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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臣被迫娶了奸佞后(古代架空)——八声甘洲

时间:2021-09-14 15:39:37  作者:八声甘洲
  “萧九秦会查。”柏砚忽然开口。
  怀淳一愣,看着他还苍白的脸心里闪过一丝什么,但是转瞬又压下,“他的确查了,还将魏承枫一通教训, 但是柏砚,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那日你躲过一劫,只是魏承枫那蠢货没什么本事,但若是他日是宫里那位要你的命呢?”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没人能拦得住皇帝杀人,怀淳就是掌印太监又如何,没人能救得了柏砚。
  “而且平津侯府的往事犹在眼前,在外人眼中,你与平津侯萧九秦就是不死不破的关系,倘若你二人走得近,别人会怎么想,当年的事情难免再翻出来一遍,到时候……可不是杀些人就能将一切掩下的。”
  “所以……我连说句话也不能吗?”柏砚抬手将酒一饮而尽,眼尾处红意一点一点地升腾起……
  “行了,别喝了。”怀淳按住柏砚的手,却被轻轻抽出来,柏砚嘴唇被酒液润湿了些,“怀淳,你不喜我与萧九秦牵扯在一块,是吗?”
  怀淳一僵。
  “我与你相识五年……”柏砚被酒气氤氲,轻声咳了咳,他也不看怀淳,像是在给自己说,又像是在给怀淳说,“我信你是为我好,但是……怀淳,我若能守得住自己的心,五年前我应当就已经死了……”
  “活着没那么容易的,若是真能诸事不理,我情愿一早就死了……可是,不能,我不能!”
  柏砚赤红着眼,“我不能!”
  “你懂吗?我不能……”
  哑着声,眸子尽是血丝,柏砚攥紧了手,“萧九秦他是我的命……”
  怀淳彻底怔住。
  将一个人视为自己的命,这是他从来都不曾体会到的情感。
  诚然,在柏砚说出这一句话时他该是戏谑的笑,讽刺的笑,甚至质疑他,但是……看着那样像是被抽了三魂七魄的人,怀淳说不出话。
  “……萧家于你有恩,也不尽然拿着自己的一生去还,若是平津侯还在,怕也是不会希望你这样……”
  半晌,怀淳没什么希望的劝道。
  柏砚果然不为所动摇头,“不是为了报恩。”他自己给自己倒了酒,饮尽,“我对萧九秦毫无报恩,或者补偿的心思,他值得我全心相待,不掺杂旁的东西……”
  毫无怀疑的是,柏砚从一开始就明白了这些。
  恩情和非你不可,是两个独立的词,但凡他有一点偏向,都是对萧九秦的不公。
  萧九秦不是可怜虫,他不需要柏砚同情,也不需要任何人同情。
  “可是你们二人不可能在一起。”怀淳像是要一棒子打醒柏砚,他执拗地想将即将深陷泥潭的柏砚拉出来。
  他比旁人清楚,柏砚用情至深,他若要信任一个人已然是将任何怀疑都摒弃的,不含任何杂质。
  而喜欢,要更甚。
  萧九秦是一个很好的人,这一点连怀淳都无法否认。
  但是“好”和“适合”是不同的两个结论,纵观天下人,萧九秦是最不适合柏砚的人。
  “我明白。”柏砚无知无觉地又饮下两盏酒。
  等到怀淳反应过来时,柏砚已经半倚着手臂,他双眼迷离,唇边酒液莹润,怀淳想要替他擦了,却被一巴掌挥开,“你别,动我……”
  说他清醒也不清醒,但还认得出面前的人是怀淳,“怀淳……我觉得我没有错……”
  鬓侧一缕碎发遮着他的右眼,柏砚抹了一把,却施力太大,直接擦着眼过去,那处很快晕起一坨红。
  怀淳有些后悔,他不该说那么多的,闹得柏砚喝了这么多。
  “我送你回去。”柏砚伸着手还想够剩下的酒,但是怀淳一挥袖子将坛子都砸了,瓷坛摔在地上砸出的声音吓得柏砚一颤。
  怀淳安抚地揉了揉他额前的发丝,轻声哄着,“没事……”
  “怀淳……”柏砚眸子阖着,手腕无力地搭在桌边,他则枕在翻倒的酒液上,直接浸湿了发丝……
  “阿砚……”怀淳下意识地喊了他一声。
  柏砚忽然一动,原本迷迷瞪瞪的人立刻坐起,扭过头像是在找什么人。
  “你干什么?”怀淳险险扶住柏砚,这人差点从凳子上跌下来。
  “他在叫我……”柏砚攥着怀淳的袖子,“他又叫我了……”
  神色凄惶,柏砚眼尾像是慢慢肿了起来,脚下猛地踩空,怀淳几乎抓不住他,“柏砚你在做什么?!”
  “不对……”柏砚根本站不稳,他也不愿靠在怀淳怀里,“他没有叫我……我听错了,他怎么会叫我‘阿砚’……”
  “我听错了……”
  “……不是他,不是……”
  怀淳心里难受得像是被攥起来,他万万没想到,不过简单一句称呼,竟叫柏砚这样大的反应。
  桌上一片狼藉,地上尽是碎瓷,怀淳怕自己扶不住柏砚,便唤人进来,岂料小黄门一进来,柏砚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
  “柏砚!”
  怀淳只来得及一声惊呼,就见柏砚膝盖一软往地上跌去……
  “嘭!啪……”
  从旁边横伸出一只手将柏砚险险揽住,跟前的小黄门被撞到一边,就连怀淳也被迫往后退了一大步,后腰撞到桌案的边角,直接疼得他轻嘶一声。
  “公公……”小黄门刚站稳就跑过来察看怀淳的状况。
  “无事。”怀淳挡过伸过来的手,下意识先去看柏砚的情况。
  “他身上的伤未好,公公便叫他喝酒,是生怕他不会死是吗?!”萧九秦眸中戾气逼着怀淳倒退,不等怀淳开口,便将人打横抱起离开。
  待到怀淳醒神,他匆匆下楼,还险些在台阶处绊倒,眼看萧九秦身影快要不见,他喊了声,“你护不住他!”
  萧九秦脚步不停,“干卿底事!”
  怀淳彻底怔住,他身子软软靠在门旁,经过的人都不住地往他面上瞧。
  小黄门有些担心他,小心开口,“公公,需要唤人去接柏大人吗?”
  怀淳神色不动,“不用了,平津侯不会伤害他……”
  “但是公公您……”
  “不必说了,我们回去。”走出一段路,他忽然又吩咐道,“多找些人,将有关柏砚的消息都压一压,压不住的……便找些其他勋贵的事儿放出去。”
  “是。”
  ————
  平津侯府没有多少下人,都是回郢都前,萧九秦叫贺招远亲自去人牙子手里买来的奴仆,都是嘴严干活勤快的,平日里也不好多嘴。
  其中有一个是西南府县逃难而来的小子,名唤闻喻,他原是小镇上一家商贾的庶子,遭土匪侵扰,家破人亡后便逃走,岂料半路上被人骗了,几经波折被贺招远买了。
  他为人机敏,又会些诗书,遂被萧九秦提为管家,平日里打理府中庶务。
  当萧九秦抱着柏砚回府时,闻喻只是惊诧了一下,下一刻便吩咐奴仆烧水,煮醒酒汤,他则亲自去备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给萧九秦送过去。
  萧九秦回来以后住的还是从前的院子,将柏砚放在榻上时他还恍惚了一瞬。
  当年,柏砚几乎日日与他在这张榻上寝眠,二人笑闹的景象竟历历在目,好像再一睁眼,他又能看见少年时期的他们。
  “阿砚……”
  萧九秦指腹自柏砚颊上滑落到他耳侧,“你像是一把刀……这辈子,就这么插/进了我胸膛……”
  不拔是隐患,拔了……便是重伤!
  烈酒伤身,柏砚从前就喝不得那么多,如今多半坛酒液下了肚,后劲儿慢慢就上来了,他紧蹙着眉,小声轻吟。
  萧九秦附手轻轻揉着他的脾胃,侧头问闻喻,“醒酒汤还没好吗?”
  “侯爷稍等,快了快了。”闻喻浸湿了帕子递给萧九秦,自己连半步都难已接近。
  萧九秦小心擦着柏砚额上的汗,看他紧皱的眉,恨不能替他疼了。
  水换了一遍,柏砚脸色却越来越苍白,萧九秦催促闻喻,“叫个大夫来。”
  闻喻立刻叫人去请,正好醒酒汤也煮好,他忙晾了晾递给萧九秦,“侯爷。”
  萧九秦接过,还是用了老法子替柏砚哺药,闻喻微讶,但却压下所有好奇,尽心将一切料理好。
  醒酒汤见底,大夫也到了,一番诊脉后,只开了些清脾护胃的药便走了。
  屋里气氛怪异,闻喻识相离开,只留下萧九秦眼睛不眨地盯着半昏半睡的柏砚。
  “你就没有一刻叫人省心……”他还未彻底放下心,天知道底下的人来报说柏砚跟着一个小黄门走了,他心里有多慌。
  唯恐柏砚又在他照顾不及的地方出了事。
  “我是不是将你拴在身边才能安心……”萧九秦声音沉凝,眸光不定。
 
 
第44章 醉猫   总归自己的祖宗,还能欺负回去?……
  十年前, 柏砚喝了一小盅酒,醉后将平津侯种的海棠连根拔起。
  五年前,是一盏酒水, 他醉醺醺地将萧九秦推倒一顿狂揍。
  如今……
  萧九秦对着撒癔症的柏大人几乎要招架不住了。
  “我饿。”柏砚眼泪汪汪揪着萧九秦的一只袖子,要哭不哭,“饿!”
  “你想吃什么?”萧九秦勉强将人揽住,不住地躲着他伸过来的手。
  “清蒸萧九秦……”柏砚说着自己还委屈上了,“黄焖的萧九秦不好吃, 料放的太多了,还,硌牙……”
  萧九秦:“……”祖宗您可真是好胃口。
  他被柏砚气得无语, 正好顺着他的意思逗他,“萧九秦就那么一个,黄焖的你已经吃过了,再叫我去哪里给你找一个?”
  “有的。”柏砚脑袋靠着萧九秦的肩膀, 说话时气息扑在他颈侧,萧九秦像是心头揣了一只猫崽子,柏砚总闹得他不大自在。
  “萧九秦没有, 你换一个吃。”一边说一边将柏砚的脑袋挪开, 分明很是小心的动作, 偏惹了柏砚的不快,他直接将旁边的手捉住狠狠咬了一口。
  “嘶!”萧侯爷被咬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这怎的还学着咬人了?”
  柏砚哼唧了声,闹着不肯被萧九秦束缚。
  但他泛红的眼尾偏叫萧九秦瞧着眼热,醉猫似的柏大人只觉瞬间天旋地转被压在榻上,萧九秦俯身,捉住他的唇也咬了口。
  原本是想给柏砚个教训, 但嘴唇贴上的那一刻他又心软了。
  跟个醉猫计较什么,总归自己的祖宗,还能欺负回去?
  “唔…”柏砚脑后垫着一只手,但是铺天盖地都是侵掠的气息,萧九秦霸道蛮横不是一日两日,他若能在柏砚面前始终端着便不是他了,遂这一吻恨不得将柏砚的魂魄都拘了似的。
  亲吻本是极乐的事儿,不需如何学习,更不需如何熟练,凭着本能碾上去,那股热情便足以翻天覆地。
  唇角微疼,柏砚下意识地要缩回去,却不料更沉闷的呼吸将他卷进去。
  “阿砚。”
  闻声,迷迷瞪瞪的柏砚一怔。
  “阿砚…”萧九秦捉住柏砚的唇细细碾磨,再一点一点往耳畔挪,呼吸交错,彻底燃起一把滔天热火,将柏砚那涟漪而起的一点理智重新浸湿。
  他像是溺水的孩子,攀着细细的水草,窒息感将他裹挟进去,好不容易一只手向他伸过来,却是再度将他扯回去。
  萧九秦看过柏砚冷漠的样子,嫌恶的样子,嘲弄的样子……千面百态,都是能叫别人退缩不敢上前的模样。
  但这一面,别人从未看过。
  昳丽的眉眼似是泼墨绽开的画儿,一丝一缕都能让萧九秦迷了心智。
  “阿砚。”萧九秦粗粝的指腹自他眉间摩挲而过,他沾了柏砚的泪珠子轻轻抹开,看着瑰丽的眼尾红得几欲滴血,便又忍不住凑上去吻了吻。
  “九,哥。”声音细弱,像是一缕潮湿的风掠过心尖,眨眼间又蓄积起卷天覆水的滔天风浪,萧九秦脑子里那最后一根弦应声而断,这一次,连他都无从招架在柏砚的脉脉喃语中。
  “叩叩……”屋门轻轻敲了两下,萧九秦脊背一僵。
  柏砚就躺在他身侧,薄薄的里衣处处褶皱,二人距离不过半寸,连对方胸腔处的震动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更遑论某处已然兵荒马乱。
  “侯爷,贺大人求见。”闻喻说完便后悔了,开口的那一瞬间他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言说的声音。
  “让他滚!”萧九秦本也不打算做下去,但是正“嚣张”时忽然被吓了一下,就是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了。
  尤其,还是贺招远那个招人厌烦的狗东西。
  “是。”闻喻慌忙离开。
  等到外边重新安静下来,萧九秦微微吐出一口浊气,将迷迷瞪瞪的柏砚往怀里一揽,静静地等着那处自己冷静下来。
  但是一个能消停下来,另一个却没那么好伺候,方才动作大了些,柏砚脊背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他难受得不行,揪着萧九秦的衣襟,“热……”
  萧九秦快被折磨疯了,“祖宗,你能消停点吗?”他扣住柏砚的双手,自己先急出一身热汗,这会儿二人越贴越近,他也顾不得那处了,恨不得叫人拿来绳子将柏砚先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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