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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灵官——九爷篇(玄幻灵异)——杨州味道

时间:2021-09-15 11:01:16  作者:杨州味道
  从密道里出来一路向西,跟随着阿衷,径自来到一处小花园。园中植物繁盛假山嶙峋,阿衷鸣叫着飞入一处假山内,莫随尘和白簟秋快步跟了上去。只见假山后,映入白簟秋眼帘的是一个鲜红的法阵,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法阵,莫随尘竟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马上反应过来,这不就是当初在张家古宅里遇到的那个聚阴法阵吗?
  身旁白簟秋惊呼一声:“罗刹阵!”
  阵阵阴风吹过,一股强大的气场从阵中鱼贯而出。莫随尘一把抱住了阿衷,阿衷还在高声啼叫着。
  白簟秋惊慌失措的开口道:“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
  莫随尘奇怪:“你认得此阵?”
  白簟秋点头。
  莫随尘皱眉:“此阵法失传多年,已是禁术,你们白家是怎么得到此阵的?而且居然把阵法画在这里,你们白府不要命了吗?”
  白簟秋磕磕巴巴的回答:“不是的,罗刹阵的确一直在白府镇守着,但应该是一个残阵。此阵太过阴邪,早年被父亲抹去了一部分,破了阵眼,如今为何被人修补上了?”
  莫随尘皱眉:“此阵已经开启,三日内白府必遭血光之灾。大小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离开,以免被阴气所伤。”
  莫随尘几乎是把白簟秋拖回的房。过了好一会,冷静下来的白簟秋才缓缓开口:“如公子所见,白家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家族。确切的说,是现在的白家不普通。”
  “现在?”
  白簟秋一脸严肃:“因为,白家以前不姓白!”
  另一边,石娘从昏睡中幽幽转醒。一睁眼就看到了一张不苟言笑的脸,正坐在不远处盯着自己。而自己的身下那个金光闪闪的镇妖法阵还在运转着。
  石娘刚一清醒,气就不打一处来。她跪坐起身,朝着远处的白嵘甫翻了个白眼,冷声道:“老东西,区区一个人类,你真的以为能镇住我?”
  白嵘甫不紧不慢喝着茶,先前的威严可怖一扫而光,在石娘看来现在的白家主就像是一位脾气古怪的普通老头。
  就听白嵘甫答道:“既然要镇你,自然是能镇住。小妖精,老夫知道你的道行高,悟性也很高,但是这个镇妖法阵你是说什么也破不了的~”
  “哦?不试试怎么知道!”
  白嵘甫气定神闲的捋着胡子,故意放慢语速:“劝你别自讨苦吃~你可知老夫的这个阵法从何而来?”
  石娘一脸不耐烦:“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石娘之所以对待白嵘甫的态度越来越糟糕,语言越来越放肆。是因为,她惊奇的发现,不论自己骂出多难听的话来,对面的那个老东西不会有半点的愠色,甚至兴致还越来越高了,似乎很享受被骂的感觉。
  这时候,白嵘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身旁摆放的供桌旁。供桌的后面有一面墙壁,墙壁上用五彩颜料绘制着一幅壁画。白嵘甫抬头凝望着壁画,对石娘道:“小妖精,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石娘都懒得理他了:“我又不瞎,那是画啊!”
  “不错,那么画中绘的你可知道是何物?”
  石娘眯起眼睛,仔细端详,发现壁画的正中绘制着一只走兽。通身雪白,眉心长一金角。生四足,形似马,腹部两侧各藏三目,正盈盈闪着光芒。足下踏着彩云,好似要从壁画上跳将出来。石娘怎么会不识得那是何物,确切说世间妖物没有人不会识得它,那是圣兽白泽。
  见石娘识出了画中之物,白嵘甫转身走到法阵前,低声道:“这阵法正是它留下的,世间一切魑魅魍魉的克星,上古神兽白泽!”
  石娘感觉自己的血液凉了一半,她故作镇定的看向白嵘甫:“白泽出世多年,如今隐于山野,你一个小小的人类又怎会找到它,不要危言耸听了!”
  白嵘甫哈哈一笑:“那老夫来给姑娘讲一个故事吧!听了这个故事,你再来判断我的话是否可信~你看如何?”
  石娘想,反正自己一时半会也逃不出去,不如趁此机会套套这个老家伙的话。便盘膝坐地,做出了一个请讲的动作。
  白嵘甫坐回到对面的红木椅上,把眼一眯,讲述起了一段四十多年前的往事~
  四十年前,王城大都遭受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劫。全城百姓几乎一夜之间被屠戮殆尽,而杀人者却是一个不及弱冠的少年。
  王城被屠后,大都一度沦为鬼都,孤魂野鬼精怪妖邪徘徊在城中。那些惨死冤魂久聚不散,那些侥幸活命的生人夜夜难眠,生不如死。大地颓丕荒芜,生灵涂炭。
  朝廷为此一筹莫展,不惜代价请访各路方士,却也无法压制王城这冲天怨气。
  一日,城中来一道人。见此惨相,便向朝廷指出了一个办法。东南方,有一山,名曰昆仑。山中隐一兽,可收天下魍魉。若请出于世,必化此劫。但路途凶险,需派有缘人,方化险为夷。
  当朝帝王大喜,广纳贤士,无人敢应。道人交待,此任重大,不可强求,强求必不得果,需自愿往之。
  城中有一屠户,妻子惨遭屠戮,女儿逃亡中失散,只留有一子在身边。屠户念再无牵挂,便携子请缨,二人徒步前往昆仑。父子两人历经艰险,终至昆仑脚下。寻访三日,忽见一白衣老者,仙风道骨之相,二人大喜跪拜。屠户将王城遭难之事一一讲明,恳求老者相助。老者应允,条件是二人中只能下山一人,且永世不得再返昆仑。最后,屠户将儿子留于山上,自己带着老者赠与的秘术回城复命,从此杳无音信。
  老者见儿子悟性极高且审时度势,能择大是大非,便收此子为徒。儿子在昆仑修行数年。出山时,师父赠予一古书,书中载天地群怪生衍,万物所行常道。老者留给儿子一句箴言:天下末途,此书为劫,书存人在,书毁人亡,舍断旧尘,重生为人,大是抉择,不负昆仑。
  依照师父临行嘱托,儿子从此改头换面,舍弃旧身,重生做人。带着那本古书,隐入了魏城,改名——白嵘甫。
  古书至今藏于白府内,不见世多年,为白家镇宅之宝。
  书名——《白泽图》。
  白嵘甫:“小妖精,你现在知道这镇妖法阵到底是什么人创的了吧!这阵法就记载在《白泽图》里~”
  石娘神情复杂:“你,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难道不怕走漏了天机吗?”
  白嵘甫哈哈大笑:“从老夫下山那一刻起,就不存在什么天机了!”
  “《白泽图》乃无上至宝,你不怕有人来抢夺此书,掀起腥风血雨吗?”
  白嵘甫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石娘:“不怕,老夫就是在等着这一天~”
  “什么?”
  “这是老夫的命,也是老夫的劫。师父当年箴言中说的很清楚,‘书存人在,书毁人亡’。”
  “真是个老疯子!”
  白嵘甫一捋胡须:“你和那个鬼娃娃不是一直都在好奇我们白家的事吗?不必费劲儿,老夫已经告诉你了~”
  石娘忽然又道:“老东西,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掉我!”
  “可以放掉你的时候~”
  石娘被气的小脸通红:“不行,干坐在这里太憋屈了!我不干!你把我放出去,我去陪公子一起找阿衷。”
  “哦~对了,人老了就是不顶用,我把衷儿的事情给忘了~”
  石娘一阵无语,若不是身下强大法阵是真的,她真的怀疑这个老家伙刚刚讲的故事都是他自己杜撰出来骗她的。
  却听白嵘甫不紧不慢道:“放心吧,秋儿应该已经带着莫随尘见到衷儿了。”
  什么乱七八糟?!
  石娘觉得自己的脑瓜已经不够用了,她这回是彻底投降了,摊在地上道:“那个老头,还有故事吗?再讲两个吧,姑奶奶我快被你们逼疯了!”
  走也走不了,想又想不通,问又问不懂,不如听听故事,解解乏。
  白嵘甫大笑:“哈哈~故事是没有了,来来来,老夫教你画阵法,如何?”
  石娘一惊:“什么阵法?怎么困住自己的阵法吗?”
  “既然可以困住你,自然也能困住它物~”
  “你,你这是要教我《白泽图》里的。。。”
  “正是~”
  “完了,完了,这个老东西真疯了!他居然要教鬼怎么捉鬼!”
  “那你要不要学~”
  “学!当然学!只是,若是圣兽白泽知道此事,居然把千年秘术,像鬼画符一样教给了一个小妖精,会不会抽你啊。。。”
  白嵘甫走到石娘面前:“你以为老夫这一身本事是怎么来的?正是被家师一下一下抽出来的!”
  “老东西,我看上去很欠抽吗?”
  “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老啦,被人一口一个老东西骂着,还要教人家本事。来,把手伸出来!”
  “我之前就想问你,我骂你的时候为什么你看上去这么开心啊!白家主很喜欢被人骂吗?”
  白嵘甫呵呵笑:“无妨,无妨,我也是这样骂我师父的~”
  “啊?!”
  “当年白泽之所以会收老夫为徒,是因为老夫骂了他一句‘老东西,放我下山!’,然后就被他困在山中十八年。所以,我在昆仑修行了多少年,就骂了他多少年~”
  “原来,这世间真的存在上古之兽~”
  白簟秋笑:“公子真的以为那些神话传说都是老辈人编出来唬小孩的吗?”
  莫随尘微一沉吟:“大小姐的话,我大致明白了。现在的白家其实是恩承白泽~”
  “不错~”
  “也就是说假山后的阵法是从《白泽图》而来?”
  “恩,那个法阵呆在那里已经有十多年了~是父亲当年亲手画下的。”
  莫随尘不解:“那阵法非善物,白家主此举,意欲何为?”
  白簟秋神情复杂:“父亲下山初到魏城后,机缘巧合帮助了某个大户人家驱除邪祟。家中住着一个老妇人和一位年轻寡妇。这户人家的男人不久前死于非命,化作厉鬼夜夜作祟。当时的父亲年轻气盛,又刚刚得到《白泽图》,想要一试身手,就擅自绘下了罗刹阵,打算以此为饵,引诱厉鬼困入法阵。但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聚阴阵的可怕是远远超出活人控制范围的。罗刹阵一经完成,就引来了全城的鬼魅。父亲与众鬼斗法三天三夜,方才勉强平息。但是这户人家的命数也因为这个阵法的出现而改变了,三年里死的死伤的伤。更让父亲悔恨的是,原本想要收服那厉鬼,将其送入轮回,结果慌乱中乱了阵脚,情急之下竟让他魂飞魄散了。事后父亲想要毁去聚阴阵,却遭到了天劫。他发觉此事人力已不可控,冒着风险也只勉强擦去了法阵的一部分。父亲觉得愧对这对孤儿寡母,又不放心遗留下来的半部残阵,恰逢主人家有心留他,便做了名义上的上门女婿。老妇人为了感谢他,将这户人家改姓了白,也就是现在的白府~”
  “名义上的女婿?”
  白簟秋看出莫随尘的疑惑,解释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但父亲和母亲两人之间的确未有子嗣。”
  莫随尘更奇怪了,白簟秋笑:“我和桑桑都是母亲与前主人所生~换句话说,白家主其实并不是我们的亲生父亲。”
  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莫随尘明显有些惊讶。白簟秋也不介意,继续说:“所以,父亲的亲生子其实只有阿衷一个人。”
  提起阿衷,莫随尘下意识的抚摸了一下怀里的公鸡脑袋。就像也在聆听白簟秋讲话一样,怀里的白长衷始终一动不动,安静异常。
  莫随尘忽然想起张家古宅正堂里的聚阴阵,心道:既然此阵出自《白泽图》,那就意味着绘制张家那个阵法的人,一定见过此图,那么他是白府里的人。。。
  莫随尘想了想,对白簟秋道:“白家主说白府里有鬼,是怎么一回事?”
  “父亲说,阿衷死的蹊跷,楚娘子死的也蹊跷,他们的死都是人为的,而且这个人一定掌握着白家的秘密。有人想和白家玩,怎么能不陪他好好玩呢?所以父亲秘不发丧,就是想看看这个暗鬼还会做出何事来!”
  莫随尘眉头一跳:“楚娘子?柳小七的娘亲?”
  “是~”
  “什么叫死的蹊跷,她不是咬舌自尽的吗?人为的是什么意思?”
  “她的舌头的确断了,但不是咬掉的,而是被人活活割掉的。最后才导致了失血过多而亡~啊!”
  白簟秋说到这,毫无缘由的低呼一声,一脸惊恐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原来如此,我终于知道楚娘子的死因了~”
  “是什么?”
  “公子,你可知要绘制罗刹阵,需要的几个条件是什么吗?”
  莫随尘沉思:“需要至阴致寒之血混合朱砂,用未沾染墨迹的毛笔绘制。。。”
  白簟秋两眼放光:“不错,但是拥有至阴致寒体质的人百人中都寻不出一个,是非常珍贵稀有的血液,这也是罗刹阵会失传的原因之一。父亲当年绘制罗刹阵时,寻遍魏城,竟找不出一个符合条件的人。后来他在人贩子的手里发现了等待买主的楚娘,令他惊奇的是这个女子居然是他苦苦寻找的至寒之体。于是便把她买了回来,用她的血液制成了最后的罗刹阵。在深切体会过聚阴阵的恐怖后,父亲同时意识到了这个女人的存在所带来的无限隐患与危险,便把她以大母婢女的身份禁锢在了白府,不对世人。现在想来,楚娘子的死如此可疑,显而易见凶手想要她永远闭上嘴巴,才割去了她的舌头,为何?”
  莫随尘此时已经听懂了白簟秋的推测,缓缓道:“因为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取走了楚氏的血液~更不想让人发现他用楚氏的血修复了罗刹阵!”
  分析到这,白簟秋面无表情的看向莫随尘:“公子觉得这个人会是谁?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莫随尘摇头,刚要继续说什么,突然身下的公鸡喔喔两声,竖起翅膀。房间里的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了,莫随尘隐约感到屋外有人声,眉头紧皱。白簟秋也意识到了,开口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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