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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角儿后发现我是白月光(近代现代)——桃木不言

时间:2021-09-14 16:04:34  作者:桃木不言
  “正好顺路。”顾贺良道,“今天也没吃成饭,真是有点可惜。”
  黎煜也失落地撇撇嘴。
  “来日方长。我晚上没时间在家吃饭,如果不嫌弃的话,这些菜你留着回去吧。”顾贺良长臂一捞,把放在后座的塑料袋拿给他。
  黎煜眼前一亮。这个袋子够大,再加上礼盒和自己伟岸的身躯,应该能挡住整个车窗,防止顾贺良看见“泸江海”。
  请作答,到底是把顾贺良请客的剩菜都带走比较尴尬,还是让顾贺良看见泸江海比较尴尬?
  黎煜扪心自问,他选不出来。但前期已经都借口骚扰了顾老板的手,不做全套那不是白骚扰了吗?
  于是他接过了袋子,打包票地拍拍胸脯,“顾老板您一百个放心,这点小事,我负责解决。您忙去吧,晚些时候再联系。”
  黎煜双手都拎着东西,以一个非常怪异的倒退姿势下了车,和顾贺良道别,又重催促了一遍,“快去吧。”
  顾贺良见他依依不舍又坚定有力地向自己摆手,好像一副千里送儿上战场的老父亲。
  顾老板:“……”
  为什么他们的关系定位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目送着顾贺良离开,黎煜才松了口气,开始琢磨要不然就劝说泸江海换个地方开店。虽然,成功的概率显然为零。
  还是想想怎么假装自己一直眼盲,没看见过泸江海以及浩浩荡荡的长队来得容易些。
  ……
  当晚,黎煜钻了被窝打开微博,照例接受“是卿卿啊”的日常粮投喂。
  今天又是顾贺良单人图集,但和往常不一样的是,这次是关于手的合集。
  当然不会只有黎煜一个人注意到过顾贺良的手,善于发现美的姑娘们早就修了一张又一张精美绝伦的图片。
  【谢谢小姐姐!】黎煜翻阅着图片,又想起今天在车上,很冒然地去摸了顾老板的手。他当时摸到温暖干燥的掌心上方有薄薄一层茧,是长期打快板磨下的印记。
  是卿卿啊:【好看吧?我今天看见超话里有人分享,就转给你了。】
  【超好看啊,我立舔!】
  “立舔”这个词还是从他的街舞教学群里学到的新词汇,如今他也能用起来。
  此话一发出,“是卿卿啊”很久没回话,久到黎煜以为她睡觉去了,才接到回复:【真的吗?】
  黎煜被她的反应逗笑,看来是小姐姐没懂什么意思。他解释道:【不敢不敢,夸张而已。】
  是卿卿啊:【有机会的话,你可以试试。】
  黎煜:“……”
  试试就逝世啊小姐姐,您到底是粉顾贺良还是嗑我俩CP呢?
  作者有话说:
  呜呜呜今天才知道幼苗培育不是所有符合要求的都能上,心塞塞
  我是个小废废QWQ感谢在2021-03-25 22:34:12~2021-03-26 17:16: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打桩机突突突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1、有点想你
  ◎真的只有一点点哦◎
  自上次还未开始就已结束的火锅局之后,黎煜已经连着四天没有见到顾贺良。
  虽然其实并没有几天,虽然顾贺良超话里总是在更新,虽然顾贺良本人仍然会和他聊微信,但黎煜在闲暇时还是有点心不在焉。
  “哎,黎小爷?”吴晨先是叫了黎煜一声,见他半天也没应,只拄着下巴45度角仰头望向窗外,俨然一副忧郁青年的样子,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黎大爷,黎老祖宗?爷们,哎,回神!”
  黎煜缓缓地眨了两下眼睛,将尚且有些发直的视线挪到吴晨身上。
  “嘛呢啊您?魂儿呢?跟着顾老板钻小园子里面去了?”吴晨调侃道。
  “没事儿还不让人发会呆了?”黎煜否认了吴晨的话,直接略过他,望向他身后的青年,那颗锃光瓦亮的光头实在是太过显眼。
  他迟疑片刻,眼睛忽然亮了起来,从椅子上跳下,“哎哎哎,你不是内个!”
  “Yeah!”光头青年立刻摆了个很酷的标志性POSE,期待黎煜叫出他的名字,结果动作都摆僵了,黎煜还在“内个内个谁”。
  光头青年:“……黎小爷,你要是真不remember me,你就直say。”
  “哪能呢,逗你玩,节目效果。”黎煜走过来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好久不见,太一!”
  光头青年:“……”
  光头青年冷漠地推开他,转身就走。
  “瞧见没,老晨,这就叫不战而屈人之兵,赢得就这么轻轻松松~”黎煜右胳膊揽过吴晨的肩膀,左手手指缠着自己耳边那缕粉头发绕了一圈,“Winner!”
  光头青年忍无可忍地扭过头,“Bert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早就know我们来找你们battle!”
  所谓battle就是斗舞。现在各个舞室或者街舞者之间,常常通过这种方式来互相学习,从而交流经验。东皇他们那波人是吴晨这家舞室的斗舞常客。
  黎煜促狭一笑,露俩小酒窝十分无辜,“原来是这样,那快请进吧,朝阳区著名Locking dancer东皇。”
  东皇悻悻地翻了个白眼,黎煜这臭小子,真是欠打。
  “哈哈哈哈笑die。”吴晨这热闹看的,恨不得抓把瓜子盘腿上炕,也学东皇的Chinglish使用方法,“哎,那咱还赌芝士培根肉酱披萨吗?话说这次能不能买的big一点,上回我就分到点盒子上沾的肉酱,”
  “赌,可以。”黎煜斜他一眼,“但你又不battle,本来就没你的份儿啊,勿碰瓷顶流。”
  “哦,又不是亲亲热热地叫我‘捧角儿路上的一盏照明灯’的时候啦?”吴晨佯装痛心地摇摇头,“哎哟,真是个不孝子,爸爸都不想把顾贺良要撂地说相声的内部消息告诉你了。”
  “什么?”黎煜来了精神,“落哪儿说相声?”
  “撂撂撂,您以为麻雀呢逮哪儿落哪儿?”吴晨那北京爷们的调调又出来了,“撂地,撂下的撂,Do you understand?”
  黎煜实诚地回道:“不是很understand。”
  “就是街头卖艺!”
  按照传统北派的说法,相声这个曲种诞生于清末的北京天桥。
  天桥那个地儿,曾经明清两代皇帝祭天坛必经之路,后来皇帝没了,又少人管辖,就成了繁荣的平民市场,吸引了很多江湖艺人在此“撂地”,演个杂耍逗个猴儿,碎个大石练气功,都是靠卖艺来吃饭。
  有诗形容曰“酒旗戏鼓天桥市,多少游人不忆家”,当年的热闹场面可见一斑。
  那时候哪有什么大剧场小园子,相声艺人们如果不是常驻茶馆的话,就都是以“撂地”为生。观众乐了就是乐了,不乐也没有罐头笑声帮忙营造气氛,着实能鉴别出艺人的水平。
  黎煜精神振奋,“什么时候,在哪?我要去看!”
  “Wait,wait。”东皇压根没懂这俩人的话题,“相声?Bert,you are joking,right?”
  “不,没有 joking。”黎煜道,“捧角儿呢咱。”
  东皇不可置信,“Bert,你是一个货真价实的B-boy吧?Breaking Boy?”
  黎煜道:“其实我跳女团舞也很good。”
  吴晨插嘴道:“就因为有他在,我们舞室的女teacher全下岗再就业了。”
  东皇:“??”
  开玩笑归开玩笑,黎煜照常应下了东皇他们舞室的battle邀请,说时间和形式在微信群聊协商,他现在只想知道顾贺良撂地说相声是怎么个撂地法儿。
  以顾贺良那庞大的粉丝量,顾贺良若是往街头一站,还不是就像把一只肥美的小羊往狼群里一丢,不消片刻,连骨头渣都不剩。
  然而当黎煜将自己的担忧告诉顾贺良时,他才知道吴晨的小道消息与事实的参差。
  “哦哦,是学员训练,不是您亲自撂地啊,我还以为……”黎煜盘坐在地上,靠着舞室的玻璃墙,耳朵里塞着无线耳机,声音在偌大的房间里显得空空荡荡。
  而顾贺良那边咿咿呀呀很吵的样子,唱太平歌词报菜名打快板的什么都有,黎煜甚至还听到了有人大叫一声“我来个‘夜战八方藏刀式’”,随即大家惊呼“快快快撞桌子边了!”
  黎煜尬笑一声:“……您那儿真热闹啊。”
  即便在兵荒马乱之中,顾贺良的声音依然四平八稳,“想来看热闹么?我去接你。”
  “真的?”黎煜一骨碌起身,推门就往更衣室走,嘴上却虚与委蛇,“那多耽误您工作。”
  “撂地是他们的业务,我没什么事。而且——”顾贺良顿了顿,黎煜听他那边的嘈闹声渐弱,应该是远离了人群。
  黎煜趁顾贺良把话说完的功夫火速换衣服。他刚脱下舞服,正把卫衣往头上套,耳边传来顾贺良略拖尾音,“——我已经四天没有见到黎老师了。”
  出于职业习惯,顾贺良的咬文嚼字向来干净利落,何曾有过末音拉长的时候。
  黎煜呆愣地蒙在卫衣里,狭小黑暗的空间带来一瞬间呼吸不畅,鼻翼环绕着青柠洗衣液的味道,耳机里的声音紧贴他的神经,在空气中半露的腰肢微微颤了颤。
  “黎老师?”
  “哎,在呢。”黎煜被顾贺良一声轻唤叫回来,手忙脚乱地把卫衣穿好,好像以为语音通话也能看到他似的,“您说。”
  顾贺良道:“我去舞室接你,好不好?”
  黎煜本想说好,但忽然想到楼下的“泸江海”,赶紧改了口,“我在嘻缘社门口等您吧,正好我往那边走,省得您再拐弯过来。”
  得到顾贺良肯定的答复后,黎煜挂了电话,走出更衣室,扑到前台,托腮一趴,还没开口,吴晨只瞥了他一眼,就略为鄙夷地移开视线。
  “算是拜托您呐,离我远一点。”
  黎煜莫名其妙,“怎么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吴晨酸溜溜地说道:“哎哟,还用得着您老人家开金口吩咐?您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粉面含春的样儿,嘴边那酒窝深得都可以潜泳了。有约会就快去吧,别怠慢了人顾老板。”
  “嘁,格局小了吧?我这叫行业考察,干正事。”
  “黎小爷,他们说相声,咱跳街舞,中间好像隔了八个那马里亚纳大海沟,您这是哪门子行业考察?”
  “都是民间艺术,没差。”黎煜对着玻璃门瞄了眼自己,很臭美地抓抓头发,整理整理卫衣帽子,“幸好我今天这身还挺好看。”
  “啥地摊货往你身上一套都跟牌子似的。”吴晨上下打量他一圈,凭借自己多年的时尚经验打包票,黎煜从头到尾加上鞋,也超不过五百块,硬是穿出一种高定感,“怎么不穿上次那身西装?”
  黎煜道:“早退租了,一天两百块呢。那次明明只穿了半天,也没打折。”
  吴晨乐不可支,“好嘛,租的啊,我以为著名抠王黎小爷转性,特意买了一身。”
  “平常也用不着,浪费。”黎煜抠得理直气壮,“省下钱来我还捧角儿呢。”
  吴晨砸吧砸吧嘴,一摆手:“……成呗,您爱怎么着怎么着,别杵这儿碍事了,忙您的捧角儿大业去吧。”
  ……
  黎煜在嘻缘社的门口等了不到十分钟,熟悉的白色雷克萨斯停在他的面前,他一溜烟钻进副驾驶,见开车的顾贺良身上还穿着大褂,有种新旧年代碰撞的画面冲击感。
  “您来得可真快,现在路上不堵吧?”黎煜自觉系好安全带。
  “还成,没到下班时间。”顾贺良看黎煜坐稳后,才踩下油门。
  黎煜瞧着车往二环里面开,才想起超话里关于顾贺良的详细资料说,顾家老宅在皇城根脚下的一片胡同里,不仅他们自家人住,还供嘻缘社的学员们住宿,四合院的面积可想而知,进而映射出顾贺良身价斐然。
  他这才觉得就这么突兀地拜访顾家老宅,着实有点莽撞。尤其是万一碰见了顾宝深,问他干嘛来的,他难道要说来看热闹?
  “顾老板,我这两手空空,什么都没给顾老先生带……”黎煜犹犹豫豫地开口道。
  顾贺良道:“没事,他这两天去走亲戚,宅子里现在没什么长辈。”
  黎煜松了口气,心下放松了些,“那太好了,我还没做好准备。”
  顾贺良抿了抿唇角,“见家长的准备?”
  “啊?”黎煜呆呆地侧头看向顾贺良,只见顾贺良目视前方,专心开车,似乎刚刚那句话只是他的幻听而已。
  但……他确实没有听错吧?车里又没开收音机,顾贺良的声音清清楚楚。
  车内的气氛凝结了几秒,还是顾贺良先打破了沉默,似笑非笑地看了黎煜一眼,“怎么,老爷子不算是顾念的家长?”
  黎煜恍然,原来是这个意思,“那必然算。不过我这么一个小街舞老师,哪敢做顾老先生的家访。”
  “老爷子也不是神仙,靠本事吃饭的手艺人罢了。”顾贺良道,“这两年相声演员的地位有所提高是好事,但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脱离观众,飘得过高,就不算相声。”
  “所以您才想着让嘻缘社的人仿照当年撂地?”
  “说对一半。如果只有我自己的事情,那天的火锅就不会匆忙结束。”
  “那是?”黎煜盯着前视镜上的福袋晃晃悠悠,前后左右摆动的幅度都差不多,可以看出车的行驶稳稳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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