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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悔不当初[重生]——丘可乐

时间:2021-09-22 09:00:41  作者:丘可乐
  容初没受过这种待遇,有点浑身不得劲,她坐直了身子:“额,多谢公主,不必客气。”
  闵于安笑笑:“兄长哪里的话,这都是应该的。”
  她转而端了萧石面前的碗,给眼睛都黏在饭菜上头的小孩也盛了碗粥,嘱咐道:“慢点喝,小心烫。”
  萧石点点头,目光从粥上挪开,转向家里新增的成员,这位姐姐就是要和萧启兄长一辈子在一起的人么?真是个温柔的好人呢!
  全程禁言的萧启:“……”这是那个哭啼啼的小公主?是我没睡醒吗?
  容初从怀里掏出个信封来,递给闵于安,语重心长道:“阿启她自由流浪,难免有些不懂规矩的地方,还请公主多多包涵。”
  这孩子也长大了,成婚都赶在我前头了,即便是虚假夫妻,也希望你们都能好好的,惟愿一生顺遂。
  闵于安郑重接过,嘴角的弧度扩大,这是——得了兄长的认可?
  能与爱的人在一处,婚姻接受长辈的祝福,大概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事了吧。
  “我会的。”她正色道,心底有股暖意漫延,像是温热的汤水入喉,热意透过胃袋遍布全身,说不出的熨贴。
  容初颔首,拿汤匙搅动碗里的粥水,那就好,那就好,我也放心。
  她舀了勺粥放进嘴里,软糯的米粒在口腔滑动,带着她的思绪渐渐飘远,飘到了昨夜。
  ***
  容初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说错了话,脖颈处的软肉惨遭毒口,小姑娘一口银牙咬下来,皮肉就见了血。
  钝痛很快传至大脑,麻痹了她本就被酒精糊住的意识,容初手足无措,轻抚林含柏背部的手就这样僵住。
  林含柏是用了十足的力道,这些年的心焦全部凝聚于此,牙落下,容初活着却多年不来找自己的气就这么消了。
  怎么忍心再埋怨呢?
  你是真的,真的还活着啊……真好。
  林含柏抱着容初哭了一会,牙松了力气却没挪开,唇齿贴着皮肉,吸气间还能闻到容初身上的草药清香,林含柏有些心痒,顺从着本心舔了下去。
  !!!
  容初打了个哆嗦,这下僵住的不只是手了,她全身都僵住,不能动弹。
  几乎是霎时间,血气上涌,心砰砰砰地跳起来。
  林含柏还没品出什么味道呢,就被容初一把从自己身上拉了下来。
  林含柏:???
  容初酒席间喝了不少酒,脸被酒精熏得红红的,所以即便现下心如乱麻,也难以从面色看出来她的真实想法。
  定是因为碰到了血脉通行之处,才让自己这般失态!
  这小孩怎么回事!长大了路子也变野了!脖颈这等脆弱之处是能随便咬的吗?!
  容初有心教训几句,可这小姑娘脸上的泪珠还挂着呢,自己再凶她也不合适。
  她掩饰性地咳了两声,扮出一副大姐姐的姿态来:“这么晚了,你该回家了,姑娘家太晚回去不安全。”半点不提方才被咬的事实。
  林含柏也是心猿意马,哦不,是心慌意乱。短暂的一瞬,最敏感的舌尖味蕾触碰到的皮肤,似乎让她整个灵魂开始颤抖,波及全身。
  不过即便再激动,脑子还是清醒的,怎么可能就这么被容初给打发走。
  她不依不饶,反驳道:“不行,我回去了,你跑了怎么办?”我等了你这么久,好不容易才等到你,怎么会就这样轻易离开?
  没等容初回答,她又道:“你派个小厮回去传信给管家就行了,今晚我要在这里睡!”
  容初张了张嘴,正待说话,林含柏掐准时机给她堵了回去:“要不然我就哭了,我要扯着嗓子叫唤,让你的左邻右舍都听听!我就说你喝醉了酒调戏良家妇女,你脖子上的牙印就是我挣扎时候咬的!”
  说着,林含柏扯了扯衣襟,整齐的衣领立刻散乱下来,她又把腰带扯下,塞进容初手里,头上的簪子也拔下来随手扔到桌上,另一只手顺便在头发上揉了揉。
  顷刻间,林含柏就从一个衣着清雅的大家闺秀变成了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可怜女子。
  她狡黠地笑:“说,你选哪个?”
  猝不及防被算计的容初简直是目瞪口呆:“……”你给我选择了吗?
  当年单纯的小哭包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这些年我到底错过了什么?!
  ***
  思及此,容初脸又有些发热,脖颈处上了药的伤口苏苏麻麻的。
  自己分明上了膏药的,清凉的膏药却抵挡不住其主人自身的反应,那处热到让她怀疑是不是自己贴错了药膏。
  被林含柏威胁着,容初无奈,只得遣了小厮带着林含柏的亲笔信回镇西大将军府送信。
  将军府里。
  老管家摸摸自己的胡子,松了口气。
  小姐信上说遇见了熟人要叙旧,今夜要抵足而眠呢……
  总算有了点姑娘家的样子了,平日里都不跟小姐妹聚聚的,成天在家里守着,不是习武就是呆坐,自己都担心她憋出毛病了。
  就是不知道小姐的熟人是哪家的小姐呢?
  老管家笑眯眯送走了传信的小厮,关上大门回房去了,一把老骨头熬到这个点也是熬不住喽,睡觉去。
  他决计想不到,一向让人放心的小姐居然能干出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来。
  驸马府里。
  容初忙着吩咐众人收拾残局,宴席后的大厅简直是一团乱麻,残羹冷炙并着碰杯时洒到地上的酒液,气味难闻到她实在是受不了,若拖到明日,怕是更加难收拾。
  仆人们晕头转向地擦桌扫地,林含柏就坐在一旁聚精会神盯着容初。
  不论容初做什么,那道视线都时刻相随,她不自在,转紧时间速战速决,等人收拾完残渣就挥手招来管家。
  驸马府的管家姓李,是个忠厚老实的中年男人。
  容初:“给这位小姐寻个客房。”
  李管家点头,刚准备走呢,被林含柏喊住:“等等。”李管家脚步一顿,停在原地,心想说不定这位小姐有什么别的吩咐呢,一次性准备完也省得自己再跑第二遍。
  林含柏并未直接朝李管家说话,她转向容初,语气坚决不容拒绝:“我要和你睡一起!”
  李管家:“???”
  什么?驸马爷的兄长不是还未成亲吗?怎么就?
  任他心里翻江倒海,在场无人解答他的疑惑。
  容初软了语气,劝道:“这不合适,乖,听话,你一个姑娘家的,跟我一个男子睡一起像什么样子。”
  知道小哭包长大以后不好糊弄,她只得好言好语地劝说。
  哪知林含柏压根没打算听她讲大道理,直接抽薪止沸,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你要是不同意,我就说你们驸马府强留我一个姑娘家过夜,合伙欺负我!”
  “……”容初叹了口气,无奈道,“你赢了,李管家,再给我房里拿床被子,拿个枕头。”
  李管家:“……”
  刚到中年儿女双全的中年管家忍不住摸摸刚留起来的胡子,心里止不住地吐槽。
  现在的姑娘家怎么一点儿也不矜持?
  还没出阁呢就跟人住一起!
  我家那两个崽子长大了要是敢这样,腿都给他们打断!
  吐槽归吐槽,主家的话不得不听,李管家同手同脚地走了,背影带着些许沧桑。
  明眸皓齿的小姑娘露出得逞的笑,拿我没辙了吧?
  容初失笑,尽管被她的话逼得退了再退,却并不恼,只看着她,眼里一片柔和。
  怎么舍得与你争嘴呢,我从来就拒绝不了你。
  ***
  此时饭桌上的气氛简直可以用诡异二字来形容。
  容初盯着碗发呆,有一勺没一勺地往嘴里送粥,桌上那么多菜都不知道夹,小夫妻给她夹的菜堆在碟子里,就是没动筷子,自顾自地失神。
  闵于安拿了筷子给萧启夹菜,一筷子接一筷子,后者想要投桃报李,奈何闵于安只喜欢看着她吃,于是演变成了单方面的投喂。
  萧石缩在一角不说话,小动物的直觉告诉她很不对劲,老老实实闷头开吃。
  嗯,这粥可真好喝啊,酸萝卜也好吃,这个白白的糕点也好吃……
  一餐完毕,萧启看着容初欲言又止,她有心问几句阿姐这不对劲的状况,容初并没打算跟她解释,她摆摆手:“阿兄还有事,你跟公主回去吧。”就飘着回房了……
  萧石看一眼留在这里的二人,乖乖说:“我去习武。”
  闵于安眉眼带笑,问萧启:“驸马扶我回房?”
  萧启点头,扶她起身,任她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搀着闵于安慢慢走回房去。
  作者有话要说:  注:危险动作请勿模仿,下嘴需谨慎,脖颈处有个颈总动脉,一不小心血栓或者出血就完犊子了。
 
 
第30章 梳发
  “回来了?”
  容初轻手轻脚进了门,刚关上了门,还没来得及转身呢,身后就传来悠悠的女声。
  容初僵了僵,这股正室独守空房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像极了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不过,自己今日这事做的确实不厚道。
  女声继续响起,带着些怨念:“我就这么见不得人?你连用膳都不肯带我一起?”
  越来越像了。
  容初头皮发麻,转过身来就瞧见了林含柏脸上的委屈,她垂着眸,眼睫毛一闪一闪的,肉眼可见的情绪低落。
  桌上特意派人送来的饭菜都没有被动过,而桌旁的人却还是自己离开时的姿势。
  梳发
  “不是的,”容初不由自主地凑上前,劝慰道,“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话说到此处,她鬼使神差地停顿了下。
  林含柏没那等待的耐心,追问:“那你说是为什么?”
  容初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跟阿启解释,依你我如今的身份,本不该相识,若是被人发现我这身份……”你会受牵连的。
  该满门抄斩却活下来的人,还有知道真相的人,一个都逃不过。
  所以我连阿启都没有告诉,纵使想你也不敢去打扰你平静的生活,你不该承受这样的后果啊,小哭包。
  林含柏脸色好看了些,一想到容初这些年都与那个萧启在一处,不高兴道:“那个阿启,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
  没说出口的话是:比我还重要么?你还要跟她解释我的存在?
  容初一怔,不是很明白她话题跳跃得这么快是为什么。
  却好脾气地解释:“昨夜不都跟你说过了?她救了我的命,这些年相依为命过来,我早就拿她当亲妹妹了。”
  林含柏:“那我呢?”那我算什么?
  容初:“你就是你啊,和阿启一样,在我心里都是家人。”
  林含柏眼神黯淡了些。
  不是的,我不是要这个答案。
  分明,你分明说过要娶我的,怎么说话不算话了?
  我才不要当你妹妹!
  容初不知道林含柏的心潮起伏,挨着她坐下来,问:“怎么没吃饭?是不合口味吗?”
  顿了顿,见林含柏不回话,她又说:“我也不知你如今的口味是否变了,若你不喜欢,我再去给你做。”说着就打算起身。
  又是这副哄小孩子的语气,我已经长大了!不需要你再迁就我了!
  “不是,”林含柏拉住她的袖子,阻止了她起身的动作,“我一个人吃不下,你陪我吃,看着你我就吃得下了。”
  容初失笑:“这是个什么理由,难不成我陪着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秀色可餐啊,没听说过?看着你我才有食欲。”林含柏理所当然道。
  容初:“……”乱用什么成语!
  容初没回话,拿筷子给她夹了菜,才说:“等用完膳我送你回家,你一夜未归,家里该担心了。”
  又转移话题!
  林含柏哼了一声:“我家里没人,你就是想打发我!”
  容初妥协:“不是的,好好好,我答应你,过些日子找个机会把你介绍给阿启,行不行?”
  林含柏见好就收,也不打算逼她太紧:“那说好了啊,你不准偷偷跑了!”
  容初如释重负:“是是是,我不跑,快吃吧。”
  这边房里的二人讨价还价,一方不依不饶,一方几番退让,热闹的紧,而另一间房里的二人却是截然相反的场景。
  ***
  萧启扶着闵于安进屋,后面的小尾巴识趣地退下,只剩两个人坐着,相对无言。
  不对,应该说是,萧启低头看桌面,闵于安笑意盈盈看着萧启,后者的头越来越低,恨不得跟桌子来个亲密接触。
  半晌,萧启实在受不了这拘束感,她放下紧紧捏在手里的茶杯,率先开口问道:“公主要不要出去逛逛?”
  出去逛逛的话,自己就可以不动声色地问出那个问题了,好过于现在这莫名的尴尬啊。
  “今日身子实在不适,走不得路,驸马陪我呆着可好?”闵于安轻声道。
  萧启:“……”她恨不得把问出那句话的自己揍一顿,让你嘴欠!
  瞎说什么!
  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错。
  她呐呐道:“好。”
  两个人单独相处,更加问不出来了啊,怎么办呢……
  闵于安继续道:“我想卧床休息一会儿,驸马陪着我行不行?”
  萧启:!!!
  这可不行!还不知道昨晚是个什么情况呢,今日可不能被发现啊!
  萧启抬头往四处望了望,在视线所及之处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起身在书架上翻了本《六韬》,如同抓住一颗救命稻草的溺水之人,珍而重之地捧着,才回答闵于安方才的问题:“我不习惯白日里躺床上,公主去睡吧,我坐旁边看书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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