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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什么时候崩人设[穿书]——夜染思

时间:2021-09-14 14:42:52  作者:夜染思
  陈知朔躬身拜道:“拜托尚先生了。”
  尚杰见好友养子有此决心,点头说:“好,只盼我能帮上忙。”
  张不凡执行力极强,正在尚杰验尸时,他带来了消息。
  乍见师父仙体被人检验,他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验尸,找线索。”陈知朔没有多做解释,问他,“查点结果如何?”
  张不凡不忍继续看师父仙体,转过头来,神色凝重:“果然如你所料,有一个内峰弟子,就在守护大阵开启前,离开了玉墟门。”
  陈知朔心头一跳:“是谁!”
  “鲁正阳,只是不知道他去哪了。”
 
65、诬陷(四)
  ◎下山◎
  “我有办法。”陈知朔闭上眼,运起唐无忌教授的卜卦之术,双手呈拈花姿势,左掌向上,右掌向己,在万千星辰下求问鲁正阳所在。
  下一刻,他飞奔出密室,只留下一句“尚先生,这边就靠你了”,便御剑向着卦象所指的方向赶去。
  谢枫与张不凡赶紧去追。
  “鲁正阳”走在人迹罕见的小路上,他身体严重向右边倾斜,左臂收起,夹在腋下,左腿几乎不能弯,只能勉强在地上拖行。
  这具肉身即将腐败,但“鲁正阳”的心情不错,甚至还撅起嘴,哼起时有时无的跑调小曲。
  突然,他感到身后传来滔天杀气,正要躲避,后背已被刺入熟悉的冰冷之物。
  他倒在地上,只能拱地似地勉强翻身,却哈哈大笑起来:“陈知朔,陆离死了么?”
  “是你!”
  看到“鲁正阳”逐渐腐化的肉身,加上浑身散发出的熟悉鬼气,陈知朔登时明白:“你杀害了鲁正阳,占了他的肉身,偷偷潜入玉墟门。”
  “可不是偷偷潜入,是正大光明呐。”鬼修起不了身,干脆仰躺在地上,放肆大笑。
  陈知朔剑锋直抵他的喉咙,冷声问道:“你找我爹做什么?”
  “那是你爹?”鬼修僵硬地转动一边的眼珠子,“哦,那就是天下第一剑修陈去病了。”
  谢枫在旁听着,察觉出不对:“不是你杀害我师兄?”
  鬼修啧啧两声:“我是什么修为,哪里撼动得了天下第一剑修呢?我只不过是误打误撞进去,恰好撞见他走火入魔,被天道杀了。”
  “你为何知道是天道?”谢枫心下大骇,“不该是股剑气么?”
  “不过是刻意模仿的剑气罢了。”鬼修有些自傲,“你们这些凡胎□□看不清本相,我却可以。”
  谢枫闻言,连连后退,整个人贴着树干,无力地坐倒在地。
  他,错了,真的大错特错了。
  “不过天道刻意模仿陆离的剑气,摆明了是要构陷他。现在嘛,你又是一副死了道侣的模样。呵呵,看来,陆离是真的死了。”鬼修饶有兴致地盯着陈知朔,舔舔嘴角,想要从后者脸上看到痛苦疯狂的表情。
  一想到害自己无法重塑肉身的人死了,而道侣悲痛欲绝,他就忍不住兴奋。
  张不凡看陈知朔想要动手,劝说他:“把人带回去,也好洗清师兄的冤屈。”
  “我才不会帮陆离!”鬼修脱离鲁正阳的肉身,化为一团烟雾,“就是死,我也要让陆离给我陪葬!”
  话音刚落,烟雾中传来无数痛苦□□,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他们的声音聚在一起,诉说着对陆离的恨意:“伏麟山上,火麒麟杀了我,现在,该他儿子用命偿还。”
  张不凡“不语”剑出,道道剑气交织成一张大网,困住鬼修:“由不得你。”
  “不,陆离该死!”鬼修二十八年来的仇恨战胜了对魂飞魄散的恐惧,无数亡魂从烟雾中钻出,彼此啃噬。
  魂魄碎片在剑意牢笼中漂浮片刻,彻底消失。
  张不凡没想到会有这般变故,看向陈知朔:“陈师弟,我们该怎么办?”
  陈知朔抬起头,通红的双眼怒视着高高在上的天道:“真凶还在,我不会放弃的。”
  “你要对抗天道?”
  “它不是天道,只是个愚昧无知的系统。”
  张不凡彻底懵圈:“你在说什么?”
  陈知朔却没有多做解释,转向谢枫:“谢师叔,这样能证明阿离无罪了么?”
  谢枫无比后悔,点了点头:“我犯下大罪。”
  要不是他先入为主,仅凭思贤只言片语就定陆离的罪,又不听陈知朔的劝,没有在当时立刻查点内峰弟子,陆离就不会被迫跳崖。
  明明只要他暂时压下个人好恶,就能立刻抓到鬼修,搞清楚真相。
  无穷的悔意涌上心头,谢枫自嘲发笑,笑着笑着,大哭起来。
  陈知朔只是看了眼他,便不再理会,脱力地与张不凡说:“张师兄,你做个见证,回去向我师父说明情况吧。”
  张不凡有心安慰,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随他同归。
  听完真相,唐无忌与思贤众人只觉得造化弄人,思贤想到就是自己的一句话,才害得陆离蒙受冤屈,与陈知朔天人相隔,心中无比愧疚。
  陈知朔一天内大起大落,心如死灰,再也挪不出半点精力处理剩下来的事情:“师父,张师兄,剩余的事情就拜托给你们了。”
  唐无忌深知他需要独处来释放心情,嘱托思齐:“送知朔回去,你守在门口。”
  思齐用力点点头,陪着陈知朔离开。
  回到已经无人的踏云峰,陈知朔再也无法强撑,拖着疲惫的身体,踱步到角落,顺着墙屈膝坐下,双手环抱膝盖,额头抵在上面。
  “阿离……”
  压抑着的情感终于在此刻释放,陈知朔放声大哭。
  思齐守在门口,听着屋内传来的哭声,眼睛也跟着湿了。
  院外,思贤探出脑袋,被思齐发现,瞪了一眼,又缩回去。
  他挣扎许久,探了数次,才下定决心走进来。
  思齐迁怒之心还在,不想见到他,故意转过身,扬起小脑袋。
  思贤只好走上台阶,小声说:“我找陈师兄。”
  思齐还是不理。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有关师父的。”思贤哀求着,“你可以生我气,但总得让陈师兄知道这件事。”
  “我再也不想和你说话了。”思齐埋怨着,却还是叩门喊道,“陈师兄,思贤说有要事,有关师父的。”
  哭累的陈知朔猛然抬头,隐隐觉得有大事要发生,擦了擦眼泪,打开门。
  思齐见他通红的双眼肿成核桃,吓了一大跳:“师兄,你、你还好吧。”
  “没事,”陈知朔哑声回答,又问思贤,“什么事?”
  思贤见他没有请自己进去的意思,只好站在门口:“师父闭关这些天,我曾无意间听到他念叨着‘天道如何’。出事前一天,他还问我,是选择按照注定的命运活下去,还是宁肯拼死也要反抗一番。”
  陈知朔听完,太阳穴直跳:“老爹最近的笔记在哪?”
  思贤略一想:“应该还在密室里。”
  “带我去。”
  思齐捧着热水烫过的汗巾回来,就只见到陈知朔与思贤的背影,他忙攥着帕子追了上去:“陈师兄,去哪呀?”
  密室中,陈知朔翻阅着笔记,眉间越锁越深。
  笔记前几页全是空白,而后才出现零星文字。随着不断后翻,上面的文字逐渐增多,但都只是只言片语,连不成完成的一句话。
  陈知朔在心中做了个统计,发现重复最多的是“天道”二字,其次是“注定”、“不可逆”等字眼,也有陆离的名字出现在笔记上。
  他看得心惊不已:难道老爹已经知道天道的真相了?
  随即又产生新的疑惑——
  这是陈去病生前最后使用的笔记,莫非与他闭关内情有关?
  那,笔记上会不会有答案?
  他精神为之一振,手上翻页的速度缓了下来,生怕看漏重要信息。
  直到他翻到最新的几页,发现“注定”字眼上被打了个叉。
  并不是注定的!
  陈知朔激动地几乎要高呼出声,又想起思贤曾被问到过是否愿意拼死反抗既定命运,立马猜到陈去病一定是找到了可以抗衡天道的方法。
  而这,也就解释了天道为何要亲自动手,杀害陈去病。
  自己的存在即将遭到威胁,天道为了能继续掌控书中世界的剧情走向,就像杀毒软件一样,会除去彻底影响剧情的“病毒”,也就是陈去病。
  同时模仿陆离的剑气,栽赃嫁祸,一石二鸟,恶毒至极。
  会是什么方法呢?
  陈知朔心潮澎湃,继续往后看,却发现被打了叉的“注定”字眼后又是长串的空白。
  恨不得立刻找天道单挑的心立刻被泼了盆冷水,他不死心地继续往后翻,直至翻完了整本笔记,也没找到对抗天道的方法。
  陈知朔右手握拳,放到嘴边,小口咬住食指皮肉,以疼痛提醒自己务必冷静。
  他想到原主曾说过,尝试写出真相的文字都会被抹去,笔记上那些空白应该也是这个原因。
  那为什么还会有文字留下呢?
  难道,就像现代网络抓取关键词一样的远离?
  “天道”、“注定”、“不可逆”这些对剧情修正系统来说是允许存在的字眼,所以不会被抹除。剩余的全都是它的屏蔽词,导致那些文字无法在笔记上维持。
  从一开始的空白,到后来的零星字眼,是陈去病一遍遍尝试屏蔽词的结果。
  好不容易才想出的办法,陈去病绝对会想办法留下线索。
  会藏在哪里?
  陈知朔苦思冥想,带入陈去病的视角,在密室中来回踱步。
  突然,他灵光一现,跑到陈去病倒下的地方,学着他最后的姿势,躺在地上。
  思齐思贤二人在旁看着,前者脸色煞白,喃喃道:“不好了,陈师兄中邪了。”
  两童子吓得赶紧伸手,想拉陈知朔起来,奈何力气比不过后者。
  “找到了!”陈知朔终于在桌角边不起眼的地砖上找到陈去病留下的答案——
  天魔。
  以天魔对抗天道,稍有不慎,整个世界都会被付之一炬。
  这,果然是个凶险至极的绝望之法。
  他该如何选择?
  七日后,陈去病下葬。
  又过三日,陈知朔拜别师父唐无忌,离开玉墟门。
  作者有话说:
  最近工作又开始忙碌起来了,尽量保证日更,但不一定能9点更新了,希望大家见谅
 
66、重逢(一)
  ◎七年后◎
  七年后。
  啪!
  惊堂木重重一拍,大堂上的说书人续说上回。
  “子时三刻,天上飘来一团云雾,遮住明月。那更夫远远瞧见有个人影出现在街口,一动不动。大家想,谁会在宵禁时出现在街上呢?不是巡夜的官爷,就是干不可告人勾当的匪徒。这两种人,更夫都惹不起。故而啊,他便转了方向,想离那人影远远的。”
  “怎知,更夫才走了几步,就感到脑后阴风吹过,紧接着,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说书人停下话头,面露惊恐之色,从左往后环视台下听众。待听众们屏气凝神,紧张地望着他,才继续说道:“更夫不敢回头,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怎知半步都挪动不得。更糟的是,阴风爬上他的头顶,往他头皮上连吹三口!”
  台下听众皆倒吸一口凉气。
  说书人心中得意,继续紧张地说道:“更夫骤感阴冷,明白自己是碰上妖怪了。家里长辈曾说,人身上有三盏灯,两肩各有一盏,头顶再有一盏。这阴风怕是将他头顶的阳火给吹灭了,他可得小心护着肩膀上仅剩的。于是他伸手盖住肩膀,怎料竟摸到又冷又软的物件,吓得他把手中的灯笼都给扔了!”
  “各位想想,这更夫是碰上什么妖怪了呢?”说书人抛出问题,伸手取来茶盏,牛饮数口。
  “狐狸精!”
  “琵琶妖!”
  “又冷又软,莫不是蛇?”
  “既然是人,又怎么会是蛇?”
  “蛇变作的人呗,或者是个杀手,专门养蛇杀人。”
  台下听众纷纷猜测,报出好几个话本里的常客。
  说书人只是摇头:“非也,非也。”
  有人不满他故弄玄虚,愤愤起身,空出的位置便被几个衣着不凡的年轻修士占据,饶有兴致地看着说书人。
  说书人看近年来世间罕见的修士都来听自己说故事了,心中得意洋洋,再喝口茶水润润嗓,继续往下说。
  “就在更夫慌张时,对方凑到他耳边,唤他一声‘哥哥’,那声音是更夫这辈子听过最妩媚的,又酥又麻。”说书人边说,边注视着众人的表情,继续说,“更夫受声音蛊惑,壮起胆子转过头去,就着倒在地上的灯笼烛火看清自己肩上的东西。”
  “那是女子的手,柔弱无骨,嫩如柔荑。见更夫转头,女子便顺势牵着他,朝着来时方向走去。”说书人的声音越说越轻,“两人就这么一路走啊走,彻底消失在夜色之中。”
  “切!”有人不满虎头蛇尾的结局,在底下喝倒彩,“这是什么狗屁倒灶的故事,也有脸拿来糊弄我们。”
  更多的人追问后续:“更夫去哪儿了?那女子到底是人是妖?”
  “女人应该是妖怪吧,宵禁的时候走在街上,还把更夫带走,怕不是拐回去吸食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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