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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角儿后发现我是白月光(近代现代)——桃木不言

时间:2021-09-14 16:04:34  作者:桃木不言
  这话音一落,引起他们几个师兄弟的一片共鸣。
  “听说顾少班主的观众男女比例1比7,还搞什么后援会粉丝团,果然靠脸吃饭就是容易。”
  “怪不得嘻缘社这两年长得不错的同行这么多,看来都是受顾少班主的影响。”
  “哈哈哈,不如咱也搞个相声界男团选秀?出道之后说群体相声,效果保证不错!”
  孟春扬听他们论到了顾贺良头上,顿时就火了,声调提高了些,“怎么说话呢你们?少拿我师哥说事儿!你们自己卖不上座,就把自己想的那点腌臜事说出来污人耳朵?要是这么憋屈,来来来,我奉陪到底!”
  “小孟!”周贺昀单臂挡住他,“你少说两句。”
  中年男人也站出来与他对峙,“嘿,你这小屁孩够哏的啊,你是说我们说错了吗?”
  “说得没错!”
  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走过来的正是顾贺良和黎煜,刚刚就是黎煜在接话。
  众人只听他扬起下巴,骄傲地说道:“我们顾老板就是长了一张惹是生非的脸!怎么啦?”
  作者有话说:
  票活儿:是指艺人之间互相帮衬一把,不收报酬
  平日里可曾读过什么书:之前贾宝玉见到林黛玉的时候,问过这句话
  腿子活儿:相声里为了学唱或者表演一段情节,俩人分包赶角儿,进入角色来表演,然后还要退出来叙事,该解释摘自百度百科
 
13、投怀送抱
  ◎这好机会还不抓住?◎
  黎煜坦坦荡荡,接着说道:“我们顾老板呐,不仅气质不凡,一表人才,还是新生代相声演员的榜样。几位既然是从天津来的,顾老板也在天津开过不少专场。他的活儿使得怎么样,你们或多或少都听说过,这没什么好争辩的吧?”
  “嘁……还不是都看在顾老爷子的份儿上给他几分薄面儿。”对面底气不足地冷哼一声。但顾贺良名声在外确实无法反驳,甚至在老一辈里都有口皆碑,很难再外道些别的什么。
  邱东麟上下打量黎煜——卫衣,球鞋,阔腿裤,还学小女生扎俩耳朵眼儿,顾贺良怎么会和这样的人混在一起?
  他盯着黎煜的两缕嫩粉色挂耳染,啧啧两声,“你这小孩看着不正经,说话也歪,师侄,打哪儿交的这么个朋友,你爷爷知道么?”
  黎煜用指尖撩起头发,故意露出闪闪的耳钉,抢在顾贺良前面回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选择朋友这点权利还是有的。大叔,您难道每顿饭吃几口还要和顾老先生报备一声?”
  邱东麟听他这么不客气,眉头一皱,咳了两声。后面的徒弟很有眼力见地替自家师父找补道:“你说的这是嘛事呀。我们师父在点评孟春扬的<大保镖>,就事论事。我师父他懒得和你扯这些有的没的,跌份儿!”
  “可不是这个理儿嘛,我们都没先外貌歧视呢,哪轮得着您这边。”黎煜街舞老师当久了,习惯性地拍了下手以更换状态,“先说正事,我们春扬哪块儿说得不好?”
  孟春扬听到“我们春扬”四个字,悄咪咪瞄了顾贺良一眼,见他只顾着偏头看黎煜,朝周贺昀挤眼睛,暗自吐了吐舌头。
  周贺昀笑了笑,轻拍了孟春扬的后背,让他好好听对面的点评。
  邱东麟的一个徒弟点评道,“孟师弟身段太差。最后藏刀式的时候,他显得过于费劲而打乱了前面‘急’的节奏。虽然剧本里的角色本身功夫不过关,但是演员自己得做得精彩,不能毛躁。”
  孟春扬的确因为用力过猛而使整个流程卡顿,一看就很勉强,观众看着也不会爽利。就算是嘻缘社的这帮人向着孟春扬,也不得不承认这番话说来在理。
  唯有黎煜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哦,不够精彩是吧?”
  见状,孟春扬和周贺昀咬耳朵,“黎老师难不成也会说相声?”
  周贺昀摇摇头,也不知道是表示黎煜不会,还是自己不清楚。
  黎煜对顾贺良说道,“顾老板,还劳烦您在后面扶我一下,这地儿沙石太多,玩全旋的话有点膈手,就不展露我的绝技了。”
  顾贺良点头道,“好。”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里,黎煜活动两下手腕和脚腕,摸过石桌上的折扇,走到人群中间。顾贺良跟着站在黎煜斜侧方。
  “你们看这个够不够精彩。”
  黎煜学着《大保镖》里逗哏的样子,将折扇假做大刀,绕着头轻飘飘地随便比划了两下,
  邱东麟刚还以为他有什么真本事,见这毫无章法的胡闹,不由地嗤笑一声。
  还未等嗤笑的嘴巴合拢,他就瞧见黎煜喊了那句“我来个夜战八方藏刀式!”,忽然手腕一甩开了折扇,单手耍着花式转了几圈,手腕再一动,将折扇向外抛出。
  折扇顺力前扑,剐蹭枝繁叶茂的樱花树,激起一阵花雨纷纷飒飒,而折扇在撞击枝杈后骤然回旋,像长了眼睛似的向他袭来。在扇面来到黎煜颈侧的瞬间,他单手抓住扇柄,直直地往顾贺良的方向一倒。
  黎煜本想让顾贺良只是接他一下,给个力让他站稳就行,但却意外地感到顾贺良用手虚虚地环住了自己的腰,温热的胸膛撑住了自己的身体,让他整个人好像都被圈在了顾贺良的怀里。
  折扇带回的几瓣樱花尽数落在二人身上,在微风中颤动。
  黎煜抬眸上瞟,刚好对上顾贺良正一眨不眨地望着他,薄唇紧抿,深邃沉沉的黑眸中看不出情绪。
  在以往任何版本的《大保镖》里,好像都没有捧哏这么接住逗哏的先例。
  听嘈杂的四合院顿时一片寂静,黎煜忙从顾贺良的怀里站直身子,小声道了句“谢谢”,随后为了掩饰刚刚的一幕,他将折扇向桌上一抛,假情假意拱手道:“逍遥扇一式,献丑了。”
  “好啊!漂亮!”孟春扬先行反应过来,赶紧鼓掌叫好,“太帅了!”
  黎煜一本正经地双手下压,示意将热烈的掌声收一收。
  好不容易掌声平息,邱东麟问道,“你是练武的?”
  “算是吧,不过我练街舞。”黎煜道,“怎么样,算你们要的样子吗?”
  有人嚷嚷道,“那必然不能算啊,你这个太花哨了,我们说相声又不是玩杂耍的!”
  黎煜侧头邀功似的问顾贺良,“顾老板,精彩吗?”
  “精彩至极。”顾贺良将双手背于身后,温声道。
  得到了夸奖,黎煜喜滋滋地晃了晃脑袋,转脸对邱东麟他们说,“您看,我们说我们精彩,你们说你们的好,怎么评定都有人不满意。所以我们需要一个专业人士来当不偏不倚的裁判。”
  众人不解,“裁判?”
  黎煜终于提到了中心话题,“顾老板,你们过两天不是要撂地么?”
  顾贺良道,“黎老师说得正是。”
  “这么多人,撂地的地方谁说了算呢?”
  “按理来讲,应该是老爷子说了算,但老爷子不在,只有师叔和我来定。”
  黎煜又一拍手,“哎,这就和刚才耍把式精彩不精彩一个道理,你们谁怎么挑都不尽人意,那不如来个撂地场地争夺赛?”
  众人纳闷儿,“争夺赛?”
  “问得好啊。”黎煜道,“咱搞传统文化的,也得与时俱进不是?我们各自组织阵容演一场,没有所谓的看脸群众,请前辈来评定,然后每比一场,就解锁一个区域,该组的获胜者先在区域里挑一个撂地地点。这样凭实力定夺,公平竞争,怎么样?”
  “嚯,黎老师这是彻底玩儿成综艺节目。”顾贺良恰到好处地捧道,“不过我认为可行,师叔,您觉得呢?”
  除了顾黎二人,大家全都面面相觑,更别提年过半百的邱东麟,对这些新鲜玩意更是陌生,由他身边的徒弟给他解释了一番,这才明白过来黎煜是什么意思。
  邱东麟冷笑一声,“本事不大,玩儿得挺花。我觉得不可行。先说好,不是我们实力不够,不敢应战。单说这评定我们的专业人士,现如今相声界,能够担得上‘大蔓’的,也就我师父和侯仁季侯老爷子。侯老爷子,哪位请的来?”
  邱东麟想得很全。暂且不提顾宝深不在北京城,他和两边都沾亲带故,自然不能算他老人家。而那位侯老爷子比顾宝深还高一个辈分,当年中国曲协会长亲自去他家请他做节目评审,都被他直接回绝了,根本没人请得动他。
  因此,邱东麟本以为这样能打消黎煜的怪念头。毕竟他也清楚场地的重要性,要不然怎么当年江湖艺人都在天桥卖艺,而不在宋家庄?若没这一茬,顾贺良是小辈儿,又没有真正“掌穴”,究竟谁在什么地方撂地,还不是得听他一个人?
  然而,邱东麟眼瞅着黎煜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哦,您想请侯爷爷啊,我打个电话问问,看朋友圈应该是在北京呢。”
  众人:“??!”
  黎煜在电话簿里翻了翻,拨通电话,按下免提,嘟嘟两声后,对面传来了颇具辨识度的大嗓门。
  “哎呀嘿,瞧瞧瞧瞧,这是谁来电话了?”
  “侯爷爷,我,黎煜啊。”
  侯仁季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臭小子,这么久也不知道问候一下我老头子!”紧接着话题一转,“怎么着,考虑好做我孙女婿了?”
  老爷子岁数虽高,但这声如洪钟的本事可一点都没退步,“孙女婿”几个字回荡在院子里。
  黎煜和侯仁季居然这么熟?
  众人震惊。
  在场诸位都跟着侯仁季的相声录音或者录像学过台风,算是半个未曾谋面的老师。这感觉就像是忽然接到教材主编的电话,还问自己习题二倒数第二道几何大题难不难。
  “哈哈,没有。”黎煜干笑两声,抓着手机的手指不自然地动了动,“侯爷爷,您那孙女可是名牌高校硕士研究生,我哪儿高攀得起。”
  侯老爷子冷哼道,“她读的什么书?在工科院校待这老些年,找回来的男朋友一个比一个德行。”
  “哎,您就甭管小晴姐了,她自己喜欢就行呗。”
  侯老爷子一提起孙辈儿的情感话题就停不下来。黎煜听着他那意思是接着还要比对比对自己和那些男朋友,而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着呢,连忙说中心要点,“我今天给您打电话,主要是想请您做一次相声比赛的评委。”
  侯老爷子那边沉默片刻,再开口时换了一种截然不同的语气,严肃中带有长者的威压,“小子,你是替哪一派来说人情的?”
  作者有话说:
  逍遥扇:武术里确实有玩这个的,感兴趣的话可以上某音上搜一搜~小煜子是个练家子(开玩笑)
 
14、你的故事
  ◎先心动的到底是谁?◎
  侯仁季的质问让在场所有的人都莫名心里打鼓。
  侯老爷子可是出了名的脾气臭。曾经一次,他坐在台下看徒弟在台上演出,徒弟有句词唱错了,他当场就把鞋一拖砸到了徒弟身上。徒弟灰溜溜地捡起师父的鞋,下场亲自给他穿上,向观众们弯腰赔礼,额外多加一场,侯老爷子这才作罢。
  这件事也成为相声界的一段广谈,在此之后谁也不敢在侯老爷子面前糊弄半个字,生怕他不管不顾地砸场子。
  顾贺良向前走了半步,朝黎煜伸出手,意思是他来解释。
  黎煜摆摆手,依然笑着说道:“侯爷爷,您怎么看出来我是做人情的呀?”
  “你一个玩蹦蹦跳的,难道是请老头子我去看你们满地打滚?”侯老爷子道,“所以肯定是有人让你来找我。我什么节目都不上,甭想了,你小子若是来这个,趁早挂电话。”
  “哎,不请您上电视,是嘻缘社的顾贺良顾老板邀请您指导后辈们功课。”黎煜看着顾贺良,眉间微挑,“他知道我和您关系亲,这才委托我来问问您。”
  侯老爷子颇为意外,“老顾的孙子?”
  因为开了免提,顾贺良直接站在一旁开口道:“侯老先生,我是顾贺良,许久未曾拜访,冒昧打扰,您老身体可还好?”
  “嚯,这个稀奇嘿,你们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小子居然认识?你爷爷呢?”
  顾贺良听侯老爷子似乎还记得他,客客气气地回道:“爷爷去扬州走亲戚了,暂时不在。”
  侯老爷子大笑两声,“哈哈,怪不得想来请我,原来是家中无老虎了!刚刚小黎子说的什么事,详细再讲给我听听。”
  听这口风,侯仁季似乎是有同意这件事的苗头。
  “咳咳。”
  这时,邱东麟也往前走了两步,“侯老先生,晚辈邱东麟问候了,您近日可好啊?自上次咱们爷俩……”
  “我身子骨挺好。”侯仁季打断他的叙旧,问道,“邱东麟是谁?”
  侯老爷子的话一问出来,邱东麟的脸色登时就不对了,难掩的尴尬差点兜不住。这老头子连顾贺良都知道,竟然不知道他?
  耳听着嘻缘社的人群里已经传来窃窃的笑声,然而顾贺良和黎煜都很默契地没有帮他说半句话,他的那些徒弟更觉没资历插嘴,他不得不自己解释道:“老爷子,您贵人多忘事,我是顾宝深老先生的三徒弟,现任天津曲艺协会常务委员,在天津开了家……”
  “哦,那我知道了。”侯仁季二次打断了他,叫顾贺良,“顾家那小子,你继续说你们的事,我一会儿着急和京剧票友排节目。”
  众人算是听明白了,这侯老爷子压根就没把邱东麟当回事嘛!
  “太好笑了,我一定要记录下来,发在我的微博小号里!”孟春扬可算是扬眉吐气。平日很难遇到此等笑料,可得替师叔好生传播传播才行。
  黎煜刚挂了电话,邱东麟就一言不发地拔腿往外走,他带来的徒弟们紧随其后,大气也不敢出,刚来时的气焰肉眼可见地削弱大半。
  “黎老师,我单方面宣布,打今儿起,您就是我们嘻缘社编外人员了!”孟春扬笑嘻嘻地凑过来,“如果您愿意的话,我收您为徒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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