到这本内容如此俗套的话本竟还取了一个如此风雅的名字,他原以为会是什么正经书,没想到竟是……
  温行远脑子一团乱,一时之间竟也忽视了沈秋生仅仅看一眼书皮便能认出书的本名。
  反倒是沈秋生听了他的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温兄,那个……”沈秋生顿了顿,见温行远看向自己才又接着说道:“若是你喜欢此类书的话,在下可以为你推荐几本。”
  温行远看向沈秋生的眼神十分震惊,似乎在说: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竟然喜欢看这种话本?
  浑然忘记了,自己在郢都时所看的话本,亦是数不胜数。
  沈秋生却像是没有读出来他的意思似的,自顾自的说道:“宁也先生的《故知》写得十分感人,感情饱满,令人读之不忘。还有远寒山先生的《江湖忘》亦写得十分精彩,书中的江湖义气,豪杰之风,亦令人读之忘俗,还有……”
  温行远不得不打断了这位同僚的话,艰难的问道:“你说的这几本书,其中的主角,难道都是……”
  他实在是说不出自己与顾瑾之的名字。他看了这么些年话本,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现在却有人告诉他:不仅仅是这一本。
  宁也与远寒山他也知道,从前只看过这两人笔下关于他人的话本,还想着两人笔力实在是好,文采飞扬,算是话本中的精品了。
  如今骤然知道这两人还写了自己与顾瑾之的话本,实在是……难以接受啊。
  沈秋生全然不曾察觉到气氛的变化,答他:“主角当然是温兄你与瑾王爷。这大周只要是写你与瑾王爷的话本在下都看过了。”
  说完,还如数家珍一般的又念了几个名字。
  温行远眼前一黑,只觉得头晕目眩,差点背过气去。
  这沈秋生念的前几个名字还算文雅,后面几个简直就是不堪入耳!
  什么《霸道王爷俏郎君》《替身代嫁:白玉郎君哪里跑》《一夜七次郎》……
  这之后的,明明白白的不是什么正经书。
  温行远年少轻狂时也曾读过几本,但那时皆是打开书便被书中粗俗的描写给劝退,此后便再也不曾看过。
  如今沈秋生一提起,当时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涌了出来,一时间脑中全是一些粗俗不堪的描写。
  他有些艰难的甩开脑海中的画面,对着沈秋生草草一笑,急忙道:“沈兄,在下有些不舒服,想来是晕了马车,接下来的路程,还是骑马比较方便。”
  说完,也不待对方回应,便急匆匆的下了马车,随意将马车外骑马跟随的侍卫赶进了马车内,自己则纵身上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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